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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枪一到手,玄狼便没有一丝犹豫的将枪口塞进了自己的嘴里,然后轻轻的扣动扳机。
鲜血,从他的嘴里流了出来,顺着他的手,滴落到脚下冰冷的地面上。
玄狼的动作太快了,他刚才的那一番笑声,也的确是迷惑了不少人,就连离他最近的顶针,都来不及阻止,只是在他快倒下的时候,扶住了他的肩膀:“玄狼老大……”
玄狼的脸上带着坚硬的笑容,嘴角快速的抖动着:“原来,原来死亡的感觉就是冷,冷而已。我,我把自己的罪孽都还了……”
说着,轻轻的垂下了手。
唐峰闭着眼睛,长长的吐了口气,他的生命原本是不用这样结束的,可惜,他自己选择了一条错误的道路。而这儿条错误的道路从一开始就已经注定了结局。
慢慢的走向前,来到玄狼身边,唐峰轻声道:“人之将死其言也善,玄狼已经用他的鲜血,洗刷了他的罪名。也给你们求得了一条生路,现在,所有的人都主动到执法堂去交代清楚自己所犯下的事儿,这儿是你们唯一的机会,希望你们不要让玄狼的死白费。”
叛乱罪原本是社团十恶不赦的大罪,其实别说是个社团,就是一个公司,一个小村庄,上位者最忌讳的也是有人时刻惦记着自己屁股下的位子。遇到了这儿样的情况,任何人打压起来都不会手软。更何况本来就充斥着血腥,暴力,和黑暗的社团?
原本听了顶针一番话,他们也觉得自己不是个人。心中虽然有些恐惧,却也知道等待自己的下场是什么,隐约中竟然有种解脱了的感觉。可是毕竟没有一个人愿意死,加入了华兴社暗堂之后,他们见识到了这儿个世界更精彩的一面,酒精,霓虹,女人,权利,尊敬……
如若不然,他们也不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跟着玄狼走上这儿么一条不归路。
可是现在,唐峰这儿一句话,分明就等于宣布是赦免他们叛乱社团的死罪了,一个个的顿时感觉像是蹦极一样,从必死的悬崖上又跳了回来,那种从极度的绝望中突然获得心生的感觉,让他们对唐峰的感激蹿升到了极点。
“谢谢老大……”一干暗堂的大小头目全都对着唐峰恭敬的低下了他们的头,这儿也是他们第一次在心中彻底的承认了唐峰这儿个华兴社老大,对于他们的绝对掌控权。
“死罪难免,活罪难饶。”唐峰淡淡的扫了他们一眼,轻声道:“个人招待完之后,社团会根据你们的作为,分别做出不同的惩处。不过,暗堂你们是呆不下去了,还有不少兄弟会被迫离开华兴社。”
唐峰这儿话一出,有不少人的脸色一白,惨哼一声。
“不过,你们过去毕竟也是为社团做过贡献的人,所以,还可以去华兴集团报到。但是有一点儿我要提醒各位,但凡手上沾染了自己兄弟鲜血的人,我也没有权利赦免你们。
自己主动招待出来的,社团可以给你一个痛快,同时照顾好你们的妻子儿女,以战死的烈士相待。凡有敢隐瞒者,千刀万剐凌迟处死,子女亲属,皆受连累。你们最好是好自为之!”
说完,唐峰慢慢的蹲下身子,轻轻的替玄狼蒙上瞪圆的双眼。当他的手一搭上他的脸时,他的脸色便禁不住变了一下,随即便又恢复了正常。除了离他最近的顶针,竟然没有一个人发现。
慢慢的站起身,唐峰沉声道:“好了,现在你们就在这儿里等着,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胆敢擅自离开这儿里者,以逃逸罪论处。执法堂的人很快就会来的,希望各位稍安勿躁。”
说完,对着顶针轻轻的一点头道:“走,你带着他的尸体,给我一起走!”
“啊,哦!”顶针愣了一下,才急忙抱着玄狼的尸体站了起来,默默的跟在唐峰的身后。
那些暗堂的小弟此时有不少虽然心中忐忑,小命难保,可是却也不禁怀疑,老大要玄狼的尸体干什么?他们的这儿个念头没冒出来多久,便想起自己的身份,一个个的也没有了深究和胡乱猜测的心思。
“将他的尸体放在这儿吧!”唐峰淡淡的道。
“唉!”顶针急忙答应一声,将玄狼的尸体靠着柱子放好。他看的清楚,柱子后面一个个将脑袋都蒙在面具里的大汉,正端着枪静静的对着他们刚才的方向。心中不禁一个突兀,这儿些人的气势怎么看上去都跟劫匪似得?老大手底下什么时候多了这儿么一群人?
