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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释天生把自已梦中碰到的那些事都讲了一遍。
“什么?因为你长的太帅,面试官就把你轰出来了?哈,这个面试官也太搞笑了吧?这居然也是理由!太没品了。看见你都成这样,幸好他没碰上我,要不然非得羞愧的自杀不可。”听完释天生的讲述,谭宇是哈哈大笑。正所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也许是释天生这个星期一天到晚都在为面试的事练习,所以才会作这种梦吧。
“谭宇,你说这个梦是不是暗示了什么?”
谭宇不需要面试,他当然可以轻松视之,但事不关心,关心则乱,释天生不可能也那样满不在乎。
“暗示什么?”谭宇问道。
“我平时很少作梦的,可今天要去中天公司面识,结果就做了这么个梦,在梦里面被面试官给轰出来,这不是告诉我面试不能通过吗?”释天生担心地问道。
“呃?。。。。。。,可以这么讲吗?呵,小师叔,你想的太多了。要是梦里想的都能成真的,现在我早就是亿万富翁了。”谭宇笑道。
这一点释天生倒是一点儿也不怀疑,因为这本来就是谭宇的梦想。
“听老人讲,梦是反的,梦里捡钱的,生活中肯定丢钱,梦里边娶媳妇的,生活里肯定是光棍儿。所以,我老做梦成亿成富翁,结果现在还是一个打工仔。所以要我说,你这个梦是好兆头,面试官把你轰出来,说明你到时候面试肯定顺利过关。”谭宇安慰道。
“是吗?。。。。。。但愿如此吧。”轻叹口气,释天生不再说话。
再怎么胆大的人,当他要面对从未碰到过的事物时,一样会感到心虚的。
天亮了,虽然释天生很不情愿,因为那意味着他必须独自去面对一个于他而言完全陌生的世界(谭宇不会象以前一样陪着他一起去的,那样等于告诉释天生,蔡晓娟等人就在中天集团)。
与他相反,李文博和谭宇两人却是非常兴奋,一大早起来就张罗着帮释天生整理衣服,检查不足,看着西装笔挺,皮鞋鲜亮的棒小伙子站在他们面前,似乎比他们自已要去面试还要得意。
“小伙子,好样的,不说别的,单这卖相就够唬人的了。相信我,今天肯定是你的幸运日!”拍了拍释天生的肩膀,李文博满意地夸奖道:现在的造型可是他在网上查阅了下几个服装设计类网站,从里面千挑万选才选中的一个,所以他此时的心情就象完成了自已的作品第一次要送交展会参展的画家那样,兴奋,期待,还带着点儿紧张。
“当然,我小师叔就活脱就是一个衣裳架子,什么样的衣服穿在他身上都那么合适。”谭宇在旁边也啧啧称赞,为释天生鼓劲加油。
“真的吗?你们俩不是在忽悠我吧?”释天生是半信半疑,对这两个人的诚信保持怀疑。
“呵,忽悠你干嘛,是不是真的,等你出去以后看看路上美女的回头率不就知道了?”李文博笑道。
“对了,小师叔,去中天公司的路你都记熟了吗?千万可别坐错了车。”谭宇特意提醒道:他这位小师叔不象他那样喜欢满世界乱转,有空的时候不是读书就是练功,让他一个人去中天公司,还真是有点儿让人担心,有心陪他一起去?问题在于现在事情还不能曝光,他不能曝露他也在中天公司上班的事实,而李文博那个时间又得在鼓楼博物馆坐班,抽不出来时间。
“记住了。不就是先坐五十六路,等到了南池子倒七十七路,坐两站后下车再倒八十一路吗。”释天生答道。
“对了。你可千万别记错了。大公司面试,最注意守时,无论如何你也不能迟到。最好提前半个小时出门儿,省得路上堵车。”谭宇细心叮嘱道。在中天公司工作了一个来月,他可是深深体会到大公司规章制度的严格,迟到半分钟就扣五十块钱,一点儿商量没有,哪儿象博物馆似的,晚到一个半个小时就象过家家似的没人管。
“好啦,这话你都说过至少十遍了,我耳朵都快磨出茧子来了。”释天生笑道。明明是自已面试,为什么这两个人好象比自已还要上心似的?
