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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眼看剑-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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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杖翁哈哈大笑道:“我这个怪老头与那个怪老头可大不一样。”

程天任只道木杖翁生气,忙道:“前辈,呼家妹子有口无心……”

木杖翁打断他的话道:“这女娃的话一点都不错,我那二弟武功虽高,但整天泡在酒中,糊里糊涂的,只会弄些糊弄人的东西。就象这座劳什子‘天罗七煞阵’,只能困那些不入流的小角色,对稍懂阵法之人便没什么用处了。”程天任却很有些为酒葫芦报不平,心想花尔布鲁与契尔那武功见识也算了得,不照样困在这阵中?这就是所谓的“会者不难,难者不会了”。木杖翁见他一脸不然之色,笑道:“我这样空口说话,你自然不信,待我给你演练一套掌法你便知端的。”说着把木杖插到雪地中,脱了大氅,立定脚跟,双掌上下交错,缓缓自胸前推出。程天任刚想这掌也未见出奇,突然感到一阵彻骨的寒意袭来,不禁打了个寒噤,不由自主向旁移了一步,忽听身后“嗤”的一声轻响,回头看时,只见身后一个雪人已被木杖翁的掌力击了个粉碎。他这才大吃一惊,忙回过头来,定睛细瞧。

初时,木杖翁每出一掌都招式分明,程天任看得清楚,也在一旁随着练习,但越到后来木杖翁出掌越快,程天任渐渐已跟不上,仅来得记住大略招式,再到后来,木杖翁已成了一团灰影,而掌风激得地上激雪都飞舞起来,灰白相间,似一只大大的蚕茧,只这蚕茧却向四周散发的彻骨的寒意。呼延娇已躲到一丈开外,却仍感到阵阵寒意刺穿肌肤,直透到心里去。程天任浑身打个冷战,也是寒意难当。正当二人有些难以忍受的时候,蚕茧忽然停了下来,木杖翁笑吟吟的瞅着二人,漫天飞雪缓缓坠落,在他周围形成一个雪白的圈子:“小朋友,你看我这套‘冰川十二式’还使得么?”

“使得,使得!”程天任忙不迭的点着头,“前辈神功天下第一!”

木杖翁不禁得意的哈哈大笑,呼延娇趁着他高兴道:“前辈如此神功,天下竟无人知道,实在可惜,若有人得传前辈神功,必会使前辈英名传扬天下。”

木杖翁瞅着呼延娇笑着摇了摇头道:“我传给小朋友这套功夫倒没什么,只是需得回答我一个问题。”呼延娇不知道他又有什么刁钻古怪的问题,只怕程天任答不上来错失了这次机会,便有些担心的瞅着程天任。木杖翁已缓缓的道:“小朋友,你可知道这套掌法为何称做‘冰川十二式’么?”

程天任沉吟道:“想来这套掌法一共有十二式,这‘冰川’二字么,难道创这套掌法的前辈居住在冰川中?”

木杖翁笑道:“不错,不错,孺子可教。你这猜的有七八分了,只不过创这套掌法的人却不是什么前辈。”说着含笑看着程天任,看他能不能猜出谜底。

呼延娇在一旁俏声道:“莫非这套掌法是前辈你自己创的么?”

木杖翁哈哈大笑:“正是,正是。这么难猜的都被你猜到了,看来你有几分聪明嘛。”说着来到呼延娇身边,正待吹嘘一番,忽然记起什么,不禁叹了口气道:“你这个丫头,什么功夫不好学,却偏偏学那人的功夫。”

呼延娇听了这番话如坠五里雾中,茫然道:“前辈,你说什么‘那人’?我没有……”

木杖翁不听呼延娇的话,顾自道:“若是这个女娃娃学了我的功夫,教给那人,岂不是糟糕的很?不好,不好,她的功夫本来就不弱,再给她知道了我的功夫,真是死无葬身之地了!”他越说越怕,忽然出手点了呼延娇的穴道。

程天任听他俩说话,知道其中必有什么误会,只是一时想不通其中关节。忽见木杖翁点了呼延娇的穴道,心中一惊,疾步挡在呼延娇身前。木杖翁见状怒道:“你这臭小子竟帮着外人,这不是欺师灭祖么?还不如一掌毙了。”说着果真一掌向程天任拍来。

程天任心中大急,心道:我死便死了,只是连累了呼家妹子。危急之中,脱口大叫道:“天山派威名扫地了!”

