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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颠峰之后,皇甫浩南又再一次毫无频率的抽 动,带着身下人儿飘荡于心灵之外,他现在唯一想的就是不停下,永远都不要停下,一直一直的持续下去,直到要尽一切,身下人儿的一切……
滚烫的汗水一颗颗滴落在娇体之上,混成一道道小溪,顺着那道峰沟流下……
皇甫浩南双眸微闭,一脸的快意。他略略抬起身,双臂死死抱住杨若惜的双肩,一个挺身,人下人儿双腿一弓,连最后的灵魂也飘然离体……
这一夜,黑朝皇宫之中,最充盈的莫过于南王殿南王的寝宫了。
当颠峰之后,皇甫浩南已经将杨若惜完全淹没在自己的灵魂里。身下人儿因受不住狂躁的抽 动已近昏迷,可皇甫浩南仍不愿放弃。至少,今夜他的欲 望仍旧还在体内滋长。
皇甫浩南喘着粗气,轻轻的拭去杨若惜额际间残存的汗珠,慢慢的拔开小脸上粘着的已被汗水浸湿的发丝,吻再次落下。看似那样轻柔那么温情,却恨不得一口将她吞下,永远珍藏起来。
“不要……我……好累……我想睡觉……”
无力的偏头,努力的躲开落在自己脸上的热吻。
“惜儿,对不起!我,我弄痛你了,我控制不了……我……”
一连串的“我”让隐藏了好久好久的渴望终于一展无余,皇甫浩南最终没有控制得住自己的情感,用最直接的方式成全了它。
“我……好累……”
身下的人儿依然迷迷糊糊的碎念着。
皇甫浩南实在不想这么快就放弃了,他还想与她停留在最后那一刻。他无法忘记自己不顾一切索取时,给自己带来多么强烈的冲击力和从没有的快乐。可是,他已经不顾一切的要了一次,他不能再犯同样的错误;她是他心里的宝,不是么!下一次他要她全部的给予与付出,而不是自己的索求。
想到这儿,皇甫浩南笑了,留下一个深深的长吻,他缓缓的了退出了那片桃园。
“惜儿,陪我沐浴吧。”
身下人儿没有回答,皇甫浩南温柔的抱起杨若惜朝早已准备好,现在却已经有些凉意的沐桶走去。
这水本是给他一个人准备的,现在却是他与她共用。
皇甫浩南笑了,笑得夺人心魄,要是杨若惜看见,一定会大叹:若得此笑,即使孤独一身,也是终不后悔!可惜,她却错过了。
两人沐浴之后,杨若惜已经沉沉睡去。皇甫浩南给她和自己穿上了里衣,他可不敢保证自己整夜抱着□的她睡觉而不滋生欲 望。其实他发现自己在她面前自制力和忍耐力根本就为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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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若惜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在去水月堡的路上了。不,准确的说是在皇甫酷哥的怀里,而皇甫酷哥正坐在前往水月堡的马车里。
杨若惜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出宫的,又是如何上马车的。
她不知道不代表别人不知道,实际上,宫里上至皇太后,下至进宫倒夜香的差夫都知道——她是被皇甫酷哥抱出宫的。这等于皇甫浩南向所有人宣布:这个处处与他唱反调,还到处傍款的小妮子已经是他皇甫浩南的人了,谁也别动。
皇太后闻讯赶来,望着自己三儿子的背影消失在宫门外,禁不住喜上眉楣,就差双手合十朝天膜拜了。
若惜小朋友一睁开眼就迎上一双幽深的黑眸,突然想起昨晚的事,脸“腾”的一下红了,也不管身体的不适,挣扎着爬下皇甫酷哥的怀抱,缩在马车一角,不自在的搓着双手,脸蛋像晚霞一样红到了耳根,心里“砰砰碰碰”一阵乱跳。
马车里一下沉闷起来,连空气也变得有些浮躁莫名。
“青山,停车,把马牵过来,本王想出去透透空气。”
皇甫酷哥瞄了一眼若惜小朋友,跳下马车透气去了。
若惜小朋友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松懈下来顿时觉得全身酸痛无比,恐怕连走路都成问题了。一想到昨晚的事就禁不住暗骂自己无耻丢人,竟然还迎合着他。这样子还有脸见人么,干脆就窝在这马车里一辈子算了。
马车外,皇甫酷哥回想起刚才的情境,不由得牵起了一抹笑意。
“是无痕看错了吗,一向都是板着脸的南王竟然破了先例笑逐颜开了,莫是有什么好事?!”
