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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这么多美人还满足不了你?”男美人眸光微闪,红唇轻启,一个邪恶的因子在眼底闪动着,帮着庄如璇将话说完,“你不是一直嚷嚷着我欠你的奖赏么?喏,现在就是,保证不必醉香楼大吃一顿差!”
这人,这人可真是有够无耻的!明明知道她是女的,还给她找一群妓女,眼神刺啦刺啦火苗直响,庄如璇思维迟钝之际,双臂已经被人抱住,一把推到了桌边的椅子上,“喂喂喂,你们……”脑袋成了浆糊,来不得左右拉扯,好几只玉手竟然对她上下其手。
猫眼瞥向睡榻上那“罪魁祸首”,只见那厮笑的一脸暧昧妖娆,完全一副得意看戏之色。庄如璇心中纠结,他们不过第一次见面,不过是她侥幸赢了比赛,她光明正大要奖赏,应该还不至于得罪他吧,可是为什么现在像是要报复她一样,让这么多女人来折腾她?
“别再动了!”皮肤上的酥麻扰乱之感终于让庄如璇趋于崩溃,她使力突然站了起来,一声怒吼,吓得一群美人睁着美目不敢再多一言,“马上给我出去!”
“你们连最基本的侍候客人都做不到,我看你们也不需要在这里做下去了。”另外一道极其温柔之声,轻然盖过了庄如璇的嗓音,懒懒自榻上坐起,动作柔和,脸上却瞬间冷如冰霜,“你们该知道的。”
短暂的沉寂之后,十来个女人像是做了豁出去的准备,又一次最出于痴呆中的庄如璇进攻,房中一时糜烂不堪。衣服的拉扯之间,庄如璇的眼睛却是紧紧盯着那个男人不放,似乎想要在他那双凤目中寻找什么。
鼻尖到处充斥着女人身上厚重的脂粉味,不知是不是酒劲来袭,亦或是被太多人肆意推弄,胭脂味太浓,身体竟然一点点软化无力,庄如璇意识模糊直至消失之前,她的眼前,再一次浮现了被她刻意埋葬了影子,熟悉的温度,熟悉的气息,萦绕在耳畔,“你竟然……对我使诈?”
“真是不乖。”软软呢喃,睡榻上的男子已经起来,一手揽她在怀,浑圆的指腹,划过她光洁的额尖,将挡着视线的几缕细发撩至耳后,薄唇紧贴着她的耳垂,若有似无舔舐着,轻声说着:“好好睡吧。”
这一觉睡得很长,自己也不知道究竟有多久,只是当她醒来时,全身骨架的松散,让她有种劫后偷生之感。直面的屋顶翻白眼,直到眼珠累了,僵直的四肢有了稍许的知觉,门外似是有人的走动声,庄如璇心中恼怒,凭借最后一丝力气,伸出右手,终于将桌上的一只瓷碗打落在地,铿锵的碎碗声,让外面的脚步声也跟着急促了起来。
“啊……唔唔唔……”走进来的人,一边收拾着地上的碎片,一边挥舞着双手,像是在询问庄如璇有没有事。
庄如璇有想撞墙的冲动,招呼了半天,原来只是个老头,老头就老头,貌似还是个哑巴!
欲哭无泪,她又不懂哑语,怎么跟他交流,不交流,她上哪里套话?不套话,她怎么得知那个妖孽究竟是何许人!她真的怎么也不敢相信,到底哪里出了错,怎么就这样莫名其妙着道了呢?
仅有的力气被消耗,庄如璇只好在床头挺尸,越想越是不甘,想着似乎后来还是她自己乖乖自愿钻进别人套子里,她傻傻跟着走进醉香楼,愣愣被那个人妖给迷倒了,说出去连她都觉得没脸见人。
哑巴老头很勤快,手艺也不错,一连两天将庄如璇的胃口喂得相当饱和。只是精神备受摧残的她,哪里受得了这无边无际的猜测之中,叽叽喳喳个没完,让庄同学再度得到了一个信息,老头不但是个哑巴,还是个聋子!他竟然只是凭着地上每个物体出现的轻微波动,来意会着四周所发生的动静。
“庄如璇,你可以去疯了!到底那个变态想做什么,他竟然给你找了个又聋又哑的老头来这里监视你,简直是欺人太甚么!”仰天长叹之后,某女一头撞向了院中粗大的树干上。
以为我不敢?
