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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月抱着被感动哭了的周妈稍微安慰了她一下:“没事了,没事了,我去看看香叶她们。”
这时怡轩已经带着青松和青杨把俩小丫头松了绑,解救出来。
“小姐,周妈,你们怎么样?有没有伤着?”俩丫头手脚一得自由马上就跑过来。
“我们很好,没事,你们有没有伤着?”沐月上下仔细瞧着俩丫头。
俩丫头纷纷摇头,香叶哇的一下就哭了:“小姐,我们没事,刚才真是吓死我了,万一那鞭子伤着你怎么办啊?你从小到大都没受过这么大的委屈?要是老太爷和夫人知道了,肯定会怪我们没保护好小姐!呜呜……”
沐月心里真想为香叶叫声好,不愧是跟了她多年的好丫头,知道什么时候该说什么话,现在有主持公道的人来了,咱们索性就闹得容琳下不了台,沐月暗中冲香叶投去了一个赞赏的眼神。
嘴上却是配合着香叶,和周妈她们哭成一团:“打在儿身,痛在娘心,我娘若是知道我在将军府受虐挨打,一定不会让我嫁过来的,我这就回娘家去,让祖父进宫去向皇上呈情,这将军府犹如人间炼狱,我若再待下去,只怕没命见到明天的太阳了,咱们走!”
沐月哭哭啼啼的带着周妈和香叶、香芷她们往外走,夏侯烨一急纵身上前握住沐月的手不放她走:“娘子,是我不好,我没有保护好你,对不起!求你,别走,好吗?”
“表嫂,你不能因为别人之过就否定了我表哥呀!你别看他身在陈府,却一直心系于你,本来他是想带你一块儿过去的,但老夫人说怕红白喜事相冲,这才没带你去,你嫁的是我表哥,又不是那位将军夫人。”怡轩也上前劝说。
沐月却不为所动:“反正你娶我只是为了冲喜,现在你的病已经好了,我的使命也完成了,再留在将军府里我害怕随时会被人拉到这祠堂里受家法鞭刑!还好你我没有洞房,你就发发善心,放了我吧!”
听到沐月的请求,夏侯烨一时愣住,他没想到沐月这么快就向他提出来要离开,他不知该如何回答她,更准确的说他现在心里很矛盾,既舍不得放开她的手,却又不忍心让她留下跟自己一起面对麻烦事。
就在夏侯烨为难之际,夏侯墨走上前对沐月郑重说道:“儿媳,你已经嫁给了烨儿,就是他一辈子的妻,你安心留在将军府里生活,我夏侯墨向你保证,今日之事以后绝不会再发生,我一定会给你一个交待!”
说完夏侯墨冷冷的走到堂前,容琳见到他顾不得关心庆嬷嬷了,赶紧站起来有些心虚的问道:“你怎么回来了?”
夏侯墨一撩袍子往那儿一坐,很有威严的说道:“我若再不回来,只怕你那鞭子就要落到儿媳妇的身上去了,咱们将军府也就大祸临头了!而你,头一个跑不了!”
“相公,我不过是要打几个下人好好管教一下而已,你何必如此危言耸听?再说是大少奶奶自己跑上去救那个老妈子,又不是我要让打她,与我何干?”容琳死不认错。
“你?!要不是看你有怀有身孕的份上,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哼!”夏侯墨瞪了一眼容琳不再看她,他站到前面,大声对在场的所有人说道:“你们全都给我听着,从现在开始,将军府的中馈就交给大少奶奶打理。”
“你说什么?”容琳一听惊问道。
夏侯墨没有理会她,继续对大家说:“以后大少奶奶就是我夏侯府的当家主母,你们所有人都要听大少奶奶的调派。听好喽!谁若敢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背地里偷懒打混、没事找事、挑拨离间者,一律杖责二十军棍,不是家生子的,则逐出将军府,永不录用!”
他这一番话下来,使得所有下人都紧了紧菊花,感觉后背凉嗖嗖的,也有庆幸刚才没敢对沐月动粗的人。
沐月听得有点头皮发麻:什么?让我当主母管事!不要啊,大叔!您另请高明如何?
当然这也只是她在心里的呐喊,表面上她可不敢这么说。见到夏侯墨又走到自己面前,大将军身上那种不怒自威的气势压下来,她只能乖乖的低头听他说话。
“儿媳,从今天开始,我就把夏侯家交给你了,你务必要帮烨儿管好这个家,谁要是不听你的话,你尽管小惩大戒,不必看任何人的脸色,在将军府里,也不会再有人敢对你不敬,请你为了烨儿留下来,就当为父求你了!”
