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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吧,我想说,你是在为我运功。。。”
穆隆显得很兴奋,真是太不可思意了,这种象武侠片中一样场景,穆隆一向认为只是编导们胡编乱造出来的,没想到却正在自己身上发生着。
“哼!老夫放着自己身上的伤不顾,先为你运功,耗费了这许多力气,你竟然还不领情,哦呵,哦呵”
那人猛的将掌力从穆隆身上收回,好象很生气,还激动的连连咳起来,穆隆连忙向他解释道;
“啊,你别急,我不是这意思,只是这种事我从来没经历过,所以才问问,没有其他的意思”
“哦,原来如此!这也难怪。我看你连穴位什么的都不知道,的确流球那地方的武功,怎么能像我中土这般,哈哈”
那人转怒为喜说着笑道:
“哈哈,不说这个了。小子,老夫真是没料到,你竟然会想到用这种法子,杀了那东西。快给我说说,当时的情景”
穆隆没料到那人又突然问起了巨蛇的事,
“啊,哦,是这样子的。。。”
如此如此,这般这般,穆隆平生第一次经历这样的恶战,不免感触良多,说的自是绘声绘色,
“打住!”
穆隆正侃的起劲,那人突然中途将他的话打断,真是扫兴。
“蛇腿?哈哈,我让你再好好的摸摸!”
那人说着将个物件递给他;穆隆接住在手里一摸,正是那节被拽下来的小肢,
“这是?对,就是这个,我说的退化的蛇腿,咦?怎么?”
“怎么样摸仔细了吗?”
那人得意的对他说;
“咦?奇怪,怎么是这样?”
穆隆摸着迷惑的问道;
“老夫来向你解释,没错,你手中的其实曾经也是一条蛇,那条死了的大蛇是母蛇,而你手中的就是它的‘夫婿’”
那人接着又道;
“这种怪蛇,公蛇与母蛇的个头相差很大,而母蛇又极其的稀少。所以当公的遇到一条母的时,就会死死的咬在她的那个部位,从此就跟着母蛇,公蛇的身体慢慢就长在母蛇的身上成了她上面的一块肉,你说有趣不,哈哈哈”
“噢,我懂了,公蛇只负责与母蛇交配,身上其他的器官也就退化了,成了母蛇的寄生物,而长期下来,它们的内脏就连在了一起,所以才能将母蛇的肠子也一同拉了出来”
穆隆立刻听懂了,还说的比那人更清楚。
“器官、寄生,你说的这些词,虽然我听不明白,但大概就是这样。老夫本想让你用那颗蛇牙,去戳母蛇的七寸,怎么没想到这里也有它的死穴,嗨,失策失策”
那人显得很沮丧,穆隆听他说到了那颗蛇牙,不禁联想到了那条人腿,
“你的腿是不是。。。”
“哼,人有失手,老夫一时不察,中了那东西设下的套,它竟然故意让出要害,诱我攻入,却反首咬了我一口,老夫当即舍去一条腿换了它一颗毒牙,也算是不陪不赚,哈哈”
那人虽然开口大笑,穆隆却听出其实他不过是在强打精神,穆隆好象看的到他无奈的样子。
不对,不只是好象而是真的看的到,洞穴顶部突然射进来了一束久违的阳光。只是那束光线停在了上方很远的石壁上,就再也不肯爬下来了。但至少能让处在穴底的穆隆借着些许微弱的反光,将蛇穴内的样子看了个大概。洞穴底部有个几十平方,四周石壁垂直陡峭,向上伸展到光线停留的位置象有个数百米之遥,石壁上闪着晶莹的水色想是湿滑难攀,整体犹如一口天然形成的水井。洞地的一侧躺着那条死掉的巨蛇,巨蛇有个三十来米长,加上粗壮的蛇身,一眼看去很是吓人。蛇血流满了半个洞底,刺激的血腥味自是呛的人难受。当然,穆隆更想看清的是那个人的样貌。
那人这时抬头叹息道;
“想不到,又过了一日!”
穆隆不解地问;
“这是怎么回事?”
那人答道,
“在这蛇穴中,每日只在这个时辰,光,才能照射进来一次”
穆隆借着微弱的反光去看那人,他正扶着石壁站起来,下面短了条腿。零乱的头发长长的散开在头上,虬髯样的胡子与头发掺杂在一起。身上的衣物已经破损的看不出原来的样了,只差用手碰一下就可能全部碎裂。蛇血的污渍无处不在的染过了那人,显得整个人恐怖非常。
那人这时也在看他,突然说道;
“你的装束好生怪异,难不成不是我中土人士?可是说话和相貌又不象夷狄,你到底是不是我们宋人”
穆隆想,我还没说你怪呢,你到却来说我,从刚才起就满口“中土、流球什么的”
“哎呀!还说我,你才是个怪人,干吗说话总是之呼者也的,你以为自己是生活在古代呀?”
