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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原来这样。”
影风恍然大悟。看着若雪,他是又爱又敬佩。若雪的聪明,比他可是天壤之别了。
“呵呵,你啊。叫你仔细观察,你总是不听。”
若雪看着影风的样子,自然知道他在想什么。微微一笑,她朝影风招了招手。
“我们一起把这个冰块揭开,看看这人究竟是谁。”
“这冰块可以揭开?”
“当然可以。你看,这并不是一块整个的冰。上下的颜色有些微的不同,上面颜色浅的应该是盖子。我们一起把它掀开。”
“我来试试。”
影风围着冰块转了一圈,找了个好使劲的角度,运劲于掌,缓缓地推了出去。
随着冰块的移动,那盖子果然被打开了。
一股若有若无的气息弥漫在空气中。有若幽兰,又如芳草。随着那气息的逐渐弥漫,影风和若雪清楚地看见地面有水开始流动。象是突然从地底涌出,又象是从哪里冒出,就在地面上缓慢地流着。而冰壁上先前宁静的长明灯,开始筚拨着发出燃烧的爆裂。
“这是怎么回事?”
影风下意识地握住了若雪的手。
“我也不知道,我们再看看。”
若雪感觉着影风的手温暖的紧握,心头暖意。就算是再多的困难,有他的手牵着,又会惧怕什么呢?
“呵呵,你们想看什么?”
一个声音在他们身后响起。把两人吓了一大跳。
那个人,那个躺在冰块里的人竟然坐了起来。带着微笑看着他们。
“你?你还活着?”
影风身子一挺,挡在了若雪的身前。
“呵呵,我当然活着啊。只不过,你们搅了我的好梦。唉,真是的,躲在这里睡一觉都会被人发现。早知道这样,我该到天上去睡。那样就睡得安稳了。”
“啊?”
影风和若雪同时叫了出来。眼看着那老者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后,站起身,跨出了冰块。
“前辈,你是?”
看着那老者一脸的慈祥,若雪禁不住问道。
“呵呵,我是谁你自然是不知道。但是,你是谁,他是谁我却知道。”
那老者呵呵一笑,望着影风和若雪的眼神充满了慈爱。
第十卷 第五章
“你知道我们?”
影风和若雪几乎是同时问出此话。
“呵呵,你们现在是谁我不知道。不过,我知道你们曾经是谁。还有,你们所拥有的两柄剑,应该是轩辕剑和神农剑吧。我奇怪的是,它们怎么到了你们的手中?据我所知,轩辕剑应该在轩辕台,而神农剑还没铸成。现在,它们怎么会在你们身上?还有,你们怎么到这里来的?要知道除了我之外,没有人知道这个地方。”
那老者的话让影风和若雪面面相觑,这老者是谁?怎么知道这些?。
“我不仅知道这些,我还知道很多!”
那老者笑了,但随即脸色大变。
“不好,怎么会这样?外面出大事了!”
“怎么了?前辈。出什么大事了?”
看着那老者突然脸色大变,影风和若雪紧张起来。因为他们觉得那老者定非常人,他说不好,一定是有什么严重的事情发生了。
“先不说了,你们随我来。我有点事情,正好要你们帮忙。”
那老者捋着长髯,转身朝冰洞深处走去。随他所到,面前的冰壁自然打开,露出了一个更为广阔的天地。影风和若雪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展现在他们面前的竟然是一片春色。冰天雪地里的春天!
“你们先在这里欣赏风景,我好了,就喊你们。”
看着影风和若雪吃惊的样子,那老者招呼了一声就闪进了一间房屋。
“若雪,我怎么感觉象是在做梦?我们这是在哪里?刚才还是冰天雪地,现在却是春色盎然。我都不敢相信。这老者是谁?”
“我也感觉象是做梦。季节,感觉象是虚幻的,可是看起来又这么真实。”
若雪摸着娇艳的花朵,摸着碧绿的树叶。一切,是真实的存在。嫩绿的叶子和花瓣在手心是生命的娇嫩和柔软。有小河潺潺的流过,河中的岩石上有着斑斑的青苔。还有小鸟在树枝上跳跃,它们的叫声是那么的清脆悦耳。
“小东西,你怎么钻出来了?”
一声惊呼,却是藏在若雪袖子里的小东西在空中飞舞,一上一下,开心至极。
“呵呵,它一定是憋坏了,现下出来透透气。”
影风伸出手,招呼着那小东西,可它不理会影风,却飞到了若雪的手上。
“不会啊,前段时间我都忘记它了,也没见它钻出来。怎么今天却自己出来了呢?我觉得这里一定不是一般的地方。还有那位老者,我……,我怀疑他是一个人。”
“这地方是很神奇。你怀疑他是谁?”
