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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下最为得力的干将——魑、魅、魍、魉!”朴朔不知道这四人的实力,以为是唬人的,便道:“什么四鬼将!若是你们真有实力,何须取这些个吓唬人的名号!”一旁的端木清荷心中大为焦急,她清楚知道魔教教主手下四干将到底有多么可怕!只不过,如今大敌当前,这些事情若是说出,也许会扰了朴朔气势,还不如让他不知道为好,毕竟有时候充下“初生牛犊”也是不错的。那黑衣人喝道:“你们几个莫要插手!”那碧衣人却几步上前,一下向朴朔欺身而去。“魉,你……”那黑衣人想要喝住他,此刻却也无用。朴朔笑道:“你若这般想死,我便成全你!”说罢,双掌翻飞,使出劫天掌,掌劲暗运,只听得“嗤嗤”破空之声不绝于耳。那黑衣人道:“此人手上倒有有些本事,无怪敢这般张狂携一弱女子来此!”魉嘿嘿一笑,身子“滴溜溜”在半空转了几转,堪堪躲过了朴朔的掌劲。魉双足点地,轻巧地落在朴朔身前五六丈的位置,然后也不知使了什么,双掌一甩,“嗤嗤”数个绿色的影子飞向朴朔,来势之急竟比满弓之箭更为凶狠!朴朔暗呼不好,也不知该如何抵挡,只好连续几个“细胸巧翻云”避了开去。奈何那些绿影到了地上竟还反弹起来,又朝着朴朔身形攻来。朴朔足尖点地,跃至半空,辨认出那些绿影来向,“嘭嘭”几掌激射而出。被打中的绿影在空中爆裂,却见得有暗红色的血液也随之迸出。朴朔大惊,忙定睛一瞧,敢情是好几条碧绿的小蛇。那魉气得老脸涨红,喝道:“你这不知好歹的小子,我辛苦喂养的蛇宝贝竟死在你手上了!”说罢,袖子中滑出一把短刀,一下朝朴朔劈砍而去。朴朔运足内劲,施展步法,不住地腾移躲闪,才堪堪躲开了魉的攻击。一旁的那黑衣人心道:“这个小子体内内劲充沛,但是感觉经脉中却少了几分柔性,无法完全施展出威力来。”话的确不错,朴朔此时的武学基础完全是建立在先破后立的基础上的,而先前身体已是受损,即使再这么厉害的武学高手在施展神通之时也会显现较常人的滞涩感罢了,这便是破而后立的致命伤!
恍惚间,魉和朴朔已是拆了十余招了,两人不相上下,难分伯仲。那红衣人打了个哈欠,说道:“这该打到什么日子去啊!”说罢,纵身一跃,进了战局。有了那红衣人的相助,朴朔开始抵挡不住两人的一波波进攻。此时,那黑衣人大喝:“魅,给我退下!”敢情那红衣人便是四鬼将之一的“魅”!可是魅既已身处战局,对那黑衣人的话置若罔闻,丝毫没有收手的意思。黑衣人此刻一个箭步,冲将进去,拉过朴朔到自己身后,然后分别和魅、魉互对一掌,轻功发动,将朴朔与二人拉开一大段距离。
“魑老大,你做甚!干嘛要帮着这个小子!”魅道。“闭嘴,不知好歹的东西!”魑喝道。朴朔问道:“你们不是一路的么,你又何必为了我与你自家兄弟起冲突?”魑回过头来,笑道:“你不妨问问与你一道来的那个女娃儿,你适才处于下风之时,她依旧很淡定地抱剑立于原地呢。”朴朔连忙问清荷道:“清荷,这是个什么道理?”端木清荷道:“素闻魔教的四鬼将极讲江湖规矩,做事亦是光明磊落。他们从来只会一个人当对手——无论对手有多少人,或者用了什么车轮战,他们亦不惧。”