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臼盘腿坐在被子上,一边啃着香喷喷的玉米,一边脑细胞急速运转着,牙齿间咀嚼出咯吱咯吱作响,庄如璇心思开始隐隐想着小心思。再这么被肥养下去,她以后就难以有翻身之日了。
当慕容皙推开木门,落如眼底的便是如此一幕了。某个女子,随意披散着头发,外衣被扔在了不远处的倚靠上,风中飘荡。那一件仅有的亵衣也早已毫无形势地挂在她身上,香肩微露。而她正在四仰八叉地躺在床头打滚,眼皮上翻,一只手还摸着腹部,嘴里叽里咕噜嚷嚷什么。
微微有些被竟震住,不过短暂的脑光一动,便也心中了然了,看来有人做耐不住了。
咎庄如璇侧着个头,眼看着慕容皙那张笑得极其妖孽的脸,缓缓在自己眼中放大时,她额头的青筋突突直跳,明明笑得如此灿烂辉煌,比外面的阳光还要明媚,为何她心中无故有股寒流,呼呼直流呢?
本能地往里面靠了靠,忍不住噎了噎口水,谁让某男如此秀色可餐,“你……你想干嘛?”
慕容皙的身体再次逼近,然后往床沿上猛的一坐,床的另外半边塌了下去,往还在闪躲着庄如璇面前倾了倾,如山水泼墨的深眸中,笑意盈盈,习惯性地挑起庄如璇下颌,明显感觉到了她身心微地颤抖,“你说……我想做什么呢?”温温似水的声音,带着蛊惑,犹如黑暗中那一抹光明,飞蛾扑火般无法抗拒。
庄如璇都不敢想现在自己是什么表情,心中暗自恼怒,才不过几天,此人本性就出来了,果然要是相信慕容皙会从良,她还不如相信世界上有鬼!明明似有一泓清泉在淡淡流淌着的眼眸里,她分明看见了不好的预示,咂了咂舌,连自己的声音都开始颤抖了,“现在是大白天,你看着,于叔于婶都在,很容易……。出意外的……。你说是不是?”
好不容易将一句话说完,庄如璇小心翼翼想要脱离慕容皙紧捏着下巴的手指,却不想力量严重失衡,根本毫无招架之力。慕容皙听着庄如璇噎着唾沫说完话,脖颈脸颊处微露的红晕,这下连他的身体都开始颤抖了,不过不是吓的,是被自己憋的。
以前发现她脸皮挺厚的,怎么现在像是有变薄的趋势呢?看着慕容皙那变幻莫测的眼瞳,庄如璇那个怒啊,七月里的天气,也没有他这么会耍人啊,“我……我急!”
“你急什么?”慕容皙还未再次开口,心理被彻底攻下的庄如璇已经又一次败北,“急着想做我们想做的事?”
“人有三急,我急着如厕!”庄如璇心一横,使足了力气,一把将慕容皙的手推开,骨碌骨碌连滚带爬下了床,左脚穿着一只鞋,满地找另外一只,“还有只呢?”
慕容皙慕容想到庄如璇还会有此举动,被她一推就直接往床侧靠去,一直胳膊肘撑在了床棂上,拖着脑袋,一手轻轻放在了腰间,俊容如雪般晶莹,唇齿轻启,一丝笑容浅挂着,以一种极其优雅的姿势,倨傲地俯视着某个慌慌张张的女人。
四周扫了一圈,就是没见哪知不知何时失踪了的鞋,庄如璇直感觉背上层层发凉,看也不看还在斜躺着的人,拖着光裸的脚丫,立即走人。
“真的这么急?连鞋都不穿了?”身后是一个疑问句,只是听者感觉那比惊叹句还让人惊叹。
缩了缩,庄如璇挠自己没骨气,又没怎么着,她怕个啥啊!挺了挺脊梁,“三急若是不急,那怎么倨傲三急!”
“扑哧”,慕容皙终于忍不住了,在庄如璇那只穿了鞋的叫刚踏出门外时,以她所不能接受的速度,只感觉胸前突然多了一只手,不费吹灰之力,一把将她腾空揽住抱起,带她眨眼之间,已经又回到了床。上,身上还很有重量地压了一个人。
气息交汇于四周各处,纠缠弥漫,看着庄如璇无辜外加迷茫,又有些小兔子般受惊的眼神,慕容皙心突突惊跳,身体某处有股热源急促上窜中。温热的掌心覆上了她的眼睛,清晰地感觉到掌下那两扇小扇子在一动一颤,挠着他痒痒的,“别在看了,否则……你知道的……”唇伸进紧贴着她的耳垂,恶意地舔舐了一下,挑衅十足。
“哪是我想看,明明是你……。”“唔唔唔……”话未说完,就已经转换为一阵呢喃声,庄如璇心中气急,这都什么事啊,还不给人辩驳的机会,霸道也不带这样的!
