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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隆当然是在骂别人啊,而且一口气竟将自己能说得出的成语全套用上了,哎呀,真是好不过瘾。
还是乔峰宅心仁厚出来说道;
“慕容兄何必如此挖苦自己,所谓人无完人,不必把自己说的如此不堪,而把乔某夸的那么好。慕容兄如此的贬损自己,足见为人处事严于苛己。这份气度,乔某实是自叹不如!”
穆隆听了差点晕倒,原来自己全白说了,反而使乔峰更敬重慕容复了,真想立刻把慕容复做出的无耻之事一一说出,可再一想那些事,到现在,还没发生,说了可就穿帮了,只好隐忍不发。
段誉这时也说道;
“慕容公子真是太过自谦了,我想王。。。慕容公子你,绝不是这样的人,当也是位英雄豪杰。。。”
段誉想;
“王姑娘那么崇敬,喜欢他的表哥,怎么可能会是这样的人,他一定是在开玩笑”
“什么英雄豪杰,狗屁英雄!”
穆隆心中暗自气愤,又看到这个“书呆子”说话的神情古怪,猜他一定又在想他的那个王姑娘了,就有意的逗逗他;
“段公子,是不是又在想王姑娘?”
段誉没料想“慕容复”看破了他的心思,慌忙解释说;
“不,不,慕容公子不要误会,王姑娘心中只有你,我是,我和她,不,我不会对她,我我。。。”
穆隆看到段誉语无伦次,神色慌张的样子,虽觉的很可笑,但一想自己是不是玩的太过分了,利用别人的隐私在这里取乐,顿时觉得自己简直同慕容复一样成了个无耻之人,狠狠地在自己的腿上打了一下。
乔峰不知道他们两个在说些什么,只觉这俩人的样子都很怪,特别是穆隆突然又无原无故的打了自己,真是让人不解。
于是对他们二人说道;
“两位公子,冒昧了,乔某想,相请不如偶遇,不如就同乔某再饮上几碗,如何?”
“好,同意,我大大的赞成,段公子意下如何?”
穆隆听了立即随声附和又来问段誉,段誉被他俩的气势所感,而且心中也实在是郁闷,想大醉一场,就道;
“好,我愿同两位,不醉不归”
乔峰于是为穆隆,段誉两人,把盏,三人痛快的喝了一场。乔峰试出穆隆的酒量还真不小,言辞又平实近人,毫不端身价,真有相见恨晚之感。饮宴间穆隆说了一些从成田先生那批发来的酒间趣闻笑话,又买弄了许多喝日本酒的讲究和窍门。最后还教他们玩起了现代的几种划拳游戏。虽然,乔峰等人还弄不太懂,但也觉得比之刚才俩人那般的比拼,有趣的多了。
段誉虽然为这个“慕容复”说话的言辞奇怪感到疑惑,但想到王姑娘曾提到她这位“表哥”不好读哪些汉人的书,所以才由她代劳的那件事,也就可以如此解释得通了,便不存丝毫的怀疑,甚至还觉得这个本自以为挺可恶的“慕容复”也蛮风趣的,心中便渐渐少了份敌意。
喝酒往往就是如此,当心情愉快和情义相投的朋友谈笑间,酒量就跟着无意识的变大,若心情苦闷又独自一人自怨自哀,也只需几杯便神色恍惚。所以古人有三杯亦可醉人,千杯尚不倒卧的说法。
有说有笑,酒过三循,乔峰等三人尽兴地走出“松鹤楼”,穆隆,段誉,乔峰走在一起,乔峰忽有意试一下这两人的武功,开始运功飞奔起来。穆隆,段誉也不示弱紧跟其后,段誉全力施展出“凌波微步”的绝技有意无意的同穆隆这个以为的情敌,暗地较上了劲。最后,先出发的乔峰反而落在了后面。
第二章 5。不欢而散
“哈哈,痛快!痛快!”
如书中所言,乔峰提议要结拜,所不同的是由于穆隆的出现,原先是由他和段誉两人,又加上第三人穆隆。
穆隆倒是很乐意,段誉心中还有些犹豫,穆隆已然猜到段誉的顾虑,他也考虑到了一些紧要的事不得不在结拜前同乔峰他们说个清楚,打定主意便道;
“乔帮主,我有些事一定先要跟你,和段公子讲!”
乔峰本来的兴致挺高,却见他们二人面有难色,不知道他们还有什么为难之处。突然见“慕容”表情严肃的又客叨的称呼起他“乔帮主”来,就还礼道;
“慕容公子,有话尽管讲,是不是有什么不方便的?”
