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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儿小姐,我们……”
湘儿不喜欢慕容婉儿,可遇见她心里总还有是有些怕惧,何况两人还穿着一身男装,要是问起叫她怎么解释。
“我们活动活动筋骨!”
杨若惜牵了牵湘儿的衣角,从善如流的接过话头,她怕湘儿会顶不住压力说实话,
“哦——活动筋骨,需要打扮成男人的模样吗!”
慕容婉儿围着两人转了好几圈,活脱脱一幅一家之主训斥犯错误的下人模样。
看来,今天有人存心与她杨若惜过不去,慕容婉儿好不容易抓到了把柄,不嘲弄她一翻怎么会善罢甘休!
杨若惜朝慕容婉儿无比温婉的笑了笑,反正她在王府呆得很无聊,找个人陪着玩玩也不错,何况
还是人家先找麻烦的。
“我们穿成什么样子就不劳婉儿小姐费心了,再说了,这样穿也碍不着你什么事吧,你要是觉得看不惯就赶紧离开呗,何必死瞧呢!”
杨若惜表现得特善良,特纯洁,可说出口的话却让慕容婉儿听着发怒。她堂堂一个大家小姐,竟然被不知哪儿冒出来的女子讽刺一翻,这叫她如何忍受!
不过这话让湘儿浑身冷汗涔涔,拉着杨若惜的衣袖不停的摇晃。
“哼!我看你们偷了东西想逃跑,正好被我逮了个正着,什么活动筋骨,简直是鬼话连篇!”
这可不得,慕容婉儿给两人扣了这么大的一顶帽子!
杨若惜毫不在意,心中暗暗发笑:拜托,怎么这么没脑子,连冤枉人都不切合实际。看看她俩像是要逃跑吗?她们明明就是从墙外翻进墙内的,天底下哪有偷了东西还翻墙跑回来的!
“婉儿小姐,你该不是要搜我们的身吧!”
杨若惜极度配合的将脸上的微笑变成惊讶,怯怯的盯着慕容婉儿。想要玩弱智商的游戏,她就满足她的愿望吧,不过,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搜身?我还嫌脏了我的手呢!春香,叫她们自个儿把衣服脱了,自然就知道东西藏在哪里了!”
什么?杨若惜心都笑得抽筋了,这女人想啥手段不好,偏偏用这个。脱衣?!她的确要脱衣服,这身男装穿着也不舒服,但她没想过要当着慕容婉儿的面脱。
“脱……脱衣服……婉……婉儿……小姐……我……我们……”
湘儿就不一样了,一听这话脸色都吓白了,连说话都带着一丝儿颤音,不,差不多已经是哭腔了。
“湘儿别怕,有我在!”
杨若惜很好奇她为什么被吓成这样,不就是脱衣服吗?至于吗?谁不是天天把衣服脱了穿穿了脱。
“婉儿小姐,你又不是男人,怎么会有这种嗜好,莫非你有断袖之癖。”
杨若惜恢复了刚才的满面笑容,戏谑的盯着慕容婉儿,话中尽是揶揄!
“你……”慕容婉儿还是第一次遭受这样的奇耻大辱,脸上开始布满了阴霾。她太小看杨若惜了,“好,你们可别怪我不客气!赵嬷嬷,她们俩就交给你了,今天非让她承认不可!”
“是,小姐!”
慕容婉儿身后的老妇人一脸阴毒,唤了几个丫环朝杨若惜两人扑过来。
湘儿“唰”地一声跪在地上,吓得直磕头。
“婉儿小姐饶命啊,湘儿再也不敢了,湘儿知错了,若惜小姐快向婉儿小姐认个错吧!”
杨若惜都快把眉毛拧到一处了,这湘儿也太不像话了,关键时候拖后腿。她杨若惜错在哪里了,她什么都没做就要认错,那不是犯傻吗?人家还要屈打成招呢,这湘儿,还没开始打她就屈服了。要是在抗日战争时期,指不定就是一个被国人戳着脊梁骨唾沫的汉奸,她杨若惜身强志坚可不做这种事,想当初被抓回孤儿院,即使饿得死去活来也没有求饶过。
“湘儿,快起来,我们什么也没做,凭什么要认错。”
“赵嬷嬷,磨蹭什么,还不快动手。”杨若惜的“不悔过”让慕容婉儿非常的恼怒。
“是,小姐!”
“不要啊,婉儿小姐,我们真的知错了!”
湘儿一声惨叫,哭着朝慕容婉儿不停的磕头求饶。
杨若惜一下愣住了,她从没把慕容婉儿的威胁当真,怎么湘儿反应这么大,莫非真的会发生什么事。
突然,丫环春香靠近慕容婉儿战战兢兢的说:“小姐,王爷来了!”
