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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上的神色连变数下,心中意念有似大海里骤起的浪涛,翻滚奔腾,难以止遏。
那美丽胴体上柔和的弧线,细致如缎的肌肤,莹洁修长的玉腿,高耸丰隆的酥胸,每一寸每一分都散放着青春灼人的光华——一蓬火焰自他丹田烧起,数十年不动的情欲陡然如春草般的勃发起来,他重重的咽下口水,缓缓走了过去。
他缓缓伸出颤抖的右手,落在卫琼霜那丰硕而富于弹性的臀股上——倏地,大厅之外砰地一声大响,踉跄的脚步声急骤响起,传来葛洪的呼叫之声:“师伯祖!师伯祖!”
华百陀心中情绪正以烈火燃烧,全身都好似绷紧了的弓弦一样,被这一叫,有似一盆冷水从头浇下,心弦一松,再也提不起劲来——他的眼中射出愤怒的目光,怒骂一声,反手将棉被盖在卫琼霜裸露的身上,脚下一动,旋身跃出门外。
他满腔怒火无处发泄,正待泼口大骂,却见到葛洪满身血渍、衣衫破裂的狂奔进来!
他心中一惊,问道:“你——”
葛洪嘶叫一声道:“白长虹,他——”他脚下一个踉跄,跌倒于地。
华百陀跃身过去,右手一伸,将葛洪扶起,急忙追问道:“白长虹怎么呢?”
葛洪脸上肌肉痛苦地抽搐了一下,嘴唇翕动,却没有发出声来,头一偏立即瞑目死去。
华百陀惊怒地掀开他掩在胸前的右手,发现一道剑痕深穿入肺,将肘骨都削断了三根——“好小子!”华百陀阴森地骂道:“想不到白长虹竟能闯出我的七星阵,我非剥他的皮不可!”
他的话声在大厅里回荡着,人已钦然跃出大厅,飞奔在地道里。
他急怒无比,运起全身功劲,有似箭矢穿出地道,来到树林之侧。
眼前阳光普照,照树影摇曳不停,在树林边的广场上,十多个白衣大汉,齐都手持兵刃,好像跑马灯一般,穿梭不停,奔腾闪跃。
白长虹手持射日神剑,神威凛凛的在那十多个大汉当中昂然凝立。
在他身上穿着的银镂宝甲上,钉着七种毒物,像是一个奇异的图案,美丽的嵌在他的胸前。
古雷和秦重齐都脸色严肃,领着那十几个白衣大汉在白长虹身外穿梭行走,人影交织成一个密密的网子,将他束缚在里面。
华百陀缓缓行了过去,只见地上东倒西歪的尽是尸首,血迹斑斑到处都是,使人看来真是触目心惊。
可是他的脸色仍旧阴沉无比,漠然望了望摆在地上的四十九块石头,略一察看,方始皱了下眉头。
在他眼里掠过浓浓的杀机,他重重的怒哼了声道:“无论如何也不能留他一命!”
他脑海里才掠过许多残害白长虹的方法,却突地听到白长虹大叫一声:“华百陀!”
古雷和秦重脸现惊喜,好像松了一口气似的,侧首望了一下。
华百陀心中一惊,大喝一声道:“注意他的诡计!”
但是白长虹已利用这人类的通性,取得刹那间的有利时机。
他长啸一声,左掌一推,“太阳神功”发出,右手长剑一领,剑光如水泛起,一式“后羿射日”挥出。
空气之中灼热炎炎,一股如火气柱,撞向秦重而去,剑尖长芒吐出,已往古雷身上射到。
他这久久等待的一击,施将出去,真个是雷霆万钓,有如大山倾颓、江河倒泻一样威猛。
在这种威势之下,古雷和秦重齐都面临生死抉择,他们不约而同脸上颜色大变,飞身跃了开去。
白长虹一式得逞,毫不停顿,剑路宏阔无比,大开大阔的施展出去。
弥漫的剑气层层涌起,将那十几个大汉齐都圈在里面。
刹那之间,惨叫连连,血水四溅,这“星月交辉”的大阵,便已在“射日神剑”下瓦解了。
华百陀眼看自己亲手创的大阵竟又在白长虹手中破去,他气得大叫一声,吐出一口鲜血,身在空中,双掌猛地急挥而去。
空气中响起尖锐的啸声,气壮如山,急撞而出。
白长虹深吸口气,剑刃一缩左掌平伸缓缓推出。
他那伸在空中的手掌,现出火红之色,空气之中立刻又是一股灼热。
“砰!”地一声,空中传来一阵闷雷之声,两旁的大树摇晃偃地,“喀拆!”数声,树干折断,枝叶缤飞。
白长虹闷哼一声,身形一侧,右手一斜,长剑急速划出一层剑幕,挡住了那汹涌攻到的“破玉功”气劲。
他这下取巧偷机,浑身力道分开,各以掌剑施出,方始挡住了那沉重的一击。
但是他却忍不住胸中气血的波动,脚下连退三步。
五个深约二寸的脚印展现在他眼前,他身子一颤,长剑拄在地上方始站稳。
华百陀身在空中,被那股回动的劲道震得心脉浮动,再也提不起劲来,飘身落在地上。
他脸色一沉,道:“嘿,想不到落月湖里泡了一晚,竟把你的功力提高了!”
