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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祈绫道:“本来嘛,我一说出,青、白、蓝、红四侠任何一位找去,师父都要命丧其手。”
“令师武功如何失去的?”
“是‘十善十恶’,在他们围击下仍能逃生不大可能吧?”
她接着又道:“这二十位武林正邪间的一等高手虽然没有全到,但是却被师父的仇家请到三善二恶。”
“敢情是排名最后的几位?”
“是又如何?别小觑了家师!”
“十善十恶何等人,令师竟斗五位联手,虽败犹荣,然而话又说回来,令师到底是得罪了多少人,竟叫他们请这五大高手?”
“家师的仇家可真不少,一时数也数不清。”
“令师行事偏激,莫非受了某种刺激之故!”
“给你猜到,家师正是受了刺激才动辄杀人,不分正邪——”
“什么刺激,难说乎?”
“没有不可告人的,家师年轻时有一热恋情人……”
“对了,可是大理段氏?”
“不错,便是那段梅坡的兄长,家师不愿矜持,以一个姑娘身份苦苦追求,他厌恶不理也就罢了,竟公然讥嘲谩骂,伤透了她老人家的心,以致性情偏激,碰到稍不尊敬她的人,便始而杀之。”
“其后,家师用计把他擒住,关在一地报复,这地方也就是她老人家目前隐身之处,绝对隐秘,不怕仇家找到。”
“除你外,那地方还不止两三人知道吧?”
“知道的人确实不少,除了供应生活所需的人外,还有主上轮番派人驻守该地加以保护的高手。”
“这就更不妙了。”
“事实却不然,十多年来一无差错。因此,家师特别感激,我艺成后,家师命我以奴仆之忠诚下山助主上成就武林霸业。”
燕驭骧道:“难道以身相献是表示忠诚的方式?”
贝祈绫道:“别以为我自愿如此,主上多疑,轻易不相信人,直至占了我身体后才完全相信。”
“听你话意,天帝在你不甘愿的心情下夺取你的童贞吧?”
“说明白一点,他是利用药物达到目的的。”贝祈绫说完,痛苦地闭上双眼,那屈辱的一幕又浮现在她眼前……
“来,祈绫,陪我喝一杯。”
“不,我不会喝酒。”
“这是皇宫御酒,香醇至极,况且今日心情极佳,你总不会扫兴吧?”天帝柔声道。
“这……”贝祈绫只好应允。
酒入口中,的确温醇甘甜,但沁入腹后,便顿觉浑身燥热,香腮灼烫,而且玉肌酥痒难当……
她忙走了定神,竭力不让天帝看出她有异状。
一只鸡腿夹来,她忙起身去接,桌沿一下顶在了她的胸前。
一阵惊人的快意立时袭遍了她全身,几欲胀暴的双乳立刻就舒爽了许多。
贝祈绫不由得酥胸微摇,在桌沿上蹭了几下,方自落坐。
可她万没想到,自己身形刚刚离开,酥痒的感觉复又袭来,而且变本加利,甚至连……
她忙夹紧双腿,香臀不由自主地在木椅上扭动,口中隐隐发出呻吟声。
“祈绫,你怎么了?”天帝显出很关心的样子,起身来到她跟前。
“不,我……我没什么。”贝祈绫急忙摇头道,但她脸上的汗珠却已说明了一切。
天帝扶住她双肩,柔声道:“哪里不舒服?”他的手在香肩上轻轻揉握起来。
贝祈绫再也抵挡不住难熬的臊痒,酥胸高挺道:“主上,我的……我的……啊!”