“我也不知道怀疑是不是对的。不过我真的怀疑他就是黄帝。”
“黄帝?你是说那个和炎帝同一时代的黄帝?那个杀了蚩尤的黄帝?”
“嗯,我感觉是他。只是,我不知道他怎么会在这里。”
“会是他?”
影风低着头,不知怎么,他突然想起了自己前段时间的梦。梦中,他看着自己死去。可是,他却怎么也想不起那个杀他的人的样子。
“影风,想什么呢?呵呵,不多想了。要是真是他就好了。爹说过要找他帮忙救你,让你不变成蚩尤。如果真是他,那我们就可以直接求他帮忙了。你应该开心才是。”
看着影风沉思,若雪知道他想到了蚩尤。
“嗯,我已经很开心了。能陪着你我已经很开心了,没想到还有这么美的风景陪伴我们。来,若雪,我们去那边看看。我听到水声了,应该是瀑布。”
“瀑布有什么好玩啊?”
若雪虽然如此说着,还是被影风拉着不由自主地穿梭在春色之中。
“看,我没说错吧,果然是瀑布。”
一帘瀑布出现在他们面前,有如从天而泻,细长如练,飞溅的水花晶莹闪烁,似雨似雾,弥漫着整个瀑布。更惊奇的是,那瀑布竟然是热的,缕缕热气遮盖着瀑布下的那一汪潭水。
“啊,你这是做什么?”
一声娇呼,却是影风拥着若雪跃入了水中。
“呵呵,让若雪感觉一下瀑布的味道。”
一种温暖包围了他们,不冷不烫的水在他们的周围荡漾着。
“啊,这样不行,衣服全湿了。”
若雪没想到影风竟如此调皮,又羞又急,但在影风的拥抱中,却是无力挣扎。
“若雪,若可以,我只想呆在这里,那里也不去。远离尘世,远离纷扰。”
“那,那怎么行,你不是还要陪我放牧吗?”
若雪也调皮了,装做着急的样子说道。她看见了影风眼睛里有一抹忧郁,虽然闪的很快,可是她感觉到了。她知道他的心是矛盾的,知道他的压力很大,更知道他在害怕。他对未来的害怕不亚于自己。
“嗯,是我答应你的。我答应了的。生命又算什么?我愿意用生命去交换与若雪拥有的每一天。”
“影风,不准乱想,不准乱说。有我在,我会陪着你的。”
感觉影风话里的伤感,若雪的手抚上了他的脸,影风的情绪让她有不祥的感觉。
“若雪。”
影风的手臂更紧了,紧得若雪无法呼吸,象是要将若雪拥入身体里。
“影风,你怎么了?”
若雪大惊,这样的力道,她曾经感受过,那时的影风是近乎疯狂的。现在,怎么又如此?
“若雪,我……,我好难受。”
影风的手蓦地松开了,身子软软的就滑入了水里。
“影风,你不要吓我。”
若雪抓住了影风的手,他的手突然之间变得冰凉。虽然是在暖暖的水里,可他的手却冰凉如冰。
“前辈,求你救救他。”
浑身湿漉漉的若雪扶着昏迷的影风撞进了小屋。
“唉,终于还是没能逃脱。”
那老者看见他们,抬起了头。他正坐在一面玉壁面前,玉壁上,一群状如魔兽的东西正肆虐在大地上。它们的脚下,是成片的尸体,它们的手举着挣扎的人,血,蜿蜒成河。
“啊,这是?”
若雪看着这血腥的场面,看着那有点熟悉的怪兽,心下明白了。
“浩劫,浩劫开始了。”
那老者一声长叹。望向影风,眼里说不出是希望还是失望。迟疑了片刻,他指着屋角的一张床。
“把他放上去吧。”
“如果我要以暴制暴,你会同意吗?”
看着若雪疑惑地望着自己,那老者说出了他想说的话。
“以暴制暴?”