穆隆想了想徐徐的解析道;
“是这样,你信不信,我可以说能够预哓你们的未来,所以才能在‘松鹤楼’一下说出你们两的身份”
穆隆想:与其对他们说一些自己来自另一个世界,还看过记载他们故事的书,这些天方夜谈的话,还不如说自己能掐会算,比较能让他们这个时代的人相信。。。
“哦,慕容公子,这?。。。”
乔峰不解的疑惑道;
穆隆忙打断继续说道;
“乔帮主,你要仔细的听好,我下面说的话,很重要。你马上要去赴的杏子林丐帮大会上,全冠清已经把白世镜等几个和你的亲近的丐帮中人捉了起来,并联合其他四长老要推翻你的帮主之位”
“什么白长老被抓了,那慕容公子可知他们被关在哪里?”
乔峰急求问道;说真的穆隆还真的不知道,关于“杏子林大会”的内容穆隆记的不是很清楚,就说;
“这个?在你破坏了他们的阴谋后,直接去问全冠清就好了。关键不是这件事,而是马夫人将用一封信及几个被他请来的浑人,揭露出一段将从此改变你一生命运,有关你身世的秘密,乔帮主,请一定要小心!。。。还有就是,我这个穆隆,并非是那个故苏慕容,而是姓穆,名隆”
乔峰是越听越惊,穆隆又一本正经的说的有版有眼,现在又说道他原来也不是苏州的那个慕容复。
“什么?你说什么?你编造出这些话到底有何目的!你又到底是什么人?”
乔峰想到穆隆在酒店里,自称是慕容复,又大骂慕容复,又说什么预知未来,又什么有关他身世,改变他命运等等奇怪的话,现在又不承认是慕容复,一切的行为都不由的对他产生了怀疑,甚至是厌恶。
“什么编造,我说的全部是真的,箫,不,乔帮主你一定要相信我的话”
穆隆还不知道,在“松鹤楼”假冒慕容复的事,现在反而给自己带来了很难辩解的麻烦,乔峰不但不信他的话,而且还对他产生了怀疑。
“那阁下到底是什么人?!”
乔峰继续逼问道;
“我已经说过了,我是穆。。。”
穆隆这时看乔峰瞪着他的目光真是好凶恶,更充满了鄙视。
“你!噢,原来你,原来是不相信我,好吧,真是好人难作!。。。”
穆隆仿佛看到乔峰就要向他扑上来,一时气不过,觉得受到了莫大的污辱,丢下这俩人跑开了。
在一旁的段誉,更是弄不明白了,慕容公子怎么又不再是慕容公子了,可他又为什么会知道自己和王姑娘的事的真是越发的不明白了。
又见他和乔峰冲突起来,两个说话的态度渐渐变的生硬了,最后那个“慕容公子”竟负气跑掉了。
就听乔峰在身边自叹道;
“哼!乔某平生最恨的就是这种欺世盗名,背后毁人的小人了,乔某竟还以为是相见恨晚,嗨!。。。”
“混蛋,真是没道理!”
“他宁愿信那个没见过面的小人慕容复,而不信和他一起喝酒的我?!”
“他,不相信,竟然不信我,可恶!”
穆隆与乔峰他们不欢而散,一路上折枝断树,把一肚子的火气全发泄在路边的树木上了,竟显破坏之能事,在他经过的地方就象被推土机铲过的一般。
不说乔峰和段誉结拜后,同赴“杏子林大会”,其后内容很精彩,充分得体现了乔峰为人的大智大勇大仁大义的英雄气概,有意向的各位可以去看原著。我们单说“松鹤楼”前,小二见刚才与大汉一同出去的其中一个小伙子,又气急败坏的赶了回来,一脸要吃人的样子。
只见他在店门前来来回回的乱找起来,突然骂道;
“小二,小二,我放在这的自行车呢?被你们弄到那去了?”
老板不敢出来应话,推着小二出来。
“客官,别生气,你的那个什么车。。。车,这个,客官,你大人有大量,你饶了小的,小的也是好心要帮你摆在。。。摆在堂里,免得让那些乞丐给摸了去,可。。。可谁想,就给弄。。。弄散了,客官你饶了小的”
老板也帮着小二打圆场,躲在柜里,为他说话;
“客官是真的,他是一片好心,你别怪他,要不,你算算多少钱,本店原价赔你,好不好?。。。”
老板话还没有说完就见那个年轻人气势汹汹的朝银柜走了过来,吓的又缩了回去,就听那小伙吼道;
“一片好心?什么一片好心?别人把你的好心,当成了驴肝肺,你好心有什么用!你管那那么多闲事干吗?乞丐要偷了就让他去偷!乞丐要死就让他去死!谁要你去多事,要你多事?”
