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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翎-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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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粼叹道:我想不到你还活着,我听说你跟肖若离一同被怨翎剑冰封在湖面下,这不是真的?

银晓说:我不想骗你,是真的。我逃了出来,肖若离却要随怨翎剑永远尘封于湖心。

叶粼说:我想不通,剑既然随你们一同被冰封在湖面下,你又是怎么出来的呢?

银晓说:也许有一天你会知道我是怎么出来的,但我现在还不想说。

叶粼笑笑说:那好,我不问。我只要知道你活着就够了。

他又转目望向夏凝,说:我想不到你是个这么厉害的人,我一直以为你根本不会武功。

夏凝说:我一直都会,只不过在初次遇见你一直到最近的一段时间里我又不会了。

叶粼问:为什么?

夏凝说:这是我所修炼的控术必经的过程,这控术叫“浊术”。

叶粼惊诧出声,说:是那能混淆虚实的控术?我听说在过去的数百年当中有少数几人练过这种控术,他们生活在不同的年代,却都凭着这浊术引领了他们各自的控术年代。

夏凝说:其实过去有很多人都能领悟浊术,但很少有人能练至第九层,他们大多数都只停留在第七层而已,因为第八层所要感受的是“无”,修炼浊术的人必须要先混淆自己,才能够完成最后一步,混淆别人,所以第八层领悟之后人就会变得十分脆弱,不但控术尽失,就连基本的体力都会不如常人,这就让人从第七层的极强变成了第八层的极弱。其实人的力量并没失去,只是集中到一点不能散发而已,当领悟了第九层之后就会得回过去的力量,并且突破自己的极限。但由于第九层太难领悟,正是浊术修炼最难的一关,所以很少有人能有所突破,这样不能领悟第九层的人就都只能停留在使自己变弱的第八层,所以很多人觉得这样反不如停留在第七层,因为人只要领悟第七层就已能让他一时称雄。

叶粼说:这么说你已经达到了第九层?你前一阵子不会控术,身体状况又不算好,正是因为你那个时候正处于第八层?

夏凝笑着点点头。

叶粼暗叹一声,他终于明白夏凝看人的时候为什么会有一丝冷漠与不屑,因为她的样貌,智慧,力量,权利和财富,还有她的医术都已是常人所不及的,这样的人又有什么能打动她的心让她看在眼里呢?这天下的所有人和所有事物都已臣服在她的脚下。而这样一个优秀的人竟会是一个尚未完全成熟的小女孩,这使得叶粼不得不对夏凝生出一份敬佩之意,她的确是太出色了。

第四十三章

银晓和夏凝躲进了暗处,只留下伪装成宋词的叶粼独自站在竹林中的那片空地,亥时终于要到了,刚刚恢复静寂的竹林也终于有了新的动静,又一个人来到了这里,站在叶粼面前,这人一身白衣,容貌略显沧桑,但并不让人觉得他是个很憔悴的人,因为他的身板挺直,他的眼睛也发着光,他的面上带着肃杀之气。这个人竟也是七翎君之一,他是危翎君,凌竞风!

凌竞风看着叶粼,说:你是谁?

叶粼说:我叫宋词。

凌竞风说:为什么来这?

叶粼说:有人叫我来这替他与人见面。

凌竞风说:好,那你总该知道我们见面的目的,财宝呢?

叶粼说:你就是一直潜伏在朝廷中的诡?

凌竞风并没直接回答他,只是淡淡的笑出声来,他说:你想不到,是么?

叶粼说:我实在想不到,我本以为你是七翎君之中最忠于朝廷的一位。

凌竞风仍旧笑着,说:我如果做不到这一点又怎么配当“诡”呢?

竹林间又刮起了微凉的晚风,竹竿随风摇曳着,忽而变得挺直,又忽而变得弯曲,有谁能知道等风吹过之后它会是直立的还是倾斜的呢?

银晓和夏凝又飞掠出来,站在了叶粼身边,看见这两个人凌竞风的脸色变了,他虽然不认识银晓,却认识夏凝,因为他们都是七翎君,他们见过面。他的语调也有些变了,他问夏凝:是褫翎君?为什么你也在这?

夏凝说:我在等你出现,确切的说,我是在等诡出现。

凌竞风说:你该不会是在此埋伏,目的正是为了捉诡吧?

