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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舌头也要割掉,谁让他说姐姐不好看呢?哈哈哈……我的好姐姐,你还想怎样,告诉妹妹,一定帮你办好。”
我颤巍巍露出个虚弱的笑容:“我……要……洗澡……”
就这样,我被洪仙儿抚起,不怕臭地双手一揽,抱入怀中,带到了一处碧波淋淋仿若室外美景的人造天然浴室。
没空去感慨她的大力,人已被放到浴池边上,洪仙儿坐下,雾气萦绕,她就像初开的红艳,带着露珠的晶莹,生动了人的感官。她抬起手指,缓缓抚了抚我被她打浮肿的脸,眼里似乎有丝心疼,珠唇微开,柔声问:“还疼吗?”
我实在想白她一眼,又怕她发疯,也许是折腾的没了体力,最后竟然连一个表情都没有,只能看着她,无力,再无力……
洪仙儿柔美的手指一挑,解开了我的一根衣带,又一扯,拉开了我的腰带,我实在是想有这么一个人服侍我沐浴,但一想到身后秘密的大月亮,还是留条命继续造福社会吧。
抓住她的手:“我自己洗。”
洪仙儿眼神一凛,抬腿将我踹入浴池,我一声急呼,一顿扑腾,终于在脚下有着落点后,大口喘息着,再看向浴池边,已经没有了洪仙儿的魔踪。
我衣服也不敢脱,就这么带人带衣的洗了一通,直到闻不着东西腐烂的臭味儿,才全身瘫软的依靠在池壁上,努力恢复着混乱的气息,想想对策。
红依绿意也被她擒来,一切变得无法定向,这丫还真疯了不成?难道就不怕哥哥的有钱能使磨打鬼吗?还是她太小,不懂得权衡利弊?还是丫是疯地?只知道任意妄为?现在,只有把一切指望到哥哥身上了,你可千万别有事才好。
隐约有人进来,是位女奴,将衣物放下后,就退了出去。我叹了一口气,突然有种做小白老鼠的感觉,真不知道她又要玩什么花样。
左看看右看看,确实无人监视后,快速将自己的衣服脱掉,才发现右腿上竟然划了条长长的口子,从脚脖处一直延续到膝盖,因为我的折腾,正滑落着红色的血滴,我眉头一皱,将白色干净的亵裤扯开,匆忙包裹住。可惜了这条彩白的大腿,从此添加了战争后的纪念笔触。就不知道这场战争,是以大胜告终,还是……
人就是这么贱,不看不知道疼,一看就疼得不得了。我咬着牙,光着屁股快速穿好紫色锦服,披散着滴水的长发,尽量正常的走出了浴池,被下人引领着穿过灯火辉煌的回廊,回到曾经歌舞升平,戏玩葡萄的旖旎大厅,真不知道等着我的,又是什么。
光着脚,再次踏上漂亮的长毛地毯,却一点也不觉得是某种埃及艳后似的勾引,而是无数的小钝头钢针,每走一步,都咯得万分难受,就怕一步走错,踏到了针头上,弄的脚心穿刺。
洪仙儿仍旧依靠在大仙鹤身上,一只腿放在病秧子腿上,被轻柔的按摩着,花蜘蛛衣衫半褪,正媚眼若丝的躺在洪仙儿身旁,因洪仙儿的爱抚拱起了腰,用腿摩擦着地毯,微微喘息,呻吟着,太……太……太媚啦,我要流鼻血……忍住,忍住!我吸……
红依绿意仍旧立在一边,成了眼动面不动的张望牌木头,见我回来了,仿佛吐了一口气,却又重重提起,眼里焦虑异常。
我见众人都看我,只能不买账的扭下头,咬牙,侧身,随意的坐到了地毯上,打量一圈这半熟悉的屋子,便开始目不斜视地,对着桌子上的糕点瓜果就是一顿狂风神卷,最后噎到了,才不得不拍着自己的脑袋,饮了一口酒,抚抚胸口,使呼吸顺畅。
洪仙儿的调情停了,花蜘蛛的呻吟停了,我酒足饭饱的笑笑,又吞进个不知名的果实,摆摆手:“你们继续,继续……”我只要拖,拖到哥哥来救我就成,你们爱做什么随便,我就当没花钱看了个现场的活秀添香生活片。
洪仙儿皱了皱眉:“姐姐这是演得哪出啊?”