就听“啪嗒”一声,那个小伙将柜边的一张桌子用手掌拍了粉碎,老板,小二吓的抱头啼哭,乞求饶命。
老板又听到银柜,噼噼啪啪的一阵乱响,却不是敲砸东西的声音,而是自己最熟悉的铜钱落地的声音,又听到那小伙平静的说道;
“嗨!你们把我车散了的部件,搁那了,丢了没有?”
老板忙答;
“没丢!没丢!刘三快,还不快去帮客官取来!”
那小伙又说道;
“取来后就拿到我的房里来,老板这些是房钱,剩下的就赔这张桌子吧!”
老板没料到那人刚才还暴跳如雷的,现在又心平气和了,而且还拿出钱来要住店,真是变的好快,忙应道;
“唉,唉,刘三先领客官去楼上的‘天’字号房间,然后再去拿客官的东西,唉,唉,客官走好,小心脚下。。。”
穆隆本来是想借题发挥,大闹一场,可看到老板,小二抱头而啼的可怜相,心里不禁又一下软了,想到他们何尝不象自己一般,自己尚可依仗武力欺负他们,他们却又去欺负谁。
而且,穆隆的确也觉的累了,就先上楼去睡觉。
穆隆不知是个乐天派,还是个缺心眼,别人或许会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但他上床后却能倒头便睡。穆隆还作了个梦,梦到乔峰等人相信了他的话,又与乔峰,段誉作了兄弟,他与乔峰一起赶到“杏子林丐帮大会”帮着乔峰将马夫人,全冠清,白世镜等人的真面目,一一揪了出来,彻底改变了乔峰多舛的命运。
众人于是大笑。。。
皆大欢喜!穆隆真的感到自己好伟大。醒来后才意识到原来只是一个梦,一看已经是第二天中午时候,“松鹤楼”里也已高朋满座,食客们在大堂中嘻嘻哈哈,高声喧哗,原来这些就是梦里的笑声。
穆隆将床边的木头部件又从新拼成了车子,到柜前结了帐,跨上他的“自行车”离开了这家“松鹤楼”,一路骑出了无锡城。
第二章 6。落魄时请人喝一壶酒
乔峰本不相信那些未卜先知,预哓未来的江湖骗术。但是自从那日遇到了那个假冒“南慕容”的神秘青年后,他所说的那些话,全都一一的应验了,自己不再是丐帮帮主,而且还有可能会是个猪狗不如的契丹人。
神秘青年在说这些话时,是那么的不可信,但是却全部是真的。想起当时的情景,那个神秘青年,或许真的是好心要提醒他。
乔峰又想到;
“前日在‘天宁寺’中又与帮中的兄弟不欢而散,在进寺救人前,好象还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背影,但却想不出是谁,一切的事情都仿佛怪异的很?”
乔峰独自一人满无目的的走在路上,日前身上盘缠用尽,刚将马匹卖了换钱,现今只得徒步而行,一帮之主,落魄至此实是可叹。身后渐渐传来车轱辘的声音,接着又是两声清脆的金器互碰之声,乔峰不自觉的向一侧让道,一辆没见过的奇怪车辆,擦着身旁就过去了。
乔峰眼尖看到坐在车上的正是那日遇到的那个神秘青年,于是追上前去,伸手便要抓那人的肩头。
穆隆突然感到身后袭来一股异样的戾气,忙回臂去挡,接着右腿向后反踢上去,左手把住车把就将车头从左向右甩了过去,却不料偷袭他的人,武功也似不弱,第一,第二招竟都被那人快速的躲闪开,又用很猛的手法击向他甩来的车头,穆隆怕被这一掌撞上,车子恐怕立时就毁了,急收势后撤,回右掌来救,不想那人的这一招原是个虚势,却化掌为勾转而取他空出的腹下,穆隆的右腿这时还来不急收回,情急之下竟用上了柔道的关节技,丢下车子,左手急进那人锁骨天突要害,“啊”那人惊呀了一声,穆隆也急忙收势,因为他已看到那人的左指尖已留待在侧,若自己近身用出适才的那一招,胸口的巨阕穴正好会碰到那人左指尖现在摆着的位子上。
两人的一番迅弛的快攻,就这样意外的截然而止了。
乔峰本想一下拿住穆隆,向他问明白一些事,不想一动手就感到自己太过莽撞了,这个神秘的青年武功着实的了得,招式好是精妙,最后那手擒拿式更平生对敌中所未见,自己后来故意留手步下的一个劫套,诱其攻入,竟也被此人察觉,看来实是一个不可小视的人物。
此时两人各跳开半步,穆隆这时才看清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