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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游龙-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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允祀也笑道:“这更是手到擒来的事,不用说到了那么一天一定照办无讹,便现在我不也照常供养吗?不过我有一事实在费解,世俗释子,自从佛教传入中土以来,无不力戒杀盗淫妄酒,怎么法王荤酒不忌,专一喜和少女打交道咧?”

红衣喇嘛道:“这是各有宗派不同,不但世俗那些秃厮儿,要我那活罪受,便我喇嘛教下,荤酒尽可不忌,不也一样不许娶妻生子吗?”

允祀看了他一眼道:“那么法王又为什么与众不同?是不是当初我佛也留下这一个宗派咧?”

红衣喇嘛笑道:“我有我法,何必是佛爷留下?您瞧,普天之下的芸芸众生如若全做了佛门弟子,大家不嫁不娶,男人女人全避得老远的,不出数十年,早绝了种咧,还能有这花花世界吗?所以我才独创欢喜禅一派,以免自绝,如若不信,我先念个偈子您听,一听便明白了。”

说罢念道:“男欢女爱,无遮无碍,一点灵犀,成此世界,俗人无知,大惊小怪,我今勘破,得大自在。”

允祀大笑道:“由你,由你,不过法王果真如此说教,却难免令人大惊小怪咧!”

红衣喇嘛正色道:“当然有人会说我这是魔道,当入无间地狱,可是谁又管得了那许多咧。落得受用,便是自在,王爷以为如何?”

允祀不禁一怔,随又笑道:“您那欢喜禅已经好多时不为我说法呢,今晚有兴再做一次无遮大会吗?”

红衣喇嘛大笑道:“怎么王爷也打算入我教下,做一弟子吗?不过一时之间人选哪里凑得齐咧?还是改天吧。”

说着,那两个小当差的已将酒肴送上,在那小几上摆好,请二人入座。允祀一面又附着一个小当差的耳朵说了几句话,那小当差的点头,匆匆径去。红衣喇嘛一面入座,一面看着窗隙笑道:“王爷又差人去唤我那座下的几个女弟子吗?今天恐怕不易作乐呢!”

允祀失惊道:“难道她们有什么事情羁身不能来吗?”

红衣喇嘛笑道:“她们除陪我和王爷行法,还有什么事情可以羁身?我说的是另外的一件事,少时王爷便知道了。”

说着又对那个留在室内的小当差道:“你赶快去到我那卧室之中,取两粒阿几酥丸来。东西在我床头多宝橱里,你只一问我那随侍的徒儿,他就会给你拿来的。但是快去快来,千万别耽误了。”

那小当差连忙答应,方才举步,红衣喇嘛又道:“你顺便再教护院把式费虎和哈胜两人来一趟。”

允祀诧异道:“好好的吃酒作乐,您又唤他两个来做什么?”

红衣喇嘛笑道:“王爷少待便知道,此刻我却难以明白奉告咧。”

说着两人便举杯对酌起来,不一会,那先出去的小当差领了四个少女进来,俱各脂香粉腻一身艳装,一进门,先向允祀请安,又一同向红衣喇嘛行礼之后道:“王爷和法王唤我等有何吩咐?是又预备做无遮大会吗?”

红衣喇嘛道:“王爷传唤你等,当然是有此意,可是今晚与往日不同,大家且慢脱衣,等一会再说,你们既已来了,可先在一旁侍候便了。”

允祀越发诧异,正待问时,那后出去的一个小当差的也已拿了两粒丸药领着两个带着刀浑身束扎好了的护院把式进来。红衣喇嘛笑问两人道:“你二人自问功夫如何?如若遇上武当少林两派能手,还可以对付吗?”

费虎哈胜一齐道:“小人虽然也下苦功练过几年功夫,如论寻常盗贼遇上决不含糊,不过真的要和武当少林两派高手较量那就难说咧。”

红衣喇嘛笑道:“你二人这话还算老实,不过我现在当着王爷要差你们去立一件大功,对面却正是一个江湖能手,如以你二人平日功夫绝无取胜之理,所以先把你二人找来,赏你们每人一粒灵丹,吃下去,包管身轻力大,手到擒来。”

说着取过那两粒阿几酥丸,每人一粒,立迫着吃下去。

费虎哈胜因允祀对那红衣喇嘛一向极为崇敬,平常有时又能为人治病,也颇见效,哪知厉害,连忙遵命吃下去,正要问王爷和法王有何差遣,那红衣喇嘛,猛然把手向窗外一指道:“来人已经伏在窗外檐下,你二人火速前往擒拿,不可延迟。”

费虎哈胜闻言,各自掣刀在手,飞步退出房外,便向窗下而来,桂香绷在檐下听得分明,不禁大惊失色,幸喜费哈两人均未穿窗而出,须从明间绕出来略容辗转,连忙一个紫燕穿帘,纵落院中掣出兵刃,撮口一打胡哨,便纵向房上。那费虎人一到那院落里,药性也渐渐发作,一见眼前黑影一闪,敌人已经上房逃走,忙一转身,将刀护住头脸,也纵上房来,那起落之势,竟比平日轻快多了,不由高兴,大喝一声道:“大胆匪类,竟敢来王府窥探,还不束手就缚吗?”

