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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剑金鹰-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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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一顿,又道:“范廷元和吕伯玄共同主持‘龙虎镖局’多年,乔瑛跟他虽然夫妻不睦,醋海兴波,毕竟他们在一起生活很多年了。”

骆骐会意过来,道:“司马兄的意思是从范廷元和乔瑛身上,探听吕伯玄的行踪去向。”

司马上云道:“眼前也只好从他们两人身上,去找吕伯玄行踪的线索。”

吕伯玄除了杀害洪富春外,另外犯下两条命案,衙门捕快孟弋,再就是狼面人刁森。

开封府府尹祁政道,谕令开释范廷元和乔瑛两人,同时行文缉捕吕伯玄归案。祁政道把洪年财传来,要他认领洪富春的尸体,入殓安葬。

洪年财是个肥硕臃肿,六十多岁的老人,看到这具血肉模糊,已经腐臭的尸体,毛发直竖,这难道就是自己儿子的尸体?

他向府尹祁政道叩个头:“大……大老爷,丧命在‘龙虎镖局’那具尸体,面目已毁,无法辨认,小……小的不敢认尸。”

祁政道轻“哦!”了一声向骆骐道:“总捕头,尸体面目已毁,如何辨认。”

骆骐躬身一礼道:“回大人,洪富春是洪年财之子,父子之间显然知道十分清楚!”

他视线移向府堂上的洪年财,道:“洪年财,洪富春是你儿子,自幼抚养长大,虽然面目已毁,他身上其它地方,有没有某种特征?”

洪年财沉思了一下,道:“富春幼年时,头顶上生了个脓疮,后来就留下一个铜钱大的疤痕。”

骆骐道:“你儿子疤痕在他头顶何处,你是否还记得?”

洪年财道:“好像是在头顶中央。”

骆骐心念闪转,向堂上道:“回大人,依卑职之见,不如吩咐仵工,再次查验尸体,虽然面目已毁,但头顶部分尚未损坏。”

开封知府祁政道立刻传堂谕,命仵作人等,再次查验这具血肉模糊的尸体。

仵作散开尸体的头发,细细一阵检寻,果然在头盖处,有一块铜钱大的秃皮。

虽然尸体面目被毁,无法辨证,这块“秃皮”已可以证明这具尸体是洪富春的。

于是,开封府把这“黑狼血案”申诉上去,过不多久,批示到了,乔瑛无罪。开封府限期强缉拿吕伯玄归案。

开封府尹祁政道,特地在自己宅第大厅召见骆骐。

祁政道朝他注视一眼,道:“总捕头,这件差事辛苦你了。”

骆骐道:“回大人,这件‘黑狼血案’的破获,卑职不敢居功,有人助以一臂之力,才将此一命案顺利的破获。”

祁政道问:“是谁助你一臂之力?”

骆骐道:“是卑职一位民间友人,身怀极高武功,江湖上有‘千面侠’之称的司马上云。”

他把司马上云如何协助的这段经过,详细地告诉了祁政道。

骆骐接着又道:“司马上云不但武功绝伦,且智慧过人,这次幸有他的相助,才会顺利揭开命案的谜!”

祁政道轻轻“哦!”了一声,道:“总捕头,如此说来,那末这次缉捕吕伯玄归案,司马壮土是否再次愿意相助?”

骆骐道:“这个司马上云所以愿意相助,并非由于与卑职私人交谊。他一身是胆,游侠江湖,却是嫉恶如仇。”

这位开封府知府听到这话后,赞许道:“真是一位江湖奇士。”

“这次捕吕伯玄归案,另有两人,相信也会出手相助。”

“是谁?”

“就是此间开释回去,洗刷清白的范廷元和乔瑛。”

“范廷元是吕伯玄的结义兄弟,乔瑛跟他又是夫妇,他们是否愿意插手此事?”

“吕伯玄想出这样一件令人发指的阴谋,主要是将两人置于死地,此番冤情洗脱,显然范廷元、乔瑛已跟吕伯玄恩断义绝。”

他怀着浓浓的感触,又道:“他们对吕伯玄相信已无结义兄弟之谊,并无夫妻之情了。”

祁政道缓缓一点头:“你这话也有道理。”

他接着问:“吕伯玄从城西‘药王庙’脱身逃走,他会匿藏什么地方?”

