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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你早想知道的秘密?哪,这上面说的什么,能不能读来听听。”
没想到自己无意之中带出水月堡地牢的布片会揭开倩儿小姐早想知道的事,这真是好人有好报呀。的确,在自己的心目中,倩儿小姐一直是个好心肠的人。
猛然,一旁的倩儿小姐一把抓住若惜小朋友的肩膀,使劲的摇晃起来,语无伦次的问:“若惜姑娘,快告诉我,你这布片是在哪里得到的?快告诉我,好吗?是谁给你的?他交给你的时候说过什么没有?交给你的是个什么样的人……”
“倩儿小姐,你莫激动莫激动,那个,你先放开我,你这样把我都摇迷糊了,呆会儿我就想不起来了。”
平日里看似柔弱的倩儿小姐,此刻却抓得杨若惜的双肩生疼。
“好好,我放开我放开,你告诉我,赶紧告诉我。”
倩儿小姐近似于发狂,被若惜小朋友这么说,才渐渐安静一些,到是旁边的湘儿吓得没了主意。
第38章 布片的秘密2
杨若惜揉着肩膀,心思转开了。看情形,倩儿小姐或许认识那位牢友;或许那位牢友是倩儿小姐家的世交;还或许是她的远亲、朋友……
哎呀,反正好多或许啦,只不过看倩儿小姐的样儿,不管牢友与她是什么关系,自己能向她说明当时看到的情境吗?挖了眼珠,斩了四肢,割了舌头这种事情要说出来,万一是倩儿小姐家什么重要的亲戚什么的,那她还不悲伤过渡,心病难愈,连带二夫人忧郁而逝的话,那自己等于是拆了南王府的后台,岂不是便宜了慕容婉儿那女的!
不行,肯定不能说实话,先套出布条上写的什么,看看情况再说。
面对倩儿小姐近乎于乞求的眼光,若惜小朋友经过一翻权衡,终于正了正色,想到了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
“倩儿小姐莫急,听我说,那日我与美男跳下瀑布在河中挣扎的时候,突然出现了一位英雄将我们拉上了岸。我因呛了水,意识不是很清醒,模模糊糊中,他递给我一件东西对我说:这个你保管好。然后‘嗖’的一下就消失了,我还以为是自己幻觉了呢。后来,我完全清醒过来,果然手里捏着一样东西,展开一看,就是这些布片了。”
若惜小朋友一口气编了个漏洞百出的谎言,然后直直的盯着倩儿小姐的眼。不是说,说谎的人眼神都是逃避的么。自己这样盯着对方,至少会多百分之五十的真实感。
幸亏倩儿小姐思绪纷飞,没太注意中间的真与假,只是疑惑的盯着手里的布片。
“那英雄再也没有说什么了?”
“没有,绝对没有,英雄一般都是不留名的。”
“那,为什么这布片散发出来的味道怪怪的。”
呃……保名节还是保谎言,算了,保住谎言吧,免得耐以生存的南王府生变。
“那是因为……因为人家的脚爱出汗……穿得太久……所以……”
“若惜姑娘不必多说,倩儿明白。”
还好还好,这倩儿小姐是个善解人意的人。
“那,倩儿小姐,你说说这布片上写的是什么?”
若惜小朋友很好奇,也很舍不得自己历尽千辛万苦带出来的东西,连里面是啥内容都不知道。
“这?”倩儿脸色变了变,最终还是指着上面的字说到:“这第一张写的是‘水月堡地牢’,这第二张写的……写的是……是一个人的名字。”
“名字?谁的名字?”敢情是那牢友的姓名。
“是……是……是‘蔻忠直’……”
说出这个名字,倩儿小姐仿佛用尽了所有的力量,最后呆呆的望着布片,泪水滚落而下。
蔻姓?!倩儿小姐也是这个姓,难道……一定要弄个明白,牢友到底是倩儿小姐的什么人。
“倩儿小姐莫哭,这位蔻……忠直是你什么人?”
这么一问,刚才还默默流泪的倩儿小姐一下子捂着脸,伤心的哭了起来,弄得若惜小朋友罪孽感加重。
断断续续的哭声中,包含了太多太多的委屈,好一会儿倩儿小姐才哽咽道:“他是家父!”
“啊?!”那个牢友是,是,是倩儿小姐的父亲,不是说倩儿小姐家只剩下她们母女了吗?这怎么可能。那自己头上还有一张大的布片要不要拿出来倩儿小姐看一下,万一她父亲把自己的遭遇写到了上面……不行,决对不行!
