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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良惊讶:“书?那一定是隐侠他老人家的武功秘芨了!叫化兄弟,我真羡慕你有此奇缘。”
“大叔,先别说这事,我帮你化解这身上的毒吧!”
商良又是惊讶:“叫化兄弟,这毒没有解药,你怎么能化解?”
“不错?这毒是没有解药,但有一样东西可以化解。”
“什么东西?”
“酒!”
“酒?”
不单是商良,就是连薛女侠、青青、翠翠和豹儿,全都惊讶起来。翠翠问:“酒能化解吗?”
“能!能!要不,我能化解我身上的毒吗?”
翠翠又问:“你随身带了酒?”
“没有呀!”
“那你哪里来的酒?”
吴影儿奇怪了:“你们刚才没喝酒?”
“你胡说八道什么?我们几时喝酒了?”
“那,那,那你和这位兄弟怎么没中毒?”
吴影儿不由得困惑地望着豹儿了。商良连忙咳了两声,向他眨眨眼睛:“叫化兄弟,你别再捉弄我们了。你带了酒,快拿出来给我们化解化解好了。”
吴影儿看见商良这种神色,再看看薛女侠等人怀疑的目光,以及豹儿那种茫然、困惑的神态,虽然不明全意,也看出一些原因,不由得搔搔头笑道:“好!好!我去拿来给你们化解。”
吴影儿闪身走去豹儿藏酒的地方,将一坛杜康名酒和两个青瓷大碗(这是豹儿在取酒时顺手取来的)拿了过来。商良高兴叫道:“叫化兄弟,你真是一个好兄弟,快斟碗酒给我化解、化解!”
翠翠说:“爹!有了酒,他就是一个坏人也会变成好兄弟啦!”
豹儿说:“翠翠,别乱说,这位大哥的确是位好人。”
“你呀!还不是跟我爹一个样。有了酒,什么都忘了!”
吴影儿倒了一碗酒给商良服下。这真是一物制一物,商良一碗酒到肚,暗暗运气,经脉全无阻滞,流通舒畅,一跃而起,功力全部恢复。翠翠惊讶:“这酒真的能解毒呀?”
商良说:“能解!能解!要不,我能一跃而起吗?”
薛女侠和青青见如此,也各自饮下了半碗牺。片刻,她们也各自化解了身上的毒,也一跃而起。薛女侠瞅着商良问:“钟离羽给你这种毒药,他没告诉你酒能化解么?”
“没有呀!要不,我还不用酒早解了!”
“钟离羽藏私?他是不知,还是有意不告诉你?”
翠翠说:“好呀!我们救了他,他为什么这样坑害人?我以后找他算帐去。”
豹儿说:“钟离大叔恐怕真的不知道酒能化解这种毒的。以钟离大叔的为人,他不会不告诉商大叔。”
吴影儿说:“这事钟离羽恐怕也不知道。”
商良问:“兄弟,你是怎么知道的呢?”
“我也是从一本书上知道的。”
“是隐侠的武功秘芨?”
“不是。”
“哦!那又是一本什么书呢?”
“太白药篇。”
商良和薛女侠几乎同时一怔,惊讶问:“太白药篇?是太白山上人称狄药王的书?”
“是。”
豹儿好奇问商良:“大叔,狄药王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商良说:“这是江湖上的—位异人。”
翠翠问:“异人?怎么江湖上没听人说到他呢?”
薛女侠说:“丫头,他虽然是一位异人,但不怎么出名,一生没出过太白山。江湖上知道他的人不多。”
豹儿又问:“他怎么异法?”
“豹兄弟,他一生一世,将毕生的精力都放在药物上。太白山上是盛产各种草药的名山,他几乎像传说中的神农氏一样,尝遍了太白山上的各种草药,特别对各种毒物甚有心得,能化解天下间各种各样的毒药,所以这一带的人都称他为药王。”
翠翠问:“妈,那他与巫山怪医比怎样?”
“巫山怪医是武林中人,他却不是。巫山怪医能医各种奇难怪症,他却不会行医,只能化解各种毒性。凡是中毒或给各种毒物咬伤的人,经他看过,往往一医就好。”
“好,我们去拜访他吧,向他讨一些解毒之物,以后就不怕中毒了。”
豹儿问:“他会给我们吗?”
商良说:“给!只要能找到他,他一定会给。恐怕我们怎么也不可能找到他了!”
“他很难找到么?”
“说难也难,说易也易。”
翠翠问:“爹,你这是什么意思?”
