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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若惜白了湘儿一眼,自个儿拿出地图对照一翻。
“湘儿,我们朝那边走。”
两人通过手中的地图,很快便找到了地图上所指的红点处,不由得傻了眼。这是什么,什么都不是。这里除了一个空院之外什么也没有。依照地图所示,两人现在正站在院坝的正中央,向四周看去全是僧房。
“是这里吗?”
“嗯。”
杨若惜闷哼一声,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是肯定还是否定,或者是半信半疑。
“小姐,咱们怎么办?”
“……”
“小姐,你听,好像有声音从前面传来,我们要不要过去看看?”
“哪有?”
杨若惜侧耳细听,什么也没有。
“咦?没有了。小姐,这……”
湘儿疑狐,刚才明明听得很清楚,怎么一下没有了。
“好了,别听了,咱们试着找找看有没有什么机关。”
杨若惜暗道:古人不都爱好这口吗,没事在自己家院里弄些暗道机关什么的,像水月堡就是一个典范。
“哦!”
湘儿有些泄气,这个空院不就是寺里的僧侣平日练武的地方吗,能有什么机关。
“湘儿!”
杨若惜拉了拉发呆的湘儿,示意她赶紧找。
两人分工,各走一方,沿着空院中心逐渐向外搜去。
“咔嚓!”
一声清脆的响声在这寂静的空院中回荡,杨若惜仿佛觉得自己脚下有些松软,不由得喜出望外,屏住呼吸静静等待。
果然,不一会儿便看到右边院角下有一块三尺见方的地在缓缓移动,不一会儿就露出一个黑乎乎的洞口。
两人狂喜,飞也是似的奔到洞口,沿着洞内拾阶而下。很快,两人便走进了一个宽大的石屋里。石屋中放置着木桌椅,上面摆了一些茶具;东面墙壁上一排书架,里面整整齐齐放满了佛教的经书;西面墙上则挂满了一副副字画。
“怎么是你们?”
惊讶的声音从两人身后传来,杨若惜猛一转身,皇甫义那张柔情竣美的脸庞从眼前放大开来。
“美男,真是你,我不是在做梦吧。”
杨若惜顾不得其它,向皇甫义飞扑而去。
美男笑呵呵接住她,温情的点了点头。
“惜儿,你怎么来了,这里危险。”
“我……”。
“又是偷跑出来的?”
皇甫义眉毛扭成了结,脑中有一道端倪闪过。
“不要说得这么难听……”
“惜儿,我问你”,皇甫义打断杨若惜的话,脸上布满了难以捉摸的神色,“你们是怎么找到我的?”
“这个呀”,杨若惜有些得意,自己真好事做得多,所以有上天保佑呢。想到这儿,她不由得得意了笑了笑,故作神秘的望着皇甫义。
“快说,惜儿。”
皇甫义似乎并无闲心开玩笑,他紧紧的抓住杨若惜的手,显得更加的着急。
“你怎么了?”杨若惜发现皇甫义神色不对,关切的问道。
“惜儿,刚才我听到脚步声,还以为是什么人进来了,便躲到了暗角。待看清是你时,我还以为是无心大师将你带来的,着实欢喜了一场。但……”。
“怎么样?”
杨若惜心突然漏跳了一拍,皇甫义的话让她顿时觉得整件事似有不妥。
“惜儿,你先告诉我你是怎么偷跑出来的,又是怎么找到我的?”
“这事说来话长了,怕还得从无痕说起。”
“说。”
“嗯。”
于是,杨若惜将整个事情的始末说给了皇甫义听。
皇甫义越听神色越是严肃,最后拉起两人就往外冲。
“美男,你这是……”。
“桀桀桀桀”,刹时,一阵阴笑带着几分诡异,几分骇人,几分阴冷灌入三人耳里。
皇甫义脸色一沉,停住了步子,拉着两人返身又回了石屋。
“美男,刚才……”。
“嘘!”
皇甫义做了个禁声手势,三人退到了刚才的暗角里。
“皇甫义,别以为皇上和南王将你送到这里我就找不到你,你纵然躲得再深,我也能轻而易举的将你找出来。不过,这小丫头还蛮有趣的,我只需小小的指点一下,她便自投落网。”
来人声音越来越清晰,越来越明朗。当最后一句话落地里,此人已经到了石屋。
“出来吧,皇甫义,你不是早就想见我了吗?”
皇甫义在暗角里不由得全身一震,握着杨若惜的手紧了又紧。
沉默!无边的沉默在石屋内回荡!