很好很强大,庄如璇一边毛巾摆弄着额头上巨大的包,一边心如死灰的不断诅咒着,她原以为再怎么样这个坐落于山中的小屋旁,应该有人保护着,直接点监视也无所谓,那个妖孽将她困于此,并未杀他,也就意味着她还有别的用途,虽然她真的不知道她能有多大的用处。
眼睁睁看着她撞向大树,她或许真的不是一个好的赌徒,几乎是逢赌必输,这一次再一次见证了她的失败。眼前冲过来的还是那个聋哑老头,她很想哭,庄如璇,你这只猪,想要拿自己试探,也没必要来真的吧,竟然把自己撞成了这样,做做戏怎么就是学不会呢。
狠狠将老头递过来的毛巾,一把拍在了那个惹眼的大包上,庄如璇扯了扯嗓子,也不管其他了,“喂老头,我现在可不看你是不是真的又聋又哑,你听的明白也好,听不明白也罢,我现在就是大声说了,要是你那个好主人在明天日落之前还不出现在我眼前,我想我就不止撞墙了,屋后就是悬崖,我可以有更好的选择,或许可以在那里看看落日,试试飞翔的感觉也不错,哼!”
瞪了一眼老头,庄如璇甩手就走进了屋子里,山中不止天日,她已经不清楚自己在这里究竟带了多久,自己奇怪消失,希望不要出现其他枝节才好,眉心一阵纠结,使劲揉了揉,还是无法消除那股不安。
第二天,色香味俱全的三餐依旧摆放在桌上摆置好,庄如璇盯着老头的秃头,差点可以盯出一个洞来,已经多少天除了自己的暴噪声,没有再听见正常的人声了,夹着筷子的手,在碗沿上敲动着,“别以为我说胡话,日落之前我如果还见不到一个说人话的人,你们就等着吧。”
美美饱餐一顿之后,庄如璇便走向了屋后,没人是吧,那好,输了那么多次,再赌一次又何妨!狠狠踩死了地上一颗杂草,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光秃秃的悬崖边上其实也算不上悬液,深度大约十几米,底下是一池深幽的湖水,映射出湛蓝的一方晴空白云。
庄如璇一屁股坐了下去,手上叼着根狗尾巴草,西方辉煌将至,目光随意落至极远处,自湖底悠然浮现的凉风,吹乱了她脑后发丝,高低起伏着的山峦,让她不由想起身处前溪湖畔的那短暂时光,时间似乎刷刷刷飞过了千万年,带走了人心底深处难言的忧伤,徒留须弥的美好,让人偶尔回味,时而留恋。
太阳的半张脸已经渐渐沉入天际的那一段,庄如璇不禁暗自嘲弄,她这样不计后果的放下大话,如果那只人妖存心刁难,真的没来,她是该自我无聊折返,还是刀尖一横,跳下去洗个凉水澡?
“这落日还真是长久啊,眼看着太阳沉默,黑夜来临,怎么没见有人跳崖呢?”身后悠然有男声传来,半是熟悉半是陌生,纯良的有点欠揍,“害得我等了这么久,就是没有动静,怎么办呢有点失望啊!”
庄如璇猛地转身,看到了不知何时就已经站在她背后的人,那愈加妖艳的媚态之姿,终于显现在她眼前,只是……眯了眯眼,庄如璇心中打鼓,怎么就是感觉不一样呢?
正文 这就是传说中的,重逢!(1)
悬崖峭壁上此刻出现了一怪异画面,上下横挂着两个人,一个使劲儿蹬着双脚想往下掉,另一个似乎也开始较上劲了,想收手又不能真就此放开,他还真不才相信这个女人一心想求死!
“再不放手,那就两人一起死好了!”庄如璇仿佛也忘记了自己其实也就一个胆小怕死之人,现在倒好,完全一副看透世事大义凛然一心想死的样子,“省的下地狱寂寞,有个人陪也不错!”说着另外一只手已经伸了上来,一个个剥开他抓着她的手指,清晰有力。
“你这个疯女人!”男人终于开始烦躁了,情急之下,对着空茫山涧间吼道,“你要是不出来,我真就看着她死了!”
庄如璇心思一动,她就知道其间必有蹊跷,只是不等她多想,感觉身体之外一阵强大外力靠近,接着腰上被一双长臂一揽,她本能靠近了温热的胸膛,两手自然抱住了他的身体,脚底隔空一蹬,踩着湿滑的岩石壁腾空跃了上去。
脚刚落地,庄如璇拍着脑袋还来不及喘口气,视线落在地上那白衣的一角,神经微颤,头还没有抬起望向身边之人的脸,后颈狠狠一掌就这么被突然劈了下去,刺的一痛,她简直不敢相信,有人反应如此迅速,手段未免也太恶劣的了!