“古代?老夫一向就是这般说话的,倒是你竟说一些我听不懂的,才是真的。还有,你突然出现在这洞里也很是奇怪?这里方圆几百里的山谷中,根本就不曾有人。。。”
那人更是有一句顶一句的反驳道;
被他这么一讲穆隆也是无话可说,关于怎么会来到这里自己也搞不清楚。本来以为要弄明白了,现在却变的更糊涂了,
“我,我也不知道,但是现在不是应该想办法从这里出去,才最重要吗?”
穆隆觉得与其在这里没头绪的乱想,还不如尽早离开蛇穴,到了外面或许就可以找到答案。。。
“出去?这到是!”
那人显然也同意这个想法,并说道;
“老夫这几日也试着爬了几次,只是洞壁湿滑,那东西又守住了出口,老夫又有伤。。。哦呵”
那人咳了两声,又道;
“现在好了大蛇已被你杀了,虽然老夫也少了条腿。不过老夫已经想到了办法,只待将身体恢复。。。”
穆隆听说有办法就问道;
“有办法,是什么办法?”
那人答道
“告诉了你也没用,这个办法只有老夫才可以用。不过你放心,待我上去后再想办法拉你上。。。”
穆隆又问了几次,那人只是执意不肯说,
穆隆只好问起别的;
“哎,你说说你又是怎么到这里,与那条巨蛇又打了多久?”
那人生气的说;
“问这个作什么,想出老夫的丑吗?”
穆隆辩解说;
“切,我也只是好奇才问上一问,不讲就拉倒!”
那人见穆隆真的只是好奇,就说;
“那东西有多狡猾你也领教了吧,它就是利用自己的巢穴形成的天然的地形,想把我困在这,我与它来来回回的互异地攻守了十四次,不,加上这次是整整十五次。。。几次重伤了老夫,当然,老夫也没让它好过。哈哈,这次它大概以为我不是伤重已死也已饿的不行了才又冒险进来看个究竟。哈哈,不想我这边又多了你这个帮手,算它自寻死路,哈哈”
那人又抬头说道;
“这样的阳光,我想已是第九日看到了”
正说着那一米阳光,又变的越来越微弱,慢慢的穆隆他们又再度回到了黑暗中。
那人好象已经很习惯这样了,在那里问到;
“对了,小子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总不见得,一直小子、小子的叫你吧”
穆隆正听他重诉昨日的情景,那人突然又问起了他的姓名,穆隆此时已对那人不存丝毫芥蒂,便爽快地告诉他;
“哦,我叫穆隆”
“慕容,慕容什么?”
“什么什么?穆隆还能有什么?”
“不是复姓的慕容吗?”
“哎呀,不是那一个慕容,是姓穆,名隆”
“噢,哪两个字?”
“穆是、肃穆的穆,隆是、兴隆的隆”
穆隆心想,还好他周围的人中没有姓那个“慕容”的,不然还要怎么罗嗦的向别人解释,真是麻烦。
“那你叫什么?”
“老夫,姓黄,单名一个裳字”
“皇上”
“嗯,好,爱卿不必多理!”
那人感觉很是受用,穆隆立刻知道被他玩了,便急的强那人说出真实的姓名。其实那人告诉穆隆的完全是自己真实的姓名,只是穆隆自己会错了意思,所以黄裳才捡了这么一个便宜。那么这个黄裳究竟又是何许人也?
科学界有这么一种假想,构成我们世界的宇宙同时存在很多个,各个宇宙互相影响,而相对又各自独立。有时在两个宇宙之间会彼此连接上,甚至重叠。连接在一起的这个通道实际是很小的,因此被形象的称为“虫洞”。穆隆很不幸就掉进了这么一个“虫洞”中,回到了古代时的中国。说是古代的中国,其实又不太确切,前面已经说过在“虫洞”连接的是两个宇宙,所以此地球已非彼地球,自然此中国也非彼中国。真是把人给弄糊涂了,不急,穆隆这时还不知道自己已不在原来的世界了,一心想着离开蛇穴,然后找到回家的路。。。
第一章 4。救人难道也要什么理由吗?
