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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女王,一个疑似抖M,说不定两人真能过好了呢。
母女两个说话说了很久,马上到新妇进门拜天地了,陶言真这才起身出了房门,新人拜天地时她这个长嫂要在大厅里观看。
段如谨扶着陶言真在主座下首属于他们的位子上坐下,仔细打量了她几眼,见其精神不错,于是放下心来。
一身大红喜服的段如琅领着新娘子进来了,屋里瞬间热闹起来,很多人都来观礼了。
一对新人拜过天地后,新娘子回了喜房,观礼众人要去吃席,陶言真随着一起去。
段如丹一整日没闲着,一直与蒋氏忙活着,吃席去她也不得闲,一度羡慕怀孕怀得正是时候可以偷懒的陶言真,等三哥成亲时,大嫂正赶上要生或坐月子,又能偷懒了,真是太好命。
陶言真用饭没有累着,因怀着身孕,同桌的人都照顾她,段如谨则没那么悠闲了,他身为新郎官的哥哥,要替弟弟挡酒。
段如曦与段如琅同岁,与段如谨一道帮着挡酒,三兄弟站在一起同样的出众,来贺礼的客人见状均一致夸赞安国公府有三位仪表堂堂的少爷,夸得安国公一晚上都心情大好。
陶言真先回房了,后续的事自有人管,因怀孕困得早,她洗漱完后很早便休息了,虽说一整日她就没干什么活,但体质特殊依然感到累,连段如谨回来都不知道。
段如谨今晚挡了很多酒,不过好在他酒量好,没有醉,回来后他在自己临时住的房间洗过了澡,将身上酒味去掉,然后才偷偷摸进来与陶言真一起睡。
见妻子睡得正香,舍不得叫醒她,于是躺上床轻轻搂住她变得丰满了些的腰身闭眼入眠。
第二日一早,陶言真忍着困意强迫自己起床,平日里她可以晚起会儿,今日不行,今日是新妇敬茶,她若缺席就太不好了,说不定二弟妹还会以为她故意给下马威呢。
“不再睡会儿了?”段如谨早就起床已经洗漱完毕了,此时正坐在桌前看书。
“不了,现在都有些晚了吧。”陶言真打着哈欠起身穿衣服,因怀孕她身子丰满了许多,连胸部都长了肉,穿衣服时感觉一道灼热的目光一直在她身上徘徊,硬着头皮迅速穿好衣服,不让自己回头。
这阵子段如谨忍得辛苦,她也不好受,每次夜里被他又摸又亲得情动却又不得继续时都难受,他还能洗冷水澡,而她就只能靠自己意志给自己降温了,真是甜蜜又折磨的过程。
洗漱完陶言真便与段如谨一道去上房,距离不算近,但每日这么走走当锻炼身体了,两人走的速度不快,途中段如谨一直握着陶言真的手,时不时关切地看她一眼,以防她累着。
世子爷关心世子夫人的画面落到一干年轻丫环眼中,激起各种羡慕嫉妒恨,她们眼巴巴盼了一个半月都没有成功爬上世子爷的床,最根本原因就是世子夫人太讨世子爷喜欢了,让她们气愤世子夫人的同时也是深深羡慕的。
到了正厅,国公夫妇已经在了,段如曦与段如丹也在,一对新人还没有来,新婚第一日起床晚没有人斥责的。
两人给安国公夫妇请了安后,蒋氏对陶言真道:“累了吧?快坐下。”
“不累的。”陶言真笑笑说道。
“这两日反胃的情况可好了些?”蒋氏问。
“比之前好多了,只要不闻腥味,菜色不油腻就没事。”陶言真前一个来月可没少受罪,吐得那叫一个昏天暗地,最近几天稍微好了些。
“那就好,多吃些酸梅吧。”
正说话间,一对新人姗姗来迟。
53 提通房的事
严氏梳起了妇人发式;她比陶言真小一岁,模样周正,经过洞房花烛夜脸色红润有光泽,眉眼含春带俏,原是六分的样貌;因她走在新婚丈夫身边羞答答的娇媚模样愣是为其增了两分姿色。
段如琅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大早上精神头不错;体贴地扶着走路有些不稳的新婚妻子一路走进人已经到齐的正厅。
