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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昭、段冰蓉、吴娟娟、孙珊四骑并辔在前,白玉、白环二婢随后。
孙珊忽然向段冰蓉问道:“大姊,你师父她老人家住在什么地方呀?”
段冰蓉答非所问地望着孙珊问道:“珊妹,你喊我什么了?”
孙珊微微一怔,愕然地答道:“大姊呀,不对么?”
段冰蓉摇摇头道:“你看我这个样子,像是个大姊吗?”
孙珊望着段冰蓉的一身穿着打扮,眼珠儿转了转,忽地恍然大悟,笑说道:“呵!我明白了,你仍是大哥,对么?”
段冰蓉含笑地点点头道:“当然。”
孙珊娇笑着说道:“可是,你总是个货真价实的大姊呵。”
吴娟娟忽地一声娇笑道:“明明是个不折不扣的大姊,偏偏要冒充做大哥,这真是……”
不待吴娟娟话完.段冰蓉妙目忽地一瞪,嗔道:“你不服气是吗?”
吴娟娟见状,急忙连声说道:“服气,服气,小妹怎敢不服气呢?”她说着俏皮地伸了伸舌头,接道:“大姊,呵,不,大哥,大姊既然一定硬要冒充做大哥,就算是个大哥吧,不过,以后可千万别再竖眉瞪眼地吓唬小妹。”
段冰蓉闻听,忍不住笑骂道:“油嘴。”
吴娟娟俏皮地一笑,转向孙珊故意嗲声嗲气地说道:“珊妹妹呵,赶快亲亲热热地喊一声大哥吧。”
段冰蓉忽又一瞪妙目,嗔道:“还要油嘴,我看你大概是身上作痒,想找打了。”说着扬了扬手里的马鞭儿,作了个欲打的姿势。
“呵呀,不能打。”吴娟娟急急摇着双手,告饶地说道:“好大哥,亲大哥,你千万别打,妹妹下次再也不敢油嘴了,你就饶了妹妹这一回吧。”说时,一脸惶急的神情,似假似真,令人发笑。
欧阳昭耳听着吴娟娟这些俏皮的话语,目睹着这些神情令人发笑的行为,忍不住哈哈笑了。
吴娟娟的油嘴俏皮,段冰蓉正值气也不是笑也不是,拿她无可奈何之际,欧阳昭哈哈一声朗笑,段冰蓉便立时抓住机会,俏脸儿陡然一寒,向欧阳昭娇叱道:“你笑什么?”
欧阳昭张了张口,但是,不知怎地,竟没有说出一句话来。
忽然,他剑眉紧蹙,一手按着腹部,口中发出了一声:“呵唷。”
事发突然,段冰蓉芳心不由一惊,急问道:“三弟,你怎样了?”
“呵唷!我好痛呵,呵唷!”
欧阳昭弯着腰,伏身在马背上,口里不住嚷叫着。
这一来,三女的芳心中都不禁着了慌,急忙一齐飘身下马。
吴娟娟焦急地问道:“三弟,你是哪里痛呵?”
孙珊更是满面焦急之色地问道:“表哥哥,痛得很厉害么?”
欧阳昭呻吟着说道:“痛得厉害极了。”
段冰蓉紧蹙着两道秀眉,略一沉吟,伸手从马上抱起欧阳昭的身子,让欧阳昭背倚着路旁的一株大树干坐下,凝视着欧阳昭现露着痛苦的神情的俊面,柔声说道:“三弟,你先定定神,是什么地方痛?告诉我们,我们也好想办法替你治疗。”
欧阳昭忽然轻吁了口气,俊脸的痛苦神情尽失,睁开星眸,目光朗朗地望了三女一眼,微笑地说道:“谢谢你们的关心,我这是老毛病,不要紧。”
孙珊深情关怀地,注视着欧阳昭的俊面问道:“表哥哥,你已经完全好了么?”
欧阳昭点点头道:“我已经完全好了。”
孙珊又问道:“表哥哥,你这老毛病是什么病呢?可真把人吓坏了。”
欧阳昭望着孙珊歉然地一笑,说道:“对不起,表妹,我这是肚子痛的老毛病。”
吴娟娟笑说道:“你这肚子痛的老毛病呵,来得是那么突然,好得更是突然,倒真奇怪少见,是很别致的毛病呢。”
欧阳昭微微一笑道:“二姊说得不错,小弟这老毛病,确实有点奇怪少见而别致,它不但说来就来,说好就好,并且一向如此,从来不讲一点客气。”说罢,哈哈一声朗笑,长身站起。
白衣追魂段冰蓉对于欧阳昭这老毛病的突然而发,突然而愈,出乎常情的情形,心中不由甚感讶异,因而发生了怀疑。
她乃是个慧质兰心、聪明绝顶之人,心底略一暗想,便即恍然咀白了是怎么回事,知道自己和二妹、孙珊都受了三弟的作弄。
欧阳昭长身站起,她便即浅笑盈盈地望着欧阳昭问道:“三弟,你这老毛病是真的吗?”