她话未说完,天帝的双手已突然向下伸出,按在了她的乳峰上。
“啊——”贝祈绫尖叫一声,扑入天帝的怀中,她的娇躯拼命地扭动,双腿在天帝的身上疯狂摩蹭着。
天帝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淫邪的笑容,看见这可怕的笑容,贝祈绫仿佛明白了什么,她推开天帝,惊愕地道:“那酒……主上,你……”
“不用怕,那不过是一种催情春药,名日‘玉女红唇’,只要你肯同我尽欢一夜,那酥痒之感便会立刻消失。”
“主上……”
“主上喜欢你,这是你的福气,来吧,我的宝贝儿。”
贝祈绫被重新拉入其怀中,一双大手在她的酥胸上使劲搓揉着。
此时的贝祈绫已渐渐失去了意识,她的眼前突然出现了一位英俊的白马王子,王子正抱她的身体热情地亲吻着,原先酥痒的前胸一下变成了幸福的源泉,奇妙的快意源源不断地从那儿传遍全身,使她完全沉浸入了一个淫乐世界中。
她的身体被抬了起来,不一会儿又轻飘飘地落下,落在了一张柔软的床上。
天帝依旧在她丰腴的雪乳上不紧不慢地摸摸着,肥厚的嘴唇在她那如花似玉的娇面上亲吻不停。
贝祈绫口中不时地发出淫荡的叫声,梦幻中的她时而感到自己像个荡妇,时而又感到自己像是个天使。
瞧着怀中的美人儿,天帝早已热血沸腾,口中喘着粗气,喃喃地道:“宝贝儿,这下你感觉舒服了吧,是不是比神仙还要爽千倍,哈哈……”
随着那淫邪的笑声,贝祈绫的衣扣被一颗颗解开,如玉般的肌肤渐渐显露出来。
“真是天生丽质!”天帝一边吞着口水,一边啧啧惊叹道。
“王子,快,快来呀!”迷蒙中的贝祈绫突然淫声道。
她的眼睛没有睁开,但那醉人的酥胸却不断地上挺。
“我这就来了,美人儿。”
说着,他粗硬的手指不顾一切地戳去,同时还不住地来回扭动着。
就在这时,贝祈绫尖叫一声,双手一拉,竟将天帝拽倒在床上,这后一个“金凤翻身”,已把天帝压倒在身下。
她趴在天帝的身上,不停地吻他的脸,同时身躯拂来扭去,尽情撩拨着他的情欲。
“对,宝贝儿,这就对了!”天帝激动的浑身颤动。
“白马王子,我的英雄,我要……我要……”祈绫一边吮吸着,一边不停地喃喃自语。
显然,春药已将她推至癫峰。
“他妈的!”
说罢,天帝一把揪住那飘动的秀发,迫使她坐直身体,接着,他向上疾挺……
两声尖叫几乎在同一时刻发出,接着便见那雪白娇躯疯狂地跳动起来。
他的双眼紧紧注视着祈绫,尽情欣赏着她在迷幻中所展现出的风骚与淫荡……
第七章 刺杀天帝
“你不恨他?”
“为什么要恨?”
“女儿家童贞何等重要,天帝以不正当手段夺取,你没有道理不恨。”
“话是不错,但我身受大恩,为达到报恩的目的,纵百般凌辱以致于死,也不能恨,更不能因恨而背叛他。”
“难道天帝能够完全相信你了。”
“他见我丧失童贞,却无恨意,便相信我的忠诚,再不置疑。”
“然而,天帝之所以能够完全相信你,还有一个原因的。”
“什么原因?”
“你师父性命掌握在他手里!”
贝祈绫一愣,怒道:“胡说!你故意挑拨。”
燕驻骤怕贝祈绫去查证引得天帝疑惑,于是改变话题,又道:“据说‘飞天魔女’阴三娘一武艺出自‘单门’,该门择徒规矩,一师不传二徒,你怎么会被选中的?”
“家师也没选我,倒是主上把我送上山,她老人家便把一身绝学传给我了。”
“这么说,令师收你为徒是看在天帝面上的?”
“不是,是看在先父舍命相助的情分上。”
“令尊搭救过阴三娘?”
“事情是这样的,三善二恶围击那次,家师突围后受重伤,没多久便昏死过去,先父经过,仗义搭救,背着家师继续奔逃。”
“其时,不幸被一名仇家认出先父,家师虽逃抵主上宅第,得脱大难,先父却离开那里不及百里,便被家师仇家碰到,恶战至死未透露曾经主上掩护的经过,以致主上没有受害,而家师也能安然送到隐居之地了。”
“二恶收了家师仇家的钱财未能完成任务,丢脸事小,成功后还有一半的钱财不能收到,便迁怒半路救走家师的人,他们杀了先父还不甘心,还要杀了我们全家泄恨。”
“万幸这消息让主上得知,派人抢先一步赶到四川把母亲和我接走。”
“以后天帝便把你送到了令师那里?”
“还有家母。”
“令堂健在?”
“她老人家一直与家师住在一起。”
燕驭骧暗暗叹道:“她母亲也在天帝掌握中,天帝更怕她背叛了!”
口中却道:“天帝为何把你母女送至令师那里?”
“该处隐秘,躲避二恶自是最好之地。”
“看来天帝于你确有大恩哩!”
“这还用说?就家师方面以及抢救家母与我的恩德不说,只隆重安葬先父一节,也够为人子女感激一世了。”
“令尊是天帝安葬的?”
