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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色:慵懒王妃-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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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来回摩擦着,富有磁性的声音如念咒般随风在耳边飘起。
“最后那一刀,拔得如此之重,你真的以为你可以选择不恨,乃至遗忘吗?璇儿,你欺骗所有人,甚是欺骗自己,又怎么可能骗得了我!天涯海角,你怎么逃得了!”
被说中了想法,自然不是一件好事,庄如璇瞪着那个不论何时,都笑成一朵极致妖娆的男子,愤然转身,“玉函,我们带着易休走!”
终于还是怒了,那便好。体内不断流出的血,亦是她对他在乎的证明。
慕容皙看着她的背影,映衬着满山的葱翠雪白,一点点消失在视线中。暮雪千山,缠绵不休。
留在原地,是慕容皙冷酷的号令,“这里的人,一个不留。”
青山白骨,具化为一片灰烬,埋葬在不知名的时空里。
新皇登基不过一月有余,暮雨国连发数连串大事件。
第一件莫过于原先的宸王妃,后来只当了数日皇后的贺氏之女贺亦遥,身染重病,猝然离世。新皇感念结发之情,日夜沉于哀伤之中,更是立下圣旨,此生此世,绝不再立其他女子为后。
民间一片哗然。
郭氏一族操控国事数十载,更因谋权篡位,下旨满门抄斩,诛灭九族,洛城菜市口,血流成河,数场大雨,冲洗不干。身为郭家女儿郭皇后,在皇家寺院因不堪亲人离世,自尽身亡,整个寺庙为之陪葬消失;二皇子慕容皑,夺位失败后,精神失常,摘其爵位,因其是丞相爱婿,将之囚禁于洛城一座宅院,由其妻丞相之女云未央陪伴。
大臣为之颤抖,敬畏。
宫中盛得宠爱的雪妃,因为嫉妒其他嫔妃,发生争执而意外流产。皇帝大怒,将其打入冷宫思过,帝王之宠不过一时。
冷家的皇子梦太子梦,甚至是未来的皇帝梦全然破碎,原以为会由此而逐渐衰落。哪知不久之后又是一道圣旨,封冷傲为左兵马元帅,冷靖为前锋大将,即日领兵抵抗朝云过来犯
众人议论纷纷,不降反升,着实让人不解。之后同样是宠爱已久的蓝妃,在一个风雨夜,由高台跌落致伤,不治身亡。
后宫佳丽三千,楼阁千座,因为皇帝终日勤于国事,而日渐荒芜。
那个曾经流连于花丛,美酒在手美人在怀的慕容皙,已然成为了百姓心目中的冷酷君王,人人为之即敬又怕。
尤其那个流传民间的各种传说,绘声绘色,众说纷纭。
传说,皇帝的寝宫内设有一间密室,从未有一人踏入,传说召入宫的秀女,而被皇帝看中侍寝的,都长的像已故的贺皇后,但绝对活不过第二天,还有一个更为闻之色变的流言,传说洛城百里外的栖霞峰,每逢月圆之夜,孤苦狼嚎,哀声遍地,怒气冲天。
与此同时,在同一片天空下的另一个地方,一座别致的宅院里,一大一小两个人趴在大树下的石台上,不断撞击着彼此的脑袋,指着什么不断争执着。
“这个字明明念‘爱’,怎么会是‘心’呢?”庄如璇横眉冷对,为了不再做这个世界的文盲,她趁着无聊,加上某个自称为神医的家伙,要自我疗伤,可惜都医了他自己一个月了,就是不见效果!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医者不自医”?每逢她如此怀疑某人想另请一个大夫来给他看看时,那人便优雅擦拭着修长的手指,仿佛在对着空气说着:“要不,你来医?”
算了,她还不想出力挖坑埋人,撇撇嘴,立刻狗腿:“神医吗,当然医术特别,你慢慢医!”扭头不理,便开始学识字,而她的老师,就是眼前这个正跟她强词夺理的小孩。
“璇姐姐,我以前很崇拜你,”不等庄如璇惊喜,玉函一副“你很失败”的表情,“现在我很崇拜我自己。因为我连你都崇拜,我太佩服我自己了!”那个崇拜两字,还是庄如璇教他的。
“小屁孩,你打哪里学来的这股怪脾气?越来越没大没小了!”庄如璇瞪眼吹轻纱,不客气的在他脑门上顶了一下。
“我先生,哼!!”骄傲的抬起脖子,玉函小朋友很不屑一答。
“易休!!!!!”女人怒了,后果很严重。
“你说你怎么为人师表的?”
“传课授业,学以知识,悟以哲理。”很平静。
“哼!误人子弟!”很鄙视。
“那是你一人认为,太过片面。”依旧平静。
“哼!诡辩!”依旧鄙视。
平静无语中。
只好鄙视无语中。
“那个字念什么?”
