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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一直是台湾最高领导中枢所在,在国民党政治“解严”后,由于政治气氛缓和,“总统府”也“亲民”许多,每年择期开放供民众参观。
宋启文在车里就滔滔不绝地向萧天介绍总统府的‘悠久’历史,萧天边听边不住地点头。
“今天为了迎接萧先生,整个介寿路都戒严了,这可是总统府的最高规格的接待,足见陈总统对萧先生的重视啊!”宋启文语气中掩饰不住羡慕地介绍道。
萧天透过玻璃窗定睛一看,果然整个广场都被戒严了,四周都是负责保卫的警察,还有一些身着黑色西服的保镖穿插其中四下巡视,似乎应该是总统的私人卫队。广场的正中间站满了台北的政府官员,每个人都衣着笔挺,神情恭敬。中间站立的正是刚刚任期满一年的“中华民国”大总统陈水扁。今天的陈水扁一身盛装,可以看出是精心穿戴的,率领他的内阁班底一脸从容地望着渐渐停靠在广场旁边上的总统车队。
待车队停靠,立刻就有服务人员上前打开车门,萧天昂首大步迈出车门。一股湿润的海风迎面吹来,顿时让萧天感觉心旷神怡,一扫刚才的阴霾之气。随后下车的是吕秀莲和宋启文。
陈水扁远远看见萧天走下车,立刻带领着迎接队伍跟了上来,萧天也是满脸微笑朝陈水扁走去。
二人刚到近前,立刻来了一个中国式的拥抱,四周埋伏的媒体记者立刻抓拍下来这个陈水扁自接任总统后与人最亲密的珍贵镜头。这张有着特殊的意义的照片随后也被放到第二天报纸的显著位置,新闻媒体更是大肆渲染。本来陈水扁心中一个普通的宴请立刻被弄的满城皆知,自然这份照片也随着网络媒体及新华社记者传回了大陆,引起了大陆有关人士的注意。
“老大,你终于来了!”陈水扁用了只有他和萧天两人能够听到的声音动情地说道。
“水哥,你还好吧!”萧天笑着边说边像老朋友一样拍着陈水扁的肩头。
“本来不太好,但是老大一来就什么都好了!”陈水扁语气似乎有点哽咽,萧天的这一声水哥实在是包含了太多的东西,太多的甚至连陈水扁自己都无法言谢的感激,所以陈水扁用力地拍着萧天的后背来表达自己心中的激动。
若干年后,萧天回忆起这一段,他相信至少在那一刻陈水扁所展现的一面是他的真情流露,不搀杂一丝的政治意图。
但是也只有那一刻才是真,以至于到后来,萧天都分不大清这个和自己父亲几乎同龄的台湾政坛新锐人物到底哪句话是真的,哪句话是假的。
政治生活既可以改变一个人的生活,也可以掩盖一个人的性情,这也许就是政治的魅力所在。
“来,老大,我给你介绍这是内阁行政院长……”陈水扁立刻为萧天介绍自己的内阁成员,而萧天也不厌其烦地一一与其打着招呼。萧天知道将来南天集团的发展说不定就会求到其中政府高层的某个人,就全当是为忠言以后的发展铺路吧,萧天在心中暗道。
一阵寒暄过后,陈水扁和萧天在副总统吕秀莲和宋启文及其它政府官员的陪同下朝总统府走去。
这个时候萧天才发现在车里远望着到近前观看总统府是两个感觉。气魄雄伟、巍峨高耸的总统府,在宽敞广场的衬托下,尤显尊贵气派,也许只有站在这栋建筑的门前才能够理解为什么台湾的政治人物为谁能入住这里而疯狂。而这些在大陆居住的人们是永远也感受不到的,抛开台湾政治选举的阴暗,如果要论政治氛围和党派之争的激烈程度,大陆是比不上台湾的,不用看连想都不敢想。
陈水扁和萧天一行人由总统府的正大门进入,萧天抬头一看门楣上大书“总统府”的楷体匾额高悬,字体刚劲有力,气势不凡。正大门平时只供“总统”、“副总统”及“总统”的宾客使用,穿过敞厅进入挑高六七米高的后敞厅,整个敞厅巴洛克式圆柱罗列,弧形顶雕饰繁复,阳光从高高的天窗泻下,整个空间气派明敞,令萧天眼前一亮。这里有Y字梯通往三楼的中枢厅室,众人拾阶而上进入三楼,三楼包括“总统”会客室、“总统”办公室、勋章陈列室、介寿堂。会客室为“总统”接待中外宾客的场所,墙上挂有孙中山及吴稚晖的墨宝。
边走陈水扁自动请缨当起了解说员,为萧天介绍总统府内的布局。
“老大,这里就是介寿堂了,去年我就是在这里宣誓就职的!”陈水扁和萧天站在介寿堂入口处自豪地向萧天介绍道。
萧天以前都是从新闻电视中看到台湾总统的就职,没有想到今天竟然亲身站在这里。整个介寿堂装修华丽,挑高弧度设计的天花板,大理石铺就的墙壁和地面,若干个巨大吊灯悬挂在棚顶,把整个介寿堂照射的金碧辉煌。
