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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奴婢马上去办。”赵嬷嬷赶紧转身出去替主子办事。
当天就得到了康王府那边的回应,说是最近康王妃身体不适拒绝了,容琳搞不清楚状况,幸好赵嬷嬷又拿出来一张康蓉命自己的小丫环给她递过来的纸条,才知道原来为了老夫人寿宴上自己给康蓉那包药,康王夫妇才不让小女儿出门与容琳来往的。
容琳气得直接把纸条拍在桌子上,赵嬷嬷并不知道纸条上面写的是什么,见主子如此生气,便小意的问了问:“翁主,蓉县主都写什么了?”
“没什么,只是最近康王爷和王妃不让她出来。”容琳缓了口气才回答了赵嬷嬷。
“那咱们现在怎么办?”赵嬷嬷是容琳的左右手,一心一意的为她办事。
容琳坐下来,重新拿起了那张纸条,边看边说:“只不过是最近,又不是永远,康蓉只怕是我更着急,看谁等得起?”
接下来的半个多月,齐蕊腿上的伤口愈合得差不多了,虽说沐月不理她,但她不知道搞的,就是喜欢往沐月跟前凑,没话找话聊,烦得沐月只好躲出府去图个清静。
茗月轩里,沐月今天正和周锦绣喝茶聊天,突然听到皇宫里的丧钟响起,顿时大家议论起来。
“锦绣,我得先回府了,咱们改天再聚。”沐月马上站起来。
“好,你快回去吧!”周锦绣非常体谅她。
青杨和青松每人三天一换班跟着沐月保护她,此时马车里的青杨自然也听到了钟声,见主子出来,忙给她掀开了帘子。
沐月一声“快回府!”青杨便赶紧挥动马鞭,不多时就回到了将军府。
才一下马车,沐月又对青杨说:“你赶紧骑马去找相公打听一下是怎么回事。”
“是”青杨不敢耽误,马上去找夏侯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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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5章 又来一个
夏侯老夫人自然也听到了皇宫里的丧钟声,心头很是不安地派李嬷嬷去找沐月过来,哪知沐月出府去了,忙让福管家去找。
没想到福管家才出将军府的大门口就看见沐月正往里走,他赶紧迎了上去:“大少奶奶,你可回来了,老夫人正命我去找你呢!”
沐月一边往里走一边应道:“恩,我就去青竹苑,你马上集合家里所有的下人,告诫他们这几天出去要小心些,不许在外面乱说话,另外还要多储备一些食材,至少要够全府上下十天用的,平时每天用的再另外去买。”
福管家忙点头按照沐月吩咐去办事了,沐月没来得及回初云苑换下男装就直接去了青竹苑。
本来陪老夫人正聊天的齐蕊也在那里,她实在搞不懂那是什么钟声居然令得老人家如此不安,还这么急着找沐月,感觉是发生了大事情,弄得她都不敢说话了,乖乖坐在那儿静静待着。
等到沐月一现身,齐蕊先是一愣,毕竟她没见过一身男装打扮的沐月,没想到她跟自己一样也喜欢女扮男装出去玩啊!
老夫人乍看沐月差点儿没认出来,指着她道:“你……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穿成这样跑出去?”
对于老夫人的质问,沐月言简意赅地回道:“祖母,现在不是追究我穿着打扮的时候,相信你一定也听到皇宫的丧钟,我已经派青杨去找相公了,相信很快就会有消息传回来,咱们现在得赶紧换上素服准备随时进宫。”
李嬷嬷立刻附和道:“是啊,老夫人,大少奶奶说得对,老奴先扶您回去更衣吧!”
没等老夫人有反应,福管家就过来了:“大少奶奶,小的已经按照您的吩咐告诫过府中的所有下人了,也派了几个人一起出府去采买食材。”
沐月点点头,又对身边的香叶说:“你马上让厨房做些能吃饱肚子的膳食来,别弄那些繁琐的花样,我和老夫人恐怕用不了多久就得进宫,到时候都不知道能不能吃上饭,我们不能空着肚子去。”
“是,奴婢这就去。”香叶立刻转身跑去了厨房。
看着沐月有条不紊地安排着一切,夏侯老夫人总算是心安的回去更衣了。
沐月当然也要赶回初云苑更换素服再过来,临走之前看了一眼茫然的齐蕊,摇了头,对她说:“接下来的几天我们会很忙,恐怕没太多功夫照顾客人,还望齐姑娘见谅!”
