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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凤琳抬头道:“你要走?”
金元宝道:“黄老爷子还躺在汪家赌坊,我不能把他放在那里不管!”
铁凤琳惊喜道:“黄老爷子没死?”
金元宝道:“是呀,想是他自己逃到汪家赌坊的,差一点没命!”
铁风琳道:“汪家赌坊似乎不甚安全,黄老爷子在那里会不会出什么意外?”
金元宝道:“照眼下的情形看,有我在,黄老爷子大概还不会受到伤害!”
他顿了一下,又道:“黄老爷子不能死呀!”
铁凤琳道:“金大哥是说……”
金元宝当然无法加以解释,这中间还有着大阴谋,而这个阴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金元宝已经答应过龙天浩了,这件事他要守口如瓶,而龙天浩还等着金元宝回中州取那余下的八百两银子!
淡淡的,金元宝起身说道:“你们这里快准备,也许我会与黄老爷子再和你们一起回中州去!”
铁凤琳道:“黄老爷子也去?”
金元宝道:“我只是猜想!”
于是,金元宝又匆匆的走了!
铁凤琳站在门边看金元宝离去,那模样就好象小妇人可怜兮兮的送走自己丈夫似的!
中州平安车马行的铁大小姐似乎变了,她变得有些微弱与无奈,她那种带着几分阳刚之气的架式,如今已不再出现了!
金元宝又走回汪家赌坊来了!
汪家赌坊后院里的尸体己被汪影影处理了,只不过门口的那大辆大车仍然停在那里!
汪影影见了他便道:“你这个人,不是要赌牙牌吗?怎么赌了三把就开溜掉,也不对我说一声!”
金元宝笑笑,道:“我好像对你说过,这是白天呀,白天我们都有事情,你说对不对呀?”
汪影影道:“金大哥,我这儿没有白天与晚上,你呀,也别分得那么清楚,只不过你回来就好,你呀……”她笑着,突然攀住金元宝的肩头,把俏嘴凑在金元宝的耳边,低声道:“你不要忘了,你答应夜里要给我满意的,对不对?”
金元宝一笑,道:“我尽力!”
两人说着,进了卧室中!
汪影影把灯罩换成赤红色,她说这样才有情调!
锦罗帐垂下来,象牙床上黄色垫子改铺水绿色被单子,汪影影对金元宝说得妙,这样子二人就好像水中的游鱼一样自由自在,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汪影影又加了一个长长的大枕头,她说有时候还真的需要这样的大枕头当道具!
他娘的,什么叫道具?
金元宝不懂也装懂,装懂的最好表示便是哈哈一笑!
金元宝坐在床边一直发笑。
汪影影就好像一个美丽的小妇人侍候丈夫上床似的,她一件件的铺设着,也一样样的解说着,光景她早就打算今夜好生的享受一番了!
金元宝不动,因为不到他动的时候……
他只点头笑,觉得他还真的幸福!
至少他眼前很幸福,因为他从不想过去,也不为未来打算!
他是个把握现在的小无赖!
天下所有无赖没有一个会去为未来着想,因为他们是无赖!
无赖有无赖的人生观,金元宝就是这样!
他只笑着,看着汪影影那细腻的动作。
现在,汪影影坐在他的面前了!
金元宝发现汪影影突然不笑了!
汪影影不笑,便令金元宝想着在鸡鸣镇初次看到她时,她那神圣不可侵犯的样子!
那时候汪影影就是大家闺秀,她绝不会像现在一样如同一个荡妇!
其实,有许多酒女舞娘,她们平日里装扮高雅,举止文静,谈吐如同淑女,有谁会想得出她们会是那样的女人!
汪承宗绝对不知道他的女儿,汪家寨的大小姐会是个淫娃!
当然,汪承宗更不知道他的儿子汪兴业在保定也有两处藏娇之地!
汪影影缓缓的,缓缓的闭上眼睛!
她本来端庄的注视着金元宝,但她的眼神似乎勾去了金元宝的魂,把金元宝的的目光引到了自己身体上,再也离不开,就如同她抓到了俘虏!
她也微微的翅起嘴巴,半仰起粉白带红的脸。
金元宝不是粗鲁男子,当然明白汪影影的表情。
他缓缓的,就如同汪影影闹酒一样,不激动,不急躁,更不立刻迎上去。
他把此刻当成是一种享受!
是的,如果把两性之间的那回事艺术化,那也就正是一种享受!