一个多次征战沙场的大将军居然为了儿子低头求她,沐月不那么淡定了,拒绝也不是,答应又不甘。夏侯烨皱紧眉头看着她,等待她的答案。
就正在她为难之时,突然齐洪一掌劈晕了夏侯烨,怡轩惊呼:“表哥,晕了!”
所有人一下子全都围了上去,大少爷要是个好歹,老夫人回来可不会轻饶了今天在场的一干人等。
大哥,对不住了,为了帮你留住大嫂,相信你不会怪我的,对吧?齐洪站在旁边看着被自己打晕的夏侯烨在心里默念着。
夏侯墨亲自抱起了儿子送回初云苑,大叫着:“快传府医过来!”
头上的乌鸦飞过:府医今天好忙哦!
怡轩极其佩服的看了一眼齐洪,叫唤道:“姨丈,仙人在此,还叫什么府医呀?就请仙人给大哥看看吧!仙人,请!”
齐洪觉得怡轩怎么就那么怪呢!他心里有点突突,还是跟了过去。
夏侯烨晕的莫名其妙,除了怡轩以后,所有人都不知道是齐洪出的手,沐月和周妈她们也是被弄得一愣一愣的,只好也跟着回了初云苑。
“仙人,我儿子到底怎么样啊?有没有事?”夏侯墨担心的问道。
“这个嘛,身体并不大碍,只不过夫人差一点伤了大少爷的天乙贵人,这也直接导致了大少爷的晕厥不醒,幸好大少奶奶没有离开将军府,否则大少爷就岌岌可危了。”齐洪捋着山羊胡子装着一本正经的说着,还时不时偷瞄一下沐月的表情。
“那你的意思是,只是儿媳妇留在烨儿身边,就可保他平安,是不是?”夏侯墨问道。
“没错,正是如此。”齐洪回完,转向沐月说道:“大少奶奶,你和大少爷乃是天作之合,你们在一起可以互相消灾解难,况且今日之事并非大少爷的错,望你珍惜眼前人啊!”
沐月打量着齐洪,怎么看怎么觉得有点儿眼熟悉,却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齐洪被她盯得浑身不自在,只好挥了挥拂尘,嘴里开始念叨:“无量天尊,善哉善哉!”就转身背对她了。
夏侯墨见沐月不说话,便又言道:“儿媳妇,求你看在我的面子上,就留下吧,烨儿他需要你,容琳那里我会重重的警告她,如果她再敢找你的麻烦,我就送她回娘家休养!如何?”
怡轩也帮腔道:“姨丈都这样保证了,表嫂,你就答应了吧!表哥他真的是离不开你呀!你总不会见死不救吧?”
“我?!”沐月很是为难。
周妈是守旧之人,上前劝道:“小姐,既然大将军如此保证,你就答应了吧!正所谓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看来你跟大少爷的缘分不浅啊!”
沐月又看了一眼香叶和香芷,她们都是善良的人,不忍心看着夏侯烨没了沐月就死翘翘了,更何况刚才看这位大少爷还是很在乎沐月的,所以她们对着沐月点了点头。
“好吧,我留下!”沐月对夏侯墨说道。
这一句让所有人提着的心总算是放了下来,怡轩高兴的叫着:“哦,太好了,表哥这下有救了,表嫂,谢谢你!你放心,表哥他绝对不会让你失望的,他一定是全天下最好的相公!哈哈……”
沐月觉得怡轩有点怪,怎么他这个表弟* 会这么热心的帮夏侯烨啊?
不仅是他怪,整个将军府都怪,夏侯烨动不动的就晕是一回事,看夏侯墨和容琳的关系似乎是很不好,那为毛他还让容琳怀了孩子呢?
夏侯烨没有大碍,夏侯墨和怡轩就带着众人出去了,把他留给沐月来照顾,沐月本身就是一个医者,她想上前给夏侯烨把把脉,看看他到底有什么病?
结果她的手才刚探上夏侯烨的脉,夏侯烨就突然坐起来开口嚷道:“娘子,不要走!”
他吓了沐月一跳:“你?!你醒了?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啊?”
夏侯烨见沐月就坐在自己眼前,他激动之下一把抱住沐月恳切的说道:“娘子,不要扔下我一个人!”
