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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愁云惨雾间,门外侍卫统领奥格登的声音传来:“陛下,有兽人王森格急信!”
格利菲斯心里“咯噔”一声,忙道:“送进来!”
接过森格信件,格利菲斯也顾不得阿莉斯还在怀里哭泣了,匆匆拆开看完,面上吃惊之色越来越浓,看向奥格登道:“快请大贤者阿布伦索来!”
看着奥格登领命而出,格利菲斯心头似压了块巨石,沉甸甸的喘不过气来!
注意到父亲异状,阿莉斯渐渐止住哭泣,偷偷看向桌上信件,格利菲斯失神震惊之下,完全未注意到她的举动。
同格利菲斯般,阿莉斯看信过程小嘴越张越大,早忘了哭泣!
两万,对三十万,三十万兽人士兵全军覆没!!!
见父亲震惊成这样,阿莉斯再不敢烦他,怯怯的一言不发,书房内陷入长久沉寂。
不知过了多久,门外响起阿布伦索苍老的声音:“陛下,阿布伦索求见!”
见父亲听若未闻,阿布伦索声音再次响起,阿莉斯悄悄捅他,才将格利菲斯由震惊后的沉思中拉回。
听得外面阿布伦索第三次求见声,格利菲斯忙大声道:“请进,尊敬的大贤者!”一边拍拍阿莉斯香肩,低声道:“乖,你自己去玩,我和你阿布伦索爷爷有事相商!”
阿莉斯乖乖点头,跳下父亲大腿,顺带拿了毛巾自个擦脸,见阿布伦索迎面而来,亲热叫了声:“阿布伦索爷爷,那我先走了!”
摸摸她小脑袋,阿布伦索慈祥笑道:“嗯,你去玩吧!”
看着阿莉斯淡黄身影离开,格利菲斯冲他点头示意,无言将桌上信件递给阿布伦索。
尽管有所预料,阿布伦索看完信,面上仍充满震惊之色,嘴里喃喃道:“他竟发明出比‘暴风弩’更厉害的武器?兵力快速投放?飞行的钢铁堡垒?密集而威力巨大的弹丸?天呐……”
随震惊后地沉思,阿布伦索正色道:“陛下,现在已不应考虑是否支援兽人新武器,而要考虑……就算把新武器交给他们使用,是否能取得战争胜利?!”
格利菲斯颓然靠坐,道:“没想形势竟变化这么快!来,坐着说话!”
阿布伦索依言坐下,捋着白胡子继续道:“看来光指望兽人是不行了,就算提供新武器给他们,后果仍难以预料!”
格利菲斯深有同感点点头,森格王信中所说,实在太惊人了!
蹙着眉头又想了会儿,阿布伦索似心有定计,缓缓道:“陛下,现在森格王看来真急了!我觉得……正好趁此机会,发动整个兽人帝国为我们找寻能量晶石!”
格利菲斯眼前一亮,嘴里补充道:“有道理!以前对我们提出的要求,他总置之不理,肯定是怕我族得到大量能量晶石反客为主,现在嘛……”
两人对视一眼,嘴角渐渐浮起笑意。
第八卷 大鱼落网 第一百七十二章
“娜娜,自个飞过来吧!”冷情看着两头魔龙的全息影像道。
娜娜正坐在尼古拉斯头顶,委屈看着冷情:“老大,我又没来过东大陆,这么大地方这么远的路,让我怎么找?”
冷情笑哼嘻道:“笨!地图不会看,方向不会看吗?兰妮和莉莉娅都回去了,你再问问她们!”
见她犹豫着点头答应,冷情又看向尼古拉斯:“你呢,是呆在铁木城,还是到香椿来?”
尼古拉斯最近得到心法勤加修炼,在铁木城日子过的又舒爽无比,哪愿意在冷情跟前规规矩矩当小弟,嘴里却恭恭敬敬道:“老大,上次虽打败兽人大军,这里毕竟孤悬于外,我就帮您在这坐镇吧!”
似笑非笑看了他一眼,冷情也不同他计较,点头道:“那好吧,我不在,你就服从兰妮指挥,千万别搞出乱子!”
某龙心中大喜,心想他果然说话算话并不勉强自己,当下忙不迭点头,差点又没把娜娜颠下来,只见他大嘴一张一合道:“放心了老大,我一定听指挥,帮您把铁木城守的好好的!”