“我们来晚了,让爹娘、大哥大嫂、三弟、妹妹久等了。”段如琅走进门后带着歉意道。
安国公爽朗一笑:“小两口洞房花烛,起点晚正常,当初你大哥大嫂新婚第二日可来的一点不比你们早。”
段如谨闻言尴尬地咳了声,陶言真脸早红了,垂下头心里嘀咕这个公爹居然破天荒开起这种玩笑了,可见是二儿子成亲他太高兴了所致。
蒋氏心情很好,自二儿子领着媳妇儿进门后便一直在眉眼含笑。
有婆子上前将蒲团放在新妇严氏面前,拖盘上放着杯茶。
新媳妇儿敬茶的礼节到哪里都一样,严氏跪下端茶分别向安国公及国公夫人开口请他们喝茶,领了红包后便向段如谨等人走来,同辈之间要一个个去认识。
因婚前严氏便在国公府住过,之后偶尔也会来府上向蒋氏请安,于是众人彼此之间并不陌生,照着礼节互相认识后便散了。
就如当初陶言真他们一样,严氏随着段如琅回了自己的院子休息,早饭也是在自己房里用,不必再像京城其他人家那般还要撑着不适的身体伺候婆婆用早餐。
陶言真因怀孕也被允许回房用餐了,段如谨没有出门,陪着她一起吃饭。
“以后二弟妹找你来,你注意着些,小心别被她碰着。”段如谨看着陶言真的肚子嘱咐。
“噗。”陶言真笑起来,摸着肚子打趣,“瞧你说的,好像她和小孩子一般冒失。”
段如谨没有笑,认真地道:“听我的没坏处,她是和二弟一起练功多年的人,被她碰着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就算对严氏再有偏见,段如谨也觉得她不可能傻到将怀有身孕的陶言真怎么样,只是事关妻儿安危,他不得不多防着点。
见段如谨表情太过严肃,知他对小叔子段如琅成见颇深,连带的对新进门的严氏也不放心,于是陶言真收住笑点头保证:“放心吧,她来时我会让旁边一直有人看着的。”
将段如谨的交代放在了心上,之后与严氏相处时,陶言真一直让不下两名丫环在旁伺候着,有时也会邀段如丹过来,总之没有与严氏单独待过。
相处多了,陶言真发现严氏有着隐隐的好攀比爱嫉妒的心态,人毕竟年纪还小,不成熟,不懂得隐藏自己的小缺点很正常,她也没太放在心上。
这日,段如丹来找陶言真待着。
怀孕已经四个多月了,陶言真的肚子突然间就大了起来,看着就像五六个月大的。
“大嫂,你又做针线,小心大哥知道了说你。”段如丹来时见陶言真在做娃娃的小衣服,忍不住抱怨。
“反正无聊,将孩子衣服多做几件吧。”肚子越大,陶言真母爱愈加泛滥,现在偶尔会有胎动,孩子每动一下她的嘴角便忍不住扬起,她喜欢宝宝向她打招呼的方式。
“真是贤妻良母,一提到宝宝,你脸上的笑就让人不忍直视。”段如丹在陶言真身边坐下,自跟来的丫环手中接过针线也做起小衣服来,作为未出生宝宝的姑姑,她自然要出一份力。
“还笑话我呢,你马上就嫁人了,快的话明年这时候你都身怀六甲了。”
“大嫂!”段如丹被臊得针差点儿扎手上。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你快给我宝宝做针线吧。”陶言真笑着道。
段如丹嘟着嘴哼了声继续做起针线来,她马上就成亲了,嫁衣早已经绣好,只等着两个月后出嫁,成亲正赶上大夏天,虽然天气炎热,但测算过当日是大吉的日子,于是便定了这一日,正好与三哥成亲之日分开。
姑嫂两人做了会儿针线,段如丹突然道:“大嫂,昨日二嫂去我那坐了会儿,说了些话。”
“哦。”
段如丹不满地瞟了眼不上心的陶言真,忍不住抱怨:“别不上心,她去我那一直打听你来着。”
“哦?打听我什么?”陶言真终于将精力分散了些,抬眉看向明显有话说的段如丹。
“打听你与我大哥是如何认识的,打听我怎的与你合得来,过分的是还反复问我当初在甄府上被甄家四爷……冲撞的事。”段如丹越说眉眼间不耐情绪越深。
陶言真闻言放下针线,活动活动手腕儿诧异道:“她问前两个问题没什么奇怪的,居然还问我四哥当年犯下的糊涂事?”