最后一口气挣扎看了瞪向“偷袭”她的人,眼前已经开始模糊,意识趋于黑暗,所有的注意力还是让她有了一丝惊讶,可以说是幻觉,可以说是阴魂不散,当她被抱进那个熟悉的胸怀,再熟悉不过的气息已经提醒了她一切,走了这么久,终归还是转回到了原地。
心,一瞬间似有一滴水珠落下,冰凉释放。
晕来晕去,庄如璇就这么浑浑噩噩不知度过了多少时日。只知道自己醒来时,终于不是在那个林间小茅屋了,而且最重要的是,她再也不需要自言自语,对着空气说白话了!
喝着侍女送过来的燕窝粥,砸吧着舌舔了舔嘴角,庄如璇感觉有些事还是一次性解决的好,冬去春来,虽然时间未必将伤口彻底愈合,可还是给了她喘气的机会。
“我要见他,现在立刻马上!”
这是庄如璇将碗放在桌上后,对着两名小侍婢大声吼出的,相当有气势,以至于吓得两人畏畏缩缩煞白着脸匆匆离开。
她不强求过程,只要结果是她想要的。这似乎也是从那个人身上学来的。
在小花园中晃荡了好几个时辰,除了偶尔路过的下人,再也没见到其他。庄如璇气的心痒痒,那两个婢女应该是他精心挑选的,说的直接点,也就是他的两只眼睛,好好监视她。那句话,她就不信他会不知道!
一大捧芍药开的正旺盛,庄如璇不管不顾,抬起脚往上狠狠踩去。
“还是跟以前一样,”一道略带笑意的男音,在她脚落地前成功制止了她的最后一步,“我很高兴。”
终于出现了是吧!庄如璇闭眼咬着唇,有些无力,也有些释怀,愣愣收回了脚,“我很不高兴!”
“哦?这是为何?”
庄如璇倏地转身,便见到许久未见的一袭翩然白衣,迎风独立,对着自己展露出从未有过的温柔之意,急速跳动的心脏,提醒了她此刻的些许无措,双手握拳,缓解体内莫名变化,她听见了自己再也安静正常不过的声音,连带那个名字,也一样淡漠,“慕容皙,好久不见。”想了想,似乎一些东西豁然开朗,“不是,应该说,我们早已见了。”
“呵呵,我的璇儿就是聪明,一点即知。”曾经的幽深眸子,此刻却如潺潺山涧溪流般清澈碧绿,微黄的阳光照耀在他如玉般的脸庞上,晕出一轮光辉,轻浅的笑容,舞动着长而卷的睫毛,恍惚间迷惑了庄如璇的视线。
“谁是你的璇儿!”庄如璇不由恼怒,语气也开始浮躁起来,“请注意你的称呼!”
“怎么,难道璇儿还想拥有别的昵称?”慕容皙身形逼近,在庄如璇头顶打下一层阴影,半是压迫半是戏谑,“亦或是……”
“够了!”不由自主倒退两步,庄如璇尽量让自己头脑清晰,她开始有点明白为什么他会让她多日与一个又聋又哑的老头呆在山里了,敢情那样简直让她智商情商一起下降,“我想我言行举止已经表示的够清楚,慕容皙,我不想再跟你纠缠不清,现在也不想知道你绕了多道弯将我绑到这里来做什么。我只说一句,我要离开这里!”
“离开?”刚刚还是暖如春风的语气,顷刻间如三九寒天冰寒彻骨,慕容皙满是不屑,“你以为你走的出这里?想去找易休?别说他现在脱不开身,就算是他本人来了,只怕也走不进这里半步!”
“你!”庄如璇额头青筋突突跳个不停,她差点都忘了此人的本来面目了,“随你怎么想,还有,不要再试图挑战我耐心。你也该明白,我这人没什么耐心,一旦不喜欢,什么都做得出!”
“你千方百计要见我,就是为了说这些?甚至不惜以生命威胁?”墨黑的瞳仁骤缩,紧绷着的肌肉在显示着他的隐忍愤怒,“这里风光独好,我倒要看看你还有什么可以与我斗的!”
“慕容皙!”眼看着他猛然转身欲走,庄如璇也急了,“我懒得再跟你绕圈圈,你把话给我说清楚,你设计软禁我,究竟想至于做什么?别跟我说在雪融城骗我一步步进陷阱的那人不是你?虽然换了张脸,即使在悬崖边那张脸又莫名其妙再次出现,但我还可以分得清,谁是谁!”
“是,骗你入圈套的是我。”慕容皙坦荡荡承认,妖娆轻笑,“我就是见不得你跟其他男人在一起,理由就这么简单。”
正文 这就是传说中的,重逢!(2)
“我就是见不得你跟其他男人在一起,理由就这么简单。”
庄如璇噎了噎喉结,似在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