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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风流-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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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御城一战打得异常惨烈,二十八日后,我军伤亡过半,匈奴军也没太好受。最后一役,极炎亲自披甲上阵,与敌军战于长野,浴血死战,打了三天三夜,屠杀匈奴五十万之众。
  又一日,王爷高辰奈领湘城驻军前来增援。
  再一日,匈奴发来降书议和,签订十年互不侵犯边境协定,御城一战才算是真正告捷。
  极炎携了匈奴降书,率大部队班师回朝。
  京师百姓拥向城门,欢迎众将凯旋。天下第一琴师卓纤尘更是铺琴弹奏,奏一曲金戈铁马入阵曲,只为在此一睹极炎之风貌。
  小皇帝大为畅快,正式封极炎为兵马大元帅,赐元帅府一座。
  而极炎在长野凶险一战,被传得神乎其神,转而被载入史册。他袖手截火炮的传说,更是为民间所津津乐道。
  一个月后,匈奴正式发书议和,并在书信里提及两朝和亲事宜。
  古往今来,和亲无非是一方嫁,一方娶。小皇帝思着皇室里能往外嫁的,朝中有且也仅有长公主一人。
  先不说皇姐早已成婚,单说性格骄横这项,匈奴王也未必招架得住。就是招架得住,那也得皇姐她点头同意。
  小皇帝硬着头皮,接着往下看,信中提了匈奴王有个妹妹,言辞里还隐约提及了这位匈奴公主仰慕极炎元帅之名。
  小皇帝顿时豁然开朗。
  极炎虽说过去是个侧驸马,可当日因贪污受贿之事,早就被小皇帝撤去官职,废去与长公主的婚姻。
  二手驸马,那也是个驸马,小皇帝当下提笔命极炎择日把人家匈奴公主给娶过了门。                    
  作者有话要说:  


☆、第 39 章

  小皇帝下了和亲圣旨时,极炎早就顺了王爷下了江南。
  匈奴议和,边境休战,除了设一些必要的驻守岗外,再不须从前那么多兵力。常年镇在边关的王爷高辰奈,总算闲了下来,顺道就与极炎一道游山玩水。
  他们先东行游江南,再北上西行,沿黄河道直走,小日子过得是不亦乐乎。
  于是这一站,就到了洛阳。
  这时候的洛阳进入梅雨时节,雨水纷飞。极炎撑着细骨的伞慢慢地踏水而行,而高辰奈则依着他慢慢走,共撑一伞下。
  天灰蒙蒙,雨一直下着,两人随意攀谈着便走到了一家茶楼。高辰奈步入屋檐下,抖去衣襟上的雨水,皱了皱眉:“这天气实在不大好,不若早些回客栈吧。”
  极炎露出一个漫不经心的微笑:“小桥流水,雨中漫步,也别有一番滋味。”
  他俩走入了茶楼,挑了个僻静的座位,再点了茶水倚窗赏雨。
  店小二端了一只托盘过来,盘中铺了一块锦布,只道:“二位爷看来不似本地人,大约不知我们楼中的规矩。”
  极炎松松散散地握着一块糕点,随口道:“不知阁下楼中有何规矩?”
  店小二又将托盘往前托了一托道:“我们楼主创楼之初,定了一条规矩。来这喝茶的客人,挑一件随身之物赠给楼主,这东西不需要金贵,能代表二位爷心意即可。倘若我们楼主欣赏这些赠物,便会出来相见。”
  极炎饶有兴致地敛了神色:“这倒也有趣,不知阁下的楼主是何方人物?”
  店小二自豪地拍了拍胸脯:“二位爷,我们楼主便是天下第一琴师卓纤尘。”
  高辰奈大多时间镇守边关,卓纤尘是谁大约是不识的。极炎在京城混了那么些时日,多少听说卓纤尘的事迹。
  说卓纤尘有三绝,一是容貌绝,二是琴声绝,三是脾气绝。
  卓纤尘是天下第一美人,天下第一琴师,并且脾气不怎么好。还有卓纤尘是个女人。
  极炎放下了茶杯,取扇轻摇笑道:“有意思。”
  这么有意思的姑娘,怎能不会上一会?