“心。”
囧~
“我的脸,什么时候才可以恢复啊?”
“等你挖了荣邵秦家的祖坟。”
再囧!
耷拉着脑袋,决定不丢人了,她老脸已经丢光了,没的丢了。
夜晚的夜空很美,庄如璇双手枕着闹嗲,横躺在院中的草地上,漫步神游,耳边偶尔路过的虫鸣声。
原以为一切人和事都在时光的冲刷中,渐渐沉淀。却不想,那个人的脸,却越来越清晰。
是相思吗?
相爱未必终老,暗香浮动正好,无情未必决绝,只希望你记得,初见时彼此的微笑。
轻轻闭上眼,嘴角斜挂一抹浅笑。

最后的宁静
好吃好睡两个月就这么被挥霍一空,庄如璇一直认为数着脚指头过日子的感觉,实在是很棒的无聊。
转眼已经入冬,天还尚未黑,三人就已趴坐在桌前吃晚饭,一天基本上四餐,这是极其恶劣可耻的浪费习惯。
“小屁孩乖,多吃点,长个儿长脑!”夹了一块猪脑肥肉,熟练地一个抛物线,准确无误的扔进了某个小孩的碗里。
然后同时遭来两人都白眼,一个鄙视,一个无奈。
“吃!吃!”庄如璇笑的那叫一个灿烂,只是两人不见任何反应,而她也只能维持那份越来越扭曲的笑容,直到脸部肌肉开始一点点抽搐而亡。
“我吃饱了。”玉函小盆友砸吧着嘴,鼻子塌了下来,抱着暖炉坐在底下的小凳子上瞪着某女。
“易休你吃!”难怪不长,敢情小屁孩也减肥了?
“以后买肉时,记得让屠户将猪脑削去。”
“以形补形,知道不?”庄如璇上下将他透视了一遍,“一个正当是长脑的时候,一个又重伤未愈。”
“璇姐姐,那你是不是更加该吃它呢?”
多么纯真无辜的声音啊,庄如璇耳朵赏心悦目,嘴里咬牙切齿。
“我上辈子与猪崽是朋友,朋友肉,怎可食。”
一大一小,两个俊俏的异性同胞,华丽丽震倒。
忽然外面传来一阵强烈的。。乱声,妇孺哭泣声混合着马蹄声,让屋内三人皆心中一紧。
“王伯,发生何事?”刚刚的玩笑一闪而过,庄如璇踏出门外,叫唤着这座宅子唯一的一个仆人,当时初来此地,因身份特殊,低调出手便买下了房子,逛街买物品时偶然见一老人沿街捡拾破烂,委实心有不忍,加上三人也需要人帮衬,就让他跟着来了。
“官府又在强征兵丁了,老百姓这生活还怎么过的下去。”
“现在又征兵?”扶着门框,庄如璇疑惑。
“暮雨国大军压境,边境早已躁动,只怕这里也安生不了多时了。”
屋外的士兵颐指气使的气焰越来越嚣张,大门也在此时被不断的撞击着,“开门,快开门!”
“璇姐姐!”某些被刻意压抑的记忆,终究还是存在,玉函一受惊,放下暖炉跑到庄如璇身后,紧紧抓住她的衣裙不放。
“玉函不怕,先跟先生去后院歇息。”庄如璇拉起他的小手,安慰着他也在镇定着自己,“易休,你看如何?”
“随意打发一下,我相信你很在行的。”
滴汗,庄如璇摸了摸额头,语气相当颓废,“我这张脸估计就可以去打发了。”
“阿璇!”易休蹙眉,愧疚不忍怜惜皆有之,“我不希望你这样对自己,你明白的。”
“说着玩的,何必这么严肃,你也知道的。”
耸了耸肩,庄如璇没有再看易休,转身离去。
有钱能使魔鬼也偶尔有天使的一面,王伯左右拉扯,外带不停塞银子,总算勉强蒙混过关,藏于暗处的庄如璇冷漠的看着这一切,说不清心中是何种滋味。
“依我看,小姐和家人还是要暂避一下风头才是,这里距离边境不远,一旦两国交战,最先遭殃,就是这里的人了。”动作蹒跚的关上门,王伯语重心长的说道。
夜色渐沉,庄如璇终于将玉函安抚睡下。梦中的孩子,才是最真实和脆弱的,饶是平时再怎么学会坚强,此时也只是一个会哭闹着未长大的孩子。
“玉函睡了?”寒气甚浓,易休依旧一袭单薄衬衣,临风独立,消瘦的脊背,让人有瞬间的心疼。
“大概想起了玉莹,一直睡不熟。”庄如璇轻咬着唇,脑袋在纠结着如何措好词,“哎,伤痛本来就在,再怎么努力掩饰,也不说是枉然。”
“我们尽快去姑苏,拿到雪玉片就好。”像是下了什么决定,易休一锤定音。
“他行事果真速度,这么快就行动了。”那个人环游着梦中无数次,庄如璇这是第一次在易休面前提到了他,“你说,以目前凉夏国的 实力,可以抵挡多久?”