沐月没想到他醒来的第一句话就是求自己不要离开,不过,等等,据说他不是双手残废吗?怎么现在能把她抱得这么紧啊?还有刚才在祠堂里他用手握着自己时也是那么很有力,一点不像传说中的连吃饭都需要人喂的样子啊?难道这其中有什么猫腻不成?
见沐月半天不说话,夏侯烨放开她:“娘子?”二人眼神交汇,沐月从夏侯烨的眼眸中看到真诚、胆怯和渴望。
“我,不走,你再躺会儿,我留在这儿陪你!”沐月不忍拒绝他。
“真的吗?”夏侯烨兴奋的问道。
“恩,真的,你乖乖的躺下,好不好?”沐月像哄小孩子似的哄着他。
“好!”夏侯烨真的就听了她的话,重新躺下,但依然握着沐月的手,甚至不敢合眼,生怕她消失不见似的。
而夏侯墨从初云苑里出来后,就直奔琳琅阁而去,他必须找容琳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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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0章 共枕眠
琳琅阁里,赵嬷嬷和庆嬷嬷身上都挂了彩,容琳也气得动了胎气,府医看不了这病,她只好派红玉去外面请了专医妇科的大夫过来,才用了药正想躺会儿呢,谁知夏侯墨就风风火火的过来了。
“将军,夫人已经睡了。”赵嬷嬷托着个吊带胳膊在前厅拦着夏侯墨。
“滚开!”夏侯墨没有二话,大踏步向里走。
“将军,夫人今天动了胎气,刚用了药,大夫让她好好休息,您有事明天再说吧!”红玉见夏侯墨进了房,赶紧去拦。
夏侯墨还是那俩字:“滚开!”
容琳早就听到外面的声音了,她用手护抚着小腹,对于夏侯墨这个让她爱到骨子里的男人,她心里既期待又害怕,她清楚今天做得的确有点儿过了,但每每一想到死去的儿子,她的痛都难以复加,她对夏侯烨的恨就如惊涛骇浪般的汹涌,使她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主子,你好好休息,我去拦大将军!”庆嬷嬷忍着后背的伤坚持留下照顾容琳。
“不用了,该来的总是要来的,我和他早晚得要面对面坦诚相见的谈一次,你们都下去吧!”容琳淡定的说道。
* “可是……”庆嬷嬷特别看了一眼容琳的小腹。
“去吧!”容琳话音一落,夏侯墨已然站到了她的面前。
“你,出去,我要跟夫人谈事情,任何人不准进来打扰!”夏侯墨指着庆嬷嬷冷冷的说道。
“是!”庆嬷嬷见容琳对自己点点头,便依命走出屋子并带上了房门,不过他没有走远,守在门口听里面的动静,以防万一。
夏侯墨坐在绣凳上看着靠在床上休息的容琳,语重心长的说道:“我知道你恨我和烨儿当年没能把哲儿带回来,但那件事并不是烨儿的错,是他哲儿自己……”
容琳坐直身子突然打断了夏侯墨的话:“够了,你又想对我说什么都是哲儿的错,是哲儿不好,是哲儿咎由自取活该的是不是?相公,你不觉得自己未免太过偏心了吗?
在你心里哲儿做什么都不对都不好,在你眼里只看得到夏侯烨一个儿子,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好的对的,你一直以他为荣。可是你有没有想过哲儿心里的感受?
同样都是你的儿子,就因为他们的娘亲不是同一个人,你就如此区别对待吗?哲儿是你我的亲骨肉啊!你怎么能对他如此无情呢?
我知道公主在你心中是别人无法取代的存在,但我们夫妻这么多年,就算是没有情,至少还有义吧?可你是怎么对我的?当年我把好好的哲儿交给你,而你给我带回来的却是他的牌位,你让我情何以堪?”
容琳越说越激动,一边垂泪一边手捂小腹,似是在忍痛。
夏侯墨见她个样子颇有不忍,想当年容琳并非像现在这般刁钻可恶,她曾经也是个温柔贤惠的妻子,只是自从夏侯哲去世之后,她就变得越来越偏激,如今她不仅怨怪夏侯墨这个夫君,更痛恨夏侯烨,现在又加上一个沐月,她完全把自己放在了所有人的对立面上。
正所谓可恨之人必有可悲之处,容琳心里的丧子之痛至今无法抚平,所以夏侯墨才会几次三番的容忍她,但现在事关重大,他不得不好好提醒一下容琳。
夏侯墨很是无奈的摇摇头说道:“哲儿的事我很遗憾,但绝对不是烨儿的错,你怨也好恨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