欧阳昭心中不禁一跳,但面上神情却是一本正经地点点头,向段冰蓉反问道:“大姊怀疑小弟装假?”
段冰蓉含笑地说道:“三弟,你别做贼心虚好不好。”
欧阳昭俊面不禁微微一红。
段冰蓉接着又道:“愚姊虽然不谙岐黄之术,但是,对于治疗肚子痛的宿疾,却习有专长,并且极具心得,是以……”她说至此处,略微一顿,正色地接道:“只要病情不假,愚姊包你根治。”
“哦!”欧阳昭笑说道:“大姊原来还是个女华陀呢,小弟倒失敬了。”
段冰蓉嗔喝道:“你少和我油嘴。”
“小弟不敢。”
段冰蓉俏脸儿倏地一寒,说道:“你以为你那点鬼心眼儿,我不知道么?”
欧阳昭故作愕然地道:“什么鬼心眼儿?”
段冰蓉道:“你自己应该明白。”
“我明白什么呢?”欧阳昭剑眉微皱,自语着,一脸茫然—不解之色,望着段冰蓉凝寒的俏脸儿说道:“大姊,你说清楚点好不好。”
段冰蓉秀眉微微一扬,,笑说道:“你真要我说?”
欧阳昭点点头,一本正经的样子,道:“否则,小弟怎会明白呢?”
段冰蓉略一沉吟,凝视着他的俊面问道:“我问你,你的肚子痛,确实是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
段冰蓉嗔道:“你还要嘴硬。”
“大姊不相信?”
段冰蓉冷冷地道:“百分之九十九。”
欧阳昭笑道:“大姊不相信就算了。”
“哼!”段冰蓉道:“没有那么简单。”
“大姊的意思是……”
“要你自己认错赔罪。”
“认错赔罪?”欧阳昭神情潇洒地微微一笑,装作若无其事地,拉长着语音,轻松地说道:“可是——小弟并没有过错呵。”
“还说没有过错,哼,你假装肚子痛的意思,以为我不知道么。”
欧阳昭闻听,心中不禁暗道:大姊真厉害。
他暗忖未已,孙珊忽然望着段冰蓉问道:“大哥,他肚子痛,真是假装的么?”
“嗯。”段冰蓉点了点头。
孙珊睁大着一双冰汪汪的大眼睛,迷惑地问道:“他假装肚子痛有什么意思呢?”
段冰蓉朝她微微一笑道:“作弄我们,也讽刺我们。”
“哦!”孙珊两只明亮的眸珠子,骨碌碌地飘视了欧阳昭一眼,天真的娇靥上,仍显露着一丝茫然不解的神情。
“呵!我明白了。”吴娟娟恍然大悟,娇声说道:“他是笑痛了肚子的意思,对么?大姊。”
“对了。”段冰蓉含笑地点着头说。
孙珊美目含情地望着欧阻昭问道:“是这个意思么?表哥。”
欧阳昭一脸抱屈的神情,说道:“珊妹,这真是个天大的冤枉呵。”
段冰蓉秀目一瞪,俏脸含嗔地说道:“你还不承认么?”
欧阳昭剑眉微蹙地道:“小弟根本没有这个意思嘛,怎么承认呢?”
孙珊娇声说道:“大姊,算了吧,也许他确实是没有这种意思呢。”
段冰蓉目注孙珊的娇靥,笑问道:“珊妹,你相信他的话了?”
孙珊天真地灿然一笑,点点头道:“我想他的肚子痛,很可能是真的。”
段冰蓉含笑地说道:“珊妹,我看你大概是聪明过头,反而变得糊涂了吧。”
孙珊微微一怔,诧异地望着段冰蓉问道:“怎样变得糊涂了?”