果然,远远的青山推着皇甫浩南朝这边走来,身后还跟着二夫人和蔻倩小姐。杨若惜抚了抚额头,看来今日再劫难逃,她就要被逐出王府了。
慕容婉儿眼波流转,脸上立即笑意切切,带着几分浓情蜜意朝皇甫浩南奔了过去,娇声说道:“表哥,你好些了吗?怎么想出来也不告诉我一声,好让我陪着你呀!”
皇甫浩南对慕容婉儿的殷切仅仅是点了点头,眼神却一直停留在杨若惜身上。
“怎么回事?”
“哦,没什么,我只是问问她们一点小事。”
慕容婉儿暗中朝赵嬷嬷眨了眨眼,纤手在皇甫浩南的双腿上轻轻按摩起来,这前后判若两人,看得杨若惜都快吐了。
“小事?婉儿小姐,什么样的‘小事’把湘儿吓成这样?”
很意外,二夫人并没为难杨若惜,反而指了指湘儿很不友好的责问慕容婉儿。
“夫人”,慕容婉儿突然一脸难色,怯生生的看了一眼二夫人,似有很大的委屈又有难言之隐。
“说!”皇甫浩南一点怜香惜玉的表情都没有,连说的话都是字字如金。
“我……”慕容婉儿脸儿布满了怜色,话中带着一丝哽咽,就差掉下眼泪了。
额!真会装!杨若惜无奈的望了望天。
“表哥,我……我有一副耳坠,是娘亲给我的,叫我好好保管,要是丢了,叫我怎么向娘亲交待啊!我也是一时心急,说话重了些,就……就……”。
慕容婉儿还真把泪水给哭下来了,她拿起手帕轻轻的在眼角擦拭,梨花带泪的模样煞是惹人心疼!
“偷耳坠?”
慕容婉儿这一表演,众人神情怪异,几双眼睛在杨若惜和湘儿身上来回扫荡。
杨若惜是人正不怕影子斜,对慕容婉儿声惧泪下的慌言根本就没放在心上。她昂起头挺起胸迎着几道探究的目光,眼神清澈无比。
“婉儿小姐,你的耳坠在南王府丢了,我们就有责任帮你找回来。这事就不烦你操心,待我将两人领去好好教训一翻,仔细盘问,一定会把丢失的耳坠找出来还给你的。”
二夫人根本就没有将两人交给慕容婉儿处罚的意思,话也回得不软不硬,看来她是要牢牢抓住自己在南王府的位置。难怪一开始二夫人就想给杨若惜一个下马威,原来是为了捍卫自己的地位。
杨若惜冷眼旁观,这南王府还真是块香馍馍,都要争着当家作主。但这表现得太明显了吧,坐着轮椅的皇甫浩南还没死呢。杨若惜才不相信他要死了,看他那神彩奕奕、一脸高深莫测的样子,像是要死的人吗!说不定他在耍什么花样呢。这么优秀(在别人眼里很优秀)的一个男人,要在英国,属于正统的皇室血亲,伯爵之位,为什么偏偏没娶老婆成家呢,莫非,他有生理疾病?杨若惜又开始不正常了,每次看到像皇甫浩南这样又有钱又有魅力的男人就忍不住要YY一翻。
慕容婉儿在二夫人那里碰了个不软不硬的钉子,脸色有些难堪,又不敢把她怎么样,只好求助皇甫浩南。
“表哥,耳坠是我娘亲亲手给我的,要是不找回来,我就……我就……我就再也无脸活在这世上了。”
还是古人说得好呀,唯女子和小人难养也。慕容婉儿把命都给押上去了,看皇甫浩南怎么应付。杨若惜在心里为慕容婉儿拍手叫好,她倒要看看这个闷骚的男人怎样来处理这种小女人的事情。
“小姐小姐,找到了,找到了!”
正当杨若惜准备看戏的时候,赵嬷嬷突然从花丛中窜了出来,手里拿着个碧玉的东西朝这边直晃悠。
“啊!真的”。慕容婉儿破涕为笑,兴奋无比的接过耳坠,“表哥,我找到了找到了,你看,这就是我娘亲给我的。”
“嗯!”皇甫浩南瞄了一眼慕容婉儿手里的翠玉耳坠,没有多说什么。
“表哥,你看都是我不好,我差点就冤枉了她们,我向她们道谦!”
慕容婉儿还真是个双面人,刚才的颐然气使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竟然提出要向杨若惜认错。不过,只是提出,其实慕容婉儿在说这个话的时候并没有动身,她一直盯着皇甫浩南。
“不必了!”