最容易的错误,可以犯无数遍,似乎都很难以被记住,所以当她需要开口出声时,又一次给了某人可趁之机,齿间此处飞窜着他淡淡的兰花味道,带着称霸天下的气势,温柔强势。
不能再这样了,庄如璇怒,被压着的身体在扭动着,两只手也开始拼命挣扎着,本就衣裳不整的她,那件衬衣也开始摇摇欲坠,由刚开始的香肩处,落至双臂间,大半的胸前风光裸露在空气中。慕容皙黑眸突如乍现,那原本还清澈的眸子里,瞬间一片深沉。
庄如璇脑中大叫不妙,这样的眼神她太过熟悉了,以至于再见到时,小心肝似风中百合,花瓣片片凋落,神经一懵,就往还在她嘴中翻云覆雨的唇上咬去。
“嘶”,很自然听到了抽气声音,只是唇齿间的压力并未退去,依旧辗转于此间,“下次要是再敢咬,你就知道,后果真的很严重!”半威胁半暧昧的言语刚说完,庄如璇来不及反应,身体的私密处便传来一阵疼痛的甜蜜,死死咬着自己,硬是没让呻。吟出声,双目怒睁,以示抗议。
“喂,够……够了哦!”慕容皙不予理会,将唇转战于她胸前柔软处,舔舐啃咬,手则亦是在肌肤上肆意散播者火种,揉搓爱。抚着。
庄如璇抽声,这种折磨人的时光,她在某一晚之后,早已对某人甘拜下风,“嗯嗯……”
当看着身下的娇躯,终于在他的不懈努力下,渐渐化为一池春水,眸光流转,脸颊潮红,呼吸急喘,两座高耸的柔软,轻轻跳跃着,挺立红润。慕容皙终于有了一丝停止的迹象,脸继续埋在了她的柔软之中,声音暗哑,“知道学乖了么?要不要……”
“别……”庄如璇仅有的力气,说出了一个字,所有的坚持在天然的欲。望里被一一摧毁,即使再怎么不愿,她现在也是不敢在直面“威武”了,以后再扳回来就是!“会乖了……”多么无奈别扭的三个字,屈辱啊屈辱!
慕容皙平复着心中的欲。火,听见了他想要听的话,即使是在他的“淫威”之下,即使还是某个不知好歹的小女人的敷衍之词,不过他亦甘之如饴。只因为他有足够的信心,来好好掌控这份朦胧而又坚定的爱,不管前方可能会如何。
如果不曾开始,可能不会预想着会有结果;如果没有尝到那份微甜,可能他永远也不会知道世间还有此种味道;既然已经开始,既然已经尝过,既然已经决定不再放手,那么就只有真的纠缠致死,无论会遇上何种阻碍,他也势必遇神杀神,遇佛斩佛!
捏了捏酸酸的肩膀,庄如璇猛灌了自己一杯热水,她是再也不敢和汤了,再喝自己就成为鱼汤算了,被阳光明媚舒缓,她的脑袋也终于有点清醒了,看着坐在她对面笑得一脸风。***的妖孽,“竟然跟我说谎!上次明明就是在枫树林将我带回来的,还硬说是草地上!说,你是不是……”
故意未说完,庄如璇眼睛半眯,盯着慕容皙也开始有些不自在了。
前溪舞,君回顾,情长在(九)
庄如璇倾着身子,两只胳膊肘撑在桌上,在距离慕容皙只有一个拳头大小的地方,两眼亮晶晶地盯着他,像是想要从那双此刻平静无波的深眸里读出些什么。
可惜,饶是她再怎么专注,再如何伪装出一幅了然于心的认真样,也终究道行不够,尤其面对的还是一只千年狐狸。
慕容皙的神色,有一刻间的暗淡,一丝紧张,只是转瞬又悄然不见,不待庄如璇迷惑疑问,慕容皙已经又是那个无往而不利的风。流蹁跹姿态了,懒洋洋地往身后仰去,“我说我在草地上捡到你,不过是我的片面之词,信与不信,还不是在于你。”
庄如璇眼皮一跳,这是什么口吻?鼓着腮帮,满是不可思议,只因慕容皙此刻那张妖言惑众的容颜上,正跟她昭示着一句话:我就是在耍赖皮,你能怎么着!
臼信他,那她真的见鬼了!挪了挪地盘,庄如璇还是心有不甘,眉间有丝纠结,“你说,我那天看见的,到底是……什么哦?”
