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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掉身上衣服,只着一件晚上新穿的子弹裤便上了床,抱过睡得正香的陶言真将其身上碍事的衣服脱去。
“困了,睡觉。”陶言真迷迷糊糊地说道。
“今晚是除夕,大好的日子怎么能轻易睡过去?”段如谨性感好听的声音在陶言真耳旁传来。
感觉到身上一凉,陶言真醒了,眨着酸涩的眼道:“这到晚了你还想干什么?”
“娘子不是喜欢为夫穿这个东西吗?”段如谨指着下半身因欲望而撑得像个小帐篷的某处。
陶言真顺着看下去脸一热,别开目光轻哼:“你不是嫌弃吗?怎么不脱掉?”
“谁说为夫嫌弃?为夫决定了,以后白天不穿它,晚上我们敦伦的时候便穿上助兴如何?”段如谨笑着一边说一边用将陶言真剥得像个刚出生的婴儿,两手在她身上四处点火。
陶言真欲望也被挑了起来,轻喘着瞪段如谨,就说这男人是个好色的,看吧,床下时还一副死守贞操的纯洁样儿,上了床立刻就变流氓了!
“娘子别生气,为夫这便来了。”段如谨将身上唯一的一件子弹裤也脱掉,将陶言真压倒在身下,手指探到她两腿间抚弄起来。
谁生气了!这个男人敢污蔑她,陶言真想给他点颜色看看,无奈在床上她向来是弱势的一方,不大会儿功夫便化成一汪春水,任他揉捏搓扁,为所欲为了。
除夕夜,舍不得睡觉的人们相信大多都在□做的事,段如谨不知怎的今夜体力更胜以往,抱着陶言真换了好几种姿势来回做,终于最后一次将热液喷洒而出时才停下。
累极闭上眼的陶言真在昏睡之前想着难道那子弹裤于他来说有助兴作用?若真是这样,明日一早她就将其扔掉,再不给他做这东西,要她老命了。
餍足的段如谨精神还不错,起身用温水为两人擦拭了下,穿好里衣便上床抱着已经睡着了的陶言真睡下了。
大年初一早上起床时,陶言真揉了揉泛酸的腰瞪着某个神轻气爽的男人腹诽,除夕夜绝对是个播种夜,看他跟打鸡血了般要她要个不停,想儿子想疯了这个男人。
“娘子又在偷偷说为夫坏话了?”段如谨轻笑出声,表情欠揍地看着陶言真。
“哼。”陶言真瞪了他一眼,慢吞吞地穿起衣服来,她缺觉啊,一边穿衣一边打吹欠,有个体力出奇好的老公真是折磨,她得何年何月才能变得如狼似虎?想必那时她是可以毫无压力地招架住他的索需无度吧?
大年初一无非是拜年,拿红包、送红包,然后便悠闲地待在房里,不讲究初一这天做活的,就连下人们都闲了许多。
初二开始安国公及段如谨便忙起来,每日都有酒席,应酬多,在家里吃饭的次数都少了。
要说古代哪一日最受期待,那当属正月十五元宵节无疑了,因那日晚上可以赏花灯猜灯谜,女子也可以在家人的陪同下上街游玩。
段如谨早便对陶言真说那日要带陶言真及段如丹出门玩,元宵节当日用过晚饭后段如谨便带着穿着简易装束的两名美女出门了。
街让花灯各种各样,天快黑时,城中尤其漂亮,各处都有花灯,路上的人越来越多,走不了多远便会遇到一处猜灯谜的,猜对有奖,段如丹喜欢,每到一处便会去猜,五次有两次能猜对,不一会儿手中便有两个花灯,其中一个送给陶言真。
小摊小贩也全出来了,卖胭脂水粉、小梳子、泥人等物事的都出来了,陶言真买了两个泥人,一男一女,段如谨付钱时看到个胖娃娃样的泥人,于是也一并买下,将胖娃娃泥人与陶言真手中的一男一女泥人放在一起。
“真是想孩子想到入魔了。”陶言真小声嘀咕道,被他搅和得也想赶紧有孩子了,再没孩子她的压力会大起来。
有小零食的地方几人也会停下来尝一尝,在走到一处卖杂货的小摊子时,陶方真被摊上一个刻着花和月亮的小桃木梳吸引,拿起来一看,做工很精致,这把象征花好月圆的木梳她打算要了。
“老板,这个多少钱?”陶言真拿着木梳问。
“夫人真是好眼光,这梳子可不是一般的梳子,而是经过香火熏陶,带了灵性的梳子,是以价格上便比普通梳子贵些,一两银子。”卖货老大爷道。
一两银子对于普通人家来讲是天价,但对段如谨这等自小便在官家出身的少爷小姐们来说完全不算什么。
段如谨也没划价,自陶言真手中拿过梳子后自钱袋里陶出一两碎银要付账。
正在这里,突然一道女声传来:“这把梳子好漂亮,公子可否割爱?”