贝祈绫点点头,道:“种种恩德使我不得不竭尽忠诚以报,我希望你谅解这点,不要不利于他,否则……”
燕驭骧接口道:“你我就是势难并存于世的敌人了?”
贝祈绫断然道:“不错!”
燕驭骧打了个哈哈,道:“那我们走着瞧吧!”
“我倒不愿意与你变为敌人。”
“为什么?”
“因为……”
望着燕驭骧雄壮的胸膛,她真想拥身投怀,但一番谈话,磨得时间已不早了,压住欲念,改口道:“我要走了,再迟!主上醒来,见我不在他身旁,会不高兴的。”
燕驭骧故意欲火上升似地道:“但你现在就走,我也会不高兴的。”
说着站起来,移至床沿坐下,做出求欢的样子。
贝祈绫咯咯一笑,跃起身来,道:“不行,我吃不消,我怕……”
燕驭骧装作没奈何道:“也罢,你走吧!”
心中却道:“我们缘尽于此,以后就是敌人了,哪还有什么好日子!”
口虽没言,神色显得落寞惋惜。
贝祈绫道:“等你当了金衫使者,行动归我指挥,我计划凡是派给你的任务必与你同行,届时行动在外,你我不就可……可以双宿双飞了吗?”
燕驭骧趁机问道:“天帝何时受服?”
“明天。”
“明天,这,这么快吗?”
“我怕主上变卦,所以要求明天就举行金衫大宴。”
“金衫大宴?何谓金衫大宴?”
“主上宴中赐服,完成任命,又有堡中所有老金衫使者列席观礼,故谓之金衫大宴。”
燕驭骧更惊道:“列席见礼,这……这……”
他差点要问其中有没有阴司秀才参加。
贝祈绫像没注意燕驭骧此时的表情,笑道:“叫我走啦,给老头子知道我趁他熟睡!偷偷来这里,那便什么都吹了。”
她身形一晃,闪出房门,留下燕驭骧呆坐在那里直至黎明。
直到第二天午前贝祈绫亲自来接他!他还在为阴司秀才今天会不会列席观礼这件事担心着。
贝祈绫从菊花那里得知他没有睡,也没有吃早饭,就这么呆呆坐着,进门瞪了他一眼,问道:“是不是太兴奋了?”
燕驭骧惊愣道:“什么?”
贝祈绫冷冷地道:“一个人往往因心中有某种企图将要实现而亢奋得不吃不睡。”
燕驭骧淡然道:“确实如此。”
贝祈绫道:“我猜必不是因金衫使者一职而兴奋,谅你不会看重这小小的地位,不吃不睡的真正原因能说给我知道吗?”
燕驭骧决心豁出去,只见他突然拉住贝祈绫一只手,神态经狂地道:“我亲爱的绫姐,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贝祈绫猛力摔开,斥声道:“肉麻!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哪知你不吃不睡的原因。”
燕驭骧笑道:“你要知道:告诉你可以,别听了恼火才是。”
贝祈绫话中有话,她道:“无论你说什么,看在一夜之情,绫姐我不但不恼火,且能为你解决困难。”
燕驭骧故作神秘道:“那你去把门关上。”
贝祈绫道:“干什么?”
燕驭暖色迷迷地笑道:“好跟我上床啊!”
贝祈绫脸色鲜红道:“大白天哪能干这种事情!”
“这就是先前我说的困难。”
“连昨晚你是第二次向我要求了,不是我不答应你?”
燕驭骧截口道:“而是地方不行,怕传到天帝耳中。”
“笑话,我也不是他的妃妾,高兴怎样便怎样,才不怕他知道哩!就是知道他也不敢怎样我。”
燕驭骧笑道:“既如此,以事实表现。”
“我……我总是这里的头儿,不能让下人们知道,背地里笑话,这……这样吧,今天晚上,行……行吗?”
燕驭骧认真地道:“说话算话,莫害得我今晚再睡不着。”
“原来……”
“原因便在于此,你昨夜没答应我要求,所以睡不着,也因失望无心吃饭,明白了吧?”
贝祈绫道:“真是这原因就好了,怕只怕……”
语音一顿,摇摇头,又道:“或许我想错了,时间不早啦,快穿衣出席大宴,莫叫主上等你。”
燕驭骧漱毕,随贝祈绫过那七关,他是有心人,自然将其中的走法,硬用脑力去记。
可惜每关的设置过于复杂了,他脑力再强也只能记个大概,凭这记忆想自己走一遍不出毛病是不可能的。
七关过完,一路在堡丁恭迎下,到得一座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