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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撼天教的教主究竟是何许人?为什么他的儿子武功会那么诡异?”
“这我也不是很清楚,不过,就我所知道的是他每天都要以十个人的血来练功。应该是很邪异的门派。”
“十个人的血?”
“恩,我亲眼看见的。”
飞云想起了那晚他所看到的情形,不由得心有余悸。
“现在的情形有点危急,因为,按他们目前收服的帮派的地理位置看,他们正在向我们这里发展。下一个是谁,很难说了。”
“飞云长大了。真的长大了。考虑问题都很成熟。我那两个儿子要是象你一样,就好了。不过,我们巫山派有12个分坛,相信他们不会那么快的就到来。”
“周叔叔过奖了。不过事先防备是必要的。我们不能让他们来个措手不及。”
周鸿剑摇了摇头。想起那个年轻人的武功,他知道这事很麻烦了。
“关于那个撼天教的事情,我得去总坛和坛主商议下了。你们慢慢聊。”
一直在听他们谈论的周夫人离开了。她一样地着急。
飞云象是想起了什么。看着周鸿剑。
“周叔叔,你还记得那只小白老虎吗?”
第三卷 第九章 望月
望月
望月独回月远秋
清风何日舞竹修
长空浩浩风烟起
尽惹英雄斗不休
月色。
照在大地。
如水。
离月亮越近,是否就能越清晰的感觉月亮的温柔?
静静的坐在山顶。
一个女子轻轻的叹息了一声。
淡淡的月光照在她的脸上,是那岁月的风霜。
望着忽隐忽现的月亮,她不由得痴了。
看痴了。
温柔,这个词离她太遥远了。
遥远得象是那寂静的月亮,她找不到回忆的路口。
她的身边,一只白色的老虎懒洋洋的趴着。
它那柔软的皮毛是她能感觉到的唯一的温暖。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喜欢这样。
远离着人群,在寂静的夜里,这样的看着天空。
想着自己也不知道的没有头绪的心事。
“若雪,若雪,难道这一生只是为了帮义父完成他的计划而不停的去征服?难道这一生终究也无法知道自己的身世?”
有泪,悄然滑下。
厌倦。她已经厌倦了这样的生活。
每天就是为了征服而不停的和人争斗。
虽然她才涉江湖不久,虽然她在争斗里基本是无往不胜。
可她厌倦了。真的厌倦了。
就连曾经一天到晚陪着她的狂剑,现在也是很少再见了。
他在做什么?她不知道。
自从他们离开冰峰谷后,他就很少出现了。
她知道,他也有任务,义父的任务,可最开始他还来看她,只是现在。
她想着想着,有冷的感觉,是心冷。
和狂剑的一切,曾经那么热的温暖着她。
是她曾经世界的依靠和寄托。
让她在冰峰谷的时间不因为寒冷而孤寂,他们两个人曾是那么的默契和知己。
他们在那冰天雪地里也享受过了浪漫和甜蜜。
只是现在。她有点不敢想。
感觉他在背叛自己。
虽然她还没有证据,可她的感觉在告诉着她这一切。
对她而言,如果能选择的话,她是不会去选择这一条路。
这一条被人掌控无法自主的路。
只是,她知道她无法选择,至少在目前。
撇开其他的任何事不说,就是她体内的寒毒也让她无法离开现在的一切。
寒毒?
她的心突然动了一下,她想起了上次的奇怪感觉。
那一团火,在她的心里燃烧。
也怪,虽然当时自己突然昏迷了,可醒来后的自己却发觉体内的寒意好象稍减。
为什么会那样,她不知道。
就象她不知道这二十年来自己究竟该如何寻找自己的身世一样。
对曾经的一切,她的心里,总有朦胧的感觉。
可她无法抓住。
那些感觉就象是天边的云,飘忽,飘渺。
让她的寻找是那么的艰难。
但她知道,她还是会继续寻找下去。因为,她的感觉在告诉她,她一会找回属于自己的一切。
但,找到的那刻究竟还有多久呢?
她叹了口气,任月色如水的轻抚着她那美丽而落寞的容颜。
寻找。
几天的寻找没有一点进展。
就象是从路上消失了,他怎么也找不到曾见过的那一些人。
站在空寂的路口,柳乘风无奈的揪着自己的头发。
花白的头发。
也是他太大意了。
在见到那群人之后的第二天才想起追他们。
不过依那些人的速度,他们不可能走得太远,除非,除非他们后来根本没走这条路。
“没走这条路?”