  高辰奈却略有些担忧,听店小二自信满满的口气,卓纤尘除了脾气不大好外,是再也数不出其他的毛病。倘若极炎随意之下与这卓纤尘姑娘好上了,依着容郡蛮横的性子,不带兵踏平洛阳是决不会罢休的。
  极炎却满不在乎的,让人拿来了笔墨,摘了窗外一片绿叶,下笔写了纤尘二字,又随手放入了店小二的托盘内。
  高辰奈则将随身带的一条兽骨链放进去,这是他在边关狩猎时捉到野兽剥骨串成,不算是名贵的东西,却也是一件守护之器。
  店小二让他们稍候便入了后室,过了一会儿,小二又折回来道:“二位爷,楼主有请。”
  穿过折廊,便是后室。极炎推开室门,最先迎来温腻软香。
  接着便响起了清幽的曲调,那调子极轻极浅,犹如雨点打在房檐的微响,叮咚叮咚,美妙得仿若踏上云端。
  调子越走越急,雨声渐大,像是一片乌云遮蔽了天地。再接着琴声稍歇,歌声渐起,唱得一曲秋风思。那悦耳的歌喉宛如骤然揭开一扇窗,云开月明。
  月明下是白玉珠帘里纤细的抚琴身影。
  卓纤尘清淡的声音自珠帘后响起:“请坐。”
  极炎也不客气,大大方方地坐下。
  高辰奈为保留他只喜男色的形象,便避嫌没过来了。极炎羽扇一撑,肆无忌惮地打量起卓纤尘的容颜。
  卓纤尘坐垂帘后,垂帘很稀疏,实则有珠帘与没珠帘是一个样,只增添了一些朦胧的美感。
  一人在抚琴,一人漫不经心地听。一曲毕,极炎才道:“琴音微澜,若为耳熟,想来你我约莫是相识的。”
  卓纤尘自是识得极炎的。那日御城大捷,卓纤尘独自抱琴北上西行,直到京师门外见着了救国的英雄。
  想来这英雄不论是样貌身材还是骁勇赴敌,都很得卓纤尘的心,所以卓纤尘铺地而坐,为他抚了一曲金戈铁马入阵曲。
  极炎的耳力比旁人出众一点,纵然当时人声嘈杂,自也有听到这支曲子,是以极炎对卓纤尘说了约莫相识。
  卓纤尘见过了极炎,又回了洛阳,只对外人道说,她卓纤尘今后只嫁英雄。
  彼时卓纤尘并没想还会再见到极炎。店小二把托盘端进来时,她也只随意扫了一眼,然后就抄起香炉砸到地上。
  哪一个世家公子为一睹她的美貌不是一掷千金,哪一个文人学士为一听她的琴曲不惜倾尽财力。
  卓纤尘有自傲的资本,可来的两个客人,竟送给她一片树叶和一块兽骨,这,这算是什么?!
  纵然先前有人送来稀奇古怪的礼物以博眼球,那也是投机取巧的法子。今天真百闻不如一见,收了有史以来最寒酸的见面礼。
  一次还两件。
  卓纤尘很火大,说是见客,不过打了刁难两人的算盘。
  可当客人进来后,她才发现这人竟是……极炎。
  卓纤尘对极炎很欣赏,并不代表她对极炎送的东西也很欣赏。甚至于她并不含蓄婉转,直接把嫌弃之意写在脸上。
  卓纤尘不悦道:“我讨的礼物不须多珍贵,却也不能寒酸至此。公子贵为兵马大元帅,也不至于给不起,却送了这样拿不出手的东西。”
  倘若店小二在这,定能明白他们楼主已经收敛着十分的怒意了。
  极炎并不在乎她如何想,回道:“礼有贵贱,情意无价。我给得起更为名贵的,却掉了情意的价,你说这般可好?”
  卓纤尘答:“那公子以为这礼是贵是贱?”
  极炎挑起那片绿叶道:“这叶是我亲手为姑娘摘的,是为心意。叶上的字是我为姑娘提的,也是为心意。倘若姑娘以为这并不值钱,大可以到街上问了这叶上之字是否称得一字千金。”
  极炎再拿起高辰奈赠的兽骨,挑眉看向卓纤尘:“姑娘以为这是何种野兽的骨头?”见卓纤尘不答,极炎接着再道:“这种兽名为兕,形状如牛,却比虎狼更为凶猛,并且甚少现于人间,更不要说亲手杀之。这一块兽骨放出去,便是有价也无市。”
  极炎缓缓道:“再问姑娘,听完这两样东西的来历,是否还认为它们俗物轻贱?”