金元宝被汪影影感染了,他一步步的进行!
他把手指头按在汪影影的嘴唇上,他轻轻的磨着,带着些许湿湿的光滑磨着,然后——然后他低声的道:“影影!”
汪影影朦胧的道:“嗯!”
金元宝道:“我好像听到你的心跳!”
汪影影道:“是呀,快跳出喉咙来了!”
金元宝道:“你也有些颤抖!”
汪影影又朦胧的道:“嗯!”
金元宝问:“你为什么颤抖?”
汪影影道:“我不知道!”
金元宝道:“你的嘴唇是冷的,但……”他把指头改为巴掌,巴掌摸向汪影影的脸上,又笑笑道:“看,你的脸反而不冰冷!”
汪影影颤抖着道:“我的身上更冷!”
金元宝道:“为什么?你真的冷吗?”
汪影影闭目而答,她一直闭着眼睛:“我需要温暖啊!”
金元宝把手往她的下面移动着,手掌经过汪影影背上的时候,汪影影便倒向他的怀里了!
金元宝抱住汪影影,他把脸压在她的秀发上,有股沁心的香味,是他从未闻过的!
金元宝不知道这是什么香味,但很好闻,所以他把鼻子在汪影影的秀发上磨个不停……汪影影的手便也有力的搂抱着金元宝,她的眼睛突然张开来!
她张眼也张口,把嘴巴送到金元宝的嘴巴上!
现在,汪影影发出“啊氨声……
二人如此的拥抱,彼此的抚慰,也不知过了多久,金元宝才又低声的道:
“就这样也很好呀!”
汪影影道:“因为我们要象吃大餐一样,不放过每道大菜的享用!”
笑笑,金元宝道:“我们有的是时间!”
他的手往汪影影的身子摸去,却发觉她的全身热呼呼的象发烧!
金元宝心想:“他娘的,她真能忍,此时还不急躁,也算是……”他刚刚想及此,便发觉汪影影在解扣子,解他的扣子!
金元宝只装作不知,他在汪影影的身上抚摸着……汪影影突然往大床上躺下去,她口中发出“唔!”
金元宝也躺下去了!
金元宝伸手去解汪影影的衣衫,她早已等着金元宝为她解衣衫了,她的脸上片片红云似在游动着!
她的彩霞般的脸更令金元宝看得心动!
金元宝的动作却仍然是文雅的,他就像在描会一幅美丽的裸体人像似的,渐渐的把人像绘出来了!
当然,这人像会动,汪影影又把眼睛闭上了!
金元宝的双目在窥视着面前的女人……
他娘的,真是令人想入非非!
金元宝开始有了粗浊的鼻息声,他的眼大了!
他自觉有些脸红脖子粗的感觉,因为今夜他才真的把汪影影从头上到足底看了个清楚!
汪影影果然具备尤物条件,她令男人无法抗拒!
这也难怪暴牙三为她而拚命!
这样的女人如果稍施手段,便很容易把男人捉弄得不辩东南西北!
金元宝虽然不会被汪影影迷到那等地步,但也不免全身的血脉贲张!
他现在就象有些口渴样子,把舌头舐了一下嘴唇!
他开口了:“影影!”
汪影影闭着眼:“嗯!”
金元宝道:我有话问你!汪影影道:“我在听着!”
金元宝道:“如果令兄知道我们在一起,而且……”汪影影轻哼一声:“哼,他不敢管我!”
金元宝瞪眼道:“为什么?他是你大哥呀!”
汪影影道:“他己不正焉能正人!
他在保定养了两个姑娘,就是这样,他还要我帮他去找那中州的冷面女铁凤琳,他曾求过我,就不敢管我!”
汪兴业追铁凤琳,这件事金元宝早看出来了!
在汪家寨的时候,金元宝便知道了,只不过铁凤琳并不喜欢汪兴业!
现在——金元宝在某一方面也会文明,尤其是在这时候。
这时候有太多的人就不文明,许多人总是会在这时候,凶猛得宛如一头猛狮,但到后来却又变成一头病狮,甚至连病狮也不如,而像一头挟尾巴逃的狗!
金元宝就不一样,他文明,由头到尾都文明!
要不然,太行山强盗伙的三当家暴牙三再度找上汪影影,汪影影就不会令他痛苦的拒绝他!