杨若惜终于明白,自己被利用了。
“出来吧,你们躲着想能想明白么。”
皇甫义终于牵着杨若惜从暗角里走了出来,眸中幽深难测,脸色平静如水。
“临危不惧!好,很好。果然皇甫家的后人非常人所比。”
走出暗角,杨若惜这才看清石屋里站着一个年约五十的老者,清矍身板,中等个儿,脸上却戴着一个弥勒佛样的面具。他穿着青色长衫,脚蹬黑色龙腾靴,站在屋中负手而立显得高深莫测。
“小丫头,看够了吗?”
呃……
“小丫头,你真聪明,这么快就找到了义王,真是令我刮目相看。”
我呸!这话不明白着是讽刺她傻得不是一般么。杨若惜憋着一口气,毫不犹豫的反驳:“这位先生,过奖了。我也只是在你的指点下才这么快找到义王的,要是没有你们的‘相助’,恐怕我连逃出的可能性都没有。”
“桀桀桀桀”。
又是一阵怪笑,来人坐到了木凳上。
“小丫头你太谦虚了,想必你刚才就想明白了。”
“是呀,想明白了,只怪我明白得太晚,你把青山怎么样了?”
杨若惜愤恨的盯住木凳上的人,如果眼睛可以化着刀子的话,来人怕早被她杀死无数了。
第71章 人质
“你问的是那群守在茅房外的人吧,哦,他们好得很,中了我的毒都跑掉了,有两下子。要怪只怪我的手下愚笨了些,看来我得好好管教一下我这些手下了,不然,他们啥也不会,只会吃喝玩乐。”
来人说得轻松自在,仿佛事不关已。
中毒?!
NND,难怪进“济世轩”的时候闻到一股暗香味;难怪跨进内屋求大夫的时候,自己腰间一阵刺痛;难怪那茅房位置那么好,连院墙的青石也是事先弄好的,就等着自己去发现了。这一切都是眼前这个人搞的鬼。石桥收集整理
蓦然,杨若惜又想到了另一件事,不由得恼怒万分。
“这么说来,我肚子痛也是你们搞的鬼了?!”
“聪明,小丫头还真聪明,被你说对了。宫中的人呀还真不愧是我亲手栽培的,没给我丢脸。”
“还真巧,我在宫中被人给下了药,然后出宫,恰好被青山带到‘济世轩’,接着又顺利出逃。在山腰,你怕我太笨找不到义王,特地为我准备了一个假和尚指路。这样我既能顺利找到义王,又可以避过南王的眼,免得被南王发现,你就下了不手。我还真傻,当时怎么就没注意到,一个小和尚在搬救兵的路上遇到陌生人也会说个没完没了,而且话里还漏洞百出。按理说小和尚在那个时候应该对上山的陌生人心存戒备,唯恐对上山的生人避之不急,又怎么会从林中跳出来和我说那么大堆费话呢。恐怕那机关也是你开的吧,我就说以我一无是处的能力,咋能那么巧踩到了机关按扭呢。”
杨若惜暗骂自己,没想到自己TMD笨得如此出色。
“巧?我可不这样认为,现在京城里大多数的生意都是我的,你进哪个‘轩’都是一样的结果。至于假和尚,嘿嘿,不错,我回去好好尝他点银子。当然,那个机关我不会假以他人之手,毕竟这可是至关重要的一步。”
来人一副胜利在望的神情,讥诮的望着杨若惜三人。
“你就是水月堡的幕后主使——月龙王?”
皇甫义终于说话了,他一瞬不瞬的盯住来人,仿佛要透过他的面具看到他的本来面目。
“没错,我就是你一直想见的人。怎么,今日见了不想说些什么吗?”
“我和你无话可说。”
皇甫义的话落地有声,斩钉截铁。
“是吗,我可有话和你说,不但和你有话说,还和皇甫浩南有话说,和张子谦,和皇甫仁和、皇太后以及……”
哈哈哈,哈哈哈!
月龙王仰首大笑,笑声中夹杂着轻蔑和杀气。
“我身上的毒是你下的?”