没想到木杖翁与酒葫芦一般的好面子,右掌已到程天任眉心,闻言生生停住,盯着程天任喃喃道:“不错,我若杀了你,便是我天山派的徒儿败在那两个老杂毛手里,这可就大大的不妙了。小子,你赶紧跟我学了这‘冰川十二式’,去杀了那两个老杂毛。”说罢,转过身,背着手在雪地上来回踱着,缓缓道:“这‘冰川十二式’是极为刚猛的掌力,掌力发出冰川立毁,只是这路功夫与外因相消长,若是冰天雪地,其功力……”

木杖翁一心只要教程天任功夫,程天任心中却实在担心呼延娇,向酒葫芦大声道:“我不要学你的劳什子掌法。”

木杖翁听了奇道:“难不成你有打败那两个老东西的法子?”

程天任摇头道:“没有。”

木杖翁更加奇道:“莫不是你有比我这套掌法更高明的功夫?你教我,我跟你学。”

程天任又摇头道:“也没有。”

木杖翁听了怒道:“又没有更高明的掌法自然是打不败那两个老东西了,打不败那两个老东西便是丢了我天山派的脸面,以后我们天山二老如何在江湖上立足?”

正文 第十章 比武

程天任道:“你这套掌法自然是很厉害的,我学了你的掌法自然能打败幽云双鹤,只是我现在心中很乱,是学不会的了。”

木杖翁不解的道:“这里难道有人会打扰你么?”

程天任指着呼延娇对木杖翁道:“虽没人打扰我,但你封了我朋友的穴道。我既和她是朋友,我又没有能力救他,日后传扬出去,人家必然会说咱们天山派见朋友有难而袖手旁观,天山派的名声便坏了,我一想到这些便心中不宁,自是不能学会这套掌法了。”

木杖翁摸着自己的胡子,神情焦急的道:“是了,这一层我却是没有想到。但解了她的穴道,这个丫头有些聪明,万一给她学会我天山派的功夫,她必然会给那人说的了,那我天山派岂不是大大的不妙了么?”

程天任故作不解的道:“不知这个人是什么样的,难不成以你老人家这等身手还要惧怕他不成?”

木杖翁被他一激,立时怒道:“我木杖翁这一辈子怕过谁来?便是给她学了这套掌法,我也不惧。”说着解了呼延娇的穴道,对她道:“丫头,你看好了,我现在便教他这套掌法。你见了那人,只管教给她好了。”

呼延娇心中更加迷惘,刚要分辩,程天任知道跟这怪老头没道理可讲,忙向呼延娇使个眼色。呼延娇虽是不解,却知程天任必有主意,也不申辩,只是心中恼木杖翁点了自己穴道,赌气背转身不去看他。

木杖翁嘴上虽硬,心中着实怕被呼延娇学了去,见此情形,心中自是高兴,拉着程天任走出数步,才低声道:“欲成为武功高手,必得先认清人身上三十六处大穴、七十二处小穴,现在我便先教你认穴。”说着把一百零八处穴道一一指给程天任,并教他每处穴道所司职责及如何在这穴道处使力。这些虽繁复,但木杖翁教得仔细,程天任听得清楚,记下来也不费什么力气,但“冰川十二式”则大不相同了。这路掌法虽只有十二式,但每一势却又有九种变化,每一种变化又要配合“踏雪寻梅步法”,其中繁琐之处非言语能及。更加之木杖翁夹缠不清,每到紧要之处,便言语含混,语焉不详,每见程天任不能学会便不胜其烦。几个时辰过去,程天任竟只学的一招半。

天边渐渐泛起鱼肚白,木杖翁看着天色,焦急的道:“我有事先走了,你先自己琢磨琢磨。”说完也不等程天任答应,转身没入雪人之中。

呼延娇慢慢转过身来,向程天任道:“程大哥,前辈走了?”

程天任苦笑道:“走了,只是这一天苦了妹子了。”

呼延娇摇摇头道:“我倒没什么,只是不知前辈为何对我充满敌意。”

程天任忖道:“这个我也不甚明了,听他言语之间,好象他跟你的师父结了什么怨,你师父害他来到天山。这位前辈武功虽高,只是脑子有些问题,只怕一时也想不清楚,不如将来见了尊师问个明白。”

呼延娇听了这话,神情忽然有些黯然,低声道:“我师父便是我娘。”

程天任点点头,道:“原来是呼夫人。”心念电转,忽然想到若果真是呼夫人逼的天山五老隐居冰川,那么呼夫人的功夫一定十分了得,上次刑州被围,呼夫人决无袖手旁观之礼,但自己并未见过。又见呼延娇神色有异,心知其中必有隐情,果然听呼延娇道:“可是我娘在五年前得了场重病丢下我去了。”

程天任这才知道刑州城见到的并非呼延娇的亲生母亲,不禁歉然道:“呼家妹子,你别太难过。”程天任忽然想起一事,疑道:“不对。”

呼延娇望着程天任道:“什么不对?”