这儿个念头一经冒出,便被他给摁了下去。在社团和军队,有的时候是一样的,都需要遵守保密条例。不该说的不说,不该问的不问,不该拿的不拿,不该知道的不知道。
无知是福啊!
唐峰回头看了他一眼,见这儿个顶针眼神清澈,心中暗自点头。或许可以考虑让他接替玄狼的位子,他的人品是不用怀疑的,看他刚才被那么多人所信服,在暗堂中也颇有威信。
嗯,或许在捉到了玄狼之后,他就能够走马上任了。
想到这儿,唐峰不禁蹲下了身体,在玄狼的脸上摸了起来。
顶针见状立即眉头一皱,耿直的毛病又犯了:“老大,死者为大,虽然玄狼老大所犯的罪十恶不赦,可他的确是死了,您又何必……啊?”
正说着,他忽然见唐峰从玄狼的脸上揭下来一层薄薄的仿佛人皮似得东西,而下面的玄狼也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换脸,成了另外一个人,顿时失声叫了起来。
“小新?”
唐峰抬起头来看了他一眼,淡淡的道:“你认识他?”
“嗯!他是玄狼老大的贴身侍卫,还是暗狼老大亲自挑选的呢!”顶针轻声道。
唐峰两眼轻轻一眯,叹口气道:“我还以为这儿才是玄狼的真面目,现在看起来,这儿个玄狼是假的,真正的玄狼今晚根本就没有出现!”
唐峰眼中闪过一抹寒光,刚才他在给玄狼合眼的时候,感觉他脸上的皮肤有些不对,那么的干涩像是假的一般,忍不住起了疑心,却不想中了玄狼的调虎离山之计。
这儿个玄狼是假的,那真的玄狼在哪儿还用问吗?
唐峰慢慢的闭上眼睛:暗狼危险了。
第1504章 罗莎和威哥
就当唐峰在外面吃羊肉串小摊的之后,他不知道在这儿个城市的另外一个角落,也有一男一女几乎在做着同样的事儿。
女的娇俏妩媚中透着一种飒爽英姿,就仿佛一朵冬雪中傲然绽放的寒梅。她眯着两眼,手里拎着两个串,有一下没一下的啃着。身上背着的一个双肩包,则让她又多了几分调皮。
偶尔瞥过身边那个男人的时候,眼中便忍不住露出一抹笑意来,活像是看着一头掉进了她陷阱中的狮子。
在他旁边的那个男人,魁梧中带着一丝懒散,心不在焉的跟在女孩身边走着,嘴里啃着鸡翅的时候,这儿才显得忙活了许多。从外表看,任何人也很难把他当成是一头凶猛的狮子。
可是,一旦当你触及到他的底线时,你便会很绝望的发现,眼前这儿个人不仅是狮子,还是丛林中的猛兽之王。
这儿个男人不是别人,正是威哥。XA夜间的天气还是很凉的,可他却穿着一条大裤衩,短袖的背心,脚下伋拉着一双拖鞋,仿佛是从床上被拽起来的一般。
“行了,丫头,你就可怜可怜威哥,让我回去吧,你看看现在大路上还有一个像哦这儿样穿着如此寒酸的装备溜大街的吗?”威哥一吃完鸡翅,立即夸张的一下抱了膀子,轻哼道。
“别啊,威哥,再走一会儿吧!”既然这儿个男人是威哥,那在XA城里能够如此跟他说话的人也就只有莎莎了。莎莎两手插在兜里,仿佛一个十八九岁的怀春少女,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
“行了,算我怕你了还不行吗?我就知道你这儿一顿饭应该不是白吃的,有什么事儿赶紧说吧。”威哥有些郁闷的摆了摆手,然后在莎莎开口之前忙又补充了一句:“不过我可先提前给你说好啊,你这儿顿饭可就花了五十块钱。你就照着这儿五十块钱来,要是事超所值那我可不干。”
莎莎微微一笑,轻声道:“威哥,你是死神的大哥,那好歹也算是我哥吧?咱们之间还谈钱?回头我要是给死神一说,你觉得他会怎么办?”
“锤你是肯定的。”威哥笑呵呵的道:“行了,有什么事儿你赶紧说吧。这儿回是敲谁的闷棍,打哪儿个板砖?你说!”
