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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香楼下,胭脂浓粉的姑娘们正在陪伴男人寻欢作乐,而在一个离着大门比较近的地方却坐着一位身穿黑衣的老者,背对众人而坐脸朝向大门,身边没有女人相伴,却有两个熟悉的身影站在其身后,一个便是万事通,而另外一个便是醉香楼的王老鸨。
那老者一头银发,背对两人而坐,手中端起一盏茶饮了一口便放下茶杯,王老鸨打算亲自上前为其倒茶,但老者此时仅是挥了挥手,示意不需要在倒了,而老者此时传出沙哑的声音:“他现在进入了?”
“史大爷,他现在早已经进入我家花魁苏伶的闺房之中,请大爷放心就是。”王老鸨恭恭敬敬的说道。
“嗯,切记若是他出来之后,一定设法将其留住,让其尝便人间疾苦!”老者背对王老鸨沉声说道。
“一定!一定!大爷所说奴家一定办到。”王老鸨陪笑的说道。
“嗯,这样最好不过了,万事通,这次的事情你办的很漂亮,老夫记下你这一功!”老者似乎很满意的样子,开怀说道。
“多谢老爷不弃,小的不过做了一些力所能及之事罢了。”万事通也客气的说道。
“今后你们好好办事,好处自然少不了你们的!”老者心平气和的说道。
“是!小的一定尽力而为!”万事通一副奴才象恭敬的说道。
“奴家也一定会尽力完成大爷的心愿,就不知是否让这傻小子死?”王老鸨狠狠的问道。
“不可!此人不可死,尽可能的去折磨他,但决不可让其身亡,否则你们拿命见我!”老者突然语气剧变,严厉的训斥着王老鸨。
“是!是!是!大爷的意思奴家照办就是,决不会要他的命,大爷您放心便是。”王老鸨被老者一语惊吓的浑身发抖,差点儿没昏倒过去,待缓和情绪之后,又对老者笑脸相迎的说道。
“嗯,这便好,万事通!”老者浑厚的嗓音冲万事通叫道。
“啊!老爷。。。。。什么事情,小的在这呢!”万事通也被吓得够呛低声回答道。
“切记你一定与赵无忧共同进退,决不可与其分离!”老者沉声说道。
“嗯。。。好。。。。好。。。。。。老爷所吩咐之事,小的一定办到。。。不过他向我询问赵仪之事,难道。。。。莫非。。。。。他。。。。。。”万事通将话音放的很低,最后却没在敢将自己想说之事说出来。
“呵呵,万事通!你若认为自己已经活够了,尽管来问老夫就是!你可以继续将你所感兴趣的事情对老夫说来听听!老夫也很感兴趣!”老者此次并没有发火,而是淡淡的对万事通说道。
“不敢。。。。小的不敢!小的不过是猜测而已。。。。不。。。。。!小的以后什么也不敢猜了!请老爷恕罪!”此时万事通竟然吓得一下子跪倒在地上,一个劲儿的向地上磕头,只为了老者能够原谅他的过失。
“你起来吧,念在你是初犯,老夫也无心追究,但若有下次,老夫必将你碎尸万断!”老者声音虽小,但没一个字都传入万事通的耳朵里面,此时万事通心乱如麻,已经不知所措了,站起来之际,他的两只腿不停的发抖,早知如此真不该问如此愚蠢的问题!这回自己的脑袋差点就搬了家。
“多。。。。多谢。。。。老爷。。。。。。不杀之恩。。。。。”万事通的脸色十分难看,几乎是纯白色的,看来被吓得不轻,而且回答之时也显得有气无力。
“知道便好,老夫也不必多费唇舌去跟你讲这些道理!”说着老者便从怀中掏出两张银票放在桌上,头也不回的便扬长而去。黑色身影十分健硕,消失在一片月色之中。而桌上所放着的是两张一万两的银票,奇Qisuu書网不由的让两人手舞足蹈起来。
黑衣老者究竟是何人,为何会这么大方,恐怕只有他自己知道,不过能让王老鸨与万事通如此忌惮之人,想必也非是一般之人。
16。遭困醉香楼
第二天清晨,赵无忧与苏伶两人畅谈一夜之后,赵无忧便推开房门准备离去,苏伶欲将其送出,但赵无忧执意让其好好留下歇息,故此并没有相送。
当赵无忧推开房门欲出去之际,在外面恭候多时的王老鸨眉头紧皱的看着他,而且与以往不同的是,王老鸨面如死灰,一副很瞧不起赵无忧的样子,其身后还站着十几个仆人怒视赵无忧,正当赵无忧欲付帐离开之际,王老鸨抢先答道:“哟,看你这副满面春风的样子,昨夜一定尽兴了吧?”