程天任在雪地中缓缓踱着,道:“妹子,你爹爹多大年纪?”

呼延娇凝神想了片刻,道:“我爹爹过了初五便是四十五岁了。”

程天任顿住脚,望着呼延娇道:“妹子,令尊四十五岁,令慈即便比你爹爹年岁稍长,也不过五十出头,而天山二老来天山已有四十载,想来他们隐居冰川之时最早也在四十年前,依此推算,当时你娘不过十来岁,依常理而论,一个十岁的女孩又怎能迫的两个中年男子隐居起来?除非……”程天任摇了摇头,接着道,“除非你娘比你爹爹年长一二十岁。”

呼延娇听了忽然“扑哧”一笑,道:“若是这样,我爹爹娶我娘之时,我娘岂不是已经是老太婆了?我娘非但不比我爹爹大,反而比我爹爹要小五岁。”

程天任点点头,道:“这就是了。那不是你娘,必然是你娘的师父了。”

谁知呼延娇摇了摇头,道:“这回程大哥你可猜错了,我娘的武功是自己练成的,从来就没有什么师父。”

这却着实出乎程天任意料之外,程天任奇道:“自己练成?这却奇了,若说你娘自创的功夫与天山五老仇家的功夫相似也就罢了,但连名字都一样却实在太巧了些。”

呼延娇也想不通其中缘由,两人一时都陷入沉思,呼延娇忽然道:“程大哥,我想起来了,娘好象跟说过在什么地方捡到过一本武功秘笈,她便是依着秘笈所载练成了一身的功夫。”一声冷笑自不远处响起,程天任听出这是花尔布鲁的声音,吃了一惊,刚要转身,忽觉肩上一麻,全身已不能动弹。程天任心中大急,大声道:“妹子,小心!”

呼延娇被这一声喝从沉思中惊醒,抬眼见花尔布鲁站在程天任身侧,大惊失色,立时取剑,抽剑而出。剑方出鞘,肘上被人轻轻一点,便僵在地上。契尔那自呼延娇身后转出来,向花尔布鲁道:“老大,这两个娃娃如何处置?”

花尔布鲁饶有兴趣的绕着程天任转了两圈,道:“这小子的身手与引咱们来此的那个老头出自一家,必是同伙,咱们抓了他,不愁出不去。只是公子还在他们手上,得想个什么法子救出来。”

呼延娇望着花尔布鲁怒道:“你这金贼快把我放了,不然,我爹爹来了,定把你碎尸万段。”

花尔布鲁转身望着呼延娇阴阴的道:“你爹爹是哪位?”

程天任刚要阻止,呼延娇已脱口道:“我爹爹就是大宋刑州总兵呼延通。”

正文 第十章 比武

花尔布鲁听了眼睛一亮,紧走两步,来到呼延娇面前,问道:“你爹爹果真是呼延通?”

呼延娇冷哼一声道:“这还有假么?再不放我,我爹爹决饶不了你。”

花尔布鲁与契尔那对视一眼,仰天大笑,契尔那踏步上前,大声道:“原来这人是宋人总兵的女儿,我把她的头扭下来,给三狼主贺寿。”

程天任听了大急,大声道:“契尔那,你杀了她休想再下天山!”

契尔那听了程天任的话,不以为意,一掌向呼延娇颈项劈来。花尔布鲁忽然伸掌抵住契尔那,微笑道:“老二,何必性急。这位小兄弟说的不错。此刻杀了这女子,咱们未必下的了天山。倒是听说四狼主久围刑州不下,咱们要是拿了这小妞那刑州总兵还不乖乖拱手献城?岂不是一件大大的功劳?哈哈……”

契尔那恍然大悟道:“还是老大想的周全,就先留这丫头一命。”

呼延娇听了又羞又怒,骂道:“你们这些金贼,尽使些卑鄙手段,有本事就光明正大的来,我大宋决无贪生怕死之辈。”

花尔布鲁却并不再理会她,转身来到程天任面前,微笑道:“小兄弟,我看你是个明白事理之人,咱们远日无冤,近日无仇……”

程天任冷冷的截断他的话,道:“大师,这客套话就免了,有什么话不妨直说。”

花尔布鲁脸上并无不悦之色,反倒赞赏的道:“好,我就喜欢小兄弟的这份爽直。只要小兄弟能放我二人出了此阵,我决不为难与你。”

程天任淡淡道:“若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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