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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封神也yy-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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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穆风救了出来。

唐展见头阵已胜,刚要下令攻城,只听城头战鼓响。

唐展抬头一看,只见一只羽箭射将来,此箭来的极快,躲闪不及射进了肋骨之上,身上一痛栽下马来,后面李倩儿一见飞马过去将其救回,急命鸣金收兵,商军如退潮一般后退了二十里才站住。

扎下营之后,唐展大帐中,李倩儿正在为唐展包扎伤口,只见飞虎大将走入大帐问道:“唐将军伤势如何?”

李倩儿刚要说话,唐展神色萎靡一摆手抢先说道:“此箭上有剧毒,恐怕时日不多,还请将军带我尸骨回去找块好地将我葬了吧。”

飞虎大将眼框一湿出了大帐。

李倩儿诧异地问道:“为何要骗他,这点伤还没有什么大碍,况且你体内有罡气护身,什么毒都伤不了你的。”

唐展一笑道:“倩儿尽可放心,我骗他乃是为了迷惑苏护,苏护料知我伤重,必定夜间来偷营,你可领兵两万埋伏于营的东南面,一见营中火起变可冲杀过来。”

李倩儿领计而去,唐展又将门外的一个心腹小校叫进大帐密语道:“你到营中言我中剧毒而亡,并拿我令箭去命飞虎大将穆风令四万轻骑埋伏于营之西北处,待见营中火起便可杀入营中。”小校点头出营而去。

唐展双眼一闭,安躺在白虎皮的座椅上,夜到三更,只听四面喊杀之声,益州兵从外杀了进来,但到营中却不见一人,领头那将暴喝了一声杀进了唐展的大帐,只见唐展安然无恙地躺在座椅上。

唐展见来将年纪不大,想必就是那苏护之子苏全忠,正可谓“初出牛犊不怕虎”见人营中无人还敢杀进来,也就只有那些年轻气盛之人才能干得出来。

唐展从白虎皮座椅上一跃而起,手中抖出了三枚五行梅花针,这五行梅花针乃是有李倩儿炼制之宝物,可化做无形,可隔物打人针针必中。

只听那苏全忠哎呀一声身上中了一针,在地上翻滚了几下本想跳起来上马而逃,不过他哪里晓得五行梅花针的厉害,他身上中的乃是土行针,顷刻就化为尘土。

那些跟来的益州兵见唐展如此厉害,纷纷向外逃窜,谁知这时营中已经火光冲天,四面八方都被商军包围了,只成了困兽之斗。

那些来偷营的益州兵到天明之时已被商军砍为了肉泥,唐展命人将益州兵首级砍下悬挂于阵前,又往益州城池而去。

那益州城苏护见儿苏全忠一夜未归知其已经凶多吉少不免有些伤感,正在垂泪之时有把城将来报说:商军悬首级于阵前讨敌骂阵,叫君侯自缚其手进朝歌请罪。苏护急忙来到城头往下一看。

只见城下商军密密麻麻望不到边际,一员大将威风凛凛立马于阵前,苏护向城下喊道:“唐将军!你我也算有一面之缘,何不弃昏君而投明主,吾必中用将军。”

唐展听其言后哈哈大笑道:“苏护,你不知悔改,屡次触怒天颜。罪不可赦,还不快快束手就擒,还能尚可保全汝的性命。”

只见苏护背后闪出一将对其道:“君侯何必求这人,莫将但求数人,便可擒其入城。”

苏护一看乃是压粮官郑伦,心中未免有些失望,但这时也只好有病乱投医,点了两千步兵给郑伦,只见那郑伦披挂停当领着两千步兵杀出益州城。

此时唐展正在看城楼上的苏护,却听城池吊桥处飞来一骑,只见来将很是凶猛举枪直奔唐展刺来。

唐展用四楞银装锏一挡,将来将顶了回去。

唐展问道:“来将何人,可否通个姓名,你家唐爷手下可不死无名之辈。”

郑伦笑道:“无名鼠辈,也配为你家郑爷姓名,接枪吧你!”