“哪里话,老板娘言重了。”赵无忧微微笑道。
“既然尽兴了,那就快掏银子吧?”王老鸨右手托着腮帮子,左手伸出来要银子。而且还是一副很不高兴的样子。
“没错,这次我便是前来支付银两的。”说着赵无忧便从怀中掏出一袋银子,顺便笑着递给了王老鸨,可王老鸨接过银子之后,拿出来数了数,连看赵无忧一眼都没有便随口说道:“怎么?就五十两?!干什么?你这是打发要饭的呢?!”王老鸨心情极度不好,冷嘲热讽的说道。
“这。。。。五十两难道不够么?”赵无忧听完王老鸨所言,先是一愣,之后便开口问道。
“怎么可能是五十两呢?我说我家苏伶可是我们醉香楼的花魁啊,你这五十两够干什么的?!有的客人以千金来求,也仅是为了跟我家苏伶见上一面而已,你这点银子又能算的了什么呢?”王老鸨掂了掂手中的那袋银子,轻视的看了赵无忧一眼说道。
“那老鸨究竟需要多少两银子呢?”赵无忧见王老鸨有些气愤,自己也有点不耐烦的说道。
“至少一千两纹银!”王老鸨伸出手来比划着说道。
“一千两纹银。。。。。可。。。。。。可我身上并没有一千两银子,这里还有三十几两的碎银子,还有五百两银票,我全是也只有这么多了。。。。。。剩下的我实在拿不出来了。。。。。”赵无忧此时又将全身上下所有剩余的银两拿了出来,这些也全是自己身上所有家当了,随后一并递给王老鸨,这个女人收下银票数了数露出了喜悦之色,但好景不长脸色又变得阴沉起来没好气的说道:“还差四百两,这样吧算你四百两好了!”
“这。。。在下一定他日奉还。。。。。”赵无忧见这位老鸨如此不好讲话,又认为分明是在敲诈自己,但人生地不熟的也不好与其翻脸,于是便耐着性子说道。
“哟,你真是会开玩笑,你若走了,那银子谁来还呢?你当老娘我是傻子不成?!”王老鸨非常不悦的瞅了少年一眼讽刺的说道。
“老鸨,我本意并非如此,可。。。。。。可我现在的确拿不出这些钱来。。。。况且我有事在身。。。。。”赵无忧吱吱唔唔的说道。
“好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啊,不过这个理由很多臭男人没钱付帐之时都已经说过了!你太落伍了!”王老鸨冷笑道。
“那你的意思呢?”赵无忧用剑柄轻佻眉宇之间的那缕细长刘海语气平和的问道。
哼!前债还钱,天经地义!既然没钱付帐,那吗从今天开始你便是我醉香楼的仆人,这样算来你要在醉香楼干活干那吗十多年二十年的,到时候老娘我在恢复你自由之身!qi書網…奇书在这里签字画押吧!王老鸨与背后的仆人眼神交汇,仆人便将一张卖身契拿了出来递给赵无忧!
赵无忧看到这张卖身契,不由的怒发冲冠!这种情景之下,岂能再忍?!盛怒之下,赵无忧将这张卖身契撕得粉碎,用剑指着众人一声怒喝:“都给我滚!”
