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妆容圣手-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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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孔恩霈吃完,聂定远打扫了一下现场,将掉落在地的糕屑给踢开了。

    孔恩霈抬起手背擦了一下唇角,一双大眼还是毫不客气地瞪着聂定远。

    只见那男人手上还留着她方才咬的大血印子,脸上也因为昨日被项望山揍了,颊上青紫了一大片,就连嘴角都是红肿的,样子比起她来也没好到哪去。

    孔恩霈在心底暗自骂了一句活该,心下却没有之前那么难受了。

    聂定远见孔恩霈不再骂了,胆儿也跟着壮了起来。

    只见他蹲跳到孔恩霈面前道:“你赶紧去跟你爹服个软,说就算是死也要嫁我这个青年才俊。”

    “不然项大哥和我小妹都说不认我了,你还得背个抗旨不尊的大罪,没必要啊,损失太大了。”

    这抗旨不尊的事情他一个大男人背得,就算把他发配边疆他也不怕的,但她这种弱不禁风的小女人怎能担起种罪名?

    聂定远之前闹着要退婚也只是想把全部的事情都往他自己一人身上揽,但如今已经把这女人给牵扯了进去,他闹腾了半天也算是被项望山给打明白了。

    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绝对不是大丈夫当为之事,更何况孔恩霈这个女人还蛮对他的胃口的,娶她当妻子应该很不错。

    孔恩霈白了聂定远一眼,明显就是一副非暴力不合作的样子。

    聂定远摸了摸下巴,嬉皮笑脸地提议道:“你若不按我说的去做,我就干脆抱着你出了祠堂去。”

    “反正我皮粗肉厚的不怕吃你孔家的家法,反正你半个时辰内不自己离开这个鬼地方,我就亲自带你出去便是。”

    孔恩霈气得狠捶了聂定远两下:“你敢不敢再无赖点试试看?”

    怎么在这个男人面前,她总是这般仪态尽失,没了平日的气定神闲呢? 


第123章

    孔恩霈最后被逼得没辙,只得佯装身体不适将守在门外的婆子叫醒。

    片刻之后;躲在暗处的聂定远便见孔夫人哭哭啼啼地闯进了祠堂来;抱着孔恩霈心肝啊肉啊的一通喊;然后一群丫头婆子便众星拱月地将孔恩霈抬回闺房去了。

    虽说之前吃了聂定远偷渡进来的梅花糕,但孔恩霈毕竟乏了;喝了两口热粥就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孔夫人见她睡熟了;小心翼翼地卷起她的裤腿,看到那一片跪得青紫的膝盖,眼泪就这般掉下来了。

    自己生养的闺女她自己知道。孔恩霈向来是她的孩子里边最省心的一个,性子极好人也聪明;丝毫没有大小姐的脾气不说;还特别懂得为人处世。

    如今这孩子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她比谁都清楚这其间一定有不能为外人道的秘密。

    孔恩霈是个眼里揉不下沙子的;必定是有什么事情触到了她的底线,她的反弹才会这么大。

    这好端端的,怎么就闹成这样了?若自家女儿真心有所属,早该在太后懿旨下来的时候就闹腾了,又何必等到这不前不后的时间才来发作?

    可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孔夫人又实在是想象不出来。

    孔夫人让下人送了上好的药酒过来,亲自动手给孔恩霈搓揉了一番。见自家女儿在这般大的动静下也没被吵醒,看来实在是累坏了。

    孔夫人刚弄到一半,便见近身伺候的章嬷嬷风急火燎地走了进来,低头在她耳边一阵嘀咕。

    原本孔夫人见女儿受苦,哪还有心思管其他人的事?可一听章嬷嬷说完,立刻将手中的药酒放了下来,低声道:“你说什么?聂家的公子求见老爷?”

    直觉觉得孔恩霈昨天闹的这出肯定跟这聂定远有关,孔夫人如今也管不得这么多,赶紧停了手上的动作净手出去了。

    谁知刚到正堂,便见孔老爷怒发冲冠,而聂家的儿郎则跪在聂老爷面前,一副负荆请罪任君责罚的模样。

    “荒唐,真真是荒唐!”

    “你好歹也是名门之后,怎能做出这样不合礼数的事情!难怪小女昨日回来会这般反常!”

