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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她入神的看着银晓,竟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容。
银晓见她笑就更生气了,说:你真傻了是不是?你竟然还笑的出来。
释语希说:我只是笑一个总和我唱反调的人竟然会这么在乎我的生死,这还真有趣!
银晓的脸有些发红,说:谁在乎你的生死?我是只怕你死在我身边而已。
释语希说:那好吧,这回你可以走了,我已经没救了,你若再留在我身边我就真的要死在你面前了,这样你愿意我还不愿意呢!你走吧,离开我你就可以安心的去找叶粼了,你刚刚不是听说了他的消息么?你不是不相信他死了么?
夏凝并没走远,她本来对银晓和释语希之间的谈话一点也不感兴趣,但听到了“叶粼”这两个字就不同了,原来这青年是叶粼的朋友,她又走到银晓面前,说:你认识叶粼?
银晓很奇怪的看着夏凝,点点头。
夏凝说:别人都说叶粼死在了木翎君的手上,你不信,为什么?
银晓说:因为木翎君的控术虽强,叶粼的却也不差。
夏凝说:你知不知道木翎君到底有多厉害?
银晓说:你知不知道叶粼到底有多厉害?
夏凝顿了顿,她被银晓的反问给问住了,她的心突然紧缩成了一团,对呀,木翎君厉害,叶粼就弱么?再说,就算两人交手后叶粼败了,败了就一定死了么?这一点她之前怎么就没想到?难道别人说他死了,他就真的死了?难道没有别的可能?为什么别人一说他死了,她就深信不疑了?她本不是这种随随便便就听信别人的话的人,什么事都一定要等到她认为铁证如山的时候才能定下结论,这才是她本来的作风,为什么到了有关叶粼的问题上就不管用了?夏凝突然发现自己也不像自己想象中的那么聪明,那么冷静,也不过是个喜欢冲动的笨蛋。想到这她的心情突然好极了,再看看银晓和释语希,她笑了笑,她看得出银晓对释语希还是很不错的,他可以为了给释语希治病而献出自己的神兵,这足以证明他对她的感情有多深,这让她觉得很有意思,她觉得银晓这个人好像也不错,不愧是叶粼的朋友,他们都很出色。可是,她却不知道这个生病的女孩是个什么样的人,值不值得银晓为她付出,又值不值得自己来为她医治。
夏凝说:其实你朋友的病夏大夫可以为她医治,但有个很难做到的条件,她要你做一件对很多人来说很难做到的事。
银晓大喜过望的样子,说:我愿尽力而为。
夏凝说:她要你随便去取一个人的心来。
银晓怔住,他说:取别人的心做什么?
夏凝说:你朋友得的是寒热重症,得这种病生理机能衰退的最快的就是心,要你取别人的心正是为了让夏神医来帮她换心,如果不换心她就必死无疑。
银晓说:可是,别人的心若被我取走,岂不是也必死无疑?
夏凝说:是,可是别人的死活和你有什么关系?只要夏神医能把你朋友的病治好不就够了么?
银晓说:不行,我怎么能为了救人而去杀人!她的命是命,别人的命就不是命么?
夏凝摇摇头,说:那我就没办法了,这样就算夏神医愿为她医治也是无药可医。
银晓愣在了一旁,释语希也默不作声。
夏凝说:其实,我倒有个法子,你不想去挖别人的心,但是你可以挖自己的心呀,你不是甘愿为他献出你最宝贵的东西么?世上有什么比人的心,人的生命更宝贵呢?你说是不是?
银晓的身体僵硬了,他一言不发。难道他要为了她死?他不想让她死,可他也不想让自己死。
夏凝又把头转向坐在一边的释语希,说:你的朋友没说话,没说话大概就是默认了,他愿意为你挖出自己的心,你不必担心了,你的病必然能够治好了。
夏凝话没说完,眼睛就眨也不眨的盯着释语希的脸,看她脸上每一处细微的变化,看她的表情,夏凝要看她流露出的内心。
释语希的表情变得痛苦,无奈,然后变成苦笑,她说:谁要他的心?我就算死了也不会要他的心来救,把他的心放在我的身体里这种事我只要想想就会觉得恶心,怎么会同意?
夏凝说:可是这世上除了他的心能让你用之外好像就没别人了,你说你不用,难道是在说你想死?
释语希说:你说对了,我就是想死,谁说我想活了?