陶言真等人闻言望去瞬间便瞪圆了眼,只见一名眉眼如画,仿佛自画中走出来的美人正身姿袅袅地走过来,此女脸上带着微笑,美得令人移不开眼。
美人起先只看的是梳子,当目光自梳子上转到段如谨脸上时眼眸立时睁大,一抹惊艳自眼中一闪则过,笑容更真了几分,盈盈水目略含娇羞地道:“这把梳子我见了很喜欢,我愿出两倍的价钱买下,公子意下如何?”
段如谨见到走过来的女子笑容一僵,收起唇角的笑看着正紧紧盯着自己的女子正色道:“让姑娘扫兴了,这位梳子我不打算割让。”
女子闻言一脸震惊,站在段如谨身前不远处有些不可置信的样子,显然是不相信会有男人舍得拒绝她。
“公子就将梳子让给我吧,公子留下名号,过后我府上之人定会上门拜谢。”女子眸中隐隐流露出势在必得,面上还带着温柔迷人的笑。
同是女人,陶言真敏感地感觉到这女人对段如谨心思不纯,于是笑着上前环住段如谨的胳膊撒娇道:“夫君,我很喜欢这把梳子呢,你赶紧买下我们好回家。”
听到“夫君”两个字,对面女子神情有一瞬间的错愕,随后目含不甘地在段如谨脸上及陶言真脸上扫视,视线停驻在陶言真隐含挑衅得意的脸上时眯起眼。
好犀利的眼神,陶言真睁大眼睛毫不畏惧地回视,这女人不会真的对段如谨一见钟情了吧,看这要吃人的眼神,这是恨死自己了?
段如谨爽快地付了钱,没看那名女子,拿着梳子就要走。
“这位夫人,我们相见也算是有缘,这个梳子我看着很喜欢,夫人可否割爱?我可以出三倍的价钱。”那名女子不死心地在他们身后道。
陶言真闻言停下脚步,回身摇了摇头好笑地道:“这梳子已经是我的了,别人再喜欢也不能让,因为我也很喜欢。”
女子捏紧手中的帕子咬着唇,神情略带了几分可怜道:“我拿其它东西换如何?我是真的喜欢这个梳子。”
还没等陶言真开口,卖货的老先生突然说话了:“你们两人争来争去的,就没人问我还有没有了,谁也别争了,我这还有很多。”
说完,老货郎自身边箱子中又拿出与陶言真买走的一模一样的桃木梳,拿起递给神情错愕的女子:“给你,这个和那位夫人手中的一样。”
哭笑不得,感情这梳子不是独一无二的,陶言真忍笑看着那女子僵住的脸,觉得太可乐了。
就在女子无地自容到要转身离开时,一名丫环急急地赶了过来大声道:“姑娘原来你在这,奴婢终于找到你了。”
女子脸色难看地道:“我要买下这把梳子,你付钱,一两银子。”
看主子脸色不好,丫环也没敢问为何会这么贵,乖乖了付了钱将梳子拿好,眼角余光扫到段如谨等人脸一僵,你呼:“段世子。”
“什么?”女子闻言略含威仪的眼望过去。
丫环连忙道:“回姑娘,那三位正是安国公府上的段世子、世子夫人还有安国公夫妇很宠爱的姑娘。”
“原来是他们……”女子不由得后腿两步,在丫环搀扶下才站稳,虚弱地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中已经没了波澜,转头望向已经走远的三个人,目光落在挺拔俊朗的段如谨身上时眸中略含遗憾,而停落在其身旁被护得好好的陶言真身上时则多了几分冷厉。
陶言真莫名的一哆嗦,嘟哝了句谁瞪我呢然后回头,正看了个正头,那位女子正拿不好眼看她。
“神经病,就没让给她梳子,至于这么讨厌我?”陶言真不甘示弱,狠狠瞪了对方一眼后转过头哼道。
段如谨轻轻捏了下她的手安抚:“算了,不要与那人一般见识。”
“她是谁啊?看着很不好相处的样子。”
“她啊。”段如谨唇角扬起一抹嘲讽的弧度,沉声道,“她就是近来京城中很有名的话题人物孟欣啊。”
“啊……”
50 吃早饭吐了
大名鼎鼎的孟欣;陶言真居然碰到了;什么喜欢梳子想买下来都是狗屁,明显是那女人见到段如谨就犯花痴了来搭讪;知道段如谨名草有主时还瞪了她这正牌娘子一眼;若非今晚大好的日子,她真想骂那不知羞的花痴女一顿。
让段如谨提防;不惜寻找多年只为杀害的女子居然对他生了爱慕之心;不知他是什么个感觉,陶言真侧头打量自晚上出来后便得到无数女子羞□慕目光的男人。
段如谨心情受了些影响;感觉到身旁人递来的诡异目光;他握住她柔软细滑的小手轻声道:“闲醋莫要胡乱吃;有毒的花为夫可不愿去采。”
“谁想这些了!”陶言真被握的手翻转过来在他手心狠掐了一把,然后想起什么来,瞪他,“你这话的意思难道是说那花无毒你就想采了?”
