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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离开这里!”
两人同时开口,话一说感觉那里怪怪的,看了眼慕容皙,又回头瞪着对方。
“女人,我好吃好住让一园子仆人随你传唤,你就这样让我不得安生?”凤歌质问。
“是我要来的吗?如果我没加错,我应该是被某人一掌接一掌敲晕,然后绑架而来的吧?”庄如璇眨了眨眼,不屑以对。
“又不是我打晕你的!”
“但是我却被绑来了你这里,助纣为虐!”
“你信不信我现在就一掌将你敲晕了?”凤歌忍功已经快不行了。
“哼,敲了好让自己行不轨之事?男人啊,果然没一个是好东西!”庄如璇瞥了视线,鄙视了一下。
“喂,女人你不要胡乱栽赃陷害!”
“我陷害你什么?你敢说你昨晚没有冲进房间看我洗澡?”
“那根本就是个意外!”凤歌急了,只因他感觉有道无形的杀伤目光,正向他杀来。
“意外?根本就是蓄意的!”
“要不是你在房间里一声声尖叫,我至于会进去看看你出什么事了!”
“出事?那么多丫鬟从里面出来,你怎么不事先去探问一下,再决定怎么办?分明就是有人故意侵犯!”
“哎呀,你还好意思说!就是那么小丫鬟哭着嚷着出来,加上房中发出一声声怪叫,我会没事带人进去?”
“哎呀呀,终于还知道自己带了一群男人进去!我一世清白就这样被你毁了,你还死不认账!”
“哎呀呀呀,你这女人,谁稀罕你那什么清白,我……”突然意识到自己又一次说了什么,凤歌终于知道什么叫祸从口出了!自动闭上了嘴巴,改为瞪着屋外枝头的一只麻雀。
“凤歌儿,说啊,怎么不说了?”这是久久诡异的安静之后,慕容皙如沐春风的话,但是谁也感觉不出任何春风的温暖,只有寒冬的刺骨。
庄如璇使劲跳跃着眉毛,对着凤歌挤眉弄眼,一脸贼笑。
凤歌平生有三怕,其中一怕便是慕容皙唤他“凤歌儿”的时候,那叫一个惨不忍睹,惨绝人寰,记忆是鲜活的,所以如今他只觉身体立即遭雷劈,顶个儿转着脑袋,对慕容公子报之以一个极其灿烂妩媚的笑容,“我有话要说,我相当有话要说!我请求对峙,找人来对峙!”
当昨夜那五个自庄如璇房中哭哭啼啼跑出来的丫鬟,挨个走出来时,向来对人外貌挑剔的凤歌,从没有像现在这般感觉他院子里的婢女,个个长得跟仙女似的,失误啊失误。
“咳咳,”凤歌将拳头放在嘴边,清亮的咳嗽声,还不忘给庄如璇一记意味深长的目光,让庄如璇全身一抖擞,“你们给我说说,昨晚为什么一个个都掩袖哭着跑了出来,惊扰园子里的花花草草,飞禽走兽?”
五个婢女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又同时低着脑袋,没了下文。
“说吧,有上面这位公子给你们做主,我想没有人可以随意欺负你们的!”凤歌话是对着五个丫鬟说的,可是眼睛却直直看着庄如璇,“是吧,庄小姐?”
“那是,所以你们几个就实话实说吧,可别因为某人是你们的主子,就不敢说实话。”庄如璇跟着打铁,虽然那铁似乎不怎么热乎,“有上座的这位公子,你家主人也不过是只纸老虎!”
也不知道是最后选择了谁的意见,五个人终于开口说“真话”了。
“小姐说园子里晚上有些安静的可怕,所以就让我热闹一下,进进出出弄点声音,让她沐浴时不会感觉空荡。”
“你们敢跟本公子胡说!”凤歌急了。
“真的是你这样的,小姐并没有要戏弄主人的意思,我想是主人自己……误会了吧?”另一个婢女小声说道。
“我误会什么了?她一个劲儿在屋里怪叫,我不过是以为她出事了,就进去看看!”
“根本没事啊,都那么久了,要是有事早就出了,哪里还要主人亲自去帮忙!”
“是啊,我们也不知道原来主人还有窥视女子沐浴的癖好。”
凤歌头顶着三字“完蛋了”,对庄如璇吼道:“你自己给说清楚,你到底给她们使什么计了?竟然让我的人颠倒黑白,背叛主人!”
“什么叫背叛,明明是你这个主人意图不轨,行为恶劣!上行下效,上梁不正下梁歪。”
“喂,慕容皙,你不会真就相信这么幼稚的供词吧?”凤歌也不管是对谁了,噌的一下从椅子上跳了下来,煞有其事地说着,“会毁了你一世英明的!”