骆骐道:“吕伯玄虽然是河南‘飞环门’中弟子,不过据司马上云推断,他这次亡命逸去,不会回‘飞环门’……”

微微一顿又道:“吕伯玄过去开设镖局,相信从江湖上,能够探听到他的行踪线索。”

祁政道沉思了一下道:“总捕头,如何将吕伯玄缉捕归案,由你决定,只是要愈快愈好,不能耽误时限。”

骆骐躬身回答道:“是的。”

骆骐与司马上云两人,又在“太白楼”见面了。”

司马上云坐在靠窗沿的一张座位,看到骆骐走来,含笑招呼道:“骆骐兄,吕伯玄杀人疑云,洪富春失踪之谜亦已清楚,你该舒展愁眉,畅饮一杯才是。”

骆骐在他对面坐下,苦笑道:“这次若不是阁下鼎力相助,不但不能破案,我还在牛角尖里打转呢!”

他见店伙走来,把酒菜吩咐下了后,又道:“可是,这件事还没有算完。”

司马上云点点头,接口道:“缉捕到吕伯玄,才算是真正结果。”

老朋友之间,骆骐说话也不见外,朝司马上云一瞥,道:“我这两手缉捕吕伯玄,岂不痴人说梦?还是要你一臂之助才行。”

司马上云道:“撇开你我私人交谊不谈,我司马上云嫉恶如仇,就不会让那些作恶多端之徒,逍遥法外。”

骆骐含笑点点头道:“上面已有行文下来,不能让吕伯玄漏网在外,必须把他缉捕归案。”

司马上云点点头“嗯!”了一声,道:“吕伯玄确实是个可怕的人物,定要将他绳之以法,不然运用他满脑袋的邪门鬼名堂,又会另外制造骇人的命案。”

骆骐试探问:“这件事如何进行?”

司马上云沉思了一下,道:“关于吕伯玄的行踪,不可能会回湖南‘飞环门’,说不定易容化装,还是出设在附近一带”

骆骐道:“我已无从着手了。”

司马上云道:“我们从范廷元或是乔瑛身上,也许可能找出吕伯玄的行踪线索。”

骆骐道:“范廷元在‘龙虎镖局’,跟吕伯玄有七年时间的相处,乔瑛跟他是夫妇,相信他们对吕伯玄的行踪很清楚。”

司马上云道:“范廷元会不会回‘向阳桥’的家中?”

骆骐道:“他和乔瑛虽然获释,恢复自由,可是吕伯玄脱逃在外,二人境地十分危险,范廷元不可能回‘向阳桥’!”

司马上云道:“何不前往查看一次。”

“龙虎镖局”人去楼空,一副凄凉景况……

乔玲在打扫厅院。

她看到两人进来,含笑招呼道:“两位贵客来得正巧,范叔叔正谈论你们呢!”

显然范廷元并未离开开封城。

“练武厅”那枚横匾,已经摘下,现在已经是一间干净的客厅。

范廷元和乔瑛就坐在里面。

两人看到司马上云和骆骐来到,急急从坐椅站起。

乔瑛一指范廷元,道:“司马大侠、总捕头,范叔叔正要向两位道谢呢!”

范廷元接道:“本想登门道谢,但不知司马大侠止宿那家客栈,以及不方便前往府衙拜访。”

司马上云笑笑道:“我二人做的乃是分内的事,两位不用挂在心上。”

乔瑛这时,脸上显出一份幽怨、凄苦的神情。轻轻叹了一声,道:“吕伯玄不念夫妻之情,不顾结义兄弟之谊,只凭他自己猜疑,想出血淋淋的手段,要把我和范叔叔置于死地,唉……”

她说到这里,已经泪如雨下,哽咽失声了。”

范廷元道:“若不是总捕头的精明干练,加上司马大侠拔刀相助,我二人已斩首法场,含冤九泉了。”

他一顿,又道:“像吕伯玄这种人,已失去了人性,他不念夫妇之情,不念结义兄弟之谊,我们也不想有更多的顾忌了。”

骆骐道:“你两位知不知道,目前吕伯玄的可能去处?”

范廷元朝乔瑛投过一瞥,若有所思地一顿才道:“过去吕伯玄,曾提到过一个人。”

司马上云道:“是谁?”

范廷元道:“你司马大侠享誉江湖,人中之龙,过去吕伯玄所提之人,也是当今侠义门中人物。”

骆骐道:“是谁?”

范廷元道:“这是一位北地武林中极负盛名,有‘侠中侠’之称的唐继,唐老英雄。”

“‘侠中侠’唐继?”

司马上云跟“侠中侠”唐继有过接触,调查杀父之仇,以及杀死武林盟主的豹爪疑云时,深深佩服唐继的侠义胸襟,古道热肠。

以吕伯玄所作所为,他那失去人性,令人发指的行径,难道跟称雄江湖,齿德俱尊,武林中有“侠中侠”之称的唐继老英雄有所关系?”

