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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暗自窃喜早已流露在脸上,一个个都表现出垂涎欲滴的贪婪相。
“往上一点,我的大腿有点酸。”少女扭动着腰身,娇吟道。
三人见状,立时奸笑起来,只听白衣壮汉淫声道:“起作用了吧!”
说完,他那一双贼手便毫不客气地向少女的玉腿摸去。
另外两人当然也不是傻子,纷纷回上了花床,在那少女的玉体上乱摸乱握起来,而且所摸之处,皆为少女最敏感的部位。
少女开始轻声呻吟起来,令人听之激动不已。
“我才轻轻提了一会儿,她那两颗便坚硬了起来。”
“她的叫声,一浪高过一浪,若再这般叫下去,我恐怕就要忍不住了。”白衣壮汉淫声道。
少女突然转过身,一把抓住他的手便朝自己的玉腿摸去。
白衣壮汉心领神会,朝另两人眨了眨眼,便将少女的裙摆撩了开来,雪白柔嫩的玉腿立时滑出,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众人的眼前。
白衣壮汉迫不及待地将自己的大腿压了上去。
少女的玉指不知何时也悄悄落在了他的大腿根部,轻轻抚了一下。
白衣壮汉不由激动地低吼了一声,如疯狗一般“唰唰”撕下了她的衣裙,连那条内裤也被“哧”地一声撕成了两半。
白皙、细腻、丰腴、娇嫩……令人魂飞天外!
白衣壮汉再也忍不住了,推开同伴的手,分开她的双腿,架到自己的肩上……
“啊——”一声荡人心魄地呻吟声从少女的口中传出。
就在她陶醉之际,白衣壮边却已变换了姿势。他从床上翻下,站在床边而后又捧着少女的玉臀拖到床沿。
瞧着那亢奋的娇容,更是精神大振,疯狂地推动起来。
每一次推动都伴随着少女的尖叫声,令人迷乱……
突然,他“啊”的大叫一声,全身上下都急剧颤抖了一下,体内所有的“甘蜜琼浆”便一骨碌地注入了少女的身体。
白衣壮汉倒退数步,一屁股瘫坐在太师椅上,一挥手道:“轮到你们了。”
话音落地,两人已如饿狼般扑向了少女的娇躯。
此时,少女的气力已消失怠尽,秀发散乱地撒落,整个人几乎已累瘫在了床上。
一名壮汉粗鲁地抱起玉体,又亲又吻……
另一名壮汉揪着她的头发不断地摇动着,迫使她一吞一吐地吮吸着他的……
看着这淫乱的一幕,燕驭骧不禁觉得浑身发烫,强烈的冲动在体内萌生,心中暗道:“我得快走,否则也要忍不住加入他们的行列了!”
想到这儿,他忙举步朝前走去,穿过花廓,迈入花园。就在这时,他突然看见园边厢房的花门打了开来,一位粉裙女子疾步朝假山处走去,看她那慌张的样子,好像有什么急事。
一股好奇心驱使着燕驭骧闪身躲到了假山背后。
透过山石缝隙,他看清了那女子的脸。
她是一位端庄秀丽的少妇,脸上隐含着几分羞涩和惊恐。
少妇在不远处停了下来,朝四下看了看,见无旁人,方撩起丝裙,蹲下身。
立时,一个雪白如脂的香臀便赤裸裸地展现在燕驭骧的眼前。
一股燥热顿时袭上他的面颊:“莫……莫非这少妇是想……”
他想转过身,但那少妇的玉臀却似有无穷的魅力,使他根本无法将视线移开。
就在这时,一条银色的玉带已从那臀间射出,同时发出“潺潺”的流水声。
燕驭骧突觉自己非常无耻,居然会偷看女人小便,他伸手狠狠捏了一下自己,转身便要离去。
突然,一个淫邪的笑声从另一座假山后传出,吓得少妇忙穿上丝裙,站起身。
“什么人?”少妇低声惊道,语言中充满了羞涩。
“夫人。”随着话声,一个年轻公子已从山石后转了出来。
“原来是何公子,你……你怎会……”
“夫人,自从你出来,我就一直跟着你了。”
“那……那你全都……全都看见了?”
“岂止看见,我还听见了呢,啊,玉臀如雪,流水潺潺,好不迷人啊!”
闻听此言,少妇羞得已是面红耳赤,无地自容。
燕驭骡吓了一跳,方才自己只顾注意这位美艳少妇,她身后居然还跟着一个男人。
少妇怒声道:“何公子,你真不知羞耻,居然……居然偷看人家……偷看人家……”
“偷看人家什么呀?”何公子一边嘻笑着,一边故意淫声追问道。
“卑鄙!”