他猛然惊醒。
“如果他们没走这条路,那么他们应该是走水路了。”
心头豁然开朗。
调转马头,他朝最近的码头奔去。
“是有一群人象你说的那样,不过,他们已经离开很久了。”
码头的伙计如是说道。
在他离开的时候,那伙计又说道:“官府的人也来问过,听说是皇太孙的手下。”
“那他们说了要去哪里吗?”
在一锭大银子面前,那伙计的脸笑开了花。
“我听说他们好象要去一个叫朝云宫的地方。不过我也不知道朝云宫在哪里。”
“朝云宫。”
柳乘风的心疼了。
他想起了那片桃林,想起了那个让他深深愧疚的女子和那个他已经丢失的孩子。
“如果瞻基看到那人会如何?”
这是他现在最担心的事情。
依瞻基的性格,他会抓了他们的。因为他已经答应了皇上。
只是,万一那人如果真的是他找的海云呢?
他有点不敢想象。
“你们这里有最快的船,能追上他们吗?什么价格我都出。”
在他的要求下,一只小船划破风浪出发了。
如果世界上有一种情形是无法躲过的。影风希望它不会降临。
至少是现在。
可事情来的时候,没有人能拒绝。
也是现在。
一只船,可怜的被围住。
围住它的都是有装备的战船。
“船上的人听着,我们大人说了,只要你们交出建庶人一家,就不为难你们。让你们走。否则。我们可不客气了。”
“大哥,你们走吧。还是把我们留下,我想他们不敢怎么为难我们的。”
“不行。你是我兄弟。我不能丢下你。”
“可你还有这些朋友。我不想拖累大家。”
“呵呵,我小师傅的事就是我的事,怎么是拖累呢?”
“恩,我们相信影风哥哥可以解决他们的。”
“可我真的不想拖累大家了。大哥,要是有机会,你带这孩子走。我不在乎被那些人关一辈子。”
“文圭,没事,我会保护你们的。”
僵持了一段时间,围攻开始了。
逼近。
一点点的逼近。
都可以看见那些官兵脸上冷酷的微笑。
舟人们吓得逃离了船。
“公孙前辈,你去对付那些官兵,我抓那个带头的。”
影风的话如泥牛入海,没人回答。
“怎么不回答?”
“哼,我说了要做你徒弟的,你不叫我徒弟,我不会答应的,”
“唉,现在还讲什么师傅徒弟啊,你要愿意,那我叫你徒弟。”
影风被他弄的没办法了。
“徒弟,你对付他们,我去抓那个带头的。”
“呵呵,好,听师傅的。正好可以活动下筋骨。”
公孙亮开心的笑了。
影风则无奈的摇了摇头。
眼看着那最大的战船上的人挥动了一下手。
已经成合拢之势的上十艘战船围拢了过来。
第三卷 第十章 烟波
烟波
烟波浩淼水无声
尽显英雄乱入骋
江畔斜阳悄隐处
天涯末路远归程
一个鱼跃,象是飞的鱼跃。
影风的身形在空中。
“哎呀。”“扑通”的声音不绝于耳,那是公孙亮拎起了那些官兵往水里丢。
别看他个子小,可手头上的劲道不小,那些身材高过他一头的官兵在他的手下象是一个个箩卜,丢在了水里上下的扑腾着。
惨叫声在影风的背后。
他知道公孙亮动手了。
没有停歇。他一个纵身直扑那最大的战船。
他的脚甚至踩到了那些官兵的头上。
“保护皇太孙。”
看着影风飞了过来,一个统领模样的人大声喊道。
蜂拥而至的官兵立刻挡在了瞻基的面前。
“皇太孙回避,我们来抓住他。”
“不,你们让开,我来。”
瞻基毫无惧色。
虽然他已经看出了自己不是那扑过来的那人的对手,可他的骄傲和勇气却让他挺胸而上。
剑,在他的手上抖出一道光芒,迎向了已经突破那些人的包围扑到他面前的人。
两个人的视线相遇了。
熟悉。
两个人的心头都是一怔。
那么熟悉的感觉,让两个人都觉得好象见过彼此。
只是,他们手头上的动作却未停止。( …。。)
一双肉掌,在剑光里穿梭。
影风没有拔出他的剑,因为,突然的他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他不能伤害那个人。
为什么,他不知道。
他只是使出了擒拿的手段,在躲避着那剑的攻击时寻找机会。
“如果你想活命,赶紧命令停止。”
没有商量的余地。影风的声音是冷静而坚决的。
