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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顶
绝顶风波一瞬间
剑出气势若惊天
纷争引斗如何避
且就斜阳饮忆前
武功,到底是什么?
影风从来都不知道这。
只知道他很听话的练了近二十年,也很刻苦的练。
至于练的什么,他也不是很清楚。
那些绕口的心法,虽然是滚瓜烂熟,可对他来说,只能是熟练的运用而已。
但,当无潜子和陶苍天他们把自己的内力给了他后,他反而有了生疏的感觉。
不是他不想熟练,而是他们的内力实在是太强了。
强的他无法自如的运用。
特别是那龙珠进了他的身体后,只要他一运功,就会有灼烧的感觉让他无法继续。
他不知道是为什么。也没人能告诉他。
公孙光给他的书,他看了。
只是,他还是无法让自己通过那书得到更多的帮助。
是自己笨还是那书太深奥?
他不知道。
站在面前的那人。
是那么的冷。
正如周鸿剑所说,是一种诡异的冷。
就连那黑剑的光芒,都是那么的摄人心魄。
可他知道,他无法退缩。
因为,他是叶影风。
在他的心里,没有退缩那两个字的存在。
轩辕剑,在他的手上。
散发着力量。
散发着他不知道怎么去控制的力量。
但他知道,那是轩辕剑在渴望着战斗。
他深深的吸了口气。
等着那人的进攻。
那人的眼里,有一种强烈的占有欲望。
他能感觉。
“来吧。让我学会如何真正的控制轩辕剑。”
他在心里默念着。
同时,也运起了全身的内力。
还好,现在好象可以运力了。
他没空去想这是为什么。
因为那个人已经开始了攻击。
冰,是冰的感觉。
开始蔓延在山顶。
一团霜气笼罩着那人。
黑的霜气。
终于凝聚成剑尖的呼啸,直奔过来。
轩辕剑在影风的手里,发出了嗡嗡之声,那是影风的内力在催动着它。
一道光芒,红色的光芒自轩辕剑而直指苍穹。
如血色的长河自天而泻。
“好气势。”
那人赞了一声,手头却没松懈,身随剑至,黑气直冲红光而来。
轩辕剑的威力没有人知道。
几千年前的那一场战斗,虽然描绘了它的威力,可那只是人们流传下来的神话,除了结果是蚩尤被轩辕剑而灭,没有人知道当时真正的景况。
而前一段时间和那龙搏斗,影风其实只是误打误撞的以一招穿龙而成功,实际上也没有发挥出轩辕剑的潜藏威力。
可是今天,面前的那人,让影风的气势大起。
因为,有一种强烈的莫名的力量在控制着它。不待他驱策,轩辕剑自身就雄气大起。
黑气,瞬间就冲到了红光面前。
轰隆一声,是光气相碰而发出的巨大声响。
影风的身子微微一振,虎口却是更紧的握住了剑。
而那冲过来的人和剑,在红光的面前竟是无法再前进一步。
只是,苦了山顶的岩石和树木了。
在两人的内力剑气的余波下,石块纷飞,树断叶散。
“现在该我攻击了。”
影风一声低叱,红光蓦地膨胀,似是要将整个山顶完全笼罩。
“果然厉害,看来我开始是小瞧你了。”
那人神色一凝,打叠起十二分的精神默然伫立。
只是,他的黑气也更在蔓延,一种诡异的力量蔓延。
腾身而起,挟风云之势,轩辕剑在半空发出了强烈的嗡嗡声,仿佛是在呼唤着什么的到来。
飞身而迎,那人以其黑气毫不示弱的迎了上去。
又是一声轰隆,两股剑气在空中相遇。
舍绽春雷,影风大喝了一声“破”。
轩辕剑仿佛有灵犀,顿时嗡嗡之声更大,仿佛要把那黑气尽纳剑内。
诡异。
诡异的力量是那么明显。
影风觉得有一股寒气突然而至。让他面前的红光顿时稍减。
眼前的那人,连脸上都被一种黑气笼罩。
“黑魔神力。”
那人猛的以拳击胸,一股鲜血喷泄。
喷泄在他所持的黑剑之上。
象是得到了突然的力量,那黑剑此刻竟发出了啸厉的长鸣。
而那人所发出的黑气也迅速膨胀,成和红光不相上下之势。
“这是什么邪术?”
影风正在诧异。手上的轩辕剑却象是受到什么诱惑,不受他控制的蓦地由剑端迸发出一束强烈的光芒,正击在那人的胸口。
“扑哧。。。”
又是一口鲜血。那人捂住了自己的胸口。
“你这是什么剑?竟然会如此?”