    孔夫人见自家夫君对着外人动这么大的肝火还真是十分少见,又想到这聂家儿郎日后是自家女儿要仰仗的夫婿,就算做得再错也多少要给他留几分薄面才是。

    刚开声劝阻,孔老爷见夫人出了来,便将聂定远方才说的话又当面转述了一遍。

    孔夫人一听,哪还能维持住什么风度,别说是替聂定远说好话了,没当场气背过去已经算是心理素质强的了。

    “什么?你是听到外边的传言说我家女儿脸上不好,便打听了她昨日要去围场练马的行程,故意趁着空隙去堵了她,还说了各种难听的话想逼她退婚?!”

    聂定远点头道:“我溜进围场去的时候,小姐远远地就发现了我,我还没看清她的样子。她用把面纱把脸围了起来。”

    “等我说完那些难听话之后,恰好有一阵大风吹来,这才让我看到了小姐的脸。”

    聂定远道:“我如今才知传言不可尽信,可说出去的话却是覆水难收,我想必是伤透了小姐的心。”

    “不过大丈夫敢作敢当,这件事是因我误信传言而起,昨日我也被爹和项大哥狠狠地教训了一番。”

    “今日才听小妹说小姐因为我的无赖行径受了罚,只觉得良心不安。”

    “这次登门请罪,还请孔大人高抬贵手,莫要为难那原本就没有错处的小姐。若大人有什么怨气只管罚我便是,定远任凭大人处置,绝无二话。”

    聂定远说得利落,孔老爷这下倒是犯了难。

    虽说这聂定远是太后给孔恩霈指婚的对象,但只要一天不成婚,那便还是外人,哪有动家法处罚外人的道理?

    再说,就算今日教训了聂定远一顿又能如何?日后自家女儿不也还是得嫁到聂家去?若聂定远记仇,等孔恩霈入门之后再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受罪的最后不也还是自家闺女?

    孔老爷虽被气得七窍生烟,但好歹在官场上混久了,头脑还是很清醒的。

    让聂定远起了来,孔老爷皱眉道:“既然你都把话说开了,那老夫便问你一句,你到底是不是真心愿意娶我女儿?”

    聂定远拱手道:“俗话说不是冤家不聚头,我与孔小姐也算是不打不相识。如今我也认定了她就是我的妻,自会遵旨择日迎娶。”

    孔老爷孔夫人一听聂定远表了态,心下倒是松了口气,对孔恩霈昨日的无礼行为也不气了,想起自己被罚跪了整整一个晚上的闺女只觉得心疼,顿时后悔当时下了那么重的手罚了个本就没甚错处的人。

    孔老爷听罢朝聂定远挥了挥手:“你且走罢,女儿既然已经被太后指给了你,以后也只能是你聂家的人。只是在成婚之前你们二人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再像这样私下会面了。女儿家不同男人,名节之事最为重要。昨日之事就我等几人知道,千万要烂在肚子里才是。”

    聂定远直言遵命,替孔恩霈脱了“罪”之后才出了孔家的门,之前的阴霾一扫而空,反而开始期待起成婚这件事来。

    可惜聂定远乐颠乐颠地做了这事,却没有跟家里人和项望山报备。

    倒不是因为忘了,而是他这般反复无常的,之前还斩钉截铁地说要悔婚,还没过几天又屁颠屁颠地上门求人去了。一想起自己之前做过的混事,聂定远都觉得脸上臊得慌。于是这一心虚之下就不想多提了,还想着反正只要他自己不闹腾,这婚事肯定是十拿九稳的事,竟想着这样就掀过去了。

    对于聂定远这种混不吝的主儿,估计就连老天都看不过去,硬是又横插了一杠进来,无端生出些意想不到的枝节来,活脱脱地跌破了一干人等的眼镜。

    说起这事,还要从今年新鲜出炉的新科状元说起。

    大齐的科举每三年举办一次,若遇到重大事件皇帝会加开恩科。虽说三年才出一个状元实在是金贵得可以,但今年的状元杨文甫却是状元中的凤毛麟角。

    原因无他,只是因为杨文甫惊才绝艳,只弱冠之龄便傲视群雄,场场都拔得头筹,乃大齐第一个连中三元的状元爷。

    听闻这状元爷不仅文采旷烁古今,人也生得高挑俊朗,端的是玉树临风貌若潘安,连皇帝都忍不住在殿试的时候夸赞他是玉面状元郎,可见风头之盛。

    虽说这杨文甫并非世家出身,但也是一从五品的官家嫡子,虽其父并无实职,只拜了个朝请大夫的文散官,但杨家家风慎严,在雍州极有盛名。

    都说文人皆风流,这状元爷在入京赶考的时候,温书温累了,闲来无事便在寄居的客栈楼下的饭馆包间的墙上提了一副上联。

    上联曰:“寸土建寺,寺旁言诗,诗曰:风月来帆归古寺。”