“哟,小子你脾气倒是不小!来人!给我打!”王老鸨见赵无忧犯起脾气来,便一挥手准备让众位仆人先揍他一顿再说。
瞬间十几个仆人冲了上来,把赵无忧团团围住,赵无忧心知此次在劫难逃,但若束手就擒更是万分丢人之事,于是便打算杀出重围,随手便将自己手中佩剑星霜拔了出来,虽然赵无忧并没有习武,但望月岛之中皆是高手,剑招还是略微的记得几招,但赵无忧不曾施展过,而且使用剑招也必须配合浑厚的内力才行。
赵无忧此时灵机一动,随之施展出其表兄所学的望月剑诀,虽然剑招记得,但却并无内力,如同花拳秀腿一般,空有其表却无其实。赵无忧冲向众位仆人,用力挥剑拼杀!这一挥剑虽然让众人不敢近身,但也把自己累得够呛,因为自己不曾习武,手中星霜不过是一把佩剑而已,根本谈不上人剑合一的境界。
第一次挥剑便将自己累得够呛,一直不停的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若是第二次来攻肯定会被打到,此时赵无忧迅速的在周围扫视了一遍,看到王老鸨这边比较薄弱,正所谓擒贼先擒王,如果先将王老鸨制服,之后离开此地的几率便会更大。
于是赵无忧二话不说,直接提剑冲向王老鸨,虽然赵无忧已经尽了去跑,但没有想到还没擒住王老鸨之前,自己便先挨了一棍子,狠狠的砸在自己头上,顿时手中星霜落地,自己也不由自主的跪在地上。
随之而来的便是,醉香楼仆人的一顿臭揍,痛苦的叫声传入整个醉香楼之中,众姐妹都纷纷打开窗户,悄悄的向外张望着。只见一群仆人在围着暴打一位英俊的少年,苏伶听闻阵阵痛苦的哀嚎后,也随之快速的走了出去一看究竟。
一出门苏伶便看到了昨日见到的赵无忧,遭到醉香楼仆人的一顿毒打,看到这种情况苏伶立即上前欲将仆人推开,但一介弱女子,又岂能推得开十几位身强力壮的大汉呢?心急如焚的苏伶立即向王老鸨的方向跑了过去,到了王老鸨跟前不由分说的跪在地上,环抱着王老鸨的大腿苦苦的哀求道:“妈妈!求求你了!不要在打这位公子了,他并不是坏人!”苏伶不禁黯然落下了眼泪,凌乱的发丝根本本看不出任何柔美,但娇弱的身躯却在一直不停的颤抖着,满脸泪珠如春雨一般掉落在衣衫之上。
这是王老鸨始料未及的,她并没有想到苏伶会过来求情,更何况会为了这么一个傻小子而落泪,王老鸨见苏伶哭的如此伤心便大喊一声:“好了!今天看在我家苏伶的面子上,不再打你了,来人让他画押!”说着一个仆人用刀割破赵无忧的手指,让其在纸上画押。而赵无忧此时早已被打的不省人事了。
17。化解危难
王老鸨见苏伶一直跪在地上泪流满面,自己也有些碍不开面子,连忙将其搀扶起来,对其关切的说道:“苏伶,你这是作什么,别让妈妈担心了,快快起来。”
“没事,妈妈。。。。。赵公子他怎么了”苏伶一边轻轻的用衣袖擦拭着泪水,一边柔声的问道。
“还能怎样?当然是钱没给够呗!”王老鸨一副瞧不起的样子看了看爬在地上的赵无忧轻视的说道。
“原来是这样子,妈妈,这钱由女儿为赵公子垫付吧,求求你不要在为难赵公子了。”苏伶一副可人疼爱的样子对王老鸨哀求道。
“苏伶,这不管你的事,这种男人就应该给他点颜色瞧瞧,你看他年岁不大便是这副德行,要是长大了那还的了?!”王老鸨叹了口气,用平静的口吻劝解的说道。
“不!妈妈!赵公子并不是你所想象的那种人,昨夜他对女儿秋毫无犯。。。。。”说着苏伶脸上泛起了一片红霞。
“秋毫无犯?呵呵,苏伶啊,我知道一定是你被这臭小子灌醉了,所以他占你便宜的事情,你才会一无所知,之后想必这臭小子便会装作一副正经的样子,说他自己什么也没做,这种伪君子老娘我是看的多了,都是老把戏了,你这个傻丫头还信以为真了不成?”王老鸨觉得苏伶十分可笑,现在柳下惠早就没有了,世上哪有这种人呢?
“不是的!”苏伶目光坚定的看着王老鸨,不由让王老鸨心中一惊,心想:“这死丫头平时并不是这样的,今天怎么突然跟变了个人似的,难道真被这臭小子给迷住了不成?”于是王老鸨便温和了起来,拉住苏伶的纤手问道:“苏伶啊,怎么?难道你看上这位公子了不成?”
“妈妈,你真是的!昨夜这位公子与女儿秉烛夜谈,一夜都未曾入睡,女儿也是刚刚要睡去的,我自己很清醒,这位赵公子礼貌待我,根本没你想的那样子。”苏伶见王老鸨不相信自己所言,于是便小嘴一噘生气的说道。
“哎呀,这是妈妈的错了,没有照顾到你的心思,但既然卖身契都签了,自然没法改悔,这点你也是知道的,不能怪我无情,这小子刚才还要动手打我,我们这么做也是逼不得以,苏伶你也该懂事了吧?妈妈我也不容易啊!”王老鸨的一贯作风便是假戏真作,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的对自己家姑娘们讲道理,苏伶见王老鸨一副苦口婆心的样子,便连忙退让一步反过来劝道:“妈妈,不要这样难过,既然你已经将赵公子变成咱们醉香楼的人,那女儿我有一个小小的请求,让赵公子做我的下人如何?”王老鸨见苏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