“丫头,一个死去的人,我们怎么找?除非你真的是个小观音?能起死回生,或者从阎王爷手中将他要回来。”
“爹!那你怎么说易呢?”
“他的坟墓,就在太白山上,那不容易找?”
豹儿问:“大叔,他是怎么死的呢?”
“小兄弟,一个人要活难,要死还不容易?他服下毒药,双脚一伸,不就死了!”
翠翠叫起来:“爹!人家跟你说正经话,你怎么尽说笑?”
豹儿问:“他不是能化解各种毒吗?也知道各种毒药的,解法,怎么服毒死了?”
“小兄弟,有人逼他服下毒药,他能不死?”
“谁逼他服下毒药?”
“黑箭!”
“黑箭?”豹儿、翠翠和青青一听便叫起来。
“对!就是黑箭。初时,武林中人还以为是九幽老怪所为,后来才知道是黑箭所为。”
青青问:“黑箭干嘛要逼他服毒呢?”
“听人说,黑箭曾逼他为自己效力,叫他制出各种各样的毒药,他死也不答应。黑箭一怒之下,就逼他服下毒药。死后,还将他的尸体抛入火中烧毁。”
翠翠和青青听了愤怒异常:“这个黑箭,再不将他除掉,恐怕还不知有多少无辜之人惨死在他的手中。”
豹儿却哑然不出声,他心里感到—阵难受,杀害这样一位难得的异人,不知是不是自己的师父所为。怪不得师父在临死之前,叮嘱自己要多行善事,为他老人家赎罪。
商良对吴影儿说:“老弟,看来你—身的宝贝真不少哩!还懂得化解毒药。”
吴影儿咧着嘴笑:“大叔别说笑,我浑身是刀,可是没一把锋利,全是半桶水,有的连半桶水也不是,只懂得些皮毛。”
“老弟,你是不是有意跟踪我们?”
“不错?我是有意的。”
翠翠扬了扬眉:“你跟踪我们干什么?”
“我以为你们是伙杀手。”
豹儿困惑:“我们怎么是杀手了?”
“对不起,我误会你们了!”
翠翠说:“你没有误会,我们的确是江湖上的杀手。”
吴影儿睁大眼睛:“你们真的是杀手?”
“你没听闻江湖上有两个小杀手么?”
“两个小杀手?”
“是呀!我们是杀手又怎样?”
吴影儿笑起来:“我知道你们是什么人了!”
翠翠问:“我们是什么人?”
“不错!你们的确是江湖上人称的小杀手,火烧黑峰寨,血战王通桥,大闹嘉定州,夜闯重庆堂。不过,你们这两个江湖小杀手,杀人是不要钱的,也不受人雇用,专干亏本的买卖。”
“小叫化,你知道的事还不少哩!”
“两位侠名远播,尤其是重庆一战,惊震江湖。我怎会不知道?”
商良问:“我们这位豹兄弟,你听没听闻?”
“我当然听闻!两位江湖小杀手之名,也因豹少侠而轰动武林。初时,武林中还以为豹少侠是点苍派的少掌门,后来才知道是同貌的人,因而更加在江湖上传遍了。”
翠翠笑着说:“小叫化,你弄错人啦!”
“我,我怎么弄错人了?”
“他可是点苍派的少掌门哩!”
“什么?他不是豹少侠?是少掌门?”
“是呀!”
吴影儿困惑:“真的?”
“你不相信?”
“点苍派少掌门有这么深厚的内力?不可能。”
“你怎么知道点苍派少掌门的内力没有这么深厚呢?”商良问。
“我是听人说的。”
“听谁?”
“我师兄。”
“令师兄是谁?”
“莫长老。”
这一下,不但是商良愕然了,连薛女侠、青青、翠翠和豹儿都愕然起来。商良进—步问:“哪一个莫长老?”
吴影儿反问:“武林中还有了几个莫长老吗?”
“是不是江湖上人称‘没影子’的莫长老前辈?”
“对对!他叫没影子,我叫无影儿。不是师兄弟是什么?”
吴影儿不这样说还好,一说,就使人生疑起来:名称相同,就是师兄弟吗?何况莫长老年近九十岁,是当今武林中有名的宿老,与他同—辈的人,都已先后逝世,长辞人间。他是当今武林仅存的硕果。这个小叫化今年只不过十七八岁,会是莫长老的师弟?做莫长老的徒弟还嫌小,做个徒孙还差不多。显然这个小叫化故意在打哈哈,大话连篇,耸人听闻。
翠翠问:“你是老叫化的师弟?”