穆隆在蛇穴中已经住了快五日了,慢慢的也适应了洞中的生活,只是肚子饿的难过,黄裳倒是饱食终日。这也没办法,谁叫他不肯去吃那血淋淋的蛇肉,今天终于还是挺不过去,开始吃起生肉来。
“哈哈!哈哈!”
黄裳忍不住取笑道;
“老夫早就让你吃,你不肯,怎么现在又要吃了!”
“切,还不都怪你,说什么有办法上去,这都第五天了,你的伤到底好了没有啊?”
生肉的味道到底难吃,又是腥臭的死蛇肉,囫囵的吞到喉头就难受的想全部往外吐,穆隆自是狼狈非常。
“穆兄弟,你别急吗,再有个两三日,我也就好的差不多了”
“你说什么,还要我吃上两三日这玩意儿,算了我还是自己想办法吧!”
穆隆不禁抱怨起来,话虽然怎么说。不过穆隆还真没有什么爬上去的办法,毕竟石壁除了湿滑的苔藓,寸草不生,石壁又笔直向上有百米之高,
“很好,自己想办法最好,老夫到想看看,你的办法比之老夫办法那个更好?”
两人虽然斗上了嘴,但都没生彼此的气,几日相处下来,两人的关系已如朋友一般,亲密无间了。黄裳说着飞起身,以手代足,绕着洞穴跑起来。
穆隆这时已对洞中一切了如只掌,靠着一双耳朵便能听声辨物,现在他终于明白刚遇到黄裳时,他用什么办法看透了自己的一举一动。
虽然离开有些距离,穆隆已知道黄裳正绕着洞四周在跑动。
“你又来了,不用心调吸,还到处的乱跑,这样子,别说两三日,就是在过个十天半月的,伤也好不了,亏你以前还教训我。。。”
穆隆几日来也学了一些呼吸吐呐的法门,黄裳还教他认识了周身上下的几处大穴的位置,穆隆对养伤的认识已大致上有个概念;
“哈哈,小兄弟,老夫这个怎么可以同你以前那个相比,你那种叫不知死活的瞎动,我这种可是在帮助血脉正位”
黄裳一边在跑一边向穆隆解释道;
“可是,你不是说血之行为保其气,气之行则为保其畅,又讲经脉亏则聚气合力,不使气散而乱心脉,经脉行,方可活血行气。。。你这样一跑,心跳就加快了,血液流动也就快了,体内的气也就散乱了,对于治疗还不是起了反效果了吗?”
穆隆不解的问道;
“噢?几日中就将这些给记下来了。不错,我是这么说过,但书不能死记硬背,道理也要活学活用,前面说的都很对,但也是依情而变,因人而异,气血依常理而行,保畅经络的运行是一种法门,但反之也同样能用血气归导经脉进入正确的运行。世上练武之人,大都如你这般只会依常理而行,结果往往将可以用几日就恢复得好的伤痛,就用上几个月。几个月能好的伤,又用上个一年。再用去几个月去恢复,耗时费力,结果是元气亏损,原来的功力能回复个七八九的算好的,说不定就来个武功尽失。这全是在养伤之时经脉没有得到运动,气血滞淤在里面,而使经络废损。。。”
黄裳边跑边讲解道;
穆隆听他讲解了一番,大致上懂了一些,只是有些不服气,心想;
“怎么又比到我这来了,我说的那些还不都是你教的”
但嘴上还应道;
“黄大哥说的我听明白了,你说的这种方法就叫作做物理恢复,可以尽快恢复机体的各项功能”
“什么物理恢复,机体又功能的是不是又是你们那地方的哩语?”
黄裳停下来问道;
穆隆在这几日里同黄裳待在幽深的蛇穴底部,一日中只有很短的一段时间阳光才能照进来,让他们知道外面日月的更替。为了及早的出去,穆隆他们努力的恢复身体,每日除了行气打坐,也做不了别的,穆隆对武功本就喜欢,黄裳也有心教他。但要知道穆隆与黄裳生活的时代毕竟相隔有几百年,真的要互相之间交流起来,还是蛮不容易的。读过古文的人大概有体会,古人的词语现代人会觉的生涩难懂,反之古时的人也未必能理解现在我们所说的“新名词”。也就可以想象,穆隆从他那里学到的也只是个大概的东西。反倒是穆隆天生皮厚,不懂就问,解释的不明白就又再来问,黄裳到后来甚至怀疑穆隆的悟性是不是有问题。不练功时黄裳最喜欢做的事,就是同穆隆两人说话,穆隆将自己从昏迷到这里,和成田先生习武,在学校读书时的有趣事等等一一对黄裳讲了,黄裳显然不太相信穆隆说的事,只把那些事当做故事来听。只是黄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