“这就烦了?等你真进了中天公司你就知道我说的重不重要了。”谭宇笑道。
“呵,天生,你也别觉的烦,谭宇说的对。第一次面试,无论如何也不能迟到。万一真的路上碰到堵车,又或者走错了路你就直接打的去,这种时候可千万别心疼那二三十块。记住没。”李文博也叮嘱道。
“好啦好啦,你们还真把我当成小孩子了吗?好歹我来北京也半年多了,这种事儿就算没经过,听还没听过吗?”释天生是哭笑不得。难得他也是二十好几的人了,怎么就这么让人放不下心?
第一百二十七章 坐错车
八点了,谭宇早已经离开家门上班去了,八点二十,李文博也出门了,家里只剩下了释天生。
据谭宇说,从这里到中天集团坐公交车的话,正常不堵车大约需要四十分钟,加上等车,走路五十分钟左右就够了,但释天生是第一次,路线不熟,为了保险,所以最好再提前出发半个小时,所谓宁让我等人,莫让人等我。
这样算来,五十分钟加三十分钟,十点钟是预约的面试时间,所以八点四十出现就行了。但心中有事,一个人呆在家里坐也不是,站起不是,耗了十分钟实在踏实不下来,于是释天生索性穿鞋出门:早一点儿到中天公司,心里或许就不会那么忐忑了吧?
在家里的时候感觉还不明显,此时到了大街上,释天生这才知道原来早晨李文博和谭宇对自已的夸奖并非信口胡说:对面走过来的男男女女看自已的眼光和以前大不相同:以前,大多是各走各的路,各行各的道,就算碰巧对视一眼,也会马上把视线转到一旁,继续走自已的道(路人嘛,就应该是这样);现在,虽然人们还是各走各的路,各行各的道,但眼睛却或者大胆,或者偷偷地盯着自已,有些两个或三个年轻小姑娘一起的,甚至在经过他身后时还偷笑打闹,发出欢快的笑声。当然,并不是所有的人都他都投以新奇欣赏的眼神,其中也包括有不少敌意,因为在大街上走着的人不可能全是年轻女士,还有男士,而当成双成对的男女一起迎面过来时,那种敌意的眼神隔着很远释天生就能感觉到了。
第一次体验到这种感觉,释天生心里说不出的滋味,一方面有些自得:少年心事当拿云,被人行注目礼的感觉当然有些飘飘;另一方面则又有些不安,因为那些女人热辣辣的眼神还有那些女人们的男友敌意的视线仿佛使他置身于观赏笼内,全身上下没有一点儿秘密可言。
不可能回家去行动,释天生只能在不安中继续前进,至于对面再碰到有年轻女士过来,他能做的只有把脸转向另外一边,来个眼不见为净,由它去了。
公交车站就在小区前面不远,呆在站台没等多久,一辆五十六路公交车就到了。这趟车释天生常坐,对路线也很熟悉,上了车,坐了四站便来到了南池子,按着谭宇叮嘱的乘车路线,释天生从车的后门下车,一回头正好看到一辆七十七路公交车也刚刚驶停靠站。
“嘿,运气不错。”释天生心里暗自高兴,连忙紧跑几步赶上了这趟车。
车门关上,汽车前行,释天生找了个空位坐了下来:谭宇告诉他坐两站后下车,向前再走十几步就是八十八路车站,而八十八路车则单有中天集团一站,所以通常情况下,只要顺利坐上七十七路,按时赶到中天集团就没有问题。
车停,车门打开,有人上来,有人下去,车门关上,车子继续前行。
下一站就该下车了。
脑子里时刻记着谭宇叮嘱的路线,释天生在心里提醒着自已。
“金鱼巷到了,请下车的乘客提前做好准备在前后门下车。”电子报站器发出提示因。
释天生从椅子上站起来到车门,车靠站,门打开,他随着人群也一起下了车。
抬头一看,对面是几幢十几层的高楼,粉红色的外墙如波涛般一浪接着一浪,而明亮的窗台就在这浪与浪相交接的地方出现,单看这与众不同的造型设计,就能知道这个小区绝非一般住宅小区可比。
没有心情去欣赏对面这些楼房造型的奇特之处,释天生忙着去寻找八十八路公交车站。然而向前走了十几步——没有,向后又走了十几步——还是没有。
“怎么回事?难道谭宇告诉的线路不对吗?”释天生心里开始打鼓。
回想起自已过来的路线。。。。。。,完全是按照谭宇说的没错呀,先坐五十六路,南池子倒七十七路,坐两站后下车,都对呀!
