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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叫化说:“行!我同意。”
金帮主大喜:“好!我们就—言为定!以后两位有什么事需要我和我丐帮相助的,只要两位开口,我们马上就到,全力支持。”
“那,那我们先多谢金帮主了!”
“自己人,何必客气!”
他们又谈了一些话,然后金帮主便告辞而去。快到城墙时,金帮主对蔡堂主说:“我不回堂口了,我和灵儿想进城去看看翠丫头和豹兄弟他们怎样,你带人回堂口吧!”
“是!帮主明天回不回来?”
“你别特别为我安排,照平日一样,或许我明天就离开洛阳,转回洞庭去。”
“帮主怎不在洛阳多住几天呢?堂下各处的—些弟兄,都想谒见帮主—面。”
“你叫大家别心急,今后我自会与大家见面,恐怕和大家还有一段日子相处哩!”
“要是这样,那太好了!我先将这一情况告诉大家,让下面的兄弟们高兴高兴。”蔡堂主带耿小五等人高兴地离去了。
金帮主见蔡堂主走远了,对灵儿说:“你的轻功练得怎样了?”
“帮主,还可以。”
“好!那我们越城墙入城,行动要快,别让巡城的官兵们发现,以免惹出麻烦来。”
“我知道。”
她们能不能越墙入城,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第四十一回风云洛阳
上一回说到她们要越墙入城。果然不一会,她们在无人处,像两只疾飞的夜鸟,飞越城墙,跃进洛阳城了。
当金帮主和哭笑双丐交谈中,翠翠和豹儿先后回到了客栈里。豹儿一见翠翠在客栈房里,放下了心来。翠翠—见他,却扬起了面孔:“你回来干吗?怎么不和他们在—起笑的?”
“翠翠……”
翠翠生气的说:“你叫我干吗?人家欺负我,你也来欺负我。”
豹儿愕然:“我几时欺负你了?”
“人家笑,你也在笑,不是欺负我又是什么了?”
“噢!笑叫化是误会,其他人笑是善意,能扯得上欺负二字吗?”
“那你哩?是什么意思了?”
“我!?什么意思也没有,他们笑,我只是陪着他们笑而已。翠翠,我总不能在当时哭吧?”
“你怎么不怕我难为情的?”
“那,那,那我以后叫他们不准笑好不好?”
翠翠:“噗嗤”—下笑起来:“你能不准人家笑的吗?”
“那,那我怎么办?”
“人家笑,你哭呀!”
“这怎么行?我哭得出来吗?”
“好了!我不跟你说了!”翠翠笑着说,“你武功那么俊,怎么在这方面……”
豹儿突然说:“有人来了!”
翠翠—怔:“什么人来了?”
“是店小二来了!”
“嗨!我还以为是什么人来了,店小二来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还有一个人跟随店小二一起来。”
“这是给我们送饭菜来的人,豹哥,你快洗把脸吧,准备吃饭。我回来时,便吩咐店小二给我们准备了的饭菜热好,等你回来时便端上来,大概是店小二见你回来,叫人将饭菜送来。”
豹儿这才想起自己和翠翠还没有吃过晚饭,为了追寻给偷去的金银,自己几乎不记得起吃饭这一回事了!便说:“好!我去洗脸,翠翠,你不洗么?”
“我回来就洗过了!”
一会,店小二便叩门进来,叫挑着竹盒子的工人将饭菜一一摆在桌子上。豹儿洗完脸从房间里出来,—见桌上的饭菜一汤四菜,还有一瓶上好的山西汾酒,都是热腾腾的,豹儿看得食指大功,说:“小二哥,辛苦你们了!”
店小二堆着笑脸说:“不辛苦,这是小人们应该做的。少爷、小姐,你们慢慢用,明天早上,小人再来收拾碗筷。”
店小二非常识趣,现在已是夜里亥时,他不想在夜里再来打扰豹儿和翠翠。
店小二和厨房工人—走,豹儿关上了房门,便想斟酒夹菜了。翠翠说:“你想死了?”
豹儿愕然:“翠翠,你怎么了?我又怎么想死了?”
“所有的饭菜碗筷?我们都没有试过,万一有毒,怎么办?”
“难道这店里的人还会下毒来害我们?”
“江湖浪险,人心难测。我经过了那臭叫化偷去钱袋的教训,不能不步步小心为上了。刚才我回来在路上时想到,要是那臭叫化是飞鹰堡的人,他突然向我下手,我不完了?越想就越心寒,所以还是小心的好。”
豹儿一听,也感到心头悚然:“不错,不错,我们还是处处小心的好。”
翠翠取下银簪,一一在汤里、桌里、饭里酒里试过一遍,都没有毒。她还是不放心,又在茶水里和碗筷杯碟边上,用银簪子都试过一下,也没有毒,才放心食用了。
豹儿斟了一杯酒,一口而干,连说:“好酒!好酒!”