银晓一步掠过,突然挥手,竟给了释语希一记耳光,他说:你知不知道我最恨什么人?我最恨那些不知道珍惜生命的人?难道活着不好?
释语希捂着脸,突然泪流满面,她本来是觉得人生没什么意思,因为她觉得她的人生里似乎只有悲哀,但自从遇到了银晓后,她才发现并不是,这些日子银晓带给他的不仅仅是照顾与安慰,更多的是感动与希望。现在夏凝说要以他的死来救活她,她怎么能同意?她对银晓说:我没说活着不好,可是像这种一命换一命的事做了又有什么意义。就像你说的,我的命是命,你的命就不是命?我凭什么为了自己活就让你去死?
这是她的心里话,她怎么可能让一个给了她最大的安慰与照顾的人去死?如果,如果有一天是他需要她的心才能活,她也许会毫不犹豫,但如果是她要他的心那就绝对不行,她绝不同意。
夏凝感觉得到她内心深处的悲痛,她看得出释语希的难过,也嗅得释语希的悲伤,看到释语希这个样子,她已经有些不忍了,她竟然把别人逼得痛哭流涕,还害的人吃了一记耳光,一股罪恶感涌上心头,竟让她有些抬不起头来,但她很开心,因为她发现眼前的这对男女不但爱得深,而且爱得伟大,这给了她最大的满足。
夏凝说:你不必这样了,其实治这病根本用不着别人的心。
银晓和释语希齐的看向夏凝,惊叹道:不用?
夏凝说:不用。
银晓说:那你为什么要这样说?
夏凝说:因为我想看看她能不能满足我为她医治的条件,我要看看她值不值得我救,也要看看她值不值得你为她付出。
银晓和释语希都深深的埋下了头。
夏凝说:你们随我到碧玉阁吧,她只要按我的药方吃几幅药,很快就会好的。
银晓又抬起头,疑惑的看着夏凝,说:你?
夏凝说:对,怎么了?
银晓说:你也会看病?
夏凝说:多多少少总会看些的。
银晓说:难道你就是夏神医?
夏凝说:我是姓夏,神医倒算不上。
她话刚刚说完,站在一边久未言语的酒木染突然飞掠到她面前,挡住了她的去路,说:真没想到你就是夏神医。
夏凝说: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
酒木染说:你既然是夏神医,就把你从离猬身上得到的东西交给我。
第二十五章
夏凝说:什么东西?
酒木染说:你不必和我装糊涂,我只问你,你是要自己交出来,还是要我自己动手去拿?
银晓突然说道:你要抢别人的东西?
酒木染说:怎么?难道不行?
银晓说:不行!
酒木染说:不行又怎样?难道你想阻止我?我知道你那天和夕翎君一战,体力到现在都没有恢复,你凭什么阻止我?我看你还是不要找死!
她轻蔑的笑着,接着说道:不过话说回来,我还应该感谢你们,感谢你两人保护我一路到此,带我见到了这位夏神医本人!
银晓说:你这话什么意思?
酒木染说:意思是说我本来就是要到这里来的,就算不为你们带路,我自己也要来这,其实刚刚遇到你们时听你们说到夏神医,我就想随你们一同来此,但知道你们没什么宝贝之后我就放弃了这种想法,所以我本不打算带你们一起来的,但考虑到两点,我就又带上了你们。
银晓说:哪两点?
酒木染说:第一,有你们两个在身边,夕翎君就不会轻易找我的麻烦了,这样我才能一路安全到此。第二,你们也知道,求夏神医治病的人必须要满足她提出的条件才能被她医治,也就是说得满足了这条件之后,人才能进入碧玉阁,见到夏神医本人。我这非但没有能满足夏神医的条件,就连个病人都没有,这样岂不是很难见到这位夏神医?所以我就更要带上你们,你们有没有宝贝先不说,活生生的病人有一个可是一点不假,随你们到这求医总比我自己到这求医见到神医本人的希望更大些。你们果然没让我失望。
酒木染又把头转向夏凝,说:怎么样?若不交出来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夏凝对酒木染上下轻瞟一下,随后看向一边,缓缓说道:我不怪你不客气。
酒木染说:你不怕我动手?不怕我杀了你?
夏凝侧视她一眼,冷冷说:杀我,就凭你?
酒木染说:凭我难道不行?