郑伦枪法甚是娴熟,粗中不乱,枪枪要害,招招致命。唐展还得小心应付着,不过还好已经知道他就是郑伦了,要不然一会要吃大亏,有多少将都死在郑伦的那鼻子之下啊。

只见那郑伦见枪法不能取胜,收住大枪往得胜勾中一带,手中捂一面,口中哼哼之声,震人魂魄。

唐展见其终于使了这招,脸上露出了诡异的笑容,只见唐展飞身跳下战马,手中四楞银装锏脱手而出,郑伦也没提防正巧打在了面门脑浆随即而出。

唐展刚要招呼李倩儿摇动大旗,谁知道那郑伦的脑袋不知为何变回了原样没有任何伤痕,唐展大惊失色,“莫非此时的郑伦并不止精通取人魂魄之术,还有藏于外世不解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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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横扫寰宇斩将录【十四】

只见那郑伦将大枪使得忽忽做声扑了过来,唐展刚要去挡,不想郑伦手一下伸得老长,一把将唐展拽下马来。

李倩儿见唐展被捉,催马来救,但却不知道郑伦习得取人魂魄之术,与郑伦一交手就被活捉了去。

飞虎大将见主将唐展和李倩儿都被捉了,急忙挥动大旗,商军大败而逃,益州兵一路赶杀,斩获首级数万有余。

再说那郑伦将唐展和李倩儿押解回益州,投入了死牢之中。

唐展和李倩儿分别被绑在两根圆柱上,只见鼠蚁脚下横行,蚊虫空中肆虐,还真是个养小动物的好地方,想是天下之间的死牢都是这般模样。

唐展在死牢之中居然还面带微笑,李倩儿好奇地问道:“你怎么这个时候还能笑得出来,不知道苏护会如何对付我们。”

唐展答道:“我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被他捉了,只不过见那将的眼神有些古怪,所以想来查个究竟,但不想使你也被捉来。”

李倩儿道:“那你有何进展吗?”

唐展道:“此事急不得,我曾从书中得知,西方有一种术法,可使人忘却痛楚,作战之时如行尸一般,所向披靡,无往不胜。不过只是在书中见过对其的叙述,但却无详细标注术法和如何相克,今日在阵上见郑伦居然会此法,寻思一定要从中找出相克的方法,否则便无法杀死他,就更不要说攻破这益州了。”

李倩儿刚要说些什么,只见外面走进来了两个狱卒手中各提着一壶酒,两个狱卒弄了几个小菜开始喝上了,喝了几杯似乎有些醉了,口中自然就不把风,胡乱说起了益州的风土人情,只听一个红脸的狱卒摇着脑袋说道:“兄弟你可不知道哇!”

对面那白脸的狱卒好奇地问道:“知道什么哇,是不是你又在看上了街边的哪家姑娘,看来又有人要遭殃了。”

红脸的狱卒手拿酒壶在桌子上敲了几下道:“你怎能把我想成这种人呢,不过我倒是找了一个有身份的女人,就是那押粮官郑伦的老婆,那身段和皮肤,真是在脑袋中都没办法抹去了。”

白脸狱卒好奇道:“哦?都叫你是大胆儿,谁想你还真不含糊,居然弄上了那个女人,她怎么从了你的?”

红脸把脸一把胸一挺道:“那娘们可真是骚啊,我本无意勾引她,谁知有一次我往酒家去舀酒正与她碰到,想是见我长得壮实,就和我说了几句,我见她是郑伦的夫人也没敢打歪主意,谁知她在我走后跟在我后面,当我走进一个偏僻之地将我扑倒在地,之后的事情我不说你也知道。”

白脸狱卒脸一瞥笑道:“想必是你蒙我,那郑伦何等的英俊,不比你强得许多,怎能反来找你。”

红脸狱卒见他不信急忙道:“你不知道,她夫人跟我讲郑伦似乎在修炼什么功,打从成亲以来就不曾碰过女人,就连女人之物都不可碰。”

唐展与李倩儿在牢中听得真切,唐展暗笑道:“此次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原来此人乃练纯阳之法,不能进阴物。”

唐展道:“倩儿不知道我们能否出去这里。”

李倩儿一笑道:“这有何难!”

只见李倩儿此时身上的绳索已经被扔到了一旁,原来李倩儿会缩骨之法,非是捆仙绳之类法宝皆是无用。

那外面两个醉鬼一见李倩儿挣脱了绳索急忙抽刀向其砍来,李倩儿手只一摆,一股香气随之而出,两个狱卒当即被迷倒在地。

李倩儿急忙上前给唐展松了绑绳,借着土遁离了益州城,在五十里之外才见到商军的大营。

唐展与李倩儿回到营中与飞虎大将穆风相见,先告知其到附近去寻有生产之妇,取其羊水送至军中,飞虎大将也不问为何领命而去,因为他知道唐展所让他去做的事情都是有原因的。

唐展又亲自和李倩儿指挥着商军命其将早些时候砍伐的木桩立与一个低洼之地,将木桩按遁甲分成休、生、伤、杜、景、死、惊、开八门排列。

李倩儿问道:“此是何法门?”