齐蕊看着沐月离开的背影,有点儿不知所措,对着被老夫人专门派来侍候她的小丫环紫云说:“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怎么她们一个个地都这样?”
紫云小心翼翼地四周看了看,这是青竹苑的厅堂,里里外外都有人,刚才她可是听福管家跟沐月回话时说了不让乱说话的,便对齐蕊回道:“齐姑娘,不如我扶你回房再说吧!”
齐蕊看出紫云有所忌讳不愿在这儿说,便点了点头。回到房间后,紫云把门儿关上,这才凑近跟前小声对她说:“齐姑娘,你不是卞京人士有所不知,刚才那钟声是从皇宫里传出来的。”
“皇宫?就算是皇宫里死人了,跟将军府有什么关系?”齐蕊不明白。
紫云给她解释道:“看老夫人和大少奶奶的脸色,那丧钟可能皇上驾崩了!真要是那样的话,除了年纪太小的四小姐以外,咱们将军府的五位主子都得进宫去。”
“哦,那要去几天啊?”齐蕊又问。
紫云可就回答不上来了:“这个奴婢就不知道了。”
一个时辰之后青杨回来了,夏侯烨现在回不来,便让他转告老夫人和沐月,说是太后薨了,皇后传下懿旨来让所有直系皇亲以及二品以上官员和诰命妇马上进宫去服丧。
于是沐月就和老夫人还有容琳一起出了府,等到了宫门口就按先来后到的顺序排队进入皇宫。
凤阳宫里到处白绫缟素,上上下下所有人都穿着白衣丧服,有小声啜泣的,有匍匐下跪的,还有来来回回走动办差的络绎不绝,忽然一个非常突兀的男人哭嚎声传进了她们的耳朵里。
走到老太后的灵柩那边一看,原来是康王爷正跪在那儿哇哇大哭呢!他身边的康王妃和康蓉、康敏姐妹俩也跪在那儿抹着眼泪,一家子哭得那叫一个伤心。不过,也难怪了,老太后是康王府的靠山,现在靠山没了,他们康家以后的日子自然不如过去了,能不哭吗?
皇后身为儿媳自然是要守在灵柩前的,同样一身缟素的她精神看上去不大好,据说是昨晚半夜里太后突发心疾之症,皇后陪在太后身边一直到天明都没有阖过眼。
她见康王一家哭成这样,便着人将他们扶起来并劝其节哀:“康王的孝心太后天上有知会心怀安慰的,现在重要的是要办好太后的丧事,你们莫要哭坏了自己的身子。”
闻言康王一家四口这才不再大声哀哭,康王爷走上前向皇后恭了一礼,请求道:“启禀皇后娘娘,臣想亲自护送太后的凤棺入皇葬,为太后做好这最后一件事,以报答她老人家对康氏一门的体恤,臣恳求娘娘恩准。”
“好,这事儿我会跟……”皇后的话还未说完,就听到一个太监来报说,皇帝突然晕倒了,结果皇后两眼一黑,身子向后栽了下去,幸好身旁有几位宫嬷及时接住了她。
“快传太医过来!”皇后身边的主事嬷嬷大喊着,正好被刚过来的太子听到,他见母后晕了,立即跑上前抱起了皇后到后堂。
沐月和夏侯老夫人、容琳听从凤阳宫管事太监的安排走到了自己的位置上跪了没一会儿,太子身边的总管大太监匆匆忙忙的来请沐月进后堂去。
当沐月站起身的那一刻,夏侯老夫人拉住了她的手,唤了声:“月儿……”老人家担心孙媳会惹上麻烦事。
“奶奶放心,没事的。”自从得知老夫人要为夏侯烨纳妾收房开始,一直改叫老夫人为祖母的她,现在见对方为自己担心,感动之下便亲切的叫了声奶奶安慰着老夫人,叫她放心。
沐月跟随那个太监总管进了后堂,太子一见她忙将她拽过去:“你医术好,赶紧给我母后看看。”
“是。”沐月应了一声,坐到皇后躺着的床边,亲自给病人号脉。
才一会儿功夫,沐月就把皇后娘娘的手放下来,太子立刻追问道:“怎么样?我母后没事吧?”
看得出太子对于皇后的孝心,沐月对他说:“殿下请放心,皇后娘娘是一时急火攻心,加上昨天又熬夜了一宿没睡,这才支持不住晕了过去。要是现在弄醒她倒不如让她安静的睡几个时辰,这样她才有体力和精神办太后的丧事。”
“好,就按你的办。”太子认同沐月的话,他可不想母后有事,随即便对主事嬷嬷吩咐道:“你们几个守好母后,不准任何人来吵她,知道吗?”