翠翠说:“好酒!好酒!你别给我喝醉了,到时,我难伺候你。”
豹儿笑了笑:“这么一瓶酒能喝醉了我么?就是二瓶三瓶,我也喝不醉。”
“别老鼠上天秤,自己称自己。”
豹儿刚喝完第三杯酒,突然停下来,锁眉凝神倾听。翠翠奇怪了,问:“你又怎么啦?”
“又有人朝我们来了!”
“不会又是店小二吧?”
豹儿摇摇头:“不是,是从瓦面上来的。”
“什么!?从瓦面上来?”
“是!他们的轻功不错哩!”
“不会是飞鹰堡的人向我们寻仇来了?”
“不清楚。”
“豹哥,我出去看看。”翠翠说完,身似灵燕,从窗户穿出,轻然无声的跃上了附近一栋房屋的瓦面,伏下身来,在月光下放眼四看,果然两条人影,疾似夜鸟,从东而来,倏然落在自己所住客栈房屋的瓦面上了,跟着跃下院子里。翠翠看清楚了,来人是丐帮帮主和灵儿,心下惊喜和思疑,金姨和灵姐怎么这般深夜来看自己和豹哥?不会是又出了什么事吧?还是金姨不放心自己而来?翠翠想到自己在土地庙中面子一时搁不下而走的情景,—张脸儿又火辣辣起来。要是金姨、灵姐为这事而来看自己,自己怎么说话哩?
这时,翠翠已听到了豹儿惊讶的声音:“金姨,灵姐,怎么是你们来了?”
金姨的笑声:“没想到我们会来吧?”
豹儿不好意思说:“我,我是没想到。”
“咦!翠丫头呢?她还没有回来么?”
跟着是灵儿的声音说:“翠妹没回来,不会是出了事吧?”
翠翠慌忙闪身从窗户跃回:“金姨,灵姐,我在这里。”
翠翠的幻影身法。奇快如电,令金姨和灵儿也大为讶然,仿佛翠翠—下凭空而现似的,又似幽灵突然从地下冒起来。
金姨看得不禁赞许:“你这丫头,好俊秀的轻功!看来薛门的幻影魔掌神功,你独得真谛了!薛家这一门独步武林的绝技,算是后继有人,不会再在江湖上消失。”
翠翠笑道:“金姨,你别赞坏了我。”
灵儿问:“翠妹,你刚才去哪里了?”
“我呀!以为是什么不速之客光临,所以事先到瓦面上恭迎了!想不到是你和金姨深夜而来。”
金姨问:“翠丫头,你这么机警伶俐,干嘛给笑叫化扒去了你身上的荷包?就算你师父没教你怎么在江湖上行走,你那古灵精怪的义父,也没有教你么?”
“教了呵!”
“教了,你还那么大意?”
“他们只教我如伺防范敌人,却没教我如何防范只打荷包的扒手!再说那个笑叫化扒窃的手法真是太高明了,恐怕我一时防也防不了。”
“翠丫头,要不要我教你如何防范小偷和骗子的绝招儿?”
“当然要呀!”
“你记住了,在热闹的市镇上和人多的地方,不让任何人接近你身边半步,就是再高明手快的扒手,也扒不了你的钱袋子。”
“对付骗子呢?”
“那更容易,自己不存任何贪念,不去相信他的话,他们怎么也骗不了你,当年,要是有人不相信我所说的话,我能骗吗?”
豹儿愕然:“金姨以前也骗人么?”
灵儿笑道:“我们帮主,却是当年武林中出名的女骗子,连九幽小怪墨大侠,也给我们帮主骗得溜溜转的。”
豹儿一下子傻了眼。金姨笑道:“你这浑小子,心慈耳朵软,更容易上当受骗了。你今后小心了!别叫我将你骗得像猪仔似的被卖掉。”
豹儿又憨憨地笑起来:“金姨不会骗我吧?”
金姨眨眨眼:“这很难说了!”
灵儿笑问:“你难道没给我们帮主骗过吗?你不记得我们在川滇边上,将你从黑峰寨所得的金银珠宝全骗走了?”
翠翠笑道:“还有呵!装扮成什么彝族姑娘的,将我们当兔子似的捉起来。”
灵儿—听,又嗤嗤地笑起来。豹儿却睁大了眼:“那次是你们吗?”