有点不相信的看着影风,那人的脸色苍白。
“我这是。。。”
影风正待说话,突然胸口一热,象是有东西在胸膛燃烧。
“关键时刻,怎么会这样?”
他一声呻吟。脸色因胸口的灼烧而痛苦万状。
“影风哥哥,是你啊。”
一个声音传来,周群喘着气出现在山顶。
“影风,你是影风不是朱瞻基。”
那人诧异。
“你是谁,居然敢在朝云峰捣乱。”
周群见影风的脸色如火烧一般,心知不妙,手里剑花一挽,直冲那人而去。
“周群,不要。”
影风一声惊呼,强捺住心头的痛,冲了过去。
一手抓住周群的衣领,往身后扔出。
而轩辕剑再次出击,迎上了那人的剑气。
两个身影,最近距离的接触。
两道剑气,最近距离的爆发。
强烈的轰隆声在半空中有如春雷。
而响声过后,山顶上只剩下了周群一人。
那人,周群是见着他捂着胸口飞身而去,可影风呢?
山顶一侧的悬崖。
此刻是周群仰天大叫的地方。
眼看着影风从那里跌落下去,可他无法援手。
此刻的他,只能是跪在那里悲痛的呼喊。
第三卷 第十八章 天降
天降
天降何须命数依
昏迷燥热冷凝极
轻施援手慈悲救
却想隐居绝境迷
她终于醒了。
不知是被小白蹭醒的还是灼烧过后的清醒。
胸口的灼烧逐渐平息。
她觉得好多了。深深的吸了口气。
有点害怕。害怕这种情况的发生。
突如其来的灼烧让她陷入突如其来的昏迷。
这是第二次了。还好,这次没有人看到她这样子。除了小白。
可小白这会是怎么了?
呜呜的叫着,声音里满是兴奋。以前没发现这样的。
“小白,你这是怎么了?”
她轻轻的拍着小白,不解。
“呜呜。。”
小白猛的跑到了她的身后,更大声音的呜呜着。
她转过了脸。
一个人竟然在她的身后。
还好那人躺着一动不动,象是陷入了昏迷。
但这样,还是吓了她一跳。
怎么会这样?
上次昏迷时有一个年轻人看到,还冲着她笑,怎么这次还有人?
她的头有点大。
那人怎么会昏迷在这里?
难道这里还有其他的路可以自由的进来和出去?
她这才想起刚才只顾着看石室了,还没看有没有地方可以出去的。
应该有地方出去,她相信。
要不,那个叫陶苍天的一家是怎么到这里来。
还有面前的这个年轻人怎么会到来。
只是,这人怎么会那么巧的昏迷在自己的身后呢?
她记得当时这里只她一个人的。
站立起来,她仔细的观察着那个还是昏迷的人。
双目紧闭,呼吸沉重。眉宇间透出一种坚毅,但整体给人的感觉却是文静的。
那人的衣服好象破了,被撕破了。再看看小白,它在用爪子拨弄着面前的一块破布。
她明白了。
是小白做的好事,一定是它把那人给衔了进来,放在她的身后。
只是,它是从哪里把这人给衔了进来?以它从不要陌生人靠近自己的脾气,居然还把那人放的和她那么近。
“小白,这人是哪里来的?”抚摸着小白,她轻声问道。
“呜呜。。”小白转身,她跟了过去。
石室的旁边还有个通道。
她之前就看到了,可还没来得及去看。顺着那通道,拐了几个弯,眼前一亮。
外面的阳光是那么的温暖。
原来那是一个通向外面的洞口。
洞口前有一微向外突的平台,象是平常人家的露台,只是很窄而已。
洞口旁长着一株大树。浓密的树枝正好把洞口给遮盖了。几枝树枝凌乱的落在平台上。
在洞口,抬眼望去,天上是悠然的白云朵朵;对面是陡峭的绝壁凛然。脚下是滚滚的长江如练,再向上望去,壁立千仞的险让人晕眩。偶尔,还有猿的啼叫不知道从哪里传来。
一片宁静而自然的天地。
如果这里可以自由进入,倒不失为一个绝妙的隐居之所。
隐居?她为自己的脑海里突然冒出的这个词吓了一跳。
她才二十多岁,怎么就想到了这个问题?
她不知道。也懒得想了。
因为,目前最重要的是如何出去,还有,里面的那人究竟是谁也都是一个疑问。
那人难道是从上面掉在了这里?
