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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被按在淡黄色的主脑晶体上,阿尔丰斯通过自己的身体将两者连在一起,手上的内劲流转之下,雕像里的水元素流动得更为欢快了。
“试着将自己的意识能量转入我的身体,这边的融合已经准备好了。”阿尔丰斯完全取得了那颗水晶的控制权,大量的水元素被他的内劲所控制,从混乱的状况变成顺一个方向转动,水母在某种意义上已经成为阿尔丰斯身体的一部分。
很多石制的装饰物品都有这种特性,在一个人身上配戴久了,人身上的气息就会将物品同化,变成类似于自己身体的一个外在组成部分,这个装饰品如果落到别人手里则完全不同,上一个配带者残留在里面的气息会直接影响到后继者,导致健康状况产生某种程度的混乱。每个人都有着自己独特的气息,硬要强凑在一起,或多或少都会产生排斥,所以很多古董都不适宜通过手掌直接接触,一般都会用麻布包裹起来。
现在阿尔丰斯用内劲暂时控制住雕塑物品内在的流向,并没有将自己的生命能量灌输进去,不然扫荡很难真正成为这个头颅的主人。
扫荡的精神力从左手传进来,阿尔丰斯体内的生命能马上对这股外力进行包裹,混合着扫荡精神力的生命气息瞬间从右手透入水母,随后马上将内劲和生命力撤出,让扫荡自己控制雕塑,他的身体完全变成了过渡的桥梁。
如果让扫荡直接进入这件物体很可能会花上一段漫长的时间才能控制。阿尔丰斯地做法就是把住处收拾好以后才让扫荡进来,而不是让它自己动手来清理乱成一团的新房,相比之下,这种方法已经将融合的时间大为缩短。
源源不断的精神力从体内穿过,也可以说是扫荡正通过阿尔丰斯以身体搭建的桥梁进入新居。如果不能随心所欲的指挥生命能对外力进行包裹,阿尔丰斯也不会冒险用这种办法,毕竟他也很想看看那几个家伙弄出来的究竟会是怎么样的东西。
突然间,阿尔丰斯感觉大脑里的那团气旋产生了响应,从脑里盘旋出一条细微地能量管道。恰好罩在扫荡精神力经过的位置上。无数信息疯狂涌进大脑,阿尔丰斯一惊之下本能的就想放手,但瞬间之后他马上知道这对双方都没有害处,精神力以一定的秩序涌向新居,没有衰弱或者紊乱的迹象。
吸收来的信息就储存在脑里被开发出来的区域,这些本来闲置的地方终于有了用武之地。阿尔丰斯明白了,气旋正在原原本本的复制着扫荡的记忆,而不是对本体进行过滤提取,所以没对扫荡造成任何影响。
人、事、区域标记、世界各地地风情世俗、传说,甚至各种各样的知识都通过这种窃取的方法进行共享。这不算偷窃,因为偷是一种物质转移,从一个人手上转到另一个人的控制中,物品总数并不会产生变化,而这种共享形式,则是凭空多复制出一份一模一样的资料,物品的数量无形中已经增加。
阿尔丰斯的感应瞬间向外扩展,就在这个船舱。好像感觉到了第二层船舱那些人的思维路线,他隐约知道可以进行某种形式地遥控。其中有一股明显很弱,那是奥帕,经过十几天日以继夜的高强度工作,它的气息和以前相比较已经大为削减,需要适当睡眠才能恢复过来。反而是阿曼奇的气息比它要强得多。
“睡吧,奥帕,你很累了。睡吧。”阿尔丰斯没理会其他人,只在头脑里不断转着这个念头。他想知道扫荡以前是不是就是这么干的。
“砰”的一声从上面传来,奥帕直接倒在船舱甲板上呼呼大睡起来。阿尔丰斯顺着它的气息进入了它的脑部。在没有用眼睛看地情况下,仅凭直觉就发现奥帕的脑袋里存在着数目庞大的信息点,这些信息点大多已经开始休眠,只有小部分还在有规律地进行活动。
阿尔丰斯集中精神,反复刺激着几个信息点,它们竟然产生了一种微弱的电波,和触发的精神力纠缠在一起。通过感觉竟然看到了一些模糊的图象——人造梦境,原来扫荡的梦域就是这么产生的。阿尔丰斯还是第一次玩这种游戏,有点不太清楚怎么彻底控制整个梦境。