喝着,手挺短刀,便向桂香砍来。桂香一见来人身手矫捷,更加着忙,连忙举刃相迎。中凤藏身鸱角后面,也连忙取了一柄柳叶飞刀在手,纤手一扬,低喝一声:“无知蠢物,还不与我滚下去!”

只见寒光一闪那一刀正打在费虎琵琶骨上。桂香心方一喜,谁知费虎虽中飞刀,却毫不在意,和没受伤一样,手中短刀仍逼过来,两把刀磕个正着,呛啷—声,桂香不禁右手震麻,那口刀几乎脱手飞去,这种硬砍硬斫的手法是稍习武技决不会有的事。桂香不由更加惊异,连忙一闪身窜过一边,再看自己的刀已经缺了一个大口子,但不容喘息,那费虎又挥刀砍来,简直疯狂一样,但刀起带风,力大无穷。哪敢再去接招,忙又纵过一边,避开来势。中凤也打出第二口飞刀一下插在费虎胁下。如依常理,人决受不往,但费虎仍然若无其事,也不追寻发刀之人,仍挥刀向桂香赶去。这一来,不但桂香骇然,便连中凤也莫名其妙。这个敌人何以竟似铁汉一般,忙将那口未发飞刀藏好,越过鸱角,一挺手中宝剑赶来。忽听院落里大吼一声,又窜上一个莽汉,那个来势便如僵尸一样,竟是直挺挺窜上来,房檐上的瓦片登时碎了一大片,简直不像夜行人的身法。中凤心方暗笑,凭这种人,居然敢上房和人动手岂非怪事,谁知那哈胜因为出来较迟,药性发作更厉害,心智已经全模糊,只知见人就砍,更绝无手法可言,闷声不响,一举手便挥刀砍来。中凤哪容他砍到,娇躯略闪,便将来势避过,心因来人太笨,不愿下手伤他,又觑准他只凭一股盛气纵来,下盘一点不稳,趁着闪避之际,抬起腿来,在他胯骨上轻轻一点,只听咕咚一声,人便倒裁下房去。再看费虎时,已将桂香逼向屋角,但脚步也越加沉重,踹得那房上的瓦克喳直响,桂香却一招也不敢接,只一味闪避着。下面已经锣声大起,不由一个箭步,窜向费虎身后,照着对待哈胜的方法,一抬腿将他又踢下去。中凤掉头再看时,那哈胜刀已撒手扔去,却在院落里,张着二只空手,仍作攫扑之势,似在逐人,忙向桂香低声道:“大嫂快走,这其中虽有蹊跷,我们却无法再逗留了。”

桂香见赛虎被打落,娇喘道:“这其中蹊跷我全知道,今天如非您同来,我便算完了咧。”

说着,仍从屋上一路向府外窜去,中凤一见桂香喘息不已,惟恐有失,连忙贴身随着,遥见府中一片锣声和喧嚷之中,夹着无数灯球火把蜂拥而来,只西北角灯球稍稀,似乎有一点空隙,连忙一扯桂香,直向西北角绕了过去。才纵过两重院落,眼看离开围墙已经不远,一路更无阻碍,后面人声虽然嘈杂,也未见上房追来。两人心方一宽,猛见围墙下面,一条黑影,便似弩箭一般,直扑过来。中凤眼快,一见来的是只高大猿猴,看去浑身漆黑,差不多有十五六岁孩子那么大,两只碧眼闪闪生光,那一只利爪便似钢钩一般,一面一抡宝剑抢在前面迎敌,一面向桂香低声道:“大嫂仔细,马猴来了。”

桂香也忙做准备,那只马猴一窜上房来,便直向中凤扑去。中凤并不闪避,只就着来势,挥刀向上一迎,打算趁来势,一下将他两只前爪削去。谁知那马猴,竟非常灵慧,一见中凤手中宝刀迎来,立收住扑势,双爪一缩纵落一边,一伸右爪转向侧面,来夺宝刀。中凤冷不防一个畜生竟有此巧着,几被抓着手臂,慌忙向后退出半步,用剑护着右臂,再向着马猴爪上迎去。那猴子见一下又未抓中,一撤右爪,身子一侧,左爪又来取中凤双目。中凤乘势纤手一转,叶底泛花,又向那马猴左爪上挥去。那猴子竟无惧怯,左爪又自撤回,吱吱连叫,一下倒纵出去六七尺远,却不退走,仍旧拦住去路。中凤大怒,猛然纵起,挥剑赶去,忽听身后桂香低叫道:“云小姐留神,下面又上来一只畜生咧!”