金姨笑道:“所以呀,你今后别心慈耳朵软了,小心我将你的翠妹妹骗走!”
豹儿笑起来:“金姨说笑了!金姨,你吃了饭没有?”
“没有呀!我正是来讨吃的。”
“金姨,你又说笑了!”
“哎!我可不是说笑。叫化上门,不讨吃那干什么?”
“既然这样,那我去叫店小二再添几道菜上来。”豹儿说着,便想出去。
金帮主叫住他:“豹兄弟,你别去麻烦店家了,我们将就下,也可以吃饱。”
翠翠说:“这怎么行的?”
“有什么行不行的,我们当叫化的,有残羹冷饭吃,也算好的了,而桌上的菜肴,你们几乎还没有动过,对我来说,已是上等了!来,我们大家都坐下来,一边吃,一边谈心。”
酒过三巡,翠翠又问:“金姨,你不是说要坐镇薛家寨么,怎么又来洛阳了?”
“我们叫化窝里出了一些事,我要回去亲自处理—下,路过洛阳,刚巧就碰上了你们。”
豹儿问:“出了什么事?”
“我们的前帮主鲁长啸病重临危,我不能不赶回去看看。”
翠翠又说:“金姨一走,那我们薛家寨怎么办?”
“丫头!你放心,我已命山西的总堂主去了薛家寨,真的有事,他会用飞鸽传书与华山、恒山和终南山联络。再说,有你爷爷幽灵侠那么精明老练,又有你爹江湖游侠那么机灵警觉,你大可以不用担心。何况飞鹰堡新败,武林中两大奇丐和辽东双怪赶去桐柏山,恐怕他们自顾不暇,怎敢去再犯薛家寨?丫头,要担心的却是你们自己。”
灵儿说:“是呀!这—次,你的钱包叫哭笑二叫化扒了去,再这么粗心大意,下—次,恐怕丢掉的不是什么钱包了?”
翠翠笑道:“你们放心,我们今后不会这么大意了?”
金帮主又说:“丫头,既然你们来到了洛阳,不如到龙门石窟走走看看。”
豹儿茫然问:“我们去石窟干吗?”
“龙门石窟,洞寺颇多,各种佛像,千姿百态。你们去看看,可以大开眼界,增长见闻,还可以令薛家寨今后平安无事。”
豹儿又是愕然:“去看看,可以令薛家寨今后平安无事?”
翠翠问:“金姨,你不会是要我去龙门石窟求神拜佛吧?”
“哎!我怎么要你们去求神拜佛呢?对那些石雕木刻泥塑的什么佛像,—旦有事,它们自身也保不了,还能保佑人?我才不那么糊涂去相信它们。”
灵儿说:“是呀!我曾看见过一次大火烧了一间和尚庙,那些什么菩萨、佛像一个个动也不会动,眼光光给大火烧成灰烬,它们要是有灵,干吗不自己跑呵?”
翠翠笑道:“你这叫化丫头,小心菩萨、佛祖会给你报应。”
“我们当叫化的,才不相信这—套,有时我们住在破寺破庙里,没柴草烤东西吃,将木雕的神像也劈来当柴草烧,将石雕的菩萨搬下来当凳坐。”
豹儿听了更是傻了眼,暗想:她们怎么这般的大胆妄为?世人那么崇拜菩萨神像,自己的师父方悟禅师,在生前,也朝朝暮暮拜佛参禅,神态庄严。再有段丽丽郡主四处拜佛,花那么多金银建造寺庙,她们竟将菩萨、神像当柴烧?当凳坐?那不太罪过么?豹儿从小由方悟禅师抚养成人,对什么佛祖、菩萨向来是尊敬的,他不敢说有,也不敢说无。说有吗?他从来没有见过真正的佛祖、菩萨,也没看见过它们显灵,见到的只是—些光头和尚们!说没有,为什么世人那么崇拜?就是自己的爷爷,也出家当和尚,早晚静坐参佛。可是,他所接近的人,几乎没几个是相信的。商良、薛女侠,更是不信佛了!甚至拿观音菩萨来开玩笑。没影子莫长老和小叫化吴影儿,也不相信,就是自己的父母和青青翠翠,嘴巴没说,心里也不相信。现在金姨和灵儿,更是大胆妄为,这就弄得豹儿在信与不信之间了,但师父方悟禅师在生前所说的话,他是深信的,那就是善有善报,恶有恶报。自己一定要做善事,千万不可做恶事。可惜方悟禅师没有告诉他这么一句:除恶即是行善。
这时翠翠又问:“金姨,那我们去龙门石窟看看,怎么能令薛家寨平安无事了?”
金姨一笑:“亏你这丫头还说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