记得闵中天认识他,说他是侠义之辈,“侠中侠”并没有说话。

司马上云心念闪转,试探问:“廷元兄,吕伯玄提到那位‘侠中侠’唐继,又如何?”

范廷元道:“吕伯玄有数次提到‘侠中侠’唐继老英雄的名号。”

微微一顿,又道:“他在范某跟前,只是称颂这位老英雄的江湖英名。”

骆骐轻轻“哦!”了一声,道:“廷元兄!吕伯玄有没有说到有关唐继的其他情形?”

范廷元沉思了一下道:“只是有一次,说到唐老英雄是妇人之仁,袒护一个黑豹的女凶手。”

顿了顿,又道:“我与吕伯玄七年相处以来,平素他自傲自大,目中无人,从不对人加以称颂赞许,而对唐老英雄此等看重,心里十分诧异,是以对这件事一直感到奇怪。”

他朝两人望了一眼,又道:“至于吕伯玄目前行踪去处,是不是跟这位‘侠中侠’唐继老英雄有关,这就不敢断定了。”

司马上云暗想:“这就不错了。”

这可勾起司马上云的回忆,记得在洛阳破了豹爪案子,有人暗中发话,说唐继是妇人之心,那人岂不就是开封府“龙虎镖局”的总镖头?

骆骐视线移向司马上云,道:“你是否认识那位‘侠中侠’唐继老英雄?”

司马上云道:“见过唐继老英雄数面。”

骆骐脸色凝重,道:“吕伯玄称颂赞许那位‘侠中侠’唐继老英雄……”

话语一顿,又道:“这跟他目前行踪去处的谜,可能不会有所关系!”

他一侧脸,向司马上云道:“司马兄!这位‘侠中侠’唐继老英雄,现在何处?”

司马上云道:“据我所知,唐继老英雄在洛阳王二姑宅子里。”

静静听着的乔瑛突然道:“吕伯玄行止诡秘,说不定还在开封府没有走远。”

吕伯玄脸带人皮面具,装扮中年书生,击杀捕快孟弋和狼面人刁森,久久地浮现在众人脑海中。”

司马上云缓缓一点头,道:“乔瑛姑娘说得也有道理。”

他朝众人回头一瞥,又道:“吕伯玄没有达到目的,而且受到铩羽挫败,逼得亡命江湖,他一定心有不甘。”

骆骐一怔,道:“司马兄!你是说他会再来报复?”

司马上云没有很快回答,向廷元道:“他已知道廷元兄身怀范家独门武学‘玉真功’,而且是武林巾帼范廷瑜的弟弟,同时,他自己断去两手拇指,自然不敢明目张胆杀上门来。”

骆骐向范廷元道:“廷元兄!你眼前暂时别回‘向阳桥’,乔瑛姐妹俩有你照顾,至少安全些。”

范廷元点点头,道:“为了替她姐妹保镖,我要再用‘凤尾七煞针’。”

司马上云若有所思,似乎跟自己在道:“他又会玩出什么把戏?”

他突然问:“骆骐兄!如果吕伯玄再次前来报复的话,对象是谁?”一个疯狂嗜杀人的,流别人的血就是刺激!

他能杀毫无瓜葛的洪富春,也能杀捕快孟弋,那都是流血,流别人的血!

想来他的心里偷快得很。

现在唯一防止的办法,就是尽快地逼他现身,减少他的杀人机会。

一天,两天过去!

显得出奇的宁静,这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前奏。

司马上云对“太白楼”酒菜,特别感兴趣,所以常去那里喝一杯!

对于招待老朋友不敢疏忽、忌慢,司马上云每去“太白楼”,总捕头骆骐是敬陪末坐。

这次,俩人又来“太白楼”,还是靠窗沿那付座头。

司马上云视线朝楼下大街上一瞥,道:“骆骐兄,这两天出奇的平静,恐怕不是好兆头!”

骆骐道:“敌明我暗,的确可虑!”

司马上云朝他注视一眼,道:“吕伯玄可能就藏匿在开封府。”

骆骐沉吟了一下,道:“那只是可能。”

一顿,又道:“‘飞环门’中弟子不多,听说散居江湖各地。”

司马上云转脸朝窗边楼下大街上望了一眼,突然问:“骆骐兄,你对开封城里的道院,是不是熟悉?”

“道院?”骆骐听到这两个字,不由微微怔了一下。

现在两人谈的话题,与“道院”是风马牛不相干的事情。

司马上云又加上一句,道:“不止是开封府城里,还有城郊附近一带!”

骆骐沉思了一下,道:“城东有一家‘三清院’。”

话到这里,突然想了起来,道:“司马兄,你是指吕伯玄会匿藏在附近的道院里!”

司马上云又朝窗外望了一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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