  卓纤尘沉默了半晌,欲言又止。
  极炎方说:“姑娘心高气傲,俗物不免入不了眼。可要知这世间之事,并非都能以貌取之。我为着姑娘天下第一之名而来,却不想略微失望。在我看来,姑娘并不像传言的那般优秀。”
  “告辞了。”极炎与她抬手一礼,便甩手而去,抬步往外,却瞧见了等在屋外的高辰奈。
  两人撑伞步入了雨中,徒留卓纤尘望着他俩雾雨朦胧的身影发了呆。
  很久以后,卓纤尘才反应过来那人将她数得不值一文,咬了咬牙吼道:“你个混蛋。”                    
  作者有话要说:  


☆、第 40 章

  极炎在洛阳逗留了好些时日,因为恰逢雨季,便经常去卓纤尘开的茶楼避雨喝茶。不是特意挑卓纤尘的地盘,而是偌大城内却不如她家泡出的茶有味儿。
  那日极炎与高辰奈在雨中漫步,迎面走来一人。那人也撑着韵味十足的江南纸伞,伞下却隐约透出格格不入的粗犷身形,以及一身兽皮做的胡装。
  “赫连景。”高辰奈警惕地拔剑。
  极炎慢悠悠地将手搭在高辰奈的手背,力道并不如何大,却足以压制住了他拔剑的势头。极炎两步走上前,笑意盎然:“赫连兄,别来无恙。”
  赫连景也学着极炎的模样,笑道:“极炎兄,莫要见外。”
  匈奴王出现在洛阳,想来不是像极炎这般游山玩水的。极炎稍微想了一下,便大约想明白他是为了和亲的事来的,便道:“赫连兄,我们且找个避雨之地再谈。”
  到了茶楼,小二上茶。赫连景正欲开口,小二就忙把铺了锦布的托盘呈上,顺带说了“送礼”的规矩。
  赫连景不是一个小气的人,随手便摘下挂于腰间的玉佩,却不料极炎以扇一挡道:“这楼主说了礼不须贵,而重心意,是以赫连兄可不必如此破费。”
  “你们中原的奇女子果真有趣。你们这里都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在我们匈奴,头发便代表至诚纯洁的心意。”说着便削下一缕长发以布带系好,整齐地放入托盘中。
  极炎扇子轻摇,嘴角一勾,想来又有好戏看了。
  有没有搞错!卓纤尘满头黑线地看着送进来的一缕……头发。
  先前的树叶和兽骨,她打发下人去调查过了,的确是很值钱。可这回的头发又算什么?
  卓纤尘问小二:“这是哪位客人送的?”
  小二道:“那人不是中原人,但却是与极炎公子一道来的。”
  卓纤尘恨恨道:“又是极炎。”
  她掀衣出去,双手怒气十足地按在桌上,震得茶杯滚了几滚:“好你个极炎,真是物以类取!”
  极炎满不在乎地笑道:“姑娘对这礼可有何不满?”
  卓纤尘瞪了极炎一眼,然后转向胡装男子,毫不客气:“除非你也能像他一样,说出这礼的价值,否则请你们全部出去。”
  赫连景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低沉地道:“女人,匈奴王的头发,万金难求。”
  卓纤尘略微一怔:“你……”
  极炎漫然笑道:“姑娘,我从前说了别以貌取物,可见你还是没有想明白。赫连兄,女子不可教也,劳烦你好好教导了。在下先行告辞。”
  极炎没有回客栈,而是拉了高辰奈策马回京面圣。
  小皇帝见着了极炎,却没有见着去把极炎带回来的赫连景,略感疑惑。
  君臣间随意叨唠几句,小皇帝正要与极炎商谈把他送去和亲的事,太监进来报说洛阳太守求见。
  来的不只是洛阳太守,黄河一线的官头集结,为的只是一件事:黄河水患。
  进入雨季以来,黄河水位不断高涨,架高了大坝也奈何不了随时决堤的洪水猛兽。每每到了雨季,庄稼被淹,房屋被毁,人们就不得不躲到高地,等水退了再回来。
  人民不安生,当官的也不安生。于是官员们集结上京,希望赶在大雨季前,把水患问题给端了。
  小皇帝很头痛,黄河水患就是个老生长谈的话题,虽然有许多也颁文下了举措,却老不见成效。古往今来,也不是没人去治水,但凡治水有点成效的,史籍都载了其丰功伟绩。
  可见治水并不容易。
  这一下子也没任何心理准备,小皇帝略为难。独难难不如众难难,小皇帝一上朝,就把这问题抛诸给文武百官,有治水法子的论功行赏。
  听说有赏,堂上人七嘴八舌地说起来。说的大多是耳熟能详的方法,譬如在大坝外再建一重大坝,一个坝崩了,还有另一个挡着。又譬如说今年水势凶猛,这水十成十挡不住,不如趁早把坝加高。
  乱哄哄地说了一通,终于有个老者说上古时流传着一张河图。说河伯做水神时,绘制了一张河图,详细描绘了黄河整个水域的水情。后来河伯把这张图赠给了大禹,大禹依着此图大兴治水,成效极为显著,而名垂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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