“是呀,我明明不想说她偏问不停,感觉我若不生气的话她就不会罢休,后来我烦到不行就假装生气骂了你四哥,她这才消停下来。”段如丹嘟嘴抱怨,二嫂明显是在拱火,想让她因为回忆起当年的不快而讨厌大嫂,这行为很让她不耻,于是对这个二嫂便无论如何也亲近不起来。
陶言真是聪明人,一听便明白了严氏的用意,眉头微皱,毫不客气地点破道:“她这是想孤立我,好自己与你亲近,虽说你是马上要出门子的姑□,但府上就你一位姑娘,偏又得宠,与你交好自是不亏。”
“哟,原来大嫂对二嫂也不是很喜欢啊,看这说话的语气,啧啧。”段如丹掩唇轻笑。
“哼。”陶言真翻了个白眼,扬了扬眉,“她不老实想给我穿小鞋,难道还要我一直说她好?我可不是圣母,被人背后使坏还为她说好话。”
“何为圣母?”
“就是胸怀很宽广,无论被人如何苛待都觉得对方是好人的人。”
“哦,这词可真怪异。”段如丹没太将这稀罕词放在心上,又开始说起有关严氏的话题,字里行间饱含对其的不满与不喜。
原来那姓严的在段如丹面前没少给自己穿小鞋啊,随着段如丹透露的越来越多,陶言真都无语了,不明白那个严氏究竟是有恃无恐还是太傻太天真?刚进门多久就敢这样做,在明知道她与段如丹关系好的情况下?
“对了,大嫂你要小心,上午我在娘那边时听她问起大哥通房情况了,假装不明白情况,扮惊讶说大嫂怀了身子,烟雪和雾梅两个姿色好的丫头伺候大哥有一阵子了,怎的还不被抬为姨娘。这种话不适合我未出阁的姑娘听,于是我就离开了。”段如丹生气地道,身为人弟媳妇儿,管人家房里的事,真是说的出口。
“我靠,她脑袋被驴踢了吧?我们房的事她也要管?”陶言真怒了,横眉竖目地骂起脏话来,话一骂完立刻意识到这样对胎儿不好,于是连忙缓和情绪摸着肚子轻声细语地道,“宝宝乖,娘刚刚是闹着玩儿的,不要吓到啊,娘以后不骂人了,请相信娘一直都是文明贤惠的好娘亲啊。”
段如丹被陶言真的变脸弄得一愣一愣的,问:“大嫂你干嘛呢?这是向宝宝道歉呢?”
陶言真回道:“这是胎教,怀孕期间不要暴粗口,尽量保持好心情,不要让宝宝听到不好的话,不要以为他们没生出来就认为他们不懂事,其实他们在娘胎里也是有思维的。”
段如丹听得云里雾里,觉得动不动就认真地和宝宝对话的陶言真疯魔了,摇了摇头道:“总之大嫂你注意些吧,我看娘不久后就会找你们提通房的事了。”
“早晚的事。”陶言真原以为刚怀孕就要面对这件事,谁想都四个月了,也差不多了。
事情如段如丹所猜测的那般,第二日蒋氏暗示了陶言真几句,然后晚上,段如谨一回来便将其叫去了上房。
“之前忙老二的婚事便没太注意你那边的事。”蒋氏看着自小便让自己很少操心的长子,打量了他一番,见其无论何时都是身姿挺拔、风光霁月,心底不由得涌起浓浓的骄傲,道,“你媳妇儿怀孕四个多月了,还有大半年你们都不得同房,你得有个知冷知热的人伺候你,烟雪和雾梅年纪都到了,而且都表示愿意伺候你,找一天在她们两人中选个抬为妾吧。”
段如谨闻言嘴角抿紧,神情严肃地道:“娘,这个时候您给儿子安排通房不太合适。”
蒋氏没想到自己会被儿子说不合适,脸上温度骤降:“此话何解?”
“娘,您想想,二弟妹刚入门不久您便给儿子安排通房,这让她如何想?儿子认为,这种事还是先缓一阵子再说,新妇刚进门就给她看到婆母给大伯兄纳妾的一幕,这对她和二弟的夫妻感情有些影响。”段如谨不紧不慢地开口说道,只见他眉头轻皱,脸上带着淡淡的担忧,完完全全一副为弟弟弟妹着想的大无私模样。
“有这回事?”蒋氏听完后深思起来。
段如谨见状继续劝解道:“自然,儿子也想晚上睡觉有人陪着,但为了二弟和二弟妹的夫妻稳定关系,儿子便先忍忍,四个多月都忍了,还在意再忍一阵子?”
“可是老二媳妇儿不会那样想的啊,她……”
“娘,您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