汪影影却被金元宝吃得死脱,你看她现在那架式,啧啧……金元宝仍然是文明的,他那么低头吻着,慢慢的……于是……汪影影再也承不住了,她挺身主动出击,侧身便把金元宝按到在床上,好像她突然变成大力士了!金元宝被她压在下面……如果把世上的一切事物都艺术化,这世界就美了!
世上最残酷的事情是战争,却也有人把战争艺术化,更有人把战争人性化,这叫人听了难以苟同。
其实——其实如果加以研究,战争就是正邪之争,正邪到了一定的冲突,便只有战争一途,艺术化的战争在于人性的表现,善用兵者都就懂得这一套!
可眼下的男女“战争”就简单多了!
似乎不不需要艺术……,这二人慢慢的配合得恰如人愿,而达到忘我之境了,唔,这就是最迷人的男女“战争”啊!一个时辰过去了……这二人之间的男女“战争”尚未达到顶峰,二人之间尚未分出胜负来,不过——金元宝仍然文明,他一付泰山压顶而不动心的样子,一付笃定稳胜的样子!
这是战争啊,充满智慧的战争,因为这样的战争总是充满了征服欲,但到底是金元宝被征服呢,还是……当然,这种男女“战争”的手段不同于别的战争,必定有见真章的“决杀”!
又过了多久?天知道!累了吗?没人叫累,却只闻得喘息声!
但就在这三更天刚到,屋内红灯高照之下,突然间,附近传来一声怪叱声,这声音来得真不是时候!
一个男人叫道:“影影,影影!”
汪影影猛一弹身,低叱道:“可恶,他怎么这时候来找我!”
金元宝一挺而起,道:“他娘的,是你大哥的声音!”
汪影影真是心不甘情不愿拉件衣衫乱穿,她按住金元宝,道:“你睡着别动,我出去!”
金元宝看着汪影影举着灯往外面走去,他笑……汪兴业还在叫:“影影!影影!你出来!”
汪影影道:“是哥吗?这时候你来干什么?”
她回应着,便把手上的灯放在桌上,走过去拉开门闩!把健钡囊簧趴耍粲坝俺粤艘痪?
她为什么吃一惊?因为院子里不只是她哥一人!
院子里一共站了七个人!
汪兴业站在一个大汉右面,双目中喷射出慑人的冷芒,口中的语气也变了:
“妹子,你说!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汪影影道:“我在睡觉呀!”
汪兴业道:“你还装糊涂?”
汪影影道:“什么意思!”
那大汉开口了,他的声音似打雷!他吼道:“汪姑娘,我们老三呢?他人呢?”
汪影影怔了一下,她心中便也立刻明白了!
她明白这人必是大强盗一伙的,那么另外几人也必定是同党!
他们在找暴牙三!
汪影影脸色一变,变得十分委屈的道:“大哥,都是你交的好朋友,暴牙三欺负我,他强暴我!”
突然,有个背上缠着布带的粗汉转出来了,哎!这个人汪影影是认得的!
这个人为什么背上缠带子,当然是因为他受了伤,背上挨过刀!
天知道他是在那里挨的刀,强盗的日子就是不好过,随时要刀口舔血!
这个人正是大强盗宫鸣歧的拜把兄弟,二当家的丘拜虎!
第十二章
银钩冷如电
丘拜虎走上前,他沉声道:“汪姑娘,你同咱们老三早好过,他怎么会强暴你?”
汪兴业点头接道:“是呀,我以前见你二人好得就像两个糖人粘在一起似的,怎么会变成他强暴你了!”
汪影影道:“好归好,那与同床不一样,要知道我的身份是汪家大小姐,他不能乱来呀!”
汪兴业听得鼻孔吼出声。
那丘拜虎咬牙指着汪影影,道:“有人说是你伙同你的床头人把我们老三杀了,有这回事吗?”
他这话一落,其余五人也齐声的追问道:“可有这回事!”
汪影影屋子里有个金元宝,她才不怕这几个强盗会对她怎样!
她果然一挺身站出门外,道:“不是我的床头人,是暴牙三把我的床单撕成布带,剥光我衣服捆在床上,他一再的要强暴我,我就是不从他,我大叫之下来了个人,那人见了当时的情况,便把暴牙三叫出去,他把暴牙三杀了,然后那人进屋把我也放了,事情就是这样!”
丘拜虎哇哇怪叫,道:“阿猫果然没说错,难怪大车还在大门外!”
阿猫就是驾驶大车的人,这三当家挨刀,他早就溜了,他去找丘拜虎,直到今天才碰见!
丘拜虎一听那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