白长虹默默地望着华百陀,冷声道:“华百陀,你现在可知道我点苍绝艺的厉害之处!”
空气中洋溢着一片焦燥之气,倏地那些折断的树干里冒起数点火星,随着风势燃烧起来。
华百陀心头剧震,妒恨之念更切,暗忖道:“再等个两年,天下还有谁能制服他?”
古雷和秦重两人怔怔地望着华百陀和白长虹在对峙着,然后互相打了个眼色,缓缓向白长虹身边移去。
华百陀眼见白长虹胸前镂甲上嵌着的七个毒物竟如刻进去一样,他脑海之中连转数下,忖道:“我若不是刚才被那女娃儿将心火激动,以致伤害到丹田之气,这时便可将他杀死,那还要与他这样对峙着?”
他的目光一转,扫了秦重和古雷一眼,忖道:“这两个蠢家伙没有看出白长虹已经受了伤——”他脑海之中,在这刹那已连转二十多个念头,筹思着擒住白长虹之法,另一方面,也在缓缓运气行功,导气归元。
白长虹心里气血激动,久久未能平复,他冷冷的望着身旁的三个人,脑海也是不停的打着转。
一阵大风吹来,那丛丛火苗倏地飞起,落在树枝之上,霎时火焰升高,火蛇乱舞。
古雷脸色大变,身形一动,便要去救火。
白长虹沉声道:“你敢动一步,我便杀了你!”
他缓缓举起长剑,施出“射日剑法”的起手式,好像就要施出那威猛绝伦的惊天一击。
古雷被他这种凛然气势所骇,真的不敢走上前,因为白长虹这种威武的形像,对他是太熟悉了。
当年他就是败在点苍神剑谢冰清这种气势之下的!
周遭寂静无声,四个人默默对峙着,惟有“哔剥!”的火焰燃烧之声——火势渐大,一阵阵黑烟被风吹来,将他们四人笼罩在烟雾里——……………………………………………………………………第五章阳光普照熊熊的火势渐蔓延开来,那潮湿的树木被火一烧,发出“哔剥!”之声,浓浓的烟雾弥然勃起……阵阵的浓烟弥漫开来,将阳光都遮住了,霎时四周一阵黑暗……自长虹仗剑挺立,他眼见这漫天的烟雾,心中不禁一喜,忖道:“我又可藉这阵黑烟遁脱了!”
浓湮如墨,罩住他的眼睛,同时也使得他看不清其他三人的方位,刹那之间,他身形一动,缓缓朝右侧移去。
他轻轻的跨出三步,便听到身前一声咳嗽。
那咳嗽之声苍老得很,似是憋了好久才发出的,但是却咳了一声便又停止了。
白长虹何等机警,他默不作声,长剑陡然一送,看准位置朝那咳嗽声处刺去。
剑刃一动,泛起了一道霞光,在黑烟里闪了一下,便听到一声痛苦的低呃之声发出。
“嘿!”浓烟似是煮开的沸水,向左右飞散开来,一股犀利的劲风,自白长虹背后击到。
白长虹悚然一惊,猛然旋身,剑尖一收,再也不及将剑刃用劲刺下。
他身形一移,运集浑身功劲,斜斜劈出一式“阳光普照”。
他这南疆段氏的“太阳三式”劈出,威势的确非同小可,劲道旋激,沉猛无比。
“砰!”地一声,黑烟拂开,揭开一个大洞。
在这黑烟尚未合拢的刹那,他看到华百陀满脸杀机,眼中凶光毕露、颔下长髯拂起的凶残形像。
在这刹那里,华百陀也看到了白长虹满脸痛苦,龇牙咧嘴的样子。
他大喝道:“好小子,你还想逃到哪里去?”
白长虹胸中气血滚翻如潮,只觉全身经脉几乎全要断去,刚才被围在“星月交辉”大阵中,所受的内伤,此刻更加恶化。
他一眼瞥见华百陀那凶残的神情,心中大惊,忖道:“没想到我竭尽体内真力的痛苦让他看出来了,这下我的一切伪装全部落空,看来今天可逃不开他的魔掌了!”