“水哥,当时一定很威风吧!”萧天小声地对旁边的陈水扁说道。
“那个时候,感动的他妈的想哭!”陈水扁在萧天面前毫无顾及地说道,眼神中似乎还沉浸在的当时宣誓的情景中。
听到陈水扁的话,萧天哈哈大笑起来。心道看来陈水扁在这里是压抑坏了,也只有这个时候才敢放肆一言吧。
陈水扁说完也感觉到自己言语上的问题,看到萧天哈哈大笑,自己也跟着笑起来,连陈水扁自己都感觉已经许久没有如此开怀大笑了。
“走吧,老大,到我的办公室去坐坐。”陈水扁说道。
“好吧,既然到了你的地盘,我就客随主便。”萧天微笑着说道。
“你们赶紧去准备宴会。”陈水扁吩咐道。
“是!”手下人恭敬地答道。
让萧天感到意外的是陈水扁的“总统”办公室一共估计都不到10平大小,不多的摆设,布置的俭朴雅致。
陈水扁看到了萧天诧异的表情也不奇怪,解释道“当初我的表情和老大一样,心想总统的办公室应该是宽敞明亮,摆设豪华吧。但是我的那些顾问团却说,民进党头一次执政台湾,还是要低调些,要平民化一些,后来就弄成这样了。”
望着陈水扁一脸的无奈,萧天笑着说道“应该这样,要不然何谈亲民呢?不亲民又如何爱民呢?”
“老大,看来还是你比较适合干总统这个差事!明年让您做!”陈水扁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道。
萧天哈哈一声笑,然后接着说道“我的性格是不适合做总统的,我喜欢无拘无束的生活。”然后萧天手一指办公室里总统的座位,看着陈水扁说道“那里不适合我坐的!”
陈水扁笑着也不言语,招呼萧天坐到沙发上,递给萧天一只烟并为其点燃。
望着陈水扁手中的烟火,萧天心中都想大喊一声妈的,有机会回大陆一定告诉那些曾经鄙视过我的人,在台湾有总统亲自为我点烟。
但是萧天的脸上依然表情平静,没有任何的变化。
随后陈水扁也为自己点燃一根烟,深吸了一口然后吐了出去,缓缓地说道“老大,你不知道啊!这个位置真的很难坐啊!我现在是内忧外患啊!”
“你今天让我到台北是让我帮你解决内忧,还是外患?”萧天直言不讳问道。
陈水扁没有想到刚见到萧天,萧天竟然就直接向他抛出了这个他想说又不知道怎么说的要求,一时间陈水扁没有反映过来楞住了。
这个时候敲门进来。
“总统,宴会已经准备好了!”
“好了,知道了!老大,我们走吧!”陈水扁正好趁这个时候摆脱了一时的尴尬……
“好吧,走吧!”萧天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大步走了出去
第八章祸起玫瑰
上一章节相关信息更正:一、台北总统府总统办公室是9坪多一些,按照换算公式是1坪相当于3。3平,所以整个总统办公室的实际面积按照大陆算法应该是30平左右;二、七章所说的介寿路实际上就是凯达格兰大道,是陈水扁上台后改的;
餐桌上的歌功颂德,推杯换盏已经让萧天渐渐麻木了,曾几何时萧天甚至认为这个宴会并不是为迎接他而设的。诺大一个宴会厅萧天觉得自己和这里的人和物是那么格格不入,所以他向陈水扁告了假要回到总统府为其安排的住所。陈水扁也没有阻拦让服务人员引路把萧天送了回去,并嘱咐萧天要好好休息,明天他会安排宋启文陪萧天到台北四处转转,萧天道了一声谢谢就离开了宴会。
萧天所住的宾馆位于总统府大院内,房间布置豪华,即使比五星级酒店也不多让。萧天往宽敞舒适的大床上一躺顿时感觉一阵疲惫,随后萧天起身到浴室放了一大缸的热水,热水越放越多,浴室里热气腾腾。萧天往浴缸里一躺,浴缸了的热水顿时浸满全身,萧天舒服的呻吟了一声,把头靠在浴缸的一边微闭双目享受浴缸里传来的温度。
不知不觉中,萧天竟然睡着了,轻微的鼾声从浴室里传了出来。
半睡半醒间,萧天隐约感觉到自己房间传来‘喀哒’一声,不长时间又传来房门轻轻合上的闷响,虽然声音不大,但却清晰地传进了萧天的耳朵里。
躺在浴缸里的萧天猛地双眼一睁,挺身而起,随后拿起浴巾往腰间一围跳出浴缸,走出浴室。走出浴室的萧天发现整个房间一点变化都没有,一切都静悄悄的。
难道是自己的错觉,萧天在心中暗道。
就在这个时候,萧天看见自己的房门一下子被推开,一个服务生模样的人举着双手倒退着从房间走廊走了进来,随后萧天就看到一只顶在他脑门上的黑色手枪和一只握着手枪的手,那个就是张刚。
“老大,我刚才看到这个人鬼鬼祟祟地从你房间走出来。”张刚双眼盯着那个服务生的眼睛一字一顿地问道。“是不是?”