皇甫浩南深透的眼神一直落在杨若惜身上,最后丢下三个字将两人犯的错误一笔勾销,领着众人离去,只留下杨若惜和依然跪在地上的湘儿。
“唉!戏也没看成,真没意思。湘儿,散戏了!”杨若惜拍了拍湘儿的肩,无比失望。
“啊?若……若惜小姐,什么……什么意思?”
湘儿还没有从刚才的打击中回过神来,依然呆呆的望着远去的身影。
“起来啦,回去换身衣服。”
“哦,婉儿小姐走啦?她没怪罪吧?二夫人也没责罚我们吧……”
“湘——儿——”
“哦哦哦,走啦走啦。”
刚才还热闹的后花园突然安静了下来,空气中最后一丝火药味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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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湘儿你刚才搞得还真像那么回事。”
杨若惜一边喝茶,一边大笑。现在,她是越来越喜欢这里了,从今以后就打算赖在这儿不走。
“哎呀,若惜小姐,你不知道,婉儿小姐府上有个丫环,说是偷了东西。婉儿小姐便叫她在光天化日之下脱光了衣服,丫环不从,被赵嬷嬷几人按住……”。
“再后来……”
杨若惜用脚趾头想都知道按住后的结果!
“再后来,那个丫环不堪忍受这样的耻辱,就跳水自尽了!”
“什么,还有没有王法,慕容婉儿也太狠毒了,难道没人管吗?我说你怎么一直求饶呢,原来你也怕像慕容府的丫环遭受奇耻大辱。”
杨若惜义愤填膺一掌拍在桌子上,她与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还真斗上了,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不如为民除害。
第7章 护身符
今日一早,杨若惜破天荒的要湘儿陪着她去看望皇甫浩南,出了门两人转道后花园,精挑细选比选媳妇还要认真的选了一捧鲜花。
她早想好了,去看王府的老大总不能空手而去吧,再说自己去是有目的,为了这个目的,杨若惜还挺尸床上干瞪着帐顶发了一早上的呆。
杨若惜为什么发呆呢,很简单,因为她想钱了。
她想让自己成为一个富翁加富婆,那样就不用付不起几个鸡蛋钱,当街丢人显眼了,自己也不用整天穿着皱巴巴的衣服到处现丑。
可让杨若惜苦恼的是自己一不会做生意,二不会刺绣,三不会医病治人,四不会……反正,她会的在这里屁也不是。没医保,没社保,更没养老保险,等人老了走不动了咋办,总不能一辈子赖在南王府吗,被人踩在脚下的滋味不好受。
想了一早也饿了一早,为表其诚意,她连午饭都来不急吃就抱着花儿大大咧咧的站在了皇甫浩南的跟前。
“哎,这个送给你,祝你早日康复!”
杨若惜脸上笑得跟太阳花似的,双眼不停的在皇甫浩南身上扫荡,特别是他身上所散发出来的男性荷尔蒙,差点让杨若惜没喘过气来!
皇甫浩南盯着杨若惜那副淫 荡的嘴脸,背脊一阵发麻,真怕她嘴角的不明液体掉到自己身上,赶紧叫青山接过花,不动声色朝后退了半分。
杨若惜好不容易唤回了飞走的魂儿,及不雅观的抹掉了嘴角似垂非垂的不明液体。
“嘿嘿,小意思,不成敬意,都怪我连件像样的礼物都买不起,还希望你大人又大量,大人不计小人过,大丈夫……”
扯远了,赶紧刹车,自己好歹刚“失去亲人”。
皇甫浩南浓眉轻蹙,晦暗莫深的打量着眼前这位皮笑肉不笑的某人,心里警钟长鸣!
他不皱眉不要紧,一皱眉,立刻让某女心疼不已,生怕自己惹得帅哥不开心,恨不得跑上前去将帅哥搂在怀里好好安慰一翻,指不定还拿出一两件他喜欢的东西逗他开心呢!
杨若惜在不停自我淫 荡的同时,又将垂 涎三尺的脸向皇甫浩南凑了凑,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完完全全把自己的骨子里的邪恶暴露无疑,这样子还像黑朝的女子么!
皇甫浩南挑了挑眉:“继续说下去!”
“嘿嘿,嘿嘿,我……”
“王爷,你的信!”
青山一进门就看到杨若惜那副垂 涎的嘴脸,恨不得一掌拍过去。
皇甫浩南眼神一直留在杨若惜身上,缓缓的接过信件,折开,信上只有一个字:探!皇甫浩南千年不变的冷脸上总算有了些暖色,将信递给身旁的青山。
青山仔细一看,立即转身离去。
有句话说什么来着,好奇害死猫。杨若惜就是那只猫,她现在对那封信的内容好奇得很。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