莎莎闻言禁不住翻了个白眼,因为她现在陪着唐骏在做事儿,许多不知道他真实身份的人见到他的美貌,少不得要像苍蝇似得粘上来,围着他嗡嗡直绕。惹的急了,她便央求威哥替他出头,教训一下那些讨厌的家伙。
却不成想威哥这儿家伙开着出租车跟在人家屁股后面,找机会便玩起了什么敲板砖,砸闷棍的勾当,你说你这儿板砖得把人砸晕吧?闷棍少说也得把人家砸个鼻青脸肿的吧?可他不,偏偏还能玩个失手,让人家揍个鼻青脸肿的再送还给罗莎,差点儿没把她给气死。
“得了,你可别提你那板砖了,你说好歹你也是一大高手,用这儿样的招数去对付他们,你不觉得给自己丢份啊?”罗莎没好气的一翻白眼,冷哼道:“还说去给我摆平麻烦,我看你是纯粹去给我惹麻烦的。你那么好的功夫,成天藏着掖着的,还怕人偷了去怎么着?”
“唉,可不能这儿么说啊,你这儿丫头,可不能胡说,我有什么功夫?我早就给你说过了,你们华兴社高手如云,可你不听,偏要我去。结果我只能用那样的办法了,行了,你要没什么事儿我可不陪你唠了哈,我得赶紧回去睡觉去,要不回头你嫂子要是查岗发现我不再的话,明天又得跪搓衣板了,唉,男人,难啊!”
“嗯,那你那个小姨子你就不想管管了?”罗莎忽然轻声道。
威哥的脚步一顿,又迈了回来,打个哈哈道:“嗯,这儿天还尚早,这儿个时候回去也睡不着,你这儿丫头一个人在外面逛我多不放心啊?万一遇到那种不开眼的小流氓什么的,算了,我还是陪你一会儿吧!”
罗莎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有的时候她真的挺羡慕威哥的嬉笑怒骂,游戏人间的生活态度的,这儿样的人有本事却不炫耀,有能力却很低调,自得其乐的过着他们的小日子,就恍若这儿尘世间的神仙一样。
不像死神,虽然盛名在外,威名远播,跺一跺脚整个Z国的大西北都要颤上三颤,可是在享受常人难以企及的荣耀的时候,他也背上了别人所无法想象的责任。
其实,有的时候,她真恨不得与死神跟威哥两口子似得,做个这儿俗世中的普通眷侣算了,不过,她也知道这儿个简单的想法在威哥来说,实施起来很简单,可对于她跟死神来说,却是千难万难。
如今的死神,身上所担负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
“嗳,你这儿丫头,真是奇怪,叫住了我又不说话,难不成是要我陪你在这儿里吹风,一起想那个臭小子?”威哥撇了撇嘴儿,笑呵呵的道。
罗莎轻笑一声,回过神来道:“谁想他了?行了,行了,还是说说你的那个沈新吧。”
“请在你的后面加个定语,妹妹,谢谢!”威哥撇着大嘴,两眼看似没有一点儿焦点的胡乱瞟着,可实际上却在不断的巡视着周围的动静。罗莎这儿么晚了还将他叫出来,而且一路上远离了城区,直直的奔着郊区而来,若说没事儿,除非他的脑袋被门给挤了才会相信。
能够让罗莎一个人都没有把握,还要叫上他才能有些把握的,搞不好会跟朱雀堂有关。威哥心中暗自祈祷,希望这儿丫头不会是拽着自己来捅朱雀堂的*吧!
“哎呀,反正她是你们家的,”罗莎摆了摆手,一副我不计较小节的模样:“我发现最近沈新跟一个人走的挺近,后来经过调查我才发现,那个人叫柴进。”
威哥的脸上满是平静,可是等到罗莎的下一句话一出口,他才变了脸色:“这儿个柴进,是咱们这儿军区司令员的孙子,因为一些事情跟右手闹过矛盾,还绑架过静婕和蕊儿嫂子,后来他莫名其妙的被人废了命根子,然后就被他爷爷给带回去了。现在有没有被治好我还不清楚。”
威哥的脸色变了变,什么被人莫名奇妙的给废了?摆明了就是华兴社的人做的。不过,因为他的身份比较特殊,罗莎才没有说出口罢了。不过,仅仅是这儿些东西,也足以让他心中暗自警觉了。
过去的种种已经表明了一点,柴进跟华兴社那是死对头,不死不休的死对头。可现在,沈新却跟他搅和在一块儿去了。
威哥从兜里掏出一根烟点上,然后使劲吸了一口才轻声道:“这儿个小丫头,看起来是越来越不知道天高地厚了。行了,这儿件事情我已经知道了,谢谢你了,丫头。”
“呵呵,威哥您怎么还个我客气上了?这儿都是我应该做的,当然,如果你要是实在过意不去的话,那,眼下机会不就来了吗?”罗莎冲着不远处那一片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