端木清荷随即顿了顿,道:“不过适才见那红衣鬼横插一脚,我着实担心公子安危……那个黑衣鬼要是再晚一步,我可要拔剑出鞘出来相帮。”突然,一道碧绿色的光影闪过朴朔眼前,一下刺入那魉的脖颈之中。那魉连哼都未哼一下,便倒地了。魑、魅、魍三人忙上前一看,怒道:“是碧蛇刃!又是那个臭丫头干的好事!”不远处一个娇滴滴的声音回答道:“便是我这臭丫头干的,如何!”从大厅后面的甬道走出一名少女,真所谓:班姬续史之姿,谢庭咏雪之态;又如隔户杨柳弱袅袅,恰似十五女儿腰。朴朔方一见她,便口中喊道:“映霞!”此女子便是白映霞!也不知她用了什么方法,只不过玉指一挥,那碧蛇刃便“嗖”一下回到了她的手中。朴朔如今哪里按捺得住,立马飞奔上前。待得他离得近了,白映霞却握紧碧蛇刃,割向朴朔面门。朴朔眼瞧白映霞出手,顿时警觉,一个“细胸巧翻云”,脚尖在碧蛇刃上轻轻一点,才堪堪躲过了这一击。朴朔不愿多想,以为是白映霞在试探自己武功,连忙笑道:“映霞,我在天山学了一身的功夫呢!”白映霞没有看他,只是对魑说道:“哼,你们这群废柴!”魅一下子跳了起来,喝道:“你这臭丫头说甚!不要以为有教主在你背后替你撑腰就可以这般无法无天!”白映霞玉指指了指朴朔,道:“这种角色,你们在三十回合内都打不死他,真是枉做四鬼将。”魑冷哼一声道:“你莫要瞧不起我们四鬼将,有本事你自己上!”白映霞冷冷道:“你不用用言语激我,他还不配我动手!”魑刚想说话,从白映霞身后又传来一个浑厚的声音:“够了!一个个在这里吵个不休,难道给外人看笑话么!”那几人一听,立马住嘴了。从白映霞身后的甬道之中走出一人。此人不过弱冠之年,一袭白衣翩然及地,头戴灯帽,看不清他的面容,只觉得他话甫一出口,便夹杂着不羁。朴朔心道:“此人必是魔教教主了。”那少年对朴朔微微点头,道:“在下詹瑕云,区区不才,乃是我教教主。”朴朔也对他一笑道:“詹瑕云,好一个翩翩少君子!我乃是天山气宗一脉弟子——东宫朴朔。不过,我此番前来可不是和你寒暄的!”詹瑕云问道:“那敢问东宫少侠此番前来有何贵干?”朴朔道:“我来是带走映霞和我那宫大哥!”詹瑕云哈哈大笑,道:“映霞?宫大哥?他们又是何许人也?”朴朔喝道:“詹瑕云,你莫要与我打哈哈,我今日就要从你这带走白映霞和宫萧羽!”詹瑕云笑道:“白映霞就在此,你要是能够带走她便来试试好了。”说罢一挥手,魑、魅、魍三人分别退了下去。白映霞手中把玩着那把碧蛇刃,杏眼斜斜瞧着朴朔,道:“你来试试我的刀子!”朴朔此刻看出了那詹瑕云定是施了什么法术,让映霞变得如此嗜血又少了理智。朴朔心急如焚,刚想上前,却被端木清荷拉住。朴朔轻声问道:“清荷,怎么了?”清荷小声说道:“那女人……不,映霞姑娘手中的那把短刀,通身碧绿泛光,怕是淬了剧毒,公子千万小心。”朴朔点头,足尖轻轻一点,轻巧落在白映霞身前不过两三丈的距离。白映霞微微一笑,香肩一耸,袖中顿时激射出许多碧绿影子。先前和魉打斗之时,朴朔知道了其实乃是些碧绿色的毒蛇。朴朔大喝一声,双掌翻飞,内劲化为无形掌劲,掌劲所至,毒蛇化为血水。白映霞冷哼一声,足尖一点,直扑朴朔。朴朔提防她使诈,连忙发动身法,端的与她保持一段距离。白映霞娇笑道:“你以为这样便可以躲过我的攻击么?看招!”只见她素手一扬,碧蛇刃夺空而去,带着“嗡嗡”破空之声直逼朴朔面门。朴朔大骇,连忙停下脚步,一个后仰,碧蛇刃的刀刃削过他额前青丝,端的惊险!