笑笑不再说什么,冷情关闭视讯,伫立阳台看向漫天飘飞的大雪。
南方地温较高,再大的雪都落地即化,遗憾看着鹅毛般雪花飘落地上,转眼消失不见,冷情银笛横在嘴边,一曲自创笛音悠悠响起。
欢快时似山中泉水叮当奔流,高昂时又似雄鹰翱翔天际,冷情欲借欢快笛音排遣那丝愁绪。然而不知不觉间,由落地即融的雪花,想到生命中一张张逝去的面容,双亲、挚友、吴晨长老、初恋女友……亲情、友情、爱情,所有珍视的都随命运、随时间悄然逝去,到头来竟什么也留不住!曲从心声,笛音逐渐变地凄婉哀伤,如咽似诉。令人闻之落泪。
不知过了多久,袅袅笛音终于消失于空气中,冷情看看手中新制银笛,不由叹了口气,心忖人真不能闲,这一闲什么事都来了!前一阵不但变态的制造了两个人妖,得空收了塞西莉娅三女,其余时间天天做爱。充分作了回种马,亦令众女明白“飘飘欲仙”这词的由来!
这也罢了,今天又犯哪门子神经?!命运就是命运。欢笑也好哀伤也好,都必须要面对!不管怎么说,笑比哭好吧……
扭头看去,书房四壁书橱塞得满满当当,书桌上还摊着几本,什么高等数学、空间物理被统统纳入学习计划,最近这一上手,才深切感觉记忆不等于知识……
摇头挥去所有心绪,冷情坐回书桌前,继续自己的“全才”培养计划!
听着楼上笛音袅袅消失。薇安额顶玻璃窗,呆呆凝望飘落的雪花,似无意间看到了他心底另外一面。幽幽说道:“冷大哥不会是想家了吧?”
“砰!”寂静中,一声台球撞击忽然响起,戴娜起身嫣然笑道:“看你们几个,不过一首曲子就哭的稀里哗啦!”
抹去眼角泪花,达芙妮拿起球杆作势瞄准。嘴里讥笑道:“把你眼角擦干再说吧,这么容易的球都不进!”言罢响起另一声撞击,“刷”的一声,红球落袋。
洛芙放下球杆不再打,学薇安般趴在窗前凝视雪花,撑着精致下巴幽幽道:“他有家可想,我却想都没得想,脑子里空空地什么也记不起来。”
达芙妮击落另一个粉色球,道:“没得想就没得想,过去有时也是种负担,你没听他最后的笛音有多凄婉。”
自与冷情分享了这秘密,薇安始终心有不安,此时佯作凝神观看雪景,不敢看向她们几个。
好在这话题并未延续下去,阿黛尔也不打球了,坐回墙角长椅倒了杯果汁,嘴里赞道:“多亏他搞了冰室存储水果,大冬天也有果汁喝!对了,老这么窝寝宫也没意思,不如……”言犹未尽的探询目光看向其他人。
达芙妮丧气坐在台案上,球杆一摆,将球赶的满台乱跑,嘴里嘟囔道:“你没看他那样子,最近一段日子又迷上看书了,真不知那些书有什么好看!你现在问他,保证碰钉子!”
阿黛尔翘着兰花指,姿态优雅抿了口果汁,笑眯眯道:“谁说我去问,他可最宠薇安,只要薇安肯发话,一定不成问题!”
塞西莉娅被这提议了起兴趣,球也不打了,附和道:“是啊是啊,薇安去说一定能行!”
薇安转头看向她们几个,见她们眼中浓浓期待,活像急欲得到玩具的孩子,心想她们在寝宫呆了那么久,确实被闷坏了,嫣然笑道:“好,那我就试试,可不敢保证他同意!”
六女闻言,顿时兴奋叫道:“耶!”
听的门口动静,冷情抬眼望去,正见薇安推门而入,婷婷袅袅走近,抬起自己一边胳膊径直坐在腿上,一双秋水明眸中隐含笑意。
好久没见她这么顽皮,冷情微微一笑,书也不看了,搂住佳人纤腰柔声道:“怎么,有事?”
“大忙人,没事就不能找你了?!”薇安笑虐说道,蜻蜓点水般吻了下他唇角。
不待他开口,薇安开门见山说出来意:“好久没出去了,不如我们一起到城里转转,好吗?”
不说还好,这一说,冷情顿时想起……自从来到东大陆,去过的地方竟屈指可数:罗莫西、香椿、伯纳多、“无尽深渊”、铁木城,到现在,竟然都没逛过香椿,真是当皇帝当傻了……汗!
“老婆发话。小生无有不从!”冷情转瞬间拿定主意,笑嘻嘻说道,话罢直接揽住她腿弯,起身将她整个抱在怀中,就这么向外走去!
俏脸红了红,薇安任他动作却未说话,只是幸福看着他俊朗面容。
见两人就这么推门而入,六女顿时一阵笑闹纷纷打趣。冷情脸皮厚比城墙充耳不闻,自顾将薇安轻轻放下,扫视众女微笑道:“那,这事不像薇安性格,只有你们会有这想法!让我猜猜看,谁才是幕后主谋!”