我又吞进块糕点,才含糊的说道:“哪里是我演?明明是你们演嘛!对了,你下次绑我来,能不能换个人?那彪型大汉的腋臭你没有闻过吧?真不是人闻的东西!差点直接把我熏轮回了!索性我意志坚强,就算死也要再见妹妹你一面,不然……早挂在路上,当了被熏死的游魂。”
红依绿意面无表情,眼底却乐翻了;大仙鹤,病秧子隐忍着笑意晃着肩膀;花蛛蛛可没管那一套,呵呵的乐上了;洪仙儿哈哈一顿大笑后,摸了把花蜘蛛的腰,说道:“姐姐不用挂记那人,妹妹已经对他做了应有的惩罚。”
她说的确实很温柔,很平淡,很无波,我的脸色却变得及其不好看,张了张嘴,还是没有问出。我怕她真的告诉我,那彪悍男子已经被他剁了双手,挖了眼,砍了舌,丢在了不知明的地方,心里的不忍泛滥,却没有任何一个宣泄口,忍吧,只能忍着。
我强扯出个一点都不漂亮的笑,站起身,打个哈欠:“都快日出了吧?这一晚折腾的,困死我了。妹妹,我回去睡觉了,把我宝贝还我。”指指红依绿意。
洪仙儿对我诡异的一笑,也站起,贴近我:“姐姐不是说让妹妹我试试红红绿绿,试试抢到的后果吗?呵呵……好啊,我们来玩一个游戏,保证让姐姐不困,还精神抖擞!”
“喂,你又会错意了,怎么这么大,还让姐姐替你操心?看来姐姐我有必要给你上堂生动的教育课。”我伸手想拉住她,却因为突然站起,腿一疼,啪唧一声,倒在地毯上。
她回过身,眼神冰冷的看着我,当瞥见我裸露小腿上晕红了一片的百布时,转身,蹲下,抚住我的小腿,皱眉看了又看,突然动手一扯,将那绑得乱七八糟的亵裤片拉下,顿时鲜血横流,我皱了皱眉,痛得想哭,还得忍着。
洪仙儿的手指轻轻滑过我裸露的小腿肌肤,在伤口边缘游走,我一点也不敢动,就怕她一掌拍下,不疼死我,也差不多够再穿越一回了。
半晌,她柔声问:“疼吗?”
我想了想这个问题的可选择性,我若说选A,说疼。她是不是会五指抠我血肉?看我疼哭的脸,然后柔声问我:姐姐,你怎么不笑了?如果我选B,说不疼。她会不会往我伤口上撒盐?然后用脚狠狠的撵,然后在我快疼昏时,对我微笑着说:姐姐,妹妹好喜欢看你的笑脸……
见我不语,洪仙儿又问了一遍:“疼吗?”
我恍然大悟,忙点点头,又摇摇头,恭敬万分的说:“仙儿说疼,就疼;说不疼,就不一定不疼!”这马屁拍得,真没水准。
她一愣,却好像在酝酿愤怒的小宇宙,我顿时感觉头顶乌云密布,难道要下刀雨?下意识的缩了缩头,洪仙儿却一把抓住我的脚脖,正好压上了我的伤口,我疼得一抖,忙要拉回自己的脚,可脚脖处却被她拉得死死的,我顿感后悔万分,若我在A和B里,选一样,也许碰大运,能糊弄过关也说不准,如今可好,明明是单选题,非让我做出了多选题,真是……无颜再见听我狗熊事迹的父老乡亲们啊!愧对我受了祖国九年的免费义务教育啊!
就在我游魂之即,洪仙儿不寒而立的声音飘进了耳朵,入了心脏。她说:“花姬,来服侍姐姐,我们玩个有趣的游戏吧……”
那大花蜘蛛也没有起身,只是像动物般爬到我身边,微敞的大花衣衫露出了奶白的肌肤,匍匐在我的脚下,一只手抚摸上我的小脚,一手轻托着我的小腿肚子,用那双会吐丝的眼睛直视着我,缓缓伸出粉嫩的小舌,在我的惊吓中,舔上了我的伤口!
我脑袋轰然间被炸乱了!
看着他一边柔舔着,吞噬掉我的血液,一边用那会缠人的眼瞄着我,就仿佛在和我交欢,还时不时地发出满足的细微呻吟……
淫娃,绝对的淫娃!
我傻了,真的傻了,好半天,才找到自己的反应,抬起手颤抖地指了指他挂着鲜血的唇:“你……你也不怕我的血里有传染病!”
他酥骨的一笑,用因沾满我鲜血而越发诡异红艳的唇亲了亲我的伤口,惹我一阵轻颤,身子一软,索性往地上一躺,对他不理不睬,任他在那舔来吮去。虽然我不想承认男色诱人,但真TNND神奇,被他一舔,血不在流了,伤口竟然也不疼了,简直比云南白药还好使。
抬眼看看洪仙儿,正看见她给红依绿意喂药,我大感不好,忙挣扎着想要起来,却拉不回自己的那只腿,只能拍着地毯大喊:“喂!喂!喂!死丫头,你给他们吃什么呢?”