第三十回 勇闯魔窟(下)
只见白映霞素手再一扬,那碧蛇刃就像被揪住一般,“唰”一声回到她手中。而此刻朴朔脚步听了下来,白映霞一下子便出现在他面前。白映霞刚想要挥刀劈砍,却被朴朔看穿,只见朴朔一下重击击在她手腕处,顿时白映霞虎口巨疼,险些拿不稳碧蛇刃。趁着这个空挡,朴朔虚晃一招,用手刀削向白映霞面门。白映霞见他来势凶狠,不敢强挡,侧过头去,身子在空中抡了一圈,轻巧落地。趁此空隙,朴朔连忙发动身法,足尖点了好几步,离开白映霞些许距离。两人以巧斗巧,虽不过是星石电火之间,却也每每斗到险处。白映霞轻轻呼了一口气,立马欺向朴朔。朴朔看出她杀性太强,自己再不全力施展本事怕是要死在她刀刃之下。于是,朴朔并不后退,反而挺身向前,劫天掌掌劲无穷无尽,包围住白映霞。白映霞但觉周身空气为之一窒,有着一股沉重的压迫感,只好全力挥舞碧蛇刃,去抵抗朴朔的掌劲。但听的“叮叮铛铛”一阵的金铁交鸣之声,掌劲终究抵挡不了碧蛇刃的锋芒,碧蛇刃直直刺向朴朔,朴朔此刻已躲闪不及,却没想到刀尖在他鼻前三寸止住了来势。连白映霞也不敢相信自己会闪出一丝仁慈之心不忍去杀面前的这位少年。白映霞此刻杏眼怔怔看着朴朔,总觉得自己和他应当很熟,自己无论如何也痛不下杀手。朴朔此刻的心情也是复杂,若是此刻出手,固然能够制服白映霞,可是若不是先前白映霞停手,自己早已是刀下亡魂,哪会还在此活命?但是不出手也是不对,现在只有强制性地带白映霞离开这里,远离詹瑕云,才有希望让她恢复正常。两人就这般站着,彼此都在思索其中的不可思议。詹瑕云喝道:“你在等什么?动手!”端木清荷也几乎在同一时刻喊道:“公子小心呀!”白映霞刚要手上发力,朴朔早已醒悟过来,一下子扣住她手腕,另外一只手掐住了她的脖子。“你输了!”朴朔说道。白映霞轻蔑地回答道:“是么?!”朴朔沉声道:“我现在随时可以掐断你的脖子,你不怕么?”白映霞莞尔一笑,轻叹一口气,道:“好吧,我认栽了。”朴朔放开了手,却突然被白映霞素手点住了紫宫穴,顿时一动不动。“你做什么!”朴朔喝道。白映霞笑道:“你难道没有听过‘兵不厌诈’这个词么?适才我是随意说说的,没想到你就上当了。”其实,白映霞这次真的想错了,朴朔不是因为警觉不高,而是他认为既然是朋友,何必非要倒戈相向。朴朔无话可讲,只是叹了一口气,幽幽道:“映霞,你真的变了,变得我觉得我都不认识你了,以前的那个你去哪了?”白映霞听到这句话,好似被一个惊雷劈中一般,退了两步,睁大了眼睛不解地看着朴朔,喃喃道:“你……你当真识得我?”朴朔刚想说话,却被詹瑕云喝道:“白映霞!还不动手?!”白映霞只好应命,道:“不管你说什么,今日我也要杀了你!”说罢,刚想上前,端木清荷却挡在了朴朔身前。白映霞一脸怒容,道:“你这女人,闪开!”端木清荷冷哼道:“我偏不闪开!”说罢,素手拔出佩剑,一剑刺去。白映霞笑道:“也好,连同你这女人一块儿收拾了!”说罢,也欺身向前,用碧蛇刃对抗清荷手中的佩剑。不知道是因为彼此都对朴朔有一股情愫亦或都是女人的关系,两人斗起来格外地狠,两人招数招招攻向要害,连一旁的朴朔和詹瑕云都看傻了眼。
白映霞喝道:“你便只有这般功夫么?简直不堪一击!”端木清荷毫不示弱,反唇相讥道:“哼!彼此彼此罢了,我的功夫虽不堪一击,你却也奈何不了我!”两人一边手上打斗着,一边嘴上还要互相讽刺一番。白映霞身子突然在空中抡了一圈,qǐsǔü袖中激射出好几条碧蛇。碧蛇来势极快,端木清荷虽已经防备着,使出清莲剑法,剑影包围住自己,可依旧晚了一步,有一只碧蛇划破了她左肩的丝衣,顿时露出她皓白的臂膀。白映霞冷笑一声,道:“你这女人此刻终于尝到我的神通了吧!”端木清荷细细检查了一番,发现自己的皮肉并没有被碧蛇划破,于是道:“什么嘛!难道你的这些小蛇只会吃别人家的衣服么?还真是不害臊!不过呢,这蛇是你养的,它们不害臊也同样说明了你也是个不害臊的女人!”白映霞生平没见到能与自己这般犟嘴的女性,顿时气爆了肝,颤声道:“我……我撕烂你这张不讨人欢喜的嘴!”端木清荷大笑,道:“有本事的话你且来试试!”白映霞应声而动,足尖轻巧点地,顿时踩中以端木清荷为中心的八个方位,顿时身形倏然变快,形影难辨。端木清荷不禁额头沁出汗水,心道:“这女人怎么还有这手?这身法如此之快,我端的应付不了!”可是,端木清荷嘴上却说道:“哼!敢情又是劳什子的骗人把戏!”白映霞道:“骗人的把戏?!你可给我瞧好,我要用这‘八卦奇门步法’杀了你!”端木清荷大笑,道:“果真是骗人的把戏!什么‘八卦奇门步法’?这么诡异的名字无非是来唬人的!”白映霞道:“是不是唬人的咱手底下见真章!”端木清荷知道她要进行攻击了,连忙仔细辨听她声音传来的方位。果不其然,白映霞话语刚毕,一下子从清荷身后闪出,碧蛇刃拖了好长一条刀光,横砍向清荷腰腹之间!只可惜,清荷已经辨听出她的方位,只见她双脚在地上抡了一圈,手腕使了巧劲,挽出了好几朵剑花,抵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