“不要这么说嘛,你瞧今晚歌舞升平,人人都在风流快活,你我不妨也就此享受一番人生极乐……”说到这儿,他上前一步,一把抱住了少妇的双肩。
“不,我……我已是有人了,不可以……”
“有了又怎样?况且那老鬼整天咳个不停,一副病歪歪的样子,我想他一定不会给你多少享乐的。”
也许就是这句话击中了少妇的心扉,摇晃的双肩渐渐停止了挣扎。
一见如此,何公子的脸上立时露出了奸笑,他顺手搂住少妇的纤腰,一手勾住她的脖颈,柔声道:“这么长时间来,你对我的心思也定了解,我早就想让你……”
说到这儿,他的嘴巴已死死压在了少妇的红唇上。
“不……呜……”少妇还想做最后的挣扎,但那已是做做样子了。
何公子的手在她纤细的腰间拼命抚摸着,渐渐上移至了她的胸前来回揉动着。
山石后的燕驭骧已看得魂摇神荡。
阵阵的呻吟声自少妇的口中发出,深深地吸引着他。
燕驭壤的下身渐渐鼓胀起来,他的手竟不由自主地向下伸去……
少妇的裙扣一颗一颗被解了开来,粉色丝裙在何公子的揉摸下一张一合,里面的冰雪玉肌也时隐时现。
燕驭骧的手飞快地动了起来,而那紧搂着少妇的何公子动作更加迅速。
少妇的肚皮立时剧烈起伏起来:“何公子……你弄得我好痒啊!”
“嗅,对不起。”何公子仰起脸道。
一句温柔的轻语说得少妇娇容绽放,她不由在何公子的脸上轻吻了一下:“公子……”
“夫人。”
少妇一下抱住他的头,将他的脸完全埋入自己的乳峰间。
何公子的手终于越过了她的香脐,匀住了她的薄纱内裤。
内裤中隐现出的那一簇黑色早已让他心驰神往。
一只纤细的玉手突然抓住了他,道:“不,这……这个不行!”
何公子没有撒开手,突然含住了少妇的酥胸,凶猛地一阵吮吸。
少妇立时又发出一连串醉人的呻吟声,同时抓住何公子的手也松了开来。
就在这一瞬间,少妇的裤衩便被“唰”得一下拉了下来。
燕驭骧的大脑就像被烈火燃着了一般,他真想冲出去,踢开何公子,取而代之与那迷人的少妇……
“你……你真是太美了!”何公子边说,手指疯狂地拨弄着。
少妇的花容已变得嫣红,呻吟声一浪高过一浪:“何公子,我……我要……”
突然,何公子直起身,一个“饿虎扑食”将少妇压倒在身下。
一股玉女肌香不时飘入他的鼻中,使他情不自禁地将嘴凑了上去。
他的身体骤然前挺,一个“直捣黄龙”,便……
少妇的喉间立时发出一声勾魂荡魄的呻吟,娇躯震颤,双手在自己胸前疯狂地揉摸着……
如醉如狂地震撼将他俩送入了极乐迷幻之中。
燕驭骧只觉头脑一阵眩晕,双眼紧闭,嘴巴大张,手掌间的探动迅速加剧。
突然,他的回身剧烈颤抖了一下,腿间一遍浸湿……
雪白的肌肤仍在跃动,勾魂的淫声遐在回荡,但燕驭骧却再也没有方才的兴奋,有的只是羞愧。
他忙整了整衣冠,悄然离去。
***
“谁?”一声娇喝突然传来。
原来已经走至王帐房住的西厢房了,那问话的是名眉目妖荡,衣衫不整的女子,敢情是刚从厕所出来,恰好发现燕驭骧,即站出来发话。
既然走到,拜见一下顶头上司,礼教不亏,燕驭骧道:“在下欲见王帐房王先生。”
那女子道:“你是谁?”
燕驭骧道:“今天才来的,姓燕,王先生的帮手,特来拜见。”
那女子道:“原来今天才来的新人,难怪以前没见过面,年轻小伙子蛮有礼貌喔,随我来!”
走上厅前石阶,那女子道:“等一下,我给你通报。”
屏风挡住,看不到里面的情形,却听两三人女子在劝酒,想是那王帐房一顿晚饭到现在还没吃完。
那女子进去,很随便地报道:“老头子,外面有客。”
一个苍老的声音含含糊糊地道:“小……小狐狸,上趟茅房这么久,存心躲……过来,你们四……四个今晚绝拼不过老夫!”