“是,奴婢遵命。”那个主事嬷嬷忙恭身应道。
接着太子又对沐月说:“你现在跟我过去看看父皇的病情如何了?”
沐月却止步不前,恭谨而惶恐地回道:“请殿下恕臣妇不敢从命,皇上乃是一国之君,臣妇万万不敢逾越。”
太子却言道:“孤只不过是让你去看看,又不是叫你开方子治病,你怕什么?”
反正沐月就是不去,明确的表达自己绝不敢沾皇帝的边儿,太子拿她没辙,又听到自己手下的人来报说,其他皇子和亲王听闻皇帝晕倒之事,都纷纷赶了过来的消息,便立刻赶去了皇帝身边。
之前太后突然病危,皇后见太后要不好就立刻派人去了龙衍殿,可是老皇帝身边的太监总管阻挠着不给传话,说是皇上现在炼丹到了最关键的时刻,皇上有旨谁进去打扰就要谁的脑袋,故而皇后派去的人只好回来禀报。
皇后要守着太后没办法亲自过去,只好派个人去龙衍殿候着,等老皇帝炼完丹后,马上向他禀告。
太后熬到了上午终于支持不住撒手人寰了,皇后亲自去龙衍殿还是被拒之门外,只好回来命人敲响了丧钟,借此以提醒炼丹房里的老皇帝。
可是沉迷于丹术的老皇帝一直等到服下新出炉的那颗所谓的长生不老丹才从炼丹房里出来。
总管太监知道太子薨了是大事,便赶紧禀告了老皇帝,岂料他一听说这个噩耗后突然就两眼一翻倒地了,吓得总管太监忙派人去太医院把所有太医都叫来了。
太子在到龙衍殿之前就已经派人支会了夏侯烨这个御林军大统领,让他守好整个皇宫,而夏侯墨的大军就驻扎在城南不远处。正所谓养病千日,用在一时,今日有他们父子为自己保驾,相信那些有异心的皇子和亲王也翻不出什么大浪花来。
龙衍殿里老皇帝依然是昏迷不醒,专门替老皇帝炼丹的术士早已跑没影了,一群太医束手无策。
“你们这么多人,没一个能把父皇救醒的吗?”太子看了一眼躺在床上垂暮而瘦弱的老皇帝,转头就质问着面前的这些太医。
可太医们只是摇头,就连平时给老皇帝请脉的刘院首都不敢吭气儿,唯有一个胆大的宋老太医,也就是当年质疑沐月治疗瘟疫药方的那位站了出来,不无惋惜的回道:“启禀殿下,皇上时候不多了,您还是节哀顺便吧!”
“来人,将父皇所用的丹药拿来。”太子一声令下,就有太监取了丹药盒中剩下的一颗所谓仙丹。
“宋太医,你来验验这丹药是否有毒?”太子命人把那颗丹药交到了宋老太医的手上。
宋老太医拿着银针试了试,并未见黑,随后他又将丹药切成两半儿,仔细查验了一番后,对太子禀报道:“殿下,这丹药中含有矾石、消硇之物,其结可成毒,金砂入五脏,长此以往就算是神医也无力回天了!”
太子气急之下立刻派人去抓那个为老皇帝炼丹的术士,然后又问责刘院首,毕竟是他一直给老皇帝御诊的。
“你是怎么给父皇诊脉的?他服食了这么久的有毒丹药,你是知情不报?还是一无所知?”
刘院首吓得腿软,噗通一下跪在了地上:“殿下容禀,其实皇上根本不让臣来请脉,皇上说他有仙丹护体用不着臣这个凡医,为了堵悠悠之口,皇上才拿臣当晃子的。臣所说的一切龙衍殿的大总管都知道,他可为臣作证。”
那位大总管一听刘院首把自己扯了进来,只好也马上跪在太子的面前:“殿下饶命啊,不是奴才没劝说,可皇上的话是圣旨,奴才和刘院首都不敢忤逆啊!”
太子横眉立目地瞅着他们:“哼!孤看你们都是溜须拍马之徒,身为太医不能治病救人,身为奴才不能直言护主,孤留你们何用!来了,将他们二人押进天牢,等抓到那个妖言惑众的炼丹术士一并治罪。”
侍卫们听从太子的命令将刘院首和龙衍殿太监总管拖走了,其余一干人等更不敢出声了,生怕会牵连到自己身上。
太子看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