目标的意识越薄弱就越易于入侵,如果不是奥帕疲劳过度,阿尔丰斯绝不会这么轻易得逞,和扫荡比起来,他简直就是一个只停留于玩玩阶段地初哥,如果不是等待扫荡融合的时间太过漫长,他也不会想到拿奥帕来做试验。
制造梦境的原理阿尔丰斯已经初步了解,制造者的精神力越强,弄出的图象就越丰富,让进入领域的目标陷入梦境的成功率就越高,再加上对神经的控制,就可以制造出几乎乱真的梦。在梦里就算对目标砍上一刀,即使没有发生过实质性的接触,也会造成同样的伤害,因为被控制的神经和肌肉都会按照真实的情况作出反应,而不仅仅是一个梦那么简单,受梦者的一切生理都会被造梦者所控制。
如果编织出心脏之类的重要器官被破坏的景象,那么目标就会在梦中死亡,外表却看不出任何征兆。
阿尔丰斯提着雕塑走了上去,扫荡的记忆副本已经完全融了进去,只要和船身发生接触,扫荡就等于平白多出了一个脑袋进行指挥。
奥帕倚着船体沉沉睡着,阿尔丰斯伸手在它前面打了一个响指,结束了自己编制的梦境。食人魔捧着脑袋,这个可怜的家伙完全不记得自己已经睡了一觉,更不会想到阿尔丰斯会趁这机会入侵自己的脑细胞。
冷山冲阿尔丰斯眨了眨眼。这种精神攻击的波动逃不出他地感应范围,只是他并没有拆阿尔丰斯的台,将事情公之于众。
在一阵翅膀的扑腾声中,瘟疫从舱口直飞进来。
“它们答应一战,条件是将所有被囚禁的龙族释放,这场人龙之间的恩怨从此一笔勾销。”
瘟疫对自己的同类没有丝毫感情,也许是它从小到大都不曾认为自己是龙族中的一员,只是外表类似于这种庞大的生物而已。毕竟,就算是一脉相承。这些生物从来没有为自己做过任何事,甚至还想杀死自己,“为了避免发生混战,双方各派出三名战斗成员,可以群殴也可以单独挑战互分生死,认输或者被杀就当成放弃决斗资格,三人中两人弃权就意味着失败。”
阿尔丰斯把瘟疫的话传达到每一个人地耳里。面对龙王,没人有绝对的把握能接得住它的攻击,除了兰希,没人愿意担任那第三个出战者。这并不是他们怕死。死不死倒没有多大所谓,一上就被干掉的话就成了两人战三龙的局面,不但帮不上任何忙,反而会成为阿尔丰斯的拖累。
“算我一份,很久没有痛痛快快的打过一架了。”说话的是易卜拉欣,短短半天中他就完全看清楚了阿尔丰斯手上的底牌,这些人当中没有第三个有这种和龙族中顶层生物对抗的能力。
“不,我们中间还有一个人可以用。”阿曼奇轻轻抚摸着舱壁,“为了应付这一战,所有人都是已经全力以赴,外面地士兵几乎是玩命的收集晶体,奥帕,你也差不多十天没合过眼了吧,还有这位尊敬的教士,繁重的工程计算极大的消耗了您的作战能力。”他转头看了冷山一眼,“我知道自己也帮不上什么忙。但有一个生物却可以代表我们所有的同伴出战,在它身上。凝集了我们所有人的工作成果。”
当中午地阳光撒到这片土地上时,扫荡带着一艘副船载着阿尔丰斯和兰希开往决战地点,所有的将领,包括凯瑟琳在内,都乘坐普通的军舰尾随在五里之外。
阿尔丰斯和龙族决战的消息不胫而走,大部分将领都和那些红衣主教们也都跟来观战,这可是难道遇到的大场面。教廷也没有试图加以阻止,正如阿尔丰斯自己所说,要是连这一关都过不了,那塔隆的巫王神殿是想都不用想了,一直以来,教廷都是通过旁敲侧击的方法来估计阿尔丰斯的实力,这个人究竟是不是有足够地实力,即将在今天和龙族的一战中得到充分的证明。
斯琳姆地军队也没有大举兴兵准备攻击的迹象,相反还退出了几百里,在沙漠边缘补防。那三个国家元首对军事动向倒也很放心,如果对方几十万军队意图反击,将十字军赶到海里,没有十天以上的筹备绝不能完成战前的工作。再者,十字军的眼线和斥侯可不是无所事事的脓包,必将会在第一时间向最高指挥部报告敌情。