“云向阳用兵向来精准迅速,凉夏国内忧外患,几名老将相继辞官或是离世,朝中根本五人可以与之应战。”易休双手交叠,置于背后,“大势已定,我想不过半年,天下必将易主。”
“半年吗?”还真是一个出乎意料的数字,抗日战争八年,中国人才可以将小日本驱逐出境,凉夏国竟然已经沦落至此,真是悲哀!“知道易休心怀仁慈,怎么不想一下该如何最大限度的让无辜之人,少受战乱之苦呢?”
“阿璇可真会给我戴高帽子,这么一压下来,我会很难承受的。”易休无奈淡笑,仰天一声叹息,“我只关心我在乎的人,至于其他……自当有人去收场。”
“慕容皙可没你这般宽容。”三个字吐口而出,庄如璇自己也惊讶,原以为会很困难,却不知竟会如此简单。
易休转身看着诧异中的庄如璇,漆黑的眸子透着莫名的犀利,久久未语。
“我的意思是……”庄如璇真想咬掉自己的舌头,不敢直视易休的眼睛,那里面有她无法正视的东西,“其实你也不宽容,当年怎么就没有医治冷雪柔呢?害的冷靖见你一次,就杀你一次。”
“她的命,不属于我。”庄如璇鸵鸟式的态度,让易休失望回神,“阿璇……”
“嗯。”
“等治好你的脸,我们三个人去北方雪山吧,那里有一年四季如春的世外桃源,也有终年不化的雪峰,日出而观,日落而坐,不理世间恩怨,只有我们三个人,永远。”
“易休……”庄如璇侧身望着正直立在自己身边的男子,眼波无措流转,“我……”
“不要急着回答,”易休打断了她的继续,“你可以好好想想,然后再告诉我。”
易公子生气了?
一整夜辗转难眠,庄如璇不断翻动着身体,木制的床板被摇晃的咯吱咯吱作响。
无法逃避,在这里平静的两个月已经走到尽头,只是有关明天,她是真的不敢奢望。
顶着两只黑黑的熊猫眼,庄如璇一副病怏怏的摸样出现在了人前,王伯很是担忧,思量着要不要去找个大夫瞧瞧。
“不用了,下午再好好睡一觉就可以了。”庄如璇摸了摸乱蓬蓬的头发,不自觉间更是整出了一个怪异的发型,看的屋内的几人满脸忍俊不禁。
“这样行吗?”王伯还是很不放心的样子。
“对了,我让你打听一下去姑苏城内的情况,结果怎么样了?”
“具体情势是没听说怎样,不过倒是有一些刚从姑苏归来的商队人员说,因为要应对暮雨国,皇上亲自下旨,召回含冤被流放充军三千里的庄将军之侄庄煜嘉。”
“之侄?”庄如璇拔高音调,很不可置信。
“庄煜嘉是庄将军哥哥的儿子,早年征战沙场,壮年离世。庄煜嘉便由其叔叔抚养。”易休慢慢饮着茶,一边为庄如璇解惑。
转悠了半天,原来她还弄错了关系,庄如璇不禁愤然,这都什么世道!莫名其妙的恩怨情仇,就这么不给解释,全部由她承担。
“其实,要说这名名将之后,外界倒也众说纷纭,说法各不相同。”王伯并未觉察出刚刚易休与庄如璇两人言语间的微妙,继续说着:“有人说他完全继承庄家祖先的英勇,是一位不可多得的将帅之才,也有人说他容貌绝世脱俗,满腹经纶,拥有治国平天下之胸襟。只因其常年有病在身,羸弱如西子。”
庄如璇嘴角抽了抽,果然是传说,还传得如此各色详尽,两个如此相撞的极端,也能传说于一人。
枯黄的落叶,散落一地,路过的寒风,将它们吹起,不断在地上打着圈圈,时起时落。
易休自顾自捧着一本医术,在温和的阳光下,眯着双眼看着,不时是书页被翻动的声音,他的对面,坐着庄如璇,右胳膊肘撑着桌面,手托着腮,视线落在远方。
“你说,庄煜嘉是怎么一个人?”憋了很久,还是问了出来。
“他是你哥哥,你还来问我?”连头都没有抬,易休继续看着流动的字体。
“你就别跟我玩了,明知道我……”再次无语,庄如璇有时真想撬开此人脑袋瞅瞅,他的构造是不是跟常人不同,一会儿纯洁天真如天使,一会儿貌似也很邪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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