“是呀!”
“你以为我们会相信吗?”
“哦!你们不相信?”
“相信你的人,不是白痴,准是傻子!”
吴影儿哭着说:“姑娘,你准备做白痴和傻子吧。”
商良动疑问:“老弟,你真是那老叫化的师弟?”
“你们要怎样才相信?”
“老弟,你别跟我们闹着玩。”
“我有什么好闹着玩的?做他的师弟很光彩吗?”
翠翠说:“当然光彩啦!起码可以在江湖上招摇撞骗,骗得别人的尊敬。”
“噢!我最怕别人尊敬了!别人一尊敬,我会比兔子还跑得快。”
商良笑着说:“这一性格,有点和老叫化相似。老弟,那么说,你是漠北怪丐齐老前辈的弟子了?”
“我是没影子的师弟,当然就是他老人家的弟子,这还用问吗?”
“老弟的武功,也是他老人家亲自传授给你的吗?”
“这个却没有。”
“那么老弟拜过他为师?”
“拜过呀,要不,我怎么称他老人家为师父?”
商良笑起来:“老弟!江湖上人说我假话连篇,几乎没一句真话。看来你老弟比我更会说假话。”
“我怎么说假话了?”
“老弟,我问你,你今年多大?”
“刚满十八。”
“漠北怪丐齐老前辈仙逝有几十年,老弟如何拜他为师?”
吴影儿一笑:“大叔,你没听说武林中有隔代弟子么?”
“你是漠北怪丐的隔代弟子?”
“不错!我得到了他老人家的武功秘芨,在他老人家遗体前叩头拜师呀,算不算他的弟子?”
商良一时哑口无言。的确,武林中是有隔代弟子,但极为少见。半晌,问:“莫长老这老叫化知不知道?”
“他不知道,会将你们的事告诉我吗?”
“那么老弟的武功,由莫长老代传?”
“他从旁指点了我一下,那也是最近两三年的事。不瞒你们说,这位师兄,我也是在三年前才知道的。”
商良等人更是愕异。商良问:“那老弟的武功——”
“我是根据师父留下的书自己练的呀!”
商良等人又不由得诧异相视。一个人没有任何人指点,居然能自己从武学书本中练出这等上乘的武功绝学,那真是不可思议了!别的事可以假,但武功却假不了,一出手便知有没有料到。要是说豹儿是当今武林中的一位奇人,那吴影儿,也不异是—位奇人。商良不方便再问下去了,再问,那不啻窥探别人的武功绝学了,这可是武林人士的大忌。
吴影儿问:“你们还有什么话要问的?没有,我走啦!其实,莫长老是我的师兄,你们信也好,不信也好。但我绝不是什么招摇撞骗。不过这样也好,以后我再不在别人面前说莫长老是我的师兄了。”吴影儿说完,便启身欲走。
商良叫住他问:“老弟,我还想问问,你刚才说,跟踪一伙杀手,是怎么刚事?”
“我想向他们讨还一个公道。”
“讨还公道!?他们得罪了你老弟?”
“得罪我不算一回事,我叫化才不计较别人得不得罪我。”
“那老弟要讨还什么公道?”
“大叔,你知不知岷山七雄之事?”
“岷山七雄?岷山七雄怎么了?来!老弟,我们坐下,饮酒,慢慢谈。”
吴影儿—听说饮酒,不由打量那酒罐一眼,嘻嘻笑道:“有酒嘛,却也不错呀!”
商良问:“你不会疑心我们会灌醉你吧?”
“你们灌不醉我的。”
“那么说,老弟的酒量比令师兄还好了?是不是?”
吴影儿笑道:“别的我不敢说,讲到酒量,师兄他比不过我。”
“老弟!那对劲了!我这位豹兄弟,一向也饮酒不醉。”
“我曾听师兄说过,我这次来中原,也想找豹兄弟拼拼酒量。”
“好!相请不如偶遇。今夜里,我们三人,就较下酒量,谁醉倒谁输。”
青青说:“爹!你们这是谈话啦,还是拼酒呢?”
翠翠说:“我看爹将小叫化留下来,就是存心想喝酒。”她转问薛女侠奇Qisuu。сom书,“妈,我好不好将这罐酒摔碎?”
商良吓了一跳:“哎哎!你别乱来!”
薛女侠一笑,说:“丫头,算了!让他们喝去!我们转到一边睡,别理他们。”
“妈,他们醉倒了怎么办?”
“那你给我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