夏凝说:不行。
酒木染说:如果你知道我的身分就不会觉得我不行了。
夏凝说:你是酒木染,不是么?
酒木染身子一震,愣在原地,她没想到这夏神医当真知道她是谁,她说:你怎么知道是我?
夏凝淡淡的说:我就是知道,所以我说你不行。
酒木染说:你认为我打不过你?
夏凝说:我不是认为你打不过我,我是肯定你打不过我,你如果能比离猬强上三五倍,倒还能让我觉得你可以,可惜你还不如他,你会的只是那些毒药害人的把戏,可惜对我来说并不能起什么作用。
听了夏凝的话,酒木染起了怒色,可她却不敢轻易发作,因为夏凝说的对,她是用毒的行家,可夏凝却是解毒的行家,而她的武功也确实不如离猬强,离猬有叹息剑在手尚奈何不了夏凝,她此刻手无寸铁又能对夏凝怎样?可她绝不能承认自己不行,她只好说:谁说我不行?你要不要试试?
夏凝清眸紧紧盯着酒木染,脸上突然绽放出灿烂的笑容,口中却冷冷说道:好啊。
说着,她已一步步向酒木染逼近,酒木染突然感到一阵寒意袭来,听了夏凝的话她全身都惊出汗来,夏凝身上散发出的气息让她感到一种莫名的恐惧,这种感觉通常只有在肖若离追到她面前时她才会有,这就是所谓的杀气,夏凝的杀气简直要比肖若离的还浓烈,现在她终于明白离猬为什么会败在她手上了,这只因为夏凝的功夫实在太过强硬。就连离猬都不是夏凝的对手,她又怎么可能战胜夏凝?看着步步紧逼的夏凝,酒木染只得步步后退,最后飞身掠起,向远处逃去。
夏凝看着远去的酒木染,轻“哼”了一声,她没追,只是转过头,冷冷的看着银晓和释语希。
银晓说:我们只不过是请她带我们到这而已,并没有别的什么关系。
他有些怕,他怕夏凝误会他们是一伙的,这样夏凝就不会为释语希治病了。
夏凝说:我知道,我看得出,不然此刻你们也必定不会站在这里。
银晓说:想不到姑娘年岁不大竟有如此高深的功夫,佩服。
夏凝微笑说:你也觉得我功夫高?
银晓说:难道不是?
夏凝说:不是,刚才只不过是我吓她而已,若真和她动起手来,我不死在她手里才怪。
银晓说:你打不过她?
夏凝说:我现在不但打不过她,就连这位生病的姐姐都打不过。酒木染只要对我稍动真力,我恐怕连骨头都要被她弄断。
银晓和释语希对眼相望,都意外的不得了,原来这个刚把生杀宫的杀手吓跑的人只不过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柔弱女子而已。
银晓说:可是刚才从姑娘身上散发出的那股浓烈杀气,却绝不像一个根本不会功夫的人能达到的。
夏凝说:其实并不是功夫越高的人杀气就越浓,我认为杀气的淡与浓完全是靠人的心来支配的,你心中的杀欲越重,杀气就越浓,所以不管一个人懂不懂武功,只要他有杀欲,身上就会散发出杀气,我刚刚也只不过是稍稍的支配了下自己的对酒木染的杀欲而已。
银晓暗暗叹道:这姑娘说的好像容易,但人想要随意支配自己的欲望又谈何容易?天下又有几人能做到?他仍旧很佩服这女孩,只不过佩服的已不是她的功夫,而是她对自己的控制力,和她的机智。
他说:姑娘虽没有高深的武功,却机智过人,能不费半点力气就将人击退,这才是最大的本事,一样让我俩佩服的很。
夏凝说:机智过人?不过是些小伎俩罢了,只是酒木染太笨了才会上当,换一个人可能就不管用了。她根本没想过她完全可以先和我过一招,发现自己真的不是对手时再逃跑。
银晓说:这只因你抓透了她的心理,让她对你先生畏惧,这样她就算再强些也一样不敢和你动手的,就凭你与她从未谋面就知道她是酒木染这一点,就已足够让她心里发慌了。
夏凝说:那也不过是小聪明而已,你若是我你也想得出的。离猬有东西落在我手里的事本来就只有两个人最有可能知道,根据离猬过去对我说过的话,那东西从头到尾大概只有这三人经手,就是他和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