一直跟在马车后的无痕见皇甫浩南出了马车,也跟着策马上前,故意调聊。
皇甫酷哥瞪了无痕一眼,不加理会。
“我说南王,你的内伤可不轻呢,纵 欲过渡会伤身的”,无痕说得不温不火,不阴不阳,咋看和皇上一个得性。瞥见某人脸色转青,无痕继续挑战皇甫酷哥的极限,“还好还好,你适可而止,调息得当,一粒药丸……”
话还没说完,一柄寒剑朝无痕颈则袭来,无痕早有防备,足下一点,飞身离开了马背,跃上驿道旁的树上。
皇甫酷哥冷笑,紧跟着飞掠而去,两人一守一攻在浩荡的队伍前比划起来。
青山赶着马车,苦笑着摇头:想当初无痕可是受害对象,整天被王爷嘲弄。现在王爷自食恶果,无痕报仇的机会到了,岂能轻易放过!
第43章 引诱
大队人马再次停留在虎山镇进行整顿,若惜小朋友窝在马车里死活不肯下车,任凭青山在外如何喊叫,她就是一个字不应。
终于,外面的人不叫了,杨若惜正在对天感恩的时候,马车帘子“嚯”的一声被拉开,皇甫酷哥一张邪魅的脸凑到她眼前说:“怎么,昨晚是不是太累了。要不要本王抱你下来。”
话刚说完,便将若惜小朋友打横抱起,一步跨出马车,几百双眼睛向两人行注目礼。
“放开我,放开我,我自己会走。”
若惜小朋友脸一下红到耳根,为了挽回面子,她连抓带扯,连蹬带踢的挣扎着,心里还找了个堂而皇之的借口:昨晚所做的一切已经够她羞愧了,如果再处处将她置于尴尬之地,这叫她脸面何存!
皇甫酷哥一脸暧昧的将若惜小朋友抱下马车,杨若惜双脚刚着地,就像触电一样跳开,正好撞在无痕身上。
“若惜姑娘小心。”
无痕一把抱住若惜小朋友,等她站稳了才松开手。
“恩人,你……也来啦!”
友好的打了声招呼,若惜小朋友立马换上了一副灿烂的笑容,掩盖刚才与皇甫酷哥之间的不快。
“我很好……”
“表哥——”
一声娇滴滴的呼唤刹那间窜进众人耳里,若惜小朋友只觉眼前纤影一晃而过,慕容婉儿的娇躯便扑进了皇甫酷哥的怀里。
“表哥,听说你最近过于操劳身体不适,婉儿特来看看你。婉儿身为女儿身不能为你排忧解难,所以婉儿特地给你带的一棵上好的人参,待会儿就叫下人弄点汤给你补补身子。”
慕容婉儿再次现身,并向所有人表明,她要巩固自己的地位。
看着婉儿小姐的娇媚之态,若惜小朋友心里顿时觉得不舒服,忽略掉那抹感觉,朝着酷哥怀里乱蹭的慕容婉儿翻了翻白眼,转身就走。
“若惜姑娘你上哪儿?”
无痕拉住转身欲走的若惜小朋友问道。
“我累了,休息去。”
瞄了一眼坦然接受婉儿小姐拥抱的皇甫酷哥,若惜小朋友潇洒的扬了扬手,故意大声的回答。
靠,死男人,花心男,占了老娘便宜,还当着老娘的面搂着别的女人发情。
呜呜呜呜……老娘虽没失心但失了身啊,以后还叫她如何面对美男呢!该死的皇甫酷哥,你叫老娘情何以堪。
无痕细细的打量着若惜小朋友的神色,眼中含笑,朝相反的方向指了指:“若惜姑娘,客店在这边。”
O(╯□╰)o好丢脸……
“婉儿,难为你这么有心。我没事,这次出门在外多有不便,我让青山送你回京吧。”
“不嘛,表哥,我要和你一起嘛!”
汗颜,这媚功可谓练到炉火纯青!
杨若惜与无痕都走到客店里了,还听到两人在外面叽叽歪歪个不停,特别是婉儿小姐那一声一个“表哥”叫得她满身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好不容易被无痕扶到了桌边坐下。抬首一看,婉儿小姐挽着皇甫酷哥也跟着跨进了客店。
“不行,婉儿。此趟很危险,你不能去。”
皇甫酷哥斜睨了一眼怀里的婉儿小姐,眼中划过一抹冷色。
“表哥,就因为很危险,所以婉儿才要陪着你。”
“婉儿……”
皇甫酷哥意在为婉儿小姐的安危着,极力劝说。
不待皇甫酷哥说完,婉儿小姐一跺脚,转身扑向皇甫酷哥身后的慕容副将,扯着慕容副将的袖袍凄凄哀哀的求情。
“哥——你说话呀,你就帮妹妹求求表哥嘛!”