因为什么?释天生头上要冒汗了。
对了,鼻子嘴下有张嘴,不知道,问人好了。
想到这里,释天生四下一看,恰巧看到一个老头儿正溜溜达达的过来,看起来非常和善,似乎很好说话,于是便迎了过去。
“老大爷,麻烦问您一下,请问八十八路车站在哪里呀?”
“呃。。。。。。,小伙子,这儿附近有八十八路车吗?”老头儿被问的一楞,歪着头想了想反问道。
“咦?我朋友告诉我坐七十七路这站下车,然后向前走几步就到了,可是我找了半天也没找到。”释天生如实回答。
“七十七路。。。。。。,噢;呵呵,小伙子,我明白了,你坐错车了,你要坐的是七十七路,可实际坐的却是七十七路支线,你看,站牌上写着呢。”老头儿恍然大悟。
北京地区由于道路极多,新建社区也很多,配套市政设施有时难以跟上,为了满足居民的出行需求,公交公司往往通过临时增加支线的方法暂时解决问题。这些支线大部分的行车路线可能和原有主线相同,但在个别地段就会叉开,至于交开多远,那就要视具体情况而定了。至于车辆,由于本就属于同一家公交公司同一条线路,只在原有车号后加个“支”字用来区别。
今天释天生要坐的七十七路就是这样的情况:七十七路和七十七路支线的分叉点正好在南池子,释天生从五十六路上下来时看到的那车公交车实际上是七十七路支,但由于释天生急着赶车,光看到七十七两个字,没有看到后面那个支字,所以就坐错了车,自然也就不可能找到八十八路车站了。
“啊?。。。。。。,这可怎么办呀?”仔细看过站牌,释天生算是明白过来了,只是这时候明白的已经太晚了。
“呵,小伙子,有急事儿呀?要是有急事儿的话我劝你还是打辆车吧。这个地方只通七十七路支,现在这个点儿大概半个小时才来一趟。”老头儿好心劝了一句,然后转身离开,继续去溜他的弯儿。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刚刚七十七路支才走,半个小时来一趟,等赶回南池子坐上正确的路线只怕黄瓜菜都凉了。
看来只能打的了。
第一百二十八章 争车
虽然以前没有自已打过的,但释天生却没少见别人打的,对于打的的一些常识还是知道的,比如说打的的时候人应该是站在路边,而不是路中间(那就成了打劫了),比如应该面向车来的方向挥手,而不是反之;比如应该去拦“空车”牌竖起而不是倒下的那种。
拿定主意,释天生于是站到路边,向自已来时的方向张望,希望有出租车快点过来。
出租车是不少,短短七八分钟,便有十几辆经过,但不知道是释天生运气不好,还是老天爷专门要和他作对,这么多辆车居然全都满载,结果到了最后,他还是站在路边没能挪窝。
“怎么办?”释天生真的有点儿着急了。不错,他是特意提前半个多小时出来,但坐错了车,又在这儿空站了七八分钟,而什么时候有空车过来还不知道,这要是误了面试的时间,那自已一个多星期的辛苦不是全白费了?
也许是他的运气还没有糟到家,也许是老天爷觉得耍他半天也耍够了,就在他急得要冒汗的时候,一辆红色的两厢夏立向这边驶来,释天生的眼力很好,隔着三四十米便看清车窗左边立着的红色小牌“空车”。
“哈,真是老天有眼!”
释天生是心花怒放,也不等出租车靠近,远远地便伸出右手拼命地上下挥着。
看到有人叫车,夏立车的车速减慢并向这边靠了过来。
得救了。知道自已今天迟不了到,释天生的心这才彻底放了下来,虽说和坐公交相比要多花二十几块的路费,但和失约相比,这些损失还是值得的。
然而,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释天生高兴的还是太早了点儿。
眼看夏立车距释天生还有五六米,马上就要停下来的时候,一阵急促的高跟鞋后跟敲击水泥方块的声音从释天生身后传来,随后,一个身穿米黄色风衣,头上戴着淡蓝色发卡,肩上背着一个紫红色小巧坤包的苗条身影如风一般飘了过去,夏立车车停下时,那个女人也不说话,拉开前门门就坐了进去,而此时释天生刚刚把头探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