她有点惊奇。
如果是真的,从天而降的那个人的运气可不是一般的好。可除了这个解释,她找不到其他能合理的说明这件事的证据。
那人还在昏迷。
若雪坐在床边,焦急的看着那人。焦急中有疑虑。
因为那人的症状是越发严重了。
脸色通红,象是着火了般;浑身发烫,连呼出的气都是热的。
他的手捂着胸口。那张年轻英俊的脸上的痛苦是那么明显。
她把他的手拿开的时候,感觉他的内力相当充沛,但却是混乱无章的。而且他的胸口那一片更是灼热。
“怎么他的内力会如此充沛?胸口也是如此灼热?”
她不由的摸了自己已经不再灼热的胸口。
再这样下去,他也许会因血脉贲张而死。
她知道。
“也许我的寒凝之气可以帮他。”
暗自思索,轻轻的扶他坐起,双手抵住他的后背,将自己的寒凝之气缓慢的输入他的体内。
她也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这么做;可是,她就是这么做了。
眼前的这人,让她觉得她好象是非得救不可。没有理由,没有原因。
冷热调和。
她的内力终于帮助他的体温在慢慢的下降;只是,她也累的不行了。
把还是昏迷的他轻轻的放倒,起身,她拿去了一只盆子,来到那水边,舀满,找了一条毛巾,轻轻的擦拭着他的额头。
“水。”
冰凉的毛巾让那人突然说话;吓了若雪一跳。
看那人,却还是紧闭双眼。想是他昏迷时的呓语。
放下毛巾,若雪去找了一只碗,装满水。慢慢的喂下。
看着那人又沉沉睡去,若雪坐在了那洞口。
端详着手里的一柄剑。
那剑,是她在被折断的树枝下发现的。
发现的时候,整个剑身直没岩石,只余剑柄。
她费了好大的劲才把它拔出来。
“好剑。”
她一边端详,一边感叹。
“轩辕剑?”
她的眼光被那几个小小的篆文吸引了。
轩辕剑的名字,她听义父说过。
而且,义父说的时候那恐惧和愤怒的神态她记忆犹新。
“那柄剑。是天下最厉害的剑,如果不是那剑,我怎么会输。”
义父的咬牙切齿让她看到了义父原来也有害怕的时候。
只是,这剑怎么会和这年轻人一起出现?难道他是轩辕剑的主人吗?
他又是谁?
还不容她多想,来自里面的深深的呻吟让她赶紧赶了过去。
第三卷 第十九章 突访
突访
突访江湖岁月长
早将月色忘他乡
晴空万里凭阑驻
一笑沧桑半梦凉
“你是说影风为了救你掉下了悬崖?”
朝云宫内,周鸿剑盯着自己的儿子,满眼的痛。
“是,爹。是我不好。我不该不自量力的冲过去。”
周群低头站在他面前,泪流满面。
“你这个混帐东西。”
周鸿剑气极,一掌煽了过去。
血,从周群的嘴角流下。
“爹,是我错了。”
周群双膝一软,跪了下去。
扑通一声,一旁的宁静倒了下去。
哇的声音也响起。那是宁馨和玉莲的哭声。
“姐姐,影风哥哥。”
宁馨的哭声是那么大,那么伤心,一旁的公孙亮也猛然大哭。
“师傅,小师傅。你怎么这么短命呢?我这老徒弟还没死,你怎么能死?”
“快,快扶陶姑娘到里面休息。”
清霜的眼睛也是红的,看着还跪着的儿子,她不知道说他什么好。
儿子的心是好的,她知道。他是想去帮忙,可他的武功实在太差。
“也许影风没事的,我们去山脚找找。”
看着依然怒气冲冲的丈夫,她知道他的痛。
“那么高,如果摔下,还有生还的机会吗?”
周鸿剑摇了摇头。
“宫主,外面有一个人,说是故人来访。”
一个人匆匆走进来,对清霜说道。
“故人?那人长什么样?”
“是个男子,一头白发,脸上还有很深的伤痕。”
“我不记得有这样的故人啊。”
清霜纳闷着。
“兄弟,弟媳,我来看你们了。”
一个声音在殿外响起。
“大哥。”
正痛苦的跌坐在椅子上的周鸿剑一听这声音,跳了起来,奔向门口。
一个人正缓步而来。
“兄弟,大哥看你们来了。”
那人一头白发,脸上有深深的伤痕。不是柳乘风是谁。
可周鸿剑和跟在他身后的清霜还是呆了片刻才认出。
因为柳乘风的变化实在是太大了。
“大哥,你怎么这样子?”
周鸿剑的声音哽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