掐在手心的力道就和挠痒痒似的,段如谨闷笑出声:“还说没想这些,看你这不是吃醋吗?”
“哼。”陶言真又掐了他一下,后来觉得自己使的劲太大了,怕真掐疼了他,于是将他的掌翻过来,在其手心处揉了揉,然后便冷艳高贵地将他的手甩一边去了。
段如谨看着自己被嫌弃的手,嘴角抽搐不停,天知道他的手不知被多少大姑娘小媳妇肖想着,结果他的媳妇儿却这般不当回事,他娶来的媳妇儿得是多出人意表的存在啊。
在他们身后走着的段如丹看到兄嫂间的互动,捂着嘴乐得肩膀一颤一颤的,看她那个自小便被捧上天的大哥吃瘪可真有意思。
听到身后压抑的笑声,段如谨回头瞪了幸灾乐祸的妹妹一眼,等回过头后自己也忍不住笑了,原本因遇到孟欣变得有些烦躁沉闷的心情因妻子和妹妹逐渐好转,没有什么比自己爱的家人都好好地陪在身边更让人开心的事了。
三人并没有因为遇到不受欢迎的人而打道回府,之后谁也没再提起孟欣,又兴致勃勃地四处转,买了好多小玩艺儿,陶言真也给蒋氏等人买了礼物,最后又去了湖边放花灯,回府途中遇到个卖猫的。
一只笼子里关着只看起来两个多月大的黑白相间的花猫,看起来肉乎乎的,此时正在笼子里踡成一团睡得正香。
“这猫好胖。”段如丹看着肉滚滚的花猫惊讶道。
卖猫的都要准备收拾摊子回家了,见段如丹等俊男美女眼睛立刻就直了,两眼惊艳地看着锦衣华服的三人,热情地推销起自己的猫来:“这位姑娘您看看这猫?这猫刚两个多月大,胃口好,什么东西都吃,性情温顺着呢,正适合闺中女子养,别看这猫不如波斯猫品种好,但它这毛可被养得流光水滑,长得也好看,唯一的缺点就是太爱睡觉了,但爱睡觉的猫不容易到处跑,更适合养不是?”
段如丹闻言是有些心动,但还是摇了摇头:“不能养它,养了它我的八哥怎么办?”
猫与鸟是天敌,想养八哥就不能养会吃鸟的猫。
陶言真比较喜欢猫,看到蜷成一团睡得不知今昔是何昔的猫就有点动心思。
“你想要?”段如谨看着妻子出声问。
“我到没什么,听说母亲喜欢猫,买下来给母亲养如何?”陶言真问。
蒋氏喜不喜欢猫,段如谨并不清楚,扭头问段如丹:“娘喜欢猫?”
“娘是喜欢,但嫌猫易伤人且爱掉毛,就一直没养。”段如丹还是觉得家里不养猫比较好,于是看向肉球般的猫眼神便不太欢喜。
见陶言真眼睛盯在猫身上不动了,段如谨便问正眼巴巴地看着他们的卖猫人道:“这只猫怎么卖?”
见生意有戏,卖猫的立刻来了精神道:“这位公子放心,本人做买卖向来厚道,这猫我也不多要价,五百个钱便卖给你们如何?”
五百个钱,半两银子,虽说于这只普通品种的猫有些贵了,但这对他们来说不算什么,于是也没还价,段如谨付了钱便命跟来的下人提着笼子回府。
笼子一动,睡得正香的猫被吵醒,将圆滚滚的猫头自肚皮间抬起,两眼迷蒙地对着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