六女抿嘴轻笑,便见冷情由达芙妮开始一个个观察。六女久经训练,哪可能由面色露出破绽。却不知冷情根本不是看她们神情,而是倾听她们心跳和血流。
打量了一遍,冷情微微一笑。直视阿黛尔道:“想不到啊,竟是你这妮子作怪!”
六女虽习惯他无所不知无所不能的表现,仍面面相觑惊奇不已,阿黛尔不服气地皱皱鼻子,道:“怎么可能?你乱猜的吧?!”
冷情却微笑不语,走到近前轻敲了她个爆栗算是惩罚,懒洋洋坐在阿黛尔身边,道:“出去可以,不过必须化妆,那,这是改换瞳色的隐形眼镜,这是改发色不沾皮肤的染发剂,这是定型摩丝。用来改发型,你们都收拾一下。”言罢茶几上出现一堆物事,都是当初超市化妆专柜的东西。
听他这么说,众女顿时大感兴趣,纷纷凑拢过来。挑选自己中意的发色瞳色,冷情则干脆戴了副金色隐形眼镜,手在头上一抹而过,发丝纷纷飘落,剩下个光瓢闪闪发亮,直令众女惊呼不已!
冷情还不算完,面上肌肉又是一阵细微调整,嘴唇变薄鼻子变高,眼睛也变的狭长,整个面容顿时充满冷厉无情之气,那还看得出原先模样!
目瞪口呆看着眼前陌生人,众女一个个小嘴微张,惊诧到说不出话来!
冷情取了张镜子照照,自己也觉好笑,又有种无比新鲜的感觉,好像这面容一变,又要开始新的人生!
再取出前段日子做的黑色中山装换上,原本的潇洒随意顿时变为精干英挺,似豹子般充满活力,择人欲噬!
冷情此刻给人的感觉,已个性到无以形容,像个什么呢……哦,黑社会金牌打手,就差面上刀疤了!
有冷情榜样在前,众女合上嘴巴苦忍笑容,开始根据电影看来的各种形象,对着镜子装扮自己,不久后,一群容貌俏丽的飞女出现在冷情眼前。薇安照照镜子还不满意,又找了个毛茸茸的皮帽子戴上,遮住自己略长的耳朵。
众人化妆完毕,面面相觑间嘴角越来越弯,终于哈哈大笑起来!
达芙妮揉着肚子笑道:“不行了,不行了,我快笑岔气了!咱们这样出去,绝对是谁都认不出来!不过……”
“不过绝对惹的众人侧目,尤其是你!”戴娜亦笑的娇喘吁吁,盈盈俏目看向冷情。
冷情嘿嘿一笑:“怕他个鸟!说说看,你们还能去哪玩,无非角斗场、赌场、拍卖场之类,这种地方扮相越凶越少人敢惹,不是吗?”
一听还要去角斗场,薇安可不喜那样的血腥场面,然而看众女跃跃欲试的模样,嘴唇动了动,终没提出反对意见。
米德小队长守了几个月城门,自忖啥人没见识过,不过今个可算看了次稀罕、开了回眼界!
作为一国政治中心,即算下雪,香椿城门仍人来人往,远道而来的商旅在城门等待检查,一个个车辇轮上都沾满了泥巴,拉车疾风兽则累地呼呼直喘白气。
众多车辇中,有辆载客车辇却比较奇怪,轮上泥巴并不多,驾车者正悠然四顾,其锃亮光头下的相貌,令人一眼看去便知他不好惹,最奇怪是他和谐挺拔的黑色衣着,竟是从没见过的式样!
终于轮到这辆车,光头驭者吆喝疾风兽来到米德近前,迎向他的目光,米德顿觉浑身一挫,只觉他直射过来的目光竟似有无穷压力!
然而眨眨眼睛再看,却又什么都感觉不到了,仿佛一切都是自己错觉,便见那光头冷厉男子跳下车,正似笑非笑走近自己。
米德心中警觉,厉声道:“你站住!原地等待检查!”
光头不以为意的摸摸口袋,手再伸出时,朝向米德的掌心已多了张五十纳元大钞,涎着脸走近道:“车内都是我女眷,您看……能否行个方便?”一边欲将钞票塞给米德。
这种情况有过,但不多!米德警惕打开他的手,冲手下大声道:“去,你们去检查!”一边紧紧盯住光头,严防他轻举妄动。
九名士兵“呼啦”上前围住车辇,打头健硕士兵以兵刃掀开车帘,忽然间眼睛发直凝立不动,其他士兵纷纷看进去,皆和他反应差不多!
米德奇怪看看手下,大声斥道:“内德拉,你们怎么搞的?!”
打头士兵猛地醒觉,忙放下车帘,赶着恋恋不舍犹自回头的其他士兵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