若雪望着那老者,眼泪再次涌出。她知道他的意思。她也知道这是影风唯一的出路。也许,影风的存在只是为了这四个字。他的屠龙,他的轩辕剑,他的龙珠。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这四个字。他的命运,始终是在别人的掌控之下。而他于她,只能是一个用生命来交换的梦。
“不,不要。我不要他变成蚩尤,不要他变成你们想要的龙珠。我只要他,只要他是我的影风。不要他变成你们操纵下的任何东西,任何人。”
若雪伏在了影风身上,她现在明白影风为什么说要用生命交换有她的时光。他的心里也很清楚。也许,那时,他就知道自己的命运吧。
“那姑娘就在这里想想吧。你是要一个没有生命的他还是要看着天下的生灵涂炭?唉……”
那老者走了出去。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抓着影风的手,看着那玉壁上依然在继续的血腥场面,若雪低下了头,轻轻的吻在了影风那冰冷的脸上。
第十卷 第六章
漠北,军营。
已是第四次北征阿噜台的成祖将大军驻扎在开平,等待前锋忠勇王金忠的快报。
“禀告皇上,阿噜台早已远飏,现闻在答兰纳木儿河。请皇上示下,追还是不追?”
一个探马回报着。
“他跑那里去了,哼,就是追到天边,朕也要将他抓住。”
成祖将手里的书卷一摔,拍案而起。
这个阿噜台,一再骚扰边境,如果不将他擒获,后患无穷。
“皇上,答兰纳木儿河一带人烟稀少,他应该不会到那里去的。还请皇上慎重。且大军出塞,人马俱劳乏得很,北地早寒,倘遇风雪,转恐有碍归途,不如见可而止,再作计较。”
一旁的大学士杨荣、金幼孜一起劝道。
“不行。朕这已经是第四次出塞了,倘再抓不住他,朕的颜面何在?”
“皇上天威远播,说不定是那厮听得皇上亲征,吓得遁去了。不战而遁他之兵,皇上的威风已是无人能及。”
“呵呵,你们啊,尽拣好听的说与朕听。也罢,如果我们到答兰纳木儿河,仍未见他踪迹就班师回朝了。对了,你们把那个朱文圭给我带来。朕想和他谈谈。”
“这……”
杨荣他们没想到成祖还是要追,本想再劝阻,可是,成祖已经将手挥开了。
“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这个建文遗子还很投皇上的缘。最近,皇上总是和他在一起。”
“是啊。我也奇怪。听瞻基说当初是要把他发配边疆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皇上却改变了主意,要留在身边。而此次出征,还带上了他。”
“听说那小子特别能奉承。将皇上哄的很好。可是,我总是觉得有什么蹊跷在里面。”
“哈哈,你们两人在说什么事情蹊跷?”
一个人掀开帐篷门,走了进来。
“呵呵,原来是海大人。快来坐。正好我们一起饮几杯。”
“呵呵,我就是闻着你们这里有酒香才来的。来了我就不会客气了。”
“呵呵,海大人如果跟我们还客气,那真是见外了。谁不知道你的侄子和三宝大人的侄子可是瞻基最心腹的心腹啊。”
拉着那人坐下,酒立刻就倒满了。
“呵呵,再怎么说,还是杨大人福气最好。谁不知道皇太孙可是铁定的继承人。”
“嘘,海大人轻言。皇家之事我们少谈,少谈。喝酒喝酒。”
杨荣心里虽是得意,可言语之上,还是得小心为上。
“对了,我刚听你们说蹊跷二字。有什么事情让你们二位大学士觉得蹊跷?”
“呵呵。无他。我们只是蹊跷那个建文遗子,不知道他怎么就得了皇上的宠爱。闲暇之时,皇上都不和我们谈事了,而喜欢听他说话。我们在想,那小子究竟有什么能耐。”
“哦,你们说这事啊。这事我也觉得蹊跷。那小子,心思很重很深。平时见到我都很热情,点头哈腰的。完全没有当初建文的风度。幸好皇上英明,要不,大明的江山交给这种人,那可真是难说。”
被称为海大人的是成祖最贴心的内侍海涛。他的侄子正是瞻基的亲信海兴。喝了一大口酒,他摇了摇头。
“我还知道那小子原来在汉王那里躲了一段时间。只是,不知道怎么离开他了,被瞻基路上看见,带回了京城交给皇上处置。”
“当初皇上是要把他发配到边疆,可是,在接到一封密信后,他又改变了主意。对他另眼相看,还把他带在了身边。”
“哦,一封密信?海大人可知道是谁的?”
“这咱家就不知道了。不过,这小子不是个好东西。我刚看见他非常得意的从皇上那里出来了。也不知道皇上给了他什么好处。”
“哦。那这人我们得提防着。海大人,皇上就有你多操心了。”
杨荣双手一拱。满面堆笑。
“呵呵,和你们二位大人交往几十年了。咱家不会让你们失望的。”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