那女子有气道:“话都讲不清了,还说拼不过,别比啦,你输定了,倒是见不见客啊人家在外面!”
那王帐房道:“见……见……什么客……”
那女子对他道:“等你归位时,代替你帐房位置的人!”
那王帐房也不生气,哈哈笑道:“原……原来是我的替……替身到了,可……可是新请的……”
那女子道:“他说今天才来的。”
王帐房道:“跟他说,老……老夫晚上要喝酒,没……没空见客,有……什么事,明……明天来!”
那女子哼了一声,走出来道:“年轻小伙子,听到了吧?”
燕驭骧道:“既然王先生没空,在下就告辞了。”
临去,只听王帐房在里面叫道:“年……年轻人,色……色字头上一把刀,别……别……那里的狐狸吸……吸尽了骨髓……”
虽没见到面,想象中,他是面目慈善的中年人,可惜酒色淘空了身子,衰败得七老八十的样子。
燕驭骧暗中叹气,回到自己居处。
菊花迎接道:“相公,是去了王帐房那儿吗?”
燕驭移冷冷地道:“嗯。”
菊花道:“可要婢子们奏些乐曲,给你消消气。”
燕驭骧道:“我累了,要早点休息。”
菊花应声道:“是!”
掌着灯,引燕驭骧进入一间睡房。
里面燃着名贵的檀香,轻纱帐,锦缎被,鸳鸯枕,在四张高悬的宫灯映照下,既柔和又温暖,叫人还没睡上床去,便体会到舒适的感觉了。
菊花铺开被,又忙着帮燕驭骧脱衣、脱鞋,再服侍他睡上床。
像这般服侍,燕驭骧小时不算,长大连筑姐也没对他这样过,今晚头遭儿享受到,不禁想道:“长此下去,意志薄些,真要乐不思蜀了。”
见菊花还站在一旁,挥挥手:道:“你也去睡吧!”
菊花含羞道:“婢子,婢子……”
燕驭骧道:“有什么事?”
菊花还只是情窦初开的少女,虽然耳濡目染,见闻惯的,却是未曾破瓜的处女,临到事实,娇羞难语,道,“婢子……婢子服侍你茶水……”
燕驭骧笑道:“好,我晚上起来想喝时再叫你。”
菊花道:“最好是让婢子睡……睡在你旁边,你要什么推推我就知道了。”
她欲语还休,羞怯怯的娇模样,看得燕驭骧突然升起欲念,差点答应道:“好吧,你就睡在我这儿。”
猛忆起王帐房“色字头上一把刀”的诫语,扳起面孔,冷冷地道:“不行,快些给我出去!”
他说得急促,倒吓着了菊花,只见她连退数步,泣声道:“相公可是不中意婢子,若……若如此……婢子唤荷花或梅……”
燕驳驳断然道:“都不要,走,走!”
菊花去了,欲火却上升,练了一阵子功,才压下去。
他懊悔自己的定力减低,一时又想不透道理,骂声“狐狸精!”
骂后想想菊花羞怯的模样,却又不像,自己不能像王帐房那般来骂她,也许是她们这里规矩,婢子必须共枕。
睡梦中,燕驭骧听觉不减,突然警觉,他装作熟睡,要等那人来到身后,一有什么危害自己的举动,再转过身去,攻他个措手不及。
那人走至床边站住,低声叫道:“燕兄弟,醒来。”
听声音原来是凌漓。
不需多想,即知其来意,这时最好给她来个不理,她没趣味,当会退却吧。
凌漓又道:“醒来啊,你难道忘了我们的约会,怎么这么就睡死过去?醒来,快醒来!”
摇了几下不见动静,凌漓索性爬上了床。
她静静地坐在燕驭骧的身边,注视了良久。
那英俊的脸庞,宽厚的肩膀,还有那双腿间象征男性力量的凸起……
凌漓只觉面红心跳,浑身火焚。
她的手终于忍不住抬了起来,落到了燕驭骧胸脯上。
她甚至已能感觉到他的心跳。
燕驭骧的双目依旧紧闭着,显然他还在梦乡中。
于是,纤柔的玉掌便在燕驭骧的身上游动起来。
那一块块隆起的肌肉使她感到兴奋,使她产生无限遐想。
她不由得低下头,轻舔了一口。
她的手开始颤抖着。
从燕驭骧的俊脸、胸膛一直颤抖到他的双腿之间。
突然,她发现那儿的绸裤已高高顶起,似乎比先前看见的还要威猛,高大!
凌漓不由大吃一惊,忙朝燕驭骧的脸上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