段冰蓉淡然一笑道:“凭他一身精湛无比的内功火候,会有这种小毛病的可能吗?何况夜里你又曾逼着他服下两粒海珠丸呢。”
孙珊闻听后,不禁恍然大悟,芳心暗暗忖道:是呵,我真变得糊涂了,表哥的内功那么高,怎会有这种小毛病呢?而且海珠丸又是功能治疗百病的灵药,别说是这种肚子痛的小毛病,就是再重的病症,也能药到病除的呵。
她芳心里暗想到这里,便不由得噘起小嘴儿,睁大着一双美丽的眸珠子,望着欧阳昭嗔道:“表哥哥,你真坏。”
段冰蓉俏脸沉寒地说道:“我看你还是识相点,赶快认错赔罪受罚吧,否则……”
蓦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截断了段冰蓉以下的话语。
六人一齐凝目望去,只见三骑健马,风驰电掣疾奔而来。
这三匹健马的脚程实在快捷,转眼工夫,便已由数十丈外奔至临近。
马行正疾,不知为了什么,马上人竟忽于此时,猛力一收手中缰绳,三匹马口中立时同声发出一阵唏聿聿惊嘶,前蹄猛扬,霍地人立而起。
三马前蹄落地后,欧阳昭和五女这才看清楚马上之人的衣着形状,竟是三个身着玄衣,足蹬薄底快靴,头脸均用黑布包裹着,只有眼、鼻、口、耳七窍部位,留着视物、出气的孔洞的怪人。
三个玄衣怪人,六只精光灼灼的眼睛,扫视了欧阳昭等六人一眼,当中马上的玄衣怪人,忽地沉声说道:“神州三杰听令。”
事发突然,神州三杰都不禁为之愕然一怔。
接着,便见那玄衣怪人从怀中取出一块长方形,写满着黑字的白绢,双手捧着,神情严肃地朗声念道:“奉教主令谕,特任命神州三杰老三为本教执法堂堂主,老大老二为左右副堂主,并赐号执法三英,自即日起,限三个月内,了断一切个人恩怨,前往本教总坛,晋谒教主,报到就职,不得违误。
执法堂代堂主秦。”念罢,身形微长,与另两个玄衣怪人一齐飘身下马,并肩立定,朝欧阳昭、段冰蓉、吴娟娟三人恭敬地抱拳行礼道:“属下参见堂主和二位副堂主。”
欧阳昭神情潇洒地微一摆手道:“三位请少礼。”说着,他脸容一肃,目注当中的玄衣怪人问道:“请问贵教何名?”
“一统。”
“贵教主何人?”
“乃与堂主有渊源之人。”
欧阳昭剑眉不由微微一皱,心中极感奇怪地问道:“贵教主的名号?”
“请堂主原谅,属下无法奉告。”
“为什么?”
“堂主前往总坛晋谒教主就职时,就知道了。”
欧阳昭略一沉吟,又问道.:“贵教总坛在什么地方?”
“堂主前往时,只要往西北方行走,届时自会有人接引。”
“不能明白告诉我?”
玄衣怪人摇摇头,答道:“目前还不能。”
“为什么?”
“教主令谕,在本教尚未正式露面江湖之前,严禁对外泄露总坛地址。”
“我也包括在内?”
玄衣怪人道:“堂主自是不包括在内,但是……”
白衣追魂忽然问道:“怎样?”
玄衣怪人望了段冰蓉一眼,接道:“因为堂主与二位副堂主尚未晋谒教主,正式任职。”
“哦——”欧阳昭忽又问道:“三位何人?”
玄衣怪人恭敬地答道:“执法堂使者,也就是堂主的属下。”
“三位都是?”
玄衣怪人点点头道:“尚请堂主多多照拂。”
欧阳昭心中忽然一动,问道:“执法堂属下共有多少人?”
玄衣怪人想了想道:“三十三人。”
“都是些什么人物?”
玄衣怪人略一犹豫,旋即朗声答道:“阴阳双判、黑白二无常、四金刚、十二使者与执事弟子。”
吴娟娟忽然格格一声娇笑道:“这些名号,听来倒是颇不平凡的样子,但不知他们的武功如何?是不是堪配呢?”
玄衣怪人目光如电地望了吴娟娟一眼,微微一笑道:“副堂主休要小瞧了属下等人……”
他话还未完,吴娟娟秀眉陡地一扬,娇喝道:“我就小瞧了你,你不服气么?”这话火药气味极重,大有挑战的意味。
三个玄衣怪人闻言,蒙在黑布里的脸色,虽然全都不由微微一变,但是一统教教规森严,心里纵是不服,又怎敢回言顶撞?只得忍着气,说道:“属下不敢,不过……”
吴娟娟秀目一瞪,喝道:“怎样?”
玄衣怪人冷冷地道:“执法堂属下,除十三个执事弟子外,其余都是身怀绝学、功力深厚,当今江湖上的一流高手。”
欧阳昭忽然朗声一笑道:“这么说来,三位也是身怀绝学的江湖一流高手了。”
玄衣怪人恭敬地说道:“在堂主面前,属下焉敢如此自负。”
欧阳昭微微一笑,陡然,星目神光电射地注视着三人,说道:“三位既都是身怀绝学的一流高手,我想与三位作一次切磋印证,领教一下三位的武学,不知三位肯赐教否?”
“这个……”
欧阳昭笑道:“三位不肯赏脸么?”
三个玄衣人相互地望了一眼后,站在左首的一个玄衣怪人忽朝欧阳昭拱手一礼,恭敬地说道:“堂主武学盖世,神功无匹,属下等焉是堂主之敌,而且……”
那玄衣怪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