等了半天,庄如璇的一颗心几乎就是悬着的,毕竟无论从哪个方面说,她都想要一个答案,谁让她这个新世界新人,对着这些鬼神之术,还是有些好奇呢。只是,庄如璇那点小花花肠子,某人似乎根本没有放在心上,趁着暖融融的阳光,微微眯着眼,任由那股温暖,伴随着身侧之人淡淡的清香,渐渐意识迷离,似梦非梦间,只弱弱感觉着有一抹身影,正他身旁,不离不弃。
庄如璇纠结了半天,一半期待,一半紧张,还以为会听见什么,哪知长久的等待,却是一个人浅浅的呼吸酣眠声,让她如何不气煞!
咎一脚踹飞脚边的石子,跨了几步,走到慕容皙身边,举起的手掌,就想往他身上拍去,不把他拍醒,她心中不平。可是在看见那张毫无防备的睡颜时,差点打下去的手,还是停住了,就连刚刚自己的急促的喘气声,也突然之间变得格外小心。
平常那轻佻,视万事万物于无物的冷漠消失,此刻她看见的是一张孩童般纯真的睡容。浓密的睫毛,弯弯搭在了眼睑下,打下圈圈阴影。洁净娇嫩的肌肤上,似是精雕细琢的美玉,美玉一丝瑕疵。因为说梦中的放松自然,脸颊边缘略微浮现出点点晕色,如轻舞的蝴蝶,清新亦不失妖娆。
天空海蓝,微风徐过,庄如璇心中某个角落,彻底被松软,圆润的指尖,几乎拥有着意识般,情不自禁伸了出去,往那眉山黛色抚摸而去,仿佛只要一伸手,即可触及某个时空的交汇点,曾经的遥不可及,原来也可以如此亲近。
犹如前溪河畔的那座碧色远山,那么久的静静愿望,瞻仰它的雄伟,心底却在渴望着,我想接近,无限接近,直到触手可及,直到握着再也不放手。
跺着小步,慢走与纵横阡陌之中,庄如璇两手交叉置于腰后,左右观摩着周围的一切,不时发出感叹:“要是可以永远住在这里,也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有山有水,景美人也美。比起洛城的繁华,这里的宁静,却更加难能可贵。”
看着庄如璇眼中那毫不掩饰的渴望,慕容皙身体微颤,刚想说什么,却有被全部嵌在了牙缝里,一个字也吐露不出。
“只有站在最巅峰,方可之无限风光在险峰,你是不是也如此?”没有再等待那个人的回答,庄如璇止住,站在距离他一步之遥出,定定地看着他的眼睛,专注,有点期待,有点不安,最后却变为一池无波的静水,来不及他细看,她已经转身不再,徒留他还在原地,沦陷于那一汪情眸中,那里面,刚刚流动着的究竟是什么。
只是一个回转,似乎阻隔了两个世界,庄如璇没有看见慕容皙的沉思,同样他也看不见她眼底的失落。最高峰,都说高处不胜寒,她终还是忘了,她遇见的那个人,怎么会怕冷呢!如果怕寒,她想以他的能力,早就逃离那个位置了吧,又怎么还会稳坐在那里,眉梢浅笑,与她交集与那一点?
苦涩的味道,还是如此深刻;自嘲的意味,似更是在嘲笑着她的灵魂。
可惜,如今她又怎么放手?已经放不下了,即使她不确定那座高峰上,有没有自己的位置。
没有答案的问题,她不会去想,一遍遍告诉自己,只要现在就好,只要现在他还在她身旁,就好。
“小白小白,来和我们一起玩啊!”不远处小不点丫头很早就看见了他们,兴奋地摇着小手,一边挥舞着手中的牧羊鞭。
“小白先生,你还真是魅力无边啊!上至八十岁老母,下至下丫头片子,所到之处你果然通杀不误,横尸遍野。”将那迷茫的失落好好隐藏着,庄如璇又已经可以笑得没心没肺。
“庄小姐注意用词啊,横尸遍野可不能乱用的。”慕容皙错愕,他还停留在她复杂又让她忍不住想去心疼的眼神中,那个人却已经走出,“再说了,再怎么魅力无边,还不是被某个人给收服了。”
“切,小妖最是扰人心思,收服一只,世上便少一只祸害!”庄如璇耳后微微发热,以前跟慕容皙斗个没完时,基本上是越斗越欢快。现在却是发现自己越来越容易脸红了,不怪她,只怪某个妖孽,就仗着自己妖孽脸,迷惑众生。
也许人的一生,任是岁月如何穿越打磨,任是心力怎么逐渐不堪憔悴,必定会有一段时光,都会沉淀在记忆某一处,无论何时,当你想起时,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