若惜小朋友暗自一惊,怎么都就没想到同姓一个慕容,两人眉宇之间又那么相似,这不是亲兄妹是什么!得,怪不得婉儿小姐像个冤魂似的,总是缠着皇甫浩南,原来,有个线人在酷哥身边呢。
“妹妹,别闹了,这次真的很危险……”
“不嘛不嘛,哥,你怎么也不懂人家的心思呢。再说了,表哥的事还不是你告诉我的嘛,怎么现在……”
“我……你……放肆!”
被婉儿小姐抢白,慕容副将的脸一下子变得红白相间(感觉像原始森林里的毒虫),这个貌似不懂事的妹妹让他甚觉难堪。
“好了好了,如若表妹真要去的话,我们也不要坏了她的心意。允兄,我就把婉儿交给你,如若她有个三长两短我就唯你是问。”
皇甫酷哥正式下达命令,将慕容婉儿的安全问题交给了她的亲哥哥慕容允。听闻此话,慕容婉儿一下子搂着皇甫酷哥的脖子笑得像朵花似的。众官兵集体脸部抽搐,将目光投向一脸淡定的若惜小朋友。
皇甫酷哥面无表情的扯下脖子上修长白晳的莲藕臂,将婉儿交给身后的慕容允。扭头一看,若惜小朋友正与无痕相谈甚欢,心里顿时升起一股怒意。
“无痕兄很欣赏本王的贴身丫环,你们二人似乎谈得很开心呢!”
皇甫酷哥走到两人身边,居高临下的望着若惜小朋友,头顶似有青烟冒出。
“若惜姑娘,我怎么闻到一股酸味。”
“有吗?”
对于无痕的打趣,若惜小朋友很认真的响应,并朝四周嗅了嗅。
无痕瞥了一眼皇甫酷哥,发现他已经开始抓狂了,于是很识相的退出了游戏。
“啊!时候不早了,我也该回房歇息去了,明日一早还要赶路呢。南王,你的伤还要多加调息,注意不要操劳过渡哟!”
无痕说完这番话,朝若惜小朋友眨眨眼,下一秒连同气息一并消失。
若惜小朋友不是呆子,听到这话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淡定,淡定,一定要淡定!若惜小朋友做了好几个深呼吸,最后一拍桌子,起身朝无痕消失的地方冲去。
“你干吗?”
皇甫酷哥眼急手快,提着她的衣领将她扯了回来。
若惜小朋友的眼里喷出的熊熊大火,咬牙切齿的回答:“我要灭了他!”敢公然揭老娘的伤疤。
“哦——是吗?刚才你们不是很亲热吗,怎么现在跟仇人似的?”
冷冷的盯住若惜小朋友,仿佛是老婆出墙被老公抓到的不贞之妇。
“我抽风,不行吗?”
勇敢的迎上那道杀人的目光,若惜小朋友理了理衣襟,潇洒的捋了一下垂在脸颊上的发丝,淡定的朝客房走去。
刚关上门,就听得“砰”的一声,皇甫酷哥修长的身影已经站在了房内。
“靠,谁那么没教养,难道不知道进别人的房间要敲门吗?”
某只生物很欠抽的开口,待看清来人,下巴顿时掉在了地上,吓得她后退数步,直抵床沿,头上似有一股阴风吹过。
皇甫酷哥反手一扬,门“砰”的一声又关上了。
“老……老大……好好好身手……你……你的房……房间在隔……隔壁。”
“你说得很对,但本王说过,你不能离开本王半步,可你却将此话当耳边风。说,本王该如何惩罚你呢?”
皇甫酷哥边说边逼进若惜小朋友,全身上下透着危险的气息,眼里分明布满了凌乱。
若惜小朋友脸顿时惨白,昨晚的事历历在目,至到现在她都回味无穷……咳咳……是懊恼无比,况且她可不想一而再,再而三的被别人当工具使。
“你想到什么了,为什么害怕?”
“我……我……”我想拍飞你,像苍蝇一样。
若惜小朋友边腹诽边后退,已经被皇甫酷哥逼到了床上,一张酷脸与她的小脸只有一线之隔了。
“说话,怎么结巴了,刚才你不是很会说么,是不是还想重复一次昨晚的故事。”
皇甫酷哥的声音低沉沙哑,半倾着身体在若惜小朋友耳际呢喃。
若惜小朋友顿觉口干舌躁,使劲咽了咽口水,好不容易才挣脱那么魅惑,在脑袋瓜子里艰难的升起一口警钟,呻吟道:“我想起了倩儿小姐的父亲。”
是啊!倩儿小姐的父亲还在水月堡的地牢里人不人鬼不鬼的活着呢。
皇甫酷哥身体一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