洪仙儿回头对我一笑,顿时百媚横生:“当然是‘化功酥春一淫笑’喽。”
我差点被她气吐血,那‘化功酥春一淫笑’,是及其凶猛的春药,无论是你什么高手,只要一沾,立刻全身酥软手无提刀之气,但却有和欢神力,切淫荡不堪,会遍遍求欢,直到药效退下。而那时,就算是药效退下,任你是什么高手,都得大休三天,才能下床。
我眨眨天真不懂人间世故的大眼,仰头笑道:“妹妹不用如此浪费良药,我与红红绿绿合欢,不需如此,亦很缠绵。不过,既然妹妹有此好意,当姐姐的也不好抚了你的面子,松了他们,我们马上乖乖回屋,制造下一代。”
洪仙儿蹲到我面前,用食指抚上我的唇,细细描绘着:“姐姐当真如此天真?”
我哀嚎一声,回过头,对着舔我脚指头的大花蜘蛛吼道:“我TMD有脚气,别把你嘴过冒泡了!”
他身子一顿,眨了下若丝的眼,迷糊过后,是低低的媚笑,舌头一勾,挑起我的小脚指,吞入口中,吸吮着。
我脸一红,拉扯着自己的腿,却拉扯到受伤的位置,又有火辣辣的疼痛感,他笑得一脸淫荡,摆明了吃定我的表情,人也再次舔上我的伤口。我这回学乖了,你舔吧,只要不疼,你随便,我名号响当当的贾绝色真吟魔,还怕你一大花蛛蛛?
转头,正看见大仙鹤解了红依绿意的穴道,俩人身子一软,倒在了长毛地毯上,匍匐着身子,脸色绯红的对我凝视着,眼里是既羞涩有难以控制的情欲。
我忙手脚并用,想到他们身边去,把自己义务贡献出去,却觉得身子一软,也变得毫无力量,却觉得伤口处传来的快感正一波波的拥上我,心道不好,着了人家的道!
愤恨的回过头,对那一直凝视着我猛放电的大花蜘蛛,瞪出厌恶的眼神,让他知道我根本就不喜欢他。却不想他突然从后背贴向我,对我耳朵呵着气,若有若无的触碰着,蛊惑道:“主人,想要奴家吗?”
这眼神,这身体,这充满SM情调的语言,实在是太另人兴奋了!
我身子一抖,控制不住的颤抖起来,却咬了咬牙,低吼道:“滚!花蜘蛛!却别地方发浪,别……别……舔我耳朵!老娘洗澡从来不洗耳朵,MD,舔不牙碜你!”
花蜘蛛面色一僵,白了几分,对着我的耳朵看了又看,那研究的样子,还挺可爱的,就像在考虑我话的真实性,到底要不要下口舔一样。随即勾人心魂的一笑,手滑入我的衣裙:“那就不舔,奴家的手上功夫也不错呢,呵呵……奴家还想呢,佛儿,柳之都有别名,我花姬会被你赐个什么别号,原来是……花蜘蛛,呵呵……无意间,还中了个字,真有缘分呢,奴家好喜欢……不如,你把我当你的小虱子养,如何?人家就跟了你,改名叫花花,如何啊?”花花?不就是我在古府门口,瞎编乱造用来骗钱的宠物虱子宝贝?看来我的现场表演,全进了花蜘蛛和洪仙儿的眼,我应该收费。
花蜘蛛的手沿着我赤裸裸的大腿,抚上我的敏感部位,使我忍不住发出一声细微呻吟,身体不安地想要更多的触碰。花蜘蛛似乎对我的反应很兴奋,趴在耳朵上媚言道:“主人,你好热情……让奴家忍不住,想舔舔你……”
我狠掐了自己大腿一把,顿时清醒不少,双腿一夹,恶声道:“少TMD叫我主人,等我恢复了,小心老娘把你鸟儿揪下来,喂你自己吃!”
花蜘蛛一根手指撩拨着我极其敏感的私密位置,另一手缓缓探入我胸里,想要揉捏那份柔软:“主人,你好凶哦……呵呵……你三番四次的推开花姬,让人家好伤心呢,你可是第一个能推开我的女人。”
我喘息着,狠压着自己胸脯,就是不让他碰,我呲笑道:“瞧你那点出息,手法不行,勾引不到我,竟然给我下药,你丫地……丫地没大出息了!”
“呵呵……不下药怎么办?你也不从了我……”
“喀!从了你?你当自己那鸟儿扭下来能有几两重?别事事办……办不明白,还愣装什么威猛男一号?”不行了,我想要个男人,疯了似的想要!
他身子一起,手臂一带,将我像只大乌龟似的翻了过来,唇在我唇前游荡,不碰也不离开:“主人,你摸摸我啊,摸摸就知道有几两重了……”
我已经完全失去自我,只能凭借着本能探出了手去,火热的向他身体摸去,随着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