当然,奥古斯都自己也心知肚明,用几十万的二三线部队向差不多十万地十字军反攻?简直就是在开玩笑。防守西线的主力部队早已经被萨拉丁抽调到了东线,留下来的部队人数虽多,却都是在做样子,等萨拉丁的主力回师西进时,老子早就拍拍屁股回去统一本土了,让那个嗜钱如命的理查慢慢和萨拉丁打个焦头烂额吧。
名誉对骑士来说固然重要,但对于身为一国之主的奥古斯都来说,这种个人的身外之名和领土的统一安定比起来,又算得了什么?大不了被人嘲笑为懦弱无能之辈。要是皇室能够重新掌握这个国家的大部分领土,就算让他从一个乞丐胯下钻过去,他也心甘情愿。
海水轻轻拍打着船身,微蓝的波涛中闪烁着的粼光,海域一如既往的保持着昔日的宁静。
或许,这就是大战前地感觉吧。
阿尔丰斯站在船头,看着海面在船体的挤压下慢慢分开。改造后的扫荡没有那种乘风破浪的豪迈,好像只是在水面缓慢滑行一样,但速度却比那些军舰并驾齐驱。
几只通体雪白的海鸥不时发出声声鸣叫,为这种平静的气氛注入几分生气。静动的和谐结合,构成一副和谐的图象。
第三个参战的人选是扫荡。用它地话说,就是让那头该死的绿龙王也尝试一下身体被打烂的滋味,阿尔丰斯的目标是银龙王,估计兰希的对手将会是一头太古龙,她的任务就是摆平自己的对手之后。抽出空挡配合夹击,尽快解决这场战斗。
为什么不是二对二分胜负?阿尔丰斯的内心深处隐约有点不安,他们中间除了兰希之外应该没有人能和太古龙一争雄长,这仅仅是一个战术策略,等于在战斗的天平上无形中为龙族加上一个重磅础码。
“想不到龙族也会弄出这种近乎耍赖的做法,看来它们确实很害怕,龙王和你单挑还没有必胜地把握,还得再加上一头太古龙作为保险。”兰希凝视着船身旁边的一片黑影,只有在最近的距离观察才会发现这片阴影呈现出少许淡黄色,她已经发现了一直在海里陪伴着扫荡的阿兰。
“那是在血战战场中从我的身体中分离出去的能量构成的生物。”阿尔丰斯平静的解释着。如果没有这场战斗,能在海里钓上半天鱼确实是一种无上地享受,“我答应了印记城的痛苦女士,无论沙漠那边能不能够完成使命,我都会接手印记城的事务。”
随后,阿尔丰斯将分别之后的情况一股脑儿倾吐出来,没有任何保留。
“我知道这个世界留不住你,不管怎么样。只要你需要,我永远都会陪伴在你身边。主神对这件事有什么看法?”兰希把手按在阿尔丰斯的手背上,奈落知道这条信息,不可能不想方设法加以利用。信仰和爱人相冲突的时候,自然是爱人更重要。
“到现在为止还没有通知我,我也不知道他打的是什么主意。”
谁也不知道奈落打的是什么主意,对阿尔丰斯地所作所为不问不闻,就好像从来没有发生过这件事情。自从由印记城回来后,连碎壳也没有再露过面。
阿尔丰斯话声刚落,远处的地平线上出现了一大群黑点。在蓝色的天幕上显很惹眼。
“龙族来了,他们想在决斗之前观察对手地状况。”
天空中出现了雷鸣般的响声,一个轮子般的红石星曜出现在阿尔丰斯头顶,强横的神力伴随着强烈的阳光从上方直散下来,把扫荡的船体团团罩住。
对于这股力量阿尔丰斯并不陌生,上次海面进攻的时候,就是这股力量产生地霹雳让教廷的高层主教损失惨重。想不到这一战竟然惹起了惩戒之神库斯伯特的注意,估计是他惟恐这个世界出现什么不可收拾的重大问题才不得不来的。
不,阿尔丰斯清楚感觉到这股神力不是冲自己来的,而是向对面那群龙族迎了过去。
难道他想事先警告那些龙族不要太过分吗?阿尔丰斯有点不明白,不过,只要有他在上空监视,这场决斗就算异常激烈,也不会产生太多的遗漏。
兰希手上突然一阵冰冷,手心在冒冷汗,“龙族……”她艰难的说着,“那群龙族中存在的神力绝非一般的力量,惩戒之神才不得不过去进行交涉,是龙神,龙神艾欧亲自来了。”
囚龙棒里的龙灵蠢蠢欲动,显然它也感觉到了来自前面的威力,在万龙之神面前,这家伙只会空口说大话还是豁出去拼命?面对自己以前的神,阿尔丰斯肯定龙灵的心里也会不自觉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