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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雷秘书长的吩咐,郭副主任马上就心领神会,之前他还在因为吴天麟的身份而拿捏不定,但是现在当他听到雷秘书长的这番回答,突然之间就好像有了主心骨,信誓旦旦的对雷秘:“老领导!您放心吧!这件事情我一定会办的漂漂亮亮的,绝对不会给对方留下任何的把柄。”
郭主任挂断了雷秘书长的电话,想到刚才雷秘书长在电话里提到的事情,好像正处级干部的职称马上就要落到他的头上,高兴地走进院子里。见到之前那个丝毫不把他这个政府办副主任看在眼里的年轻人正在帮老人家诊脉,于是就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回答道:“你刚才不是说自己没有非法行医吗?那么现在你又是在干吗呢?不要告诉我你刚才所做的并不是帮对方治病,而是跟对方握手而已呢?”
吴天麟看到郭副主任拿着电话走出院子,就已经猜到对方是向上级领导进行请示,而现在对方说话的口气和语气里所表达的意思,完全就足以说明那个电话的结果是什么。不过最后的结果不管是什么,吴天麟根本就不放在眼里,反而还主动去挑衅对方。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反问道:“握手也罢!诊脉也好!那也是我跟这位老大爷两人之间的事情,你一个县政府的副主任,有什么权力干涉我们的事情?”
郭副主任见对方根本就不把他放在眼里的时候心里先是感到非常的气愤,不过不知道是为什么,对方那藐视一切的眼神让他才刚因为之前的那通电话他变的毫不畏惧的心。突然咯噔了一下,他在机关里打滚了十几年,这十几年里他前前后后见过好几任领导,但是对方给他的那种高高在上的感觉要比过去的那些领导强上百倍,让他本能的觉的对方恐怕是相当的有来头人物,否则也不敢直接点出当地政府的官员渎职这件事情,不过现在他根本就没有退路,因为这件事情他要是办的不好的话,那就意味着他将失去最关键的一次机会,想到自己的前途,想到雷秘书长在电话里说的那番话,他好像下定了什么决心,一副慷慨赴死的样子,无所畏惧地回答道:“权力!虽然我只是一名副主任,但是我的身上却肩负着国家给我的权力,然我有义务及时的组织一些违法的事情在我们这里生,我不管你是什么人,但是现在你既然已经到了这里,就要遵守我们这里的规矩。至于你现在是握手还是诊脉,不是你说的算,而是我们说的算,所以请你马上把你的另外两位同伙找回来。然后跟我们一起走一趟。”
“走一趟!走去那里?你们有什么权力让我们跟你们走,难道你们就是这样行使国家赋予你们的权力的吗?”吴天麟听到对方的话,脸色变的极为难看,极为不满的质问道。
“去哪里?当然是去你们该去的的方,把你们到这里来的目的都交代清楚,至于我怎样行使国家赋予我们的权力,这点就不劳烦你费心了。
”郭副主任听到吴天麟的话。虽然心里仍旧有些担心,但是最终没能抵住正处级的诱惑,打着官腔回答完后,对身边的几名警察吩咐道:“马上把另外两人都找回来,然后全部带回市公安局,一定要给我好好的审审这些人,看看他们到底来我们这里干什么?”
吴天麟不远千里来到这里,就是为了能够找出病毒的来源和治愈这种病毒的办法,但是谁想到最后却会变成这样的情况,所以为了找出这种病毒到底是怎么爆和传播的,他不自觉的就想到当地曾经来过这里的医生和护士,可是想要找到这些医生和护士,就凭他们这几个,对里人生地不熟的外地人显然是不可能的。所以当时在从外面回到这里的路上。他就已经把算盘打到当地政府官员的头上,希望能够通过他们找到那些医生和护士,看看有没有办法找到有价值的东西来,结果现在对方刚好给他提供了这样一次机会,不过他并没打算这样轻易的跟他们走。反而对郭副主任威胁道:“你们是当地政府官员,不管我们是否有做违法的事情,我们都有义务配合你们。所以你们想要把我们带去哪里都没问题,不过请你记住一句俗话,请神容易送神难!到时候希望你们不要后悔!”