“倩儿小姐,你确定你没认错这个。”
若惜小朋友指了指布条上的字,难以置信的问。
“确定没错,若惜姑娘,这布片上的字是用血写出来的,而且家父的字迹我是烂熟于心。”
“哦哈哈哈,”倩儿小姐这么一说,若惜小朋友立马换了个笑脸,“竟然你确定那还哭什么,你应该高兴才对。”
“为什么?”
倩儿小姐疑惑的望着笑得有些夸张的若惜小朋友,不明就理。
“你想啊,英雄能救我与美男,那他肯定也救了你的父亲对吧。也许,你父亲受了伤,暂时不能与你母女团聚,只好叫英雄带着他亲手书写的布片来通知你们,恰巧在路上救了我们,而他恰好又知道我们是谁,所以……”
有道理!倩儿小姐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觉得这种可能也未必没有。而若惜小朋友则在暗思:自己啥时候也学会了美男的德性,说慌脸不红心不跳了。
“不对,”突然,倩儿小姐抬起头直视杨若惜,“若惜姑娘,你同我立刻去找王爷,告诉他布片的事。”
穿了,穿了,穿帮了!
“可是,皇甫酷哥已经进宫了呀!”
“我们立刻进宫,你不是有黑龙令吗?”
“可是,我还没沐浴,这样进宫会……”
“若惜姑娘,倩儿求你了。等你沐浴后,咱们进宫去找王爷好吗?”
呃……扶额,倩儿小姐的请求无法令人拒绝。
“好吧,你等我。”
“嗯!”
倩儿小姐使劲的点了点头,满怀希望的看着若惜小朋友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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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所周知皇宫是不能随便进出的,哪怕是一品二品官员的家属或是随侍,都要得到准允才能进宫(此为废话,忽略)。
若惜小朋友沐浴完以后与倩儿小姐打理一翻便直奔皇宫,两人手持黑龙令长驱直入,最后到了皇上的御书房。
“倩儿小姐,咱们不是要见皇甫酷哥吗?怎么到了这什么御书房?”
“小声点,王爷进了宫里,咱们要见他也得先见皇上,这是君臣之礼,不可糊涂。”
“哦!”又长见识了。
“倩儿小姐,若惜姑娘,你们这么急要见南王,发生了什么事吗?”
皇上从书房外急冲冲的赶来,脸上的忧心尚未完全退却,似有什么大事没来得急处理。
“皇上万岁。”
“皇上万岁。”
两人回首,赶紧朝皇上施礼。
“免礼,起来吧,有何事如此急?”
“皇上,若惜姑娘给倩儿一样东西,倩儿觉得有必要让王爷看看。”
“哦——”皇上双瞳一深,眼神飘过杨若惜说:“呈上来看看。”
倩儿小姐略有迟疑,缓缓取出袖中的布片呈给皇上。
皇上漫不经心的扫了一眼布片,剑眉微微跳动了一下,接着淡淡的说到:“就这个?!那放这儿吧,呆会朕会拿给南王。母后已经知道你们到了宫中,今儿个就别急着回府了,晚上陪母后聊聊天,明日再回王府。”
“皇上,这……”
倩儿小姐本来就恍恍惚惚心神不定,一看皇上不急不忙的收了布片,心里凉了半截,一急之下忘了礼节。她是想让王爷越快知道越好,可布片留在皇上这儿,指不定他就把这事给弄忘了。
“倩儿小姐,你们先下去吧,朕还有事要处理。”
皇上回答得不温不火,两人即使有再多问题也是妄然。
“是!”
“是。”
杨若惜与倩儿小姐无可奈何的退出了御书房,倩儿小姐的眼圈红红的,脸上尽是凄怆之色,杨若惜实在不知该如何劝解,只好埋头默默的跟在身旁。
两人住进南王殿的西厢房中,倩儿小姐疲倦的靠在床榻边,泪水再次无声的滑落。
看着一向镇定自若的倩儿小姐以泪流面,若惜小朋友再也无法忍受这种悲伤的场面。她轻轻的拍了拍倩儿小姐的手说到:“倩儿小姐别伤心,我去帮你打水来擦擦脸,要不然呆会儿被皇甫酷哥看见你红肿的双眼,还以为我又欺付你了呢!”
倩儿小姐微微欠了欠身,沙哑道:“劳烦若惜姑娘!”