连忙扭头看时,果然另一只马猴又向身后扑来,那一只竟是腾身而起,前后四爪齐施,只这一掉头工夫,离开脑背之间,只有尺余远近,闪避已是不及,忙将身子一挫,使出—个大脱袍架式,就势一转,一剑挥去,那后窜上的原是一只雄猴,来势极猛。却无法收住,一下挥个正着,只听得惨嗥一声齐腰砍成两段,直向房下落去。那先上的一只雌猴,坐在那里原是绣敌之计,一见雄猴被杀,不由厉叫一声掩面逃去。中凤连忙向桂香一打招呼,上了围墙,直向府外民房窜去。幸喜出府以后,并未有人追下来,两人脱险,一路飞纵出去老远,方才停住脚,窜落在一条小胡同内少歇。桂香喘息略定,不禁苦笑道:“我到底不行咧,万想不到,在这北京城初出手便丢此大人,以后真不敢妄动了。”

说着,忙将见闻一说,中凤不禁大惊道:“原来那红衣喇嘛,用的竟是这种该死的毒药,那今天我们真算是侥天之幸咧。如非我冷眼看出那个鬼东西下盘不固,将他们踢了下去,真一味死拼下去,那是越打越厉害,除非将他脑袋或者两腿砍去,才肯罢手,否则便不堪设想了。”

桂香忙问道:“那阿几酥丸到底是什么东西,怎么一吃下去便有这等厉害,连您这飞刀打在身上全不觉得呢?”

中凤吐舌道:“这是蒙古秘制毒药,只一吃下去立刻兴发如狂,和人拼斗不死不止,只不伤中要害,连疼痛全不觉得。在元顺帝时,曾用以抵抗过一次明兵,开平王常遇春因此吃过大亏。但是这种东西只一用上,绝无解救,死状之惨,更令人不忍卒睹。第一次人不知厉害勉强吃了下去,第二更无人再肯上当了,所以当时没有能再用下去,想不到这红衣喇嘛,竟把这种毒药教两个无知的护院把式吃了来对付我们,这真歹毒极了。”

接着又笑道:“不过那两个该死的东西,被我踢下房去以后,一时决不会死,神智一昏,便不分敌我见人即拼,也够他们受的咧。”

桂香道:“怪道他上来一刀便几乎将我的刀磕飞咧,原来是这种毒药所使,那就难怪了。”

说着又向中凤道:“时候不早,您先请回去对王爷说一下,我不送了,今后如能出去我必定到您那儿去看望,也许明天又见,恕我不便邀您到我那儿去了。”

说罢便告辞径回十四王府,中凤也仍从房上回到雍王府去不提。

在另一方面那允禵虽然让桂香去允祀府中探听,心实惴惴不安,自从二鼓以后,便在花厅上和程子云两人一面吃着酒,一面下着棋,正等着回音。看看三更已过,仍不见人回来,不禁全有点心下忐忑不已。先是允禵道:“怎么她一去老不回来咧,不要在六阿哥府中出了事吧?”

程子云却拈着棋子摇头道:“关于这一点,王爷倒可放心,以俺知道,六阿哥府中并无能手,最多不过两只马猴,她足可料理得,即使出点事,也决不会便失陷下去。”

说着又一看左右道:“你们有人看见李飞龙没有?”

那福宁恰好侍立一旁,忙答道:“您是问李包衣吗?他方才吃了几杯酒,已经睡咧。”

允禵方说:“蠢才,真是该死,怎么竟睡咧?”

程子云却笑道:“这倒难怪,他老婆今夜去六阿哥处探访消息,事前只王爷知道,如果那张桂香不告诉他,他怎么会知道咧?俺所以要问看见他没有,也就是不放心那妇人太伶俐了,其实与他无关。”

允禵笑道:“怎么老夫子对这女人老不放心,难道凭她真敢当奸细不成?”

程子云摇头笑道:“非也,圣人曾经说过,唯女子与小人为难养也,女子已经难养,何况她又是一个极伶俐而精干的女人咧!所以俺就不得不加以防范了。”

正说着,忽听得檐际微风飒然,桂香已经窜了进来笑道:“程师爷,您好哇,原来横说竖说到底还是对我不放心,那有什么法子咧?”

接着又向允禵笑道:“王爷,托您的洪福,我已回来咧。不过,那六王爷府里,却没有程师爷说的那么平常,我今天如若不是靠了王爷的洪福,丢人不算,还真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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