夏凝说:你说的不错。

凌竞风说:那你又为什么会和她站在一起呢?她该是生杀宫的人。

叶粼说:我并不是生杀宫的人,也不是宋词,我只是伪装成宋词,目的正是引你现身。

他从腰间拿出了一个精致的药瓶,这本是那用来装着绿色的灵药的瓶子,此刻瓶子里却已装了别的东西,是红色的液体,是经过血祭仪式的血,叶粼将这血滴在自己的皮肤上,血液渗入皮肤,他的整个身体就立刻起了巨大的变化。他的皮肤开始扭曲,他的面貌开始变化,直到他变成了真正的自己,皮肤上的浮动才渐渐停止。

凌竞风苦叹一声,说:如此说来你们并不是生杀宫的人,只是伪装成生杀宫的人来和诡见面?

叶粼说:不错。

凌竞风说:那你可知道我来的目的么?我和你们一样,我是冒充诡来和生杀宫的人见面的。

听了这句话,叶粼,银晓和夏凝就都怔住。

凌竞风说:我昨晚得到了情报,说生杀宫有人要与潜藏在朝中的诡见面,这个要见诡的人本是邀,却听说有意外变故,所以由别人来代替,我想诡既然如此神秘,生杀宫内知道他身份的人也不过就只有深渊和邀两人了,如果换成别人前来与诡见面,他也许不会知道真正的诡是谁,所以我才冒充诡来到这,却不想与我会面的人竟会是你们,竟是自己人。

叶粼仍旧不说话,他并不能判断凌竞风所说的是真是假,凌竞风的解释是合情合理的,但也不能排除另一种可能,也许凌竞风本就是诡,他本来是打算来此与人碰面的,但意外出现,与他碰头的人并不是生杀宫的人,而是朝廷的人,所以他只好说自己是伪装成诡来到这的,这样就顺利的让自己与诡脱离了关系,使自己变回了堂堂正正的七翎君。

凌竞风面色忽又变得凝重起来,他说:生杀宫与诡接头的消息本是由机密情报组调查得知,他们得到了这个消息就在第一时间内通知了我,而我也正是在得知后马不停蹄的赶到这里,却不料你们竟然会赶在我之前,你们又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呢?

夏凝说:是从千夜大哥那得知的。

凌竞风说:是从刈翎君那得知的?那么他又是从何得知的呢?

夏凝说:也是机密情报组的探子通报的,当时我也在场,还记得向他通报的人是谁。

凌竞风说:谁?

夏凝说:这探子叫信虫,他的名字很怪,长得也怪,所以我能记住他,他不正是机密情报组里很出色的探子么?

凌竞风说:是,可我却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在第一时间通知刈翎君,情报组由我直接掌管,他本应先报告我才对……

说到信虫这个人,叶粼也自心中生出疑惑,好熟悉的名字,他确定直到最近还听别人提起过这个人,那是前两天在山洞之中的时候,是他和邀在一起的时候,而“信虫”这个名字也正是自邀口中说出一次!想到这叶粼的背脊都凉了,他当下顿声叹道:不好!

夏凝说:怎么了?

叶粼说:前两天我伪装成宋词与邀见面时,曾听邀提起过信虫这个人,他说他临时有事,不能与诡见面,所以要我替他来这,而另一方面,他会托信虫将这件事传达给诡。

夏凝失声道:你的意思难道是……

银晓说:难道信虫是生杀宫的人?

叶粼说:正是。

凌竞风说:如果信虫是生杀宫的人,他又怎么可能将宋词与诡见面的事告诉给朝廷中人?怎么会告诉刈翎君?

银晓说:信虫只可能把这件事告诉一个人,告诉真正的诡。

夏凝紧张起来,说:这……不可能!

叶粼叹道:千夜才是真正的诡……我们都被他骗了,此刻他已带走了财宝……

千夜本是来接走财宝的诡,可他却没有以诡的身份前来,而是以七翎君的身份前来劫走财宝,这样做不但可使会面的目的达成,将财宝带走,更能为自己隐瞒身份,因为自始至终出现在这的人也就只有伪装成宋词的叶粼和前来劫走财宝的刈翎君,诡却送没出现过。这样一来会面的目的已达成,别人却仍旧不知道诡到底是谁。只可惜邀和诡千算万算却还是没算到一点,他们都不知道宋词是叶粼假扮的,所以他们的计划已被人识破,这计划虽然识破的有些晚,但并不能算太晚。

凌竞风说:他已走了多久?是否还追得上?