月,张堕在慕容归需与曹亢忠的拥护下,正式接掌沙略渊一州权印。以大唐幕廷特使身份,领安西大都护、四镇节度使,兼归义军节度使。进位膘骑大将军,节制整个大陇右道。
玉门关地处荒漠,大军在这里补给十分困难,因此张迈将行辕向西南移至常乐,却不入城,就在城外立大将军金帐,安西、河西的主力兵马一起聚集于斯。
常乐地近沙州,向北挺进马上耳以走上前往伊州的大道,瓜沙的吐蕃、突厥、回讫诸族纷纷来朝。张迈却暂不接见,诸族颇感惶恐 自忖:“莫非我等来归太迟,以至于张大将军怒了?”
田瀚骑着汗血宝导,飞驰至教煌传令,待诸将毕集,便命:“着薛复、李脑、鲁嘉陵、张毅、曹元深,齐赴常乐议事,令到即行,不得延误!”
张毅惊道:“我等都走了,散煌如何是好?”
薛复与李脑交耳,李脑便猜张迈的意思是打算从今以后,将沙州作为经济上的后方,而不再将之作为政治中心。
本来敦煌地理上就极为偏僻,其能成为归义军政权之府是特殊时期的特殊情况。
“如今安西、河西眼看一统。敦煌已难以负担作为府之重任。西北之政府变更,便从今日开始
薛复、张毅等都服其论。当下薛复便命马呼蒙引六千兵马镇守敦煌。李脑又命李忠邦暂摄庶务,然后便与鲁嘉陵、张毅、曹元深一起赶往常乐。
从这一日开始,敦煌作为西北风云之城成为历史,但沙州百姓却因此过上了更加平宁的生活。
薛复等人赶到常乐时,在沙瓜境内的重要人物都已经到齐,就差他们几个了,文官作一列,五官作一列,网好空出几个位置,曹元深见曹元忠前面空了一处,便知是待自己。薛复见杨易下手空了一处,也就走了过去。
诸人各就各位后,稳坐在白虎皮大椅上的张迈站了起来,道:“今天召诸位来,是有大事相商!眼下常乐附近聚集了八万人马,但我们的高昌城却还被 伽围困之中,前日康隆来信,表示愿为响应,说只要我们进兵,从伊瓜边境到赤亭关可以一路畅通,他又附了郭师庸将军的手书,我已经答应他会马上进兵,但这一仗该怎么打,还请诸位各抒毛见
帐内一时沉默,无人敢接口。张迈点将道:“薛复,你先说
薛复才出列道:“回大将军。高昌城内除了夫人之外,还有我安西长史并郭、奚两员大将,陌刀战斧部队亦在城中,因此解围之事刻不容缓。需是越快越好!如今康氯愿投诚,那正是天大的好事,还请大将军马上进兵,薛复不才,愿为前锋。”
张迈又道:“好,我也已经决定明日进兵。不过这一仗该怎么打。该动用多少兵马,你心里可有腹稿?。
眼下张迈吞了沙瓜,又有马继荣的一万友军,兵力数量前所未有,只是兵马一动,粮草消耗就极大。所以并非兵马越多越好。安西唐军自起事以来,兵力总是处于相对不足状态。通常是一个萝卜一个坑,有时候甚至是一个萝卜几个坑,张迈好几次将自己抛出来诱敌不完全是因为他天生喜欢冒险,实在是形势所逼。但现在西北唐军的兵力情况却彻底扭转了,特别是在这一刻。张迈手头竟然破天荒地有了多余的兵力。
薛复道:“如何进兵,用多少兵。那要看大将军的决定,若大将军是要逼退 伽,那么最好用上五万以上大军,若是要灭 伽,用两万精兵就够了。”
诸将听了都是一奇,石拔道:“逼退 伽用五万,要灭他却只用两万,这是什么道理?薛将军,你是不是口误说错了?”
“我没口误。”薛复道:“我军若以五万人以上推进,行军度必慢!且大军浩浩荡荡北推,胡虏势必闻风丧胆,也不用交战,只需这么走到赤亭。 伽必然早就逃走了。因此逼退 伽,必须用大军团千钧逼近,那样的话可以不战而胜敌!”
这时海印也列席其间,作为僧人的代表一 西北唐军已经建立僧侣从军的初步传统,让僧侣承担医护、安慰等方面的职能。听了薛复的话,海印不由得合十赞道:“善哉,善哉,若能如此,那不止是高昌之福,更是苍生之福
张迈道:“这样好是好,只是 伽攻我背后,围我妻儿,就这么放他们走,想想心中实有不甘”。
石拔叫道:“不错,不能这么便宜了他!”