像是将好戏看了一半一样,慕容皙不急不躁,继续喝着小茶,就差沐浴哼着小曲了,凤歌见他这样,火爆的戾气,瞬间被泼了一瓢凉水,灭了。
“不待你们这样的,有你们这样的夫妻吗?摆明了坑害我这老实人么!”
“我跟他不熟!”庄如璇扭头,以示抗议。
“你是老实人吗?”慕容皙默认看了前句,反问了后句,很是疑惑。
正文 凤歌儿抓狂了
凤歌算是明白了,感情这一对怪异小两口在明里暗里整他呢!
眼珠一睁,火光刺啦刺啦烧着了,对五个丫鬟吼道,“你们,给我下去!以后也不用来了!”
“果然是仗势欺人的主儿啊,”庄如璇咋舌,“没事,跟着这种行为不端的主子,早晚会被他糟蹋了。以后就跟上座这位公子吧。”
脑袋炸了,本就整个晚上没有睡的凤歌彻底爆炸了,“慕容皙,马上带着你的女人,离开我的地盘!敢拿我的人,将我的机关毁了七七八八,我现在算是领教了!”
气糊涂了的人,很少会有安全意识的,所以当慕容皙杀人的目光,在凤歌身上流连了数十秒之后,当他想要留点余地时已经晚了,“凤歌儿,偷窥女子沐浴可不是好习惯哦~特别,还是我的女人!”
“她使诈在先!”
“你连这种小计都识破不了,啧啧,凤歌儿你退化了。”
“她分明就是利用了我们么!慕容皙你!如此维护,我……我很愤怒,”
“凤歌儿,我也很愤怒,你认为该怎么办?”
慕容皙始终凉凉的三言两语,嗖嗖吹过他的全身,凤歌别说有多委屈了,吸了吸鼻子,“为了你的女人,我在外偷鸡摸狗,我容易么我!现在还联合起来整我,我不干了!”
“我不是他的女人!你再话说一次,我就让你那鬼机关彻底毁灭!”庄如璇也懒得管慕容皙会如何后期处理,她现在就怕在和慕容皙扯上一些不清不楚的关系。
“哎呀,终于承认自己做的好事了!”凤歌逮到机会立即反咬,“慕容皙你听听!”
“哎呀!”“哎呀呀!!”“啊啊啊!”所谓的“听听”刚落音,外面就传开一阵阵哀号声,也不知是被人打的,还是怎么了,庄如璇和凤歌又一次瞪起了眼。
凤歌眼光冒火,有火山爆发的趋势,庄如璇耸了耸肩,“与我无关。”
“你还敢说,我……”
“凤歌儿,别忘了你是站在谁的土地上!”慕容皙稳坐泰山,随意一句便阻止了凤歌甩手打人的动作。
“你也别忘了,如今宫中那个‘你’,是谁帮的忙!”威胁是吧?他也会!
“不好意思,我似乎是真的忘了。”慕容皙闲散惬意,看着这只披着凤凰艳丽羽毛的翠鸟,纵有尖嘴猴腮,却挥舞不出其利爪。
终于轮到她坐山观虎斗了,庄如璇乐得自在,外面惊人心魄的哭号声还是让她宁愿去瞅瞅,也绝对不会再留下来凑热闹了。
“女人你别走!”凤歌手指头没地方指,转了半天,看着庄如璇的背影即将消失在门外,“如果还想恢复你容貌的话!”
很好,又来一个会抓住她小辫子的混蛋,庄如璇双手交叉置后,徐徐转身,盯着某人瞅了半天,直到瞅着他开始眼皮直跳时,才歪着头好奇询问:“我说凤歌儿,你说你想怎么样呢?”
多么美妙的声音啊,都可以媲美天籁之音了,凤歌脸部抽搐了,他现在算是见识了什么叫做“一家人”的概念了,瞧瞧,这调调学的多快,连怎么抓他死穴都会了,外面的哀号声不断传来,他都已经想哭了,“不怎么样,让你带你男人立即离开我的小园子。”
庄如璇有种被雷劈的错觉,这凤歌怎么着也长得一副人模狗样的好皮囊,她现在怀疑那颗圆圆的脑袋,是不是装错东西了?噎了噎喉咙,“慕容皙,你宫中太医医术应该还可以,要不你将他带回去,让他们看看,哪里有毛病,就往哪里扎针吧。”
“萱儿果真没让我失望,不但将这里弄得鸡飞狗跳,还让凤歌儿即将成为太医院那群老家伙施诊的对象。”慕容皙终于离开座位,光明正大穿过凤歌一连吃惊的目光,缓缓走到庄如璇面前,伸手像摸小狗般摸了摸她脑儿,“我们还没有玩够,怎么舍得凤歌儿一个人在此寂寞呢!”