最使他痛苦的倒不是体内真力的衰绝,而是他曾与华百陀打过赌,若是在三十里内被擒住的话,今后将永不姓白。
虽然他晓得自己一旦被擒住,将要受尽华陀的毒刑,但是这种肉体上的痛苦绝非是抛却自己姓氏、埋名隐姓那样更使得心灵痛苦难受。
所以他一定要逃脱出大眉山庄之外,但这又谈何容易。
“我们白家子弟是顼天立地的男子汉,岂能够畏惧艰难,我一定要在最恶劣的环境中争取生存!”
这个意念有似电光闪过脑际,他眼见华百陀竖掌作势扑了过来,赶忙忍着身上的痛楚,移身向着黑烟里钻去。
风声急响,华百陀双掌挟着开山裂石的劲道飞扑过来。
黑烟被掌风扫开,但是却未见到白长虹的身影所在,一招落空,他低哼一声,挫掌收足,略一顾盼也移身往黑烟里钻去。
刹那之间,黑烟缭绕,又将那被掌风扫开的空白填满,阵阵黑烟愈来愈浓,自烟中有着灼体的热浪袭来。
华百陀冷笑道:“白长虹,你身负重伤,眼见就要死去,还不束手就缚?”
黑烟中一阵静默,白长虹一点反应都没有。
华百陀缓缓移动,蓄集功劲,双掌并合于胸,向白长虹刚才移动身形之处行去。
他冷漠地道:“你现在藉着这阵烟雾存身,若是黑烟一过,你还能逃到哪里去?”
他语声略略一顿,狠声道:“到时候我就要将你全身每一寸的肌肉都剥下!”
黑烟之中突地传来一阵咳嗽之声,他心中狂喜,忖道:“这小子身受重伤,到底不能闭气太久!”
他默不作声,双掌一分,急劈而去。
黑暗之中也攻来一股劲道,立即便听到秦重叫道:“华老,是我!”
华百陀心中大惊,赶忙双掌一沉,想将那发出的劲道收了回来,但是掌式既出,如大江流泻,却已不能完全收回。
“啪!”的一声,两道劲力一碰,那边传来秦重低哼之声。
华百陀心中恼怒无比,喝道:“是秦重吗?你怎么啦?”
秦重苦笑道:“没什么,只不过双手发麻!”
华百陀道:“古雷呢?”
秦重道:“他被姓白的那小子伤了!”
华百陀问道:“伤得重不重?”
秦重道:“剑尖稍上两寸便刺到心脏!”
华百陀一惊吼道:“你还不快把他带走……”他话声未了,身边金风一响,剑刃如水,向他胸前洒来。
“嘿!”他低喝一声,右掌斜劈,击向那射来的剑刃,左掌兜一|奇*_*书^_^网|圆弧,倏化为拳,当胸直捣而去。
剑光一敛,他那发出的一拳正好击中白长虹胸口。
“砰!”的一声,白长虹身子直飞而出。
华百陀狂笑道:“白长虹,你还想活?”
他的声音未了,左拳之上微微一麻,立时有一股痒痒的感觉泛上肌肤。
陡然之间,他心中大骇,忖道:“我倒没想到刚才那七种毒物都钉在他身上穿着的银甲上,这一拳捣去,正好中了毒!”
意念未了,他闷哼一声,左掌一拳一放,身形倏退三尺,丹田真气运到左臂,将那毒液逼出肌肤之外。
霎时,他须发齐竖,浑身衣袍鼓起,自左手中指里流出一道黑色的液体来……“吁!”他轻轻吁了口气,伸手入怀掏出一个玉瓶,将里面的药粉倒在左手掌背,一阵揉搓。
他这时心中的愤怒有如那熊熊的烈火般,不停的燃烧着,直使得他像只大熊似的,浑身毛发齐都倒竖,眼中要喷出火来……“好小子!”他狂怒的将那只玉瓶一摔,大吼一声,跨开大步,朝白长虹跌倒之处行去。
他一边行走,一边挥动长袖,扫开眼前的黑烟,牙齿咬得格格作响,恨不得要把白长虹吃下肚去。
倏地,一声沙哑的喝声传来,道:“华百陀,你敢伤害白长虹?”
这声暴喝就距他身前不足八尺,是以喝声一发,他立即骇然双掌一错,退出六步。
他那被愤怒之火烧昏的理智顿时清醒过来,微微一愕之后,他目光在黑烟里一扫扫,喝道:“你是何人?”
黑烟之中传来一阵干咳之声,咳声一停,立即又是一声暴喝道:“阿弥陀佛,佛爷藏土天龙大喇嘛率徒神斧勇士齐天岳、飞龙剑客韩冰拜访华百陀先生。”
华百陀悚然大惊,忖道:“这天龙大喇嘛为藏土色拉寺中高僧、藏土第二大高手,昔日曾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