那名服务生尽管眼神闪烁,但是神色还算镇静。
“先生,我……我只是进来看看萧先生……需要什么服务?”服务生不甚流利地回答道。
看来不是错觉了,萧天眉毛微微一挑,看了看那个服务生。没有理会房间门口的两个人,径直回到浴室穿上一件宽敞舒适的睡衣,手拿着一块毛巾不断地擦着头发上的水渍。
“洗个澡实在是太舒服了!”萧天边说边来到张刚跟前,转身对那个服务生淡淡地说道“你到我房间来干什么?”
“我说过了,我只是一名普通的服务生,来看看萧先生需要什么?”服务生依然振振有辞地回答道。
萧天哈哈一笑,说道“看来总统府的服务生一个个都训练有素啊,面对着枪口依然能够保持如此的镇定,难得啊!”说完,萧天接过张刚手中的手枪不断地摆弄着,嘴上仍然若无其事地说着话,仿佛在和自己朋友谈心一样。
“说,是谁派你来的,进来想干什么?”张刚厉声问道。
那个服务生眼珠不住地转动,似乎在想着脱身的计策,又似乎在思考着如何回答张刚的问题,脸上的表情透露出一种无助的慌张。
就见萧天微笑着说道“我兄弟在问你话呢?”随后萧天突然握紧手中的枪,转身枪口指向服务生的大腿。
“砰!”没有任何征兆的一声枪响,紧接着是那个服务生的一声惨号,服务生手捂着右腿半跪在地上,腿上流下来的鲜血立刻浸湿了地毯。
萧天把枪扔给张刚,自己往沙发上一靠,冷眼望着地上的服务生,用冰冷的声音说道“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说进我房间来干什么?”
伤口的疼痛和短暂的大量失血让那个服务生脸色煞白,萧天谈笑间杀人的冷酷让服务生从心底胆寒。
“我是……我是国民党特务四处的,来房间放置……窃听器。”说完服务生一脸死灰象一摊烂肉一样堆坐在地毯上。
萧天冷哼一声,心道没有想到自己刚到台北就被国民党给盯上了,国民党对自己还真是热心。
“东西放哪了?”张刚问道。
“在茶几下面!”服务生泄气地说道。
张刚来到茶几跟前,手在下面摸了几下随后从茶几下面扣出一个和大拇指指甲一般大小的圆形窃听器。张刚来到萧天身边把窃听器递给萧天,萧天仔细地观察着手中的窃听器,叹道“做工真是精细啊!”
萧天把窃听器握在手中,对那个服务生说道“今天我不杀你,你走吧!”
“谢谢!萧老大!谢谢!”服务生听到萧天话好象听到大赦一样,立刻连滚带爬地走了出去。
“老大,咱们就这么放了他么?”张刚问道。
萧天狞笑了一声,说道“咱们放了他,不等于国民党会放了他。知道美国的水门事件么?国民党刚失去了台湾,这个时候他是不会让民进党抓到任何把柄的。所以他回去的下场只有一个,那就是死!我估计那个服务生也会明白这个道理,也许他现在正在琢磨怎么跑路也说不定。再说,台湾是个法制社会,我可不想刚进台北就惹上人命官司,尤其地点还是在总统府。”
夜,十二点,台北街头。
此时的台北虽已入深夜,但是真正的夜生活似乎才刚刚开始,街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