    可惜杨文甫入住的客栈小有名气,这墙上题诗作赋的十分多,于是,他所提的上联便被淹没在一干龙飞凤舞的字迹里了。

    等了许久没见有人对上下联,杨文甫小有失落,也没把这事放在心上。

    可待到放榜那日,却意外发现竟有人对了下联。

    只见一排清秀的小字写于其下。

    “双木成林,林下示禁,禁曰:斧斤以时入山林。”

    杨文甫只觉得此对甚妙,登时惊为天人,又问了一番这对子是何人所对,想结识一番。可惜那饭馆里每日迎来送往的,店小二谁会有心思记得这种小事?

    杨文甫甚是失望,但因要参加最后的殿试,也只能暂时作罢。

    在琼林宴上,皇帝倒是问起了杨文甫的婚事,毕竟这次放榜的三甲,也就只有这玉面状元郎是尚未婚配的。

    杨文甫当下便说只想求得知心人,能陪自己谈风弄月诗说古今,但可惜至今为止还没遇上能让他心动的女子,所以婚事便只能一拖再拖。如今见皇帝提起,杨文甫倒也顺水推舟地请了一道圣旨,说是日后若遇上心仪之人,还想请皇上下旨赐婚以全心愿。

    皇帝那日龙心大悦,自然无不可地应下了。

    谁知那杨文甫也不知是着了什么魔,心里还是时刻记挂着那个对出了绝妙好对的人。于是派人多方打听,这才知道原来那日是孔府九小姐礼佛回来半路在那饭馆包间用了饭,见了他所提的上联,便将下联对了出来。

    杨文甫得知此事后,又四处寻了孔九小姐的墨宝比对了一番,确定了那下联所提之字果然出于孔九小姐之手,大喜过望后便上书求皇帝赐婚。

    皇帝接到了杨文甫的陈请表之后立刻犯了难——这孔九小姐前不久不是才被太后指给了聂家的嫡子么?

    可杨文甫说了,皇帝答应给他指婚是在太后下懿旨之前,只不过他当时因为没能查出对出下联的佳人是谁,所以才不得不拖到现在。

    但无论怎么说,太后下的懿旨确实在先,但皇帝在百官面前的金口玉言却也不好更改,且若要论个高低,圣旨还是要比懿旨重一些的。

    皇帝如今是清官难断家务事,夹在这三家人之间只觉得为难——聂家和孔家的门户更匹配些,可杨文甫和孔恩霈却是难得的才子佳人天作之合,也是门珠联璧合的好婚事。

    皇帝这一犯难,便索性将这个烫手山芋丢给了孔家。

    既然是两男争一女,那便让孔承旨自己擦亮眼睛好好挑选自己的未来女婿吧! 


 第124章

    皇帝老儿的话一传到孔府里;把所有人都给炸懵了。

    这孔聂两家的婚事;原本在大家眼里已经是没有丝毫回旋余地的了;除非聂定远和孔恩霈死一个,否则这门婚事是结定了。

    谁想现下被那金光闪闪三元及第的状元郎横插一杠;竟生出了这么大的变数来。

    这事情让孔老爷也犯了难,但既然皇帝的口谕都已经传达过来了;那就不是嘴上说说就过的事,是得好好思量的。

    若放在没出木兰围场的闹剧之前,孔老爷对与聂家结亲一事倒是十分满意的。

    虽说聂定远是武将,但身上已经有了自己攒下的军功;年纪轻轻就封了四品的诸卫大将军。且只要不出意外;待聂定远的父亲聂安国接任冀州节度使;那聂定远就会转任承宣使节度留后。日后,从二品节度使的位置也是要交到他手上的。

    可上回孔恩霈从木兰围场回来被罚,聂定远为了给孔恩霈开脱,便跑到孔老爷面前把错处都往自己身上揽,而且为了不把项望山和徐曼青牵扯进来,还把其中的情节改动了一番。

    这样一来,在孔老爷眼里,这聂定远之所以费尽心机去木兰围场堵自家闺女,不就是嫌弃自家闺女的长相,试图羞辱孔恩霈一番好逼其退婚么?且聂定远也说了,后来是因为看到了孔恩霈面纱下的脸,发觉根本就不像传闻中说的那样可怖,所以才来孔府负荆请罪,承诺一定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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