狂笑声中,皇甫义突然说话,犹如一支利箭“嗖”的将笑声划开一条口子。
月龙王立即停止了狂笑,一双嘲讽的眼睛悲怜的望着皇甫义,接着又开怀不已。
皇甫义紧握双手,沉瞳喷出两团疯狂燃烧的大火,似要将月龙王化成灰烬。
杨若惜的手被皇甫义捏得生疼,却也不敢叫唤。
“轻点,年轻人,不要上火。你看,你把小丫头的手都捏痛了。”
月龙王止住笑声,善意的提醒发怒的皇甫义。
皇甫义收起眸子中的愤恨,歉疚的看了一眼杨若惜。
“别眉目传情了,跟我走吧。”
“慢着,本王还有一事不明。”
皇甫义身形不动,冷冷的盯着月龙王。
“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月龙王的话中尽显胜利之势。
“你既然知道我在哪里,为什么不直接来找我,偏偏要让她们也落进来。”
“这个嘛,很简单,打蛇打七寸。我要折了皇甫仁和身边的左膀右臂,就要拿捏得恰到好处。最好不损一兵一卒劝其让位。这样,我月龙王便可手握玉玺君临天下。而你是皇甫仁和的弱点,这个小丫头更甚,不但是皇甫浩南的弱点,还是你皇甫义的弱点,更是张子谦这位神医的弱点。想一想,这么至关重要的一个人物,我岂能轻易丢手。”
月龙王得意的望着杨若惜,仿佛自己能捧上玉玺还有她的一份大功劳。
“喂,我看你也聪明不到什么地方去吧。你想想,自古君王,谁不为自己的江山着想。他们为了保住自己的皇家基业,即使有十个他喜爱的女人都可以放弃,更不要说我这样一个无品无德,整日骗吃骗喝的丫环。”
“小丫头,你不是皇甫仁和的弱点,所以你刚才所说的一切均不由你来担心。”
额……NND,混肴视听都不行。靠之!
“别磨蹭了,快走!”
月龙王一改刚才的性情,突然冲着三人大喝,眼中闪动着噬血的光芒。
杨若惜被吓得全身一颤,不由自主的靠近皇甫义,而湘儿更是死死吊住杨若惜的手臂,双腿像灌铅似的挪不动步。
“不想走?那可由不得你们。来人,给我绑着走。”
月龙王朝身后一挥手,“呼拉”一下窜出五六个人来。
“本王会走,叫这些喽罗滚开!”
皇甫义凌然一喝,竟也突现几分威武之气,与平日温润如玉的他简直是判若两人。
“那请吧。”
月龙王冷冷的侧身,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皇甫义乜了一眼月龙王以及他身后的人,修长而温暖的手依然紧握着杨若惜的爪子,步履沉稳,神态自若的走出石屋。
阳光下,空院内站满了几十个身着黑衣的喽罗。一行人刚立于院中,就听得前面带路的大叫:“什么人?”
这一声惊喝令所有人兀自一震,月龙王的喽罗们一下将三人围了个结结实实,警惕的拔出寒剑,如临大敌。
杨若惜不安分的惦起脚尖,透过肩与肩的空隙望去:院中,一条修长的身影孑然而立。微风吹起,衣裾翻飞,丝一般的秀发随意而起。
这背影好熟悉,可却没有它应该存在的冷酷和怒气,有着一种淡淡的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息。
杨若惜摇摇头,努力的搜索着那熟悉感到底来至何处,却听到月龙王冷哼。
“张子谦,你也来凑热闹了,我还准备派人去请你呢,你来得真是时候。”
昏,原来是无痕,那丫滴一早就跑上法华寺了,为毛还在这里转悠!
“月龙王,你都做缩头乌龟那么久了,还打算戴个面具示人吗,怎么没胆露出真面目!”
修长的身影缓缓转身,果然就是戴着半边面具的无痕同鞋。杨若惜激动得热泪盈眶:他们有救了!
“竟然你也送上门来,那我就不客气,一并收了。”
月龙王背负着双手后退两步,立在他身后的数十人“哗啦啦”拥上前去,剑拔弩张等待他的指示。
“想捉我,有那么容易么!”
无痕半张绝色容颜扯出一个淡如清风般的笑意,身影如飘渺的魅影一般瞬间便立在了众喽罗跟前,倏然,一股幽香溢满空气。
“小心!”
月龙王沉呼,足下用力,身形已然飞出几丈开外。回首,离无痕最近的喽罗已经倒下一大半。其余的赶紧捂着鼻,拥着杨若惜三人紧逼着后退数步。
皇甫义则在众人混乱的时候,将一颗药丸塞进杨若惜和湘儿嘴里。
“桀桀桀,桀桀桀!”
月龙王怒极,阴沉沉的站在几丈外。
“我怎么就忘了,药圣张子谦,江湖人称其亦正亦邪,行事乖张不羁,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却狠毒无比。”
“那又如何,张子谦早已死在药圣谷,我叫无痕。”
“不管你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