“哈哈,没想到。真的没想到。你居然会这一招。”
被剑威胁着的人通常是害怕的,可这个人却不毫无惧色。
影风在几个回合后成功的夺下了那人的剑,并把他挟住返回了自己的船上。
听到那人的话,他笑了。
“我不会伤害你的,只要你让你的手下不再为难我们。”
“不要伤害皇太孙,你说的,我们答应。”
远处的的一人大急。
鸣响了收兵的号角。
其实,他不鸣金,其他的人也想退了。
因为公孙亮的投掷运动太厉害了。
那些围住他们的船的人,都被他投掷到江里去了。
一时间,江面象是在煮着的饺子,很多的人在里面此起彼伏。
“你很好。居然能胁迫小王。”
“我不很好,我只是保护我的兄弟。”
“那个建庶人,他本该被囚禁的。”
“不,他本该开心快乐的活着。如果没有曾经的靖难。”
“可现在天下已经太平了。他该老实的呆着。否则,他只能是被通缉。”
“我不管天下。我只知道他该开心的活着。为他的妻子,为他的女儿。”
看着被自己胁迫的人,影风有点犹豫。
那人太象他了。
虽然被自己以剑制住,可没有丝毫的惧色。
而且,他的容貌和自己是那么的相似。
象是一张图画里话出来的。只是他略显成熟,而那人,却是风华正茂。
“希望你这次不要放过我,因为我还是会找他们的。”
“呵呵,可我现在不想杀你。因为我目前还没杀过人。不过,我希望你不要再纠缠他们,因为他们实在是想过着平凡的人的普通生活。”
突然沉默。
沉默不仅仅是因为那些话。
而是因为被挟持的人与挟持者看着彼此的面容而沉默。
“如果他只是想做一个平凡的人,我可以放过他。不过,你得让他做出消失了的样子,让当今的皇上对他放心。”
瞻基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说出了这话。
按理说,他应该不惜任何代价把建庶人抓住的。
可现在,被抓的反而是他。
但被抓,不是他说出那话的原因,他知道。
眼前的这人,这个酷似自己的人才是自己说那话的原因。
也不知道怎么,他见到这人就有一种亲切感,对他的话,他不想拒绝。
当酷似自己的那人说出此话时,影风觉得自己开始佩服了。
那人说的没错。能彻底的消失就是死亡。
“如果我死,你是不是可以放过所有的人?”
文圭站在那人面前,手里拿着一把匕首。
那是宁静递给他的。
聪明的宁静从影风和那人的话里听出了机会。
“记住,刀是斜着插,不要真的把自己弄伤了。插了后马上倒下,不要让别人看出破绽。”
象叮嘱一个孩子,宁静低声的对文圭说道。
“如果我死了,你们是不是就会罢休,不再追究其他的人,不找他们的麻烦?”
文圭站在瞻基的面前,冷静的问道。
瞻基的名字,他很熟悉,因为瞻基是当今的皇太孙,他的人品大家都知道。只要他答应了,是不会反悔的。
“是。”
看着文圭,瞻基的心里是说不出来的感觉。
这个瘦弱的年轻人,如果不是自己的爷爷发动了那场靖难,他应该是一个高枕无忧悠哉乐哉的王爷。不会象现
在这样亡命天涯。
可是,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也不是他能控制的。
现今,只有尽自己的能力来帮他。
他点了点头。
“是。我不会再找任何人的麻烦。我会告诉皇上,说你已经死了他也不会找你和你的朋友的麻烦。”
“那好,请你遵守你的承诺。”
当文圭在所有的人面前以一把匕首插进了自己的胸膛时,所有的人都松了一口气。
“你们终于逼死了他,现在该开心了吧?”
影风装着悲痛大声的喊道。
“此人既然已经死去,我门也可以回去复命了。”
瞻基也大声的说。
“你们还不滚,再不离开我让你们全部沉到水里喂鱼。”
影风大喊道,同时将手里的那人望空中抛去。
当柳乘风的船终于到来的时候,他看见的只有瞻基的发呆。
“烈叔叔,我刚看到一个人了。和我好象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