唐展笑道:“此乃按先天八卦所推之阵法,名曰八阵图,乃是黄帝与风后所制,此阵按相生相克之理而创,变化万端,可当十万精兵。”

李倩儿道:“没有想到唐将军还擅长布阵,想必是出自名师。”

唐展大笑道:“哪里有那等机缘,只不过上理科课的时候看些无用之书而已。”

李倩儿不解道:“何谓理科课?”

唐展笑而不语,暗想此事也没有办法跟她解释。

这时飞虎大将寻羊水而归,唐展命其将羊水洒至洼地之处,用轻土掩埋,又让骑兵将其踏平。

唐展亲点了两千轻骑奔往益州城,而命飞虎大将穆风和李倩儿分别埋伏与洼地之侧。

且表那唐展来到益州城外讨敌骂阵,城中的郑伦早已经听闻了两人逃走的事情,不免恼羞成怒,刚要点兵前去追赶,只见城头官来报说唐展在城头下骂战。郑伦顶盔冠甲领军一万出了益州城池,见了唐展远远杀奔而来。

唐展与其兵器刚一交变拨马而走,那郑伦正在气头上,再说有奇数护体并不惧怕,带兵在后紧追不舍。

唐展来到刚刚布置完的低洼之地越马而入,郑伦不识阵法领兵也跟入,刚一进去,就只见天昏地暗,日月无光,飞沙走石,前不见唐展,后不见退路。

郑伦在此已知是中了圈套,不过自恃有奇数大喊道:“唐展匹夫,我乃金刚不坏之身,看你又能耐我何。”

只见不远处道:“郑伦,你休要猖狂,且看你如何下场。”

阵中忽金光一闪,无数道霞光普照,惊现几尊黄金力士,伸手就去抓那郑伦。

要说那郑伦也真算是一个英雄,大枪一挑口中哼哼之声,只见那几尊黄金力士也抵挡不住,纷纷倒落下来,郑伦见其获胜哈哈大笑。

阵外唐展立马于高处,手中放玉兽,念念有词,口吐三昧真火直入阵中,但只见阵中木桩都被三昧真火点燃,烈火熊熊,阵中郑伦却见星火点点,不知道是何物,急催马去寻,谁知前方阴气忽起,将郑伦包裹在中央不能脱身,只见那郑伦面部扭曲早已经没有了人的模样,捂着脑袋大叫一声跌倒在地上。

地上忽现一片血海,一双双手从中伸出,郑伦惊恐的想向外爬,但却被一双手死拽了进去。

唐展见时机成熟,手一指那阵中的益州兵,尽皆化为焦炭。

唐展趁此之机将俘获的益州兵服脱下,命商军都套在外面,选了一体型酷似郑伦者在军前。

到益州城外,只见那苏护正在城头上等郑伦回来,见了那假郑伦也不猜疑急忙叫放下了吊桥。

唐展见吊桥被放下,急忙催马上前将绳索砍断,众商军纷纷脱去益州兵服杀进益州城,只见益州城内喊杀声不绝于耳,百姓到处奔走,马踏死无数,只说那益州侯见大势已去刚要挥剑自刎,其女苏妲己一把将宝剑夺去道:“父虽战败,但何以轻生,不若送女入宫,可保益州城几十万生灵。”

苏护不忍跪倒在苏妲己面前道:“为父不能护其女,为君者而不能护其民,此吾之罪也。”

此时唐展已到府外,一脚踏翻了宫门,只见苏护与苏妲己正在其中。

苏妲己一见进来一男子,脸色一变喝道:“你是何人?胆敢踢倒宫门,我父乃是一方诸侯,虽战败,但礼节上存,还不快跪下谢罪。”

唐展见眼前这苏妲己之美又不同于史中所记,头顶之发火炭一般,腰系宝带,身披霞衣,宛如洞庭仙子临凡。

唐展立而不跪道:“败军之将,而又叛君之臣,何有礼节之说。”

唐展命身后兵卒将苏护父女尽皆绑了,清点伤亡之后派一骑回朝歌禀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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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横扫寰宇斩将录【十五】

不下几日,唐展将苏护与苏妲己一干人等关入囚车木笼之中送到朝歌。

纣王见苏妲己貌美,随即赦免并纳入后宫,但苏护却失去了诸侯之位,使其远遁他乡。

可是到了第二日早朝之时从宫中传出纣王得了恶疾疼痛难忍,观星官晋初对众官却说妲己发红色必是妖邪,唐展正时候可不干了,要说当初有可能是妖怪,这回可是唐展亲自护送的,哪里的妖怪胆敢近前,此时正巧太师闻仲访友而归,听众官言后入宫中探视。

闻仲太师没用多久就从宫中出来了,哀叹了一声道:“此并非是什么妖邪,乃是那苏妲己与吾王天生相克,就算肌肤有所相碰也会疼痛难忍,今又偶得瘟疫,实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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