凤歌傻了,凤歌怒了,原来不是某个女人真的怎么样,身后还有人给她壮胆撑腰呢!
庄如璇闪头,看见凤歌那一圈圈黑眼圈,一头快要竖起来的头发,还有整个园子里精神萎靡的人,没有内疚,但也不想再折腾了,“凤歌儿,知道后悔了吧?你就是不应该助纣为虐,绑架良民!”
“哎呀,你以为谁想绑架你啊!要不是有人威逼利诱,我需要绑了一只会咬人的麻雀回来吗?”
“所以,现在你可以找那个人有冤报冤有仇报仇了!至于我么,就回去好好睡觉了。”
“我们一起,我可不想跟一只炸了毛的公鸡在一块。”不管不顾,慕容皙牵着庄如璇的手,潇洒离开,留下身后射出一道道飞刀的凤歌。
“慕容皙,放开!”
“不放!”
慕容皙老神自在,脸带微笑,岿然不动,庄如璇扭扭捏捏,拖拖拽拽,这人怎么也开始无赖了!
“公子公子不好了!有两人闯进园子来了!”
正当两人如小孩子般拉扯时,一仆人满眼惊恐冲了进来,喵了眼现场情况,又很有意识地闭了嘴。
“什么人敢擅闯我的地盘?今天真是奇了怪了,找麻烦的人都赶在一天了!”凤歌眼中血光膨胀,睡眠不足导致的最恶劣结果,正式拉开帷幕。
一阵冷风刮过,庄如璇缩了缩,猛地一把扯开慕容皙的漂亮爪子,跟着“风一样”的凤歌追了出去,有热闹不看,太浪费。
总怪她脚步还是慢了点,所以当庄如璇赶到时,杀气腾腾气焰嚣张的场面已经开始了,只是,那个与凤歌较量的人,有点出乎她的意外,怎么轮也轮不到此无品之人啊!
凤歌实力本该可以占上风的,可惜被某女折腾消耗了大半,火急火燎的他,到处被人钻了空子,园子的花草飞禽乱成了一团。庄如璇找了个遮蔽防身的地方,她可不想遭受无妄之灾,“慕容皙,你说凤歌会不会落败?我很期待啊!”
“阿璇还是如此无良啊,看别人斗得不亦乐乎,心中该解气了吧?”多么**的声音啊,庄如璇眼中冒了个泡泡。
敌视吧
那边凤歌与人打得不亦乐乎,这边庄如璇看着那张纯真中五一流露着妖娆的脸,心中起了个疙瘩,唉,挠了挠墙,想起自己一次次不告而别,虽然真不是她本意,可是已经是既定的事实,多少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的,“嘿嘿,易休你怎么来了啊?”
多么没有营养的一句话,亏得庄如璇还一副“嘿嘿”傻笑的脸相迎,“某个人就这么凭空消失了,我总不能守着孤城,等着她哪一天想起,再来临幸一次吧?”揉了揉她的脑袋,易休既生气又无奈,半个月来,没有她的日子里,原来是那样冷清,有一种爱恋已如骨髓,有一种思念注定痴缠一生。
庄如璇尴尬地移动了身体,拜托,她也不想的么,别说的她跟一女版陈世美一般好不好?眼珠左右转悠了三圈,终于还是将焦点锁定在一对打的正欢快的人身上,“你出现在这里我理解,可是为什么荣邵秦那头猪也在这里?”不得不说,庄如璇对荣邵秦真的没好印象,从头到尾就没把他当人看过,让他与猪相提并论,感觉都是对猪的一种的侮辱。
“有人‘热情’邀请来的,而你口中的那头猪似乎很乐意就跟来了。”易休无语,他早就知道在距离他们不到十步的地方,有人正环胸而立,面含春风,表情温和,目光却凌厉无比,赤裸裸地对着他微笑着呢。
具“那凤歌那些旁门左道也是被你全部悉数尽毁的?”庄如璇眼镜贼亮,她这几天简直快被弄晕了,扔了那么多下人进去,还是没有引出全部机关。
“不是,我没那么不仁义,是荣邵秦一个个踢毁的。”易休说的那叫一个云淡风轻啊,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就站在这里了,“不过,我就是偶尔在他背后提点一二,免得我走来时还要费点脚力。”
庄如璇抹泪,敢情此人喜欢幕后操作,当别人当枪手使呢!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