叶粼说:他向北行去,但愿还追得上。

凌竞风说:好,我们追,他带着财宝一定没有我们走的快。

话音未落,凌竞风已随叶粼一同向北飞奔而去。

夏凝迟迟的没有跟上,直到此刻她还是不能接受千夜就是诡的事实,她本来觉得千夜是个很正直,很不错的人,至少对她不错。银晓看着她,叹了口气,说:你不该这样难过,危翎君虽不是诡,但他冒充诡时说的那句话却很对,如果诡不能让你相信他,他就不配当诡了。

说罢,银晓也跟了上去。

夜更深了,夜色也更加凄迷。千夜不停的鞭笞着飞奔的马,使马车的速度提到了最大。他现在必须要尽自己最快的速度将这批财宝运走,这样庞大的一笔财宝无论落入了谁的手中都会让他有些不安的,无论是谁得到了这些财宝,都必须要送到他自认为最安全的地方,可黄金毕竟是重金属,马拉着车,又拉着这些财宝,即使再快也不会太快,所以马车到了这就被身后紧追不舍的人截住,再也不能前行。

千夜拉住缰绳,让马停住,待马站稳,他就看见了站在马车前的叶粼和危翎君凌竞风。

叶粼说:你走的果然很急,我们险些追不到你。

千夜冷冷地说:为什么追我?你不该等在竹林与诡见面么?凌大哥又为什么在这?

叶粼说:我来只是为了告诉你一句话,我知道信虫是生杀宫的人。

千夜说:那又怎样?

凌竞风说:信虫既然是生杀宫的人,他又怎么会将会面这样的事情告诉你呢?

听到这千夜的脸色变了,他的表情竟变得出奇的惊异,嘴角的肌肉更是紧绷着,就连刚刚残留的一丝冷笑都已不见,许久之后,他才顿声对叶粼说道:好,你很好。我就知道,我们终会再有一战,这一战就在今天!

他跳下马车,虎翼和犬神都握在了手中,而龙牙也蓦地化作一条黑色的蛟龙,遁入了天际。满天繁星的夜空随即黯淡下来,天空中乌云密布,雷电交加。虎翼刀的压力也释放出来,叶粼忽然觉得自己的身体突然比过去重了许多,但他的心情却要比他的身体还要沉重,这是他与千夜的最后决战,这决战将以其中一人倒下为结局。

聚拢的云在沉闷中嘶吼着,最终在沉闷中爆发,雨水滴滴落下,落入半空后又都突然变得更细更长,一滴滴细雨竟突然变成了一根根细长的剑刃,在叶粼的头顶倾泻而下,将他的整个身影围在中间。叶粼双手聚气,他知道这剑雨的范围太大,自己是避无可避,只好招架。就在剑雨落下的瞬间,他的手掌也已挥出,附着在他手上的气流就像是透明的球一样,迅速的收缩膨胀,将落在他周围的剑刃全部折断弹飞。这一瞬间,叶粼的周围就像是生出了屏障,如雨般密集落下的剑刃竟没有一把能刺穿这屏障,伤到他。黑云淡了,剑雨也突然停下,但还没等叶粼收身,千夜的虎翼刀又已挥出,一道黑色的刀光自刀上穿出,翻卷着土地袭到叶粼面前。可也就在这一瞬间,奇怪的事情发生了,扑面而来的黑色刀光像是被什么东西震出了裂缝,破裂开来,就好像这黑光是由薄薄的黑玉雕刻成一般,受了震动便立即碎裂,变成了一片片细小的碎片飞散出去。而这急速飞散到叶粼面前的碎片又突然变得柔软,竟变成了一片片黑色的玫瑰花瓣,在叶粼周围缓缓落下。

千夜惊叹出声:是浊术!

夏凝和银晓终于到了这里,夏凝的神色幽怨,说:你们别打了,好么?

千夜双眼冰冷的看着夏凝,他又笑了笑,笑的竟是那样的温暖,他说:你到底还是看错了人,是么?

他的刀又逼向了叶粼,这一刀没有半点犹豫,就像是太阳的光芒一般,当你发现太阳照射出光芒的那一刻,它的光芒已照在了你的身上,千夜的刀已到了叶粼面前,已刺进了叶粼的胸膛,然后眼前的所有事物又都变得扭曲模糊,就像一颗石子被扔进了平静的水面,泛起一层层的涟漪。待一切又变得平静,千夜就又看见了夏凝,他突然发现他刺中的人并不是叶粼,而是夏凝!可夏凝并没有流血,她的表情也并不痛苦,千夜慌忙的松开了握刀的手,退后三步,被刺中的夏凝却没有动,只是身体突然自被刺中的那道伤口裂开,又如同水晶破碎掉一般,变成碎片散落到地上,随即又化为乌有。然后千夜又看见了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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