田瀚、郭漳是还没资格列席帐内的,只是作为护卫侍立于帐内,这些蝎也都连连点头,不过他们是连开口都不可以的。
薛复嘴角微微一笑,继续道:“但是,若大将军是要灭了 伽,则要先散布谣言,道河西大乱,大将军抽不开身,使北庭回舟不测此间局势,让 伽觉得还有翻盘的机会。这样他就可能会踌躇,会犹豫,我们却以七千精兵挺进赤亭关,与 伽交战,交战不许大胜,只许半胜半败。使 伽不至害怕,又没法全力攻克高昌城。再以三千兵马进驻伊州北部,截断北庭回讫东面的归路。同时以一万轻骑绕楼兰古道,走银山大寨,尽携焉者兵马,忽然攻克天山县,截断 伽西面的归路。到了这个地步, 伽要走也不能了。不是投降,便是死战,我们却可再陆续追加兵力,与高昌城内守军里应外合,如此则有机会将北庭回讫具于西州境内。”
石拔等听得眉飞色舞,张迈亦微微点头,薛复续道:“只要 伽一死。北庭灭亡,我军可趁势北进。天山以北可一鼓而定!”
啪的一声,张迈双掌一击,似要赞成,但他还没开声,慕容归盈赶紧叫道:“不可!万万不可!”
薛复一愕,道:“请老将军指教 慕容归盈道:“薛将军,你的前一套计策是很好的,但若按照你的后一套计策,请问这场仗要打多久?”
薛复默然不语,慕容归盈道:“少则三月,长则半年,真要决出最后的胜负,只怕要熬到严冬,利用大寒天气将北庭回讫冻死在高昌城外。老朽说的没错吧
薛复道:“那是最坏的情况。但或许不需要那么久。”办一栗箔!“但也很有可接得拖纹么牵更久,对吧。 薛复道:“ 伽之军势,虽比秋银稍强,但我军如今之军势,又远胜过当日围攻秋银之时,玉门关既可一战而定,高昌亦有可能!”
慕容归盈道:“玉门关之战,有半数成于诈道,纵然如此,若不是大将军在乱局中鼓起肃州士气,能否全歼秋银还是两说。王者用兵,以奇取胜者不可久倚,诈道可一不可再,可再不可三。而且庙算战争,未虑胜,先虑败 薛将军,我想问你是否计算过。如果战争拖延到冬天。我军的损失会有多大?”
←薛复不肯回答,慕容归盈道:“那就老夫来说吧。”他面向张迈,道:“大将军,如果战争拖延到冬天。就算我军最后能够取胜,军中精锐也必将有折损,高昌城内伤亡亦必惨重,高昌城外百姓,只怕,”只怕都难以保全。”
他这句话其实还是委婉了些。乃不忍说出“死尽死绝”四字。
石拔等本来有些兴奋的脸听到这里也都黯淡了不少,慕容归盈继续道:“而且还不止如此!这个冬天,要挨过去还容易,但是大兵过后,必有荒年,这场仗已经误了今年高昌和瓜州的农时,若按照薛将军的第二套方略来,则接下来这半年中瓜、沙、焉、高四州非但无法休养生息。反而还要继续勒紧腰带以维持这场战争,而高昌在来年更将成为一方死域!总之,这场战争打到现在整个陇右道已经伤筋动骨,若再迁延下去,持续到冬天,误了播种,只怕明年高昌、伊州、瓜州三地要饿辉遍野啊!而沙州、龟兹、焉者由于今年戮力于战争,除非上天特别眷顾。否则也断难丰收!三州大饥。三州半饱,如此国邦也不用外敌来侵。自己就非崩溃不可。”
张毅、海印等都听得暗暗点头。薛复却道:“虽然有这样的可能,不过也未必会恶化到这个地步,老将军的这番言语,其实有些危言耸听
慕容归盈道:“兵法云:先为我之不可胜,而后谋敌之可胜。破国以歼敌,非正道也。老朽以为。如今应以东进为务,先收河西,解放汉民,以耕以牧,等打好了根基,充盈了国库,我们便有了争霸天下之国本, 伽之流何足挂齿”。
薛复却摇头道:“不然,所谓先富后强之论,未必正确。我大唐太宗皇帝之英明神武百年不遇,贞观之世更可睥睨千古,可太宗皇帝在定鼎天下之后,积二十年之国力,却拿不下一个小小的高句丽,为何?不是太宗皇帝无能,也不是大唐国势不够强大,而是时势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