唉!暗叹一声,杨若惜轻轻的走出厢房,朝着天空深吸一口气:不知道布片会带来怎样的结果,希望事情不要变得太坏。
再次深呼吸,若惜小朋友抛开烦恼准备找个管事的叫人弄点水来,蓦然发现南王殿与义王殿的转角处一条修长的身影一晃而逝。(亲们,如果还记得,前面提到过南王殿与义王殿是相邻的。)
谁?看着身影像是皇甫酷哥?他怎么在自己的宫殿里鬼鬼祟祟的,莫不是干了见不得人的勾当。
“切——”若惜小朋友对自己莫名奇妙的想发嗤之以鼻,转念一想:不对呀,皇甫酷哥在自己的宫殿里,为什么皇上不让倩儿小姐亲自把布片交给他呢?
“哼,这里面肯定有猫腻。”杨若惜眼珠一转,潇洒的打了个响指:“跟上去瞧瞧,说不定又被我撞见什么八卦新闻了!”
于是,若惜小朋友大摇大摆,淡定自若的走到刚才皇甫酷哥消失的地方。
咦,奇了!这是个死角,满眼望去全是青石砖,没门没窗,皇甫酷哥是怎么消失的?!
“啊哈”,狗血啊狗血,若惜小朋友双爪一拍,“没门没窗有机关秘道嘛,我真是笨得可以。”
左摸摸,右拍拍,青砖墙发出实实在在的声音不断的在南王殿的一角响起。
“咚咚!”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空洞的声音让若惜小朋友一喜,爪子一一按过周围,到第三下时,爪子下的一块与其它相差无几的青石砖缩进了壁内,一道石门无声的呈现在眼前。
皇宫里的南王殿竟然有机关,那皇上知道吗?这个石门里会有什么?
杨若惜突然想到皇上进御书房时神色有异,联想到美男回宫后就无音讯,皇甫酷哥又神秘现身……
糟了,莫不是美男的身份被发现,皇上与皇甫酷哥要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清理门户?
额……伤脑筋,在这里捕风捉影还不如悄悄跑进去看看。(某一叹:如果直接进去,不怎么符合逻辑吧。)
秘道宽广平整,左右两壁每隔两米便挂有一盏明灯,一直延伸到尽头,尽头处一扇精雕细刻的石门静立在那里。
杨若惜三步并着两步冲到石门前,开石门的机关手柄明显的立在石门右侧,杨若惜迟疑一下,伸手一拉——
“轰——”
石门缓缓升起,逐渐出现在眼里的情景让若惜小朋友震惊不已。
第39章 蚀红颜1
黑朝皇宫,南王殿与义王殿的地下密室中。
皇上正死死的盯着端坐于冰石台上的两人,剑眉纠结。
这冰石台是上古传说中的寒蝉台,据说奇寒无比,能让坐在上面的活物瞬间冻僵。当年,黑衣人为给皇甫义治病,将这上古奇物悄悄运进宫里,十几年来一直放在皇宫的地下密室里。
此刻冰石台上的两人身边围绕着阵阵雾气,特别是皇甫浩南额上竟然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忽然,贴身侍卫向皇上传报,说南王的贴身丫环手持黑龙令到皇宫要求见南王,随行的还有南王府的倩儿姑娘,看样子有什么急事。
“下去吧,传她们到御书房,朕随后便到。”
“是!”
冰石台上的皇甫浩南缓缓收起内力,将昏迷的皇甫义平放到冰石台上,自己则跳了下来。
“皇上,发生了什么事?”
“南王,你的贴身丫环似乎有要事对你说。”
“她有说什么要事吗?”
“没有,我先过去看有何急事,你在此等候无痕,他去了都快一个时辰了,不知道药配得如何了!”
皇上担忧的眼神落在皇甫义身上,一向冷静的他此刻也略感不安。
“皇上别急,无痕从没出过什么差错。这次义王的病来得如此突然,比往年还早发作了几天,想必是有原因,待无痕到了问问也许会知道。”
“南王,我是在想,义王这病还能撑到何时,父王当年将宫中上下都查过了。我们也一直在暗中调查,现在朝中谁也没有疑点。莫不是我们查得不够仔细,或者下毒的人不在朝中。”
皇上压着太阳穴,神情颇为忧烦。
“不,皇上,有人说得没错,大部分的阴谋家都是针对自己所熟悉的人和环境实施的。所以,这幕后的人一定是咱们宫里的。”
“谁说的这话?”
皇上惊愕,谁还说得这么有哲理。
皇甫浩南只是笑笑,不语。
皇上也笑了,笑得有些暖昧,拍拍皇甫浩南的肩:“行,那这里你先照看到,我去去就来”,转身出了秘室。
不消一刻,皇上又回到了秘室,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