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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呀;你既然没那么多钱;买个啥车呢?这不是自个跟自个找债背吗?”将军又来了一句。
“将军;背债我也认了。”小雄不知道咋跟将军说;他本来就言语短。
“那何必呢?”一直大口吃肉;而且大多都是吃的甲鱼肉的腊肉适时而上。
“不说你背债买车子;害了自已;就说你买了车子;还不是害了我们。”腊肉吐了块小甲鱼骨头接着说。
“我咋害你们了?”小雄喝了一大口闷酒嗡声嗡气地问。
“你的车子一天要提三片;这个钱还不是摊在了大家的头上;你说你买车子;公司认点费用;像油钱啊啥的;一天二片吧也说得过去;可你要一天三片这不是赚弟兄们的钱吗?”腊肉唱起了高调。
畜生一直没吭声;高深莫测地坐在那儿抽着烟。
单师傅还是如以往一样;不发一言。
泥鳅虽然没有喝酒;但他搞了听红牛喝着;而且味口也不错;只顾埋着头吃菜。
二没资格插话;一来他不是原点子公司成员;二来他是小股东;说了顶不上用。
大腊和大雄神情凝重地一口接一口地喝着劲酒。
“腊肉;你这样说就没意思了!啥叫害了你们?你买了个车公司用了一年多;我们开了几回;用了几回;你赚了多少钱?我说过吗?你连买坐垫;换CD机;装中控的钱都让公司给报了。我说了你吗?”小雄有些急了;对着腊肉来了几下。心说老子不敢跟将军较劲还不敢跟你较劲了?
“你;你;我的车子又不是我在开;是领导开了一段呀;换东西又不是我换的;是领导开的时候换的呀!”腊肉有些急了;他就像是一只手电筒;只照着别人;照不着自个。突然被别人照了一下;才知道这滋味并不好受。
“谈就谈这件事;乱扯机八啥!”一真没说话的畜生一听扯到自个身上来了;赶紧表明态度。
“就是;腊肉;不是我说你;你跟小雄还是这么多年的弟兄;不说以前他帮你的事;就算他现在买了车子;你做为老弟兄帮帮他咋了?还害了你们?亏你说的出口!”脾气暴躁而且在足疗城这件事上早就对为人不佳的腊肉憋了一肚子火的大雄站了起来激动不已。
“喂;大雄哥;你这就没意思了;弟兄们的事;让他们自个儿去商谈;咱们管什么?你看我坐这么半天说一句话没有?”大腊也站在起来;不过大腊还很理智;他在劝说还喊着大雄哥;并没有火上加油。
“我说说咋了;不是畜生兄弟叫大家一起商量这件事吗?咋不能说?”大雄气鼓鼓的坐下了。
听到大雄只呼其“尊称”,畜生微微皱了下眉。
“别人大腊说的也对;这件事你大雄插个啥嘴?”将军有些不爽;他认为这个桌子上只有畜生和他才能有这个资格随时打断别人的话并指责别人。当然;将军还有个潜台词:这是我们弟兄之间的事情;你多个啥话?
“我咋不能说话;咋成了插嘴了;我是小雄的哥;也是你们的哥;我在这里面年纪最大;咋不能说话了?还成了插嘴了;我是小孩子吗?”喝了不少酒的大雄又站了起来!
“你年纪大咋了;这里你说话就当不了家!”将军也激动地站了起来;他觉得大雄顶了几句;让他丢了面子。
“我当不了家;你能当的了家!你将军有多大个本事?”本来也是三教九流之徒的大雄指着将军问。
“我有多大的本事;我马上可以下你的课(搞你的人)!”将军看着大雄那个指向自个儿的手指头;觉得受到了极大的污辱。
“你马上下我的课;你不就是司令的弟弟嘛?不仗着你哥你有多大个能耐?”大雄冷笑着说。
“啪!”将军拍了一下桌子站了起来;看得出来;他一直想克制着看自个儿的情绪:”你不信邪是吧;老子马上调班子搞你的人!!”
将军说完拿起了桌上的打火机和硬中华佛袖而去。
“将军!”畜生喊了一声;但他没有站起来。
“哎;将军!”小雄一脸尴地叫着将军。
没走出帐篷几步的将军折了回来冲着腊肉说:”腊肉;把我送回去!”
腊肉起身拿起了喝剩的半瓶红酒和一瓶没动的小劲酒一并带走了。
“大雄;老子今天就兑你的现!!”
走到帐蓬门口的将军回过头来冲着大雄亲热地道了个别。
第一百一十章)化干戈为玉帛
第一百一十章)化干戈为玉帛
将军和腊肉走后;酒桌上的气氛一时有些尴尬;只有”咕噜噜”往下吞酒和”啪吃啪吃”嘴里嚼着东西的声音。谁也不愿意说第一句话;因为大家都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该说点啥;说句制作电视节目时的术语吧;就是冷了场!
关键时刻老板娘冲了上来:”还要加点什么啊;哥哥们?”这个徐娘半老泼辣能干的老板娘听见这了”包房”里争吵了半天;怕有啥事情;过来探个宝。(看看情况)
”不要啥了!买单吧!”小雄抢着说了一句;他又准备个人掏钱了。
“哎;小雄;你不管;叫单师傅搞。”虽然畜生现在不是他们的直接领导了;但说句话还是算句话的。
“小雄;你不要管;我来安排。”半天没有说一句话的单师傅终于开口说了一句话。
“还拿………………二………………二瓶啤……………啤酒上来!”舌头有些打弹的大雄大声喊叫着服务员。
“不要了;服务员!”畜生说了一句。
“别听………………听他的;我;我买单;听我………………的。还要二瓶来;我;跟大腊,我们哥俩喝!”大雄冲服务员瞪眼大喊。
“拿二瓶啤酒过来;再把帐单一起带过来。”单师傅吩咐服务员。
“大腊;不管弟兄们是咋回事;咱们还是哥们。”大雄拍了拍大腊的肩膀。
大腊坐在那儿如坐针毡;走也不是;坐也不是。
“没事;大雄哥;哥们之间磕磕碰碰也是正常的!!”大腊想走也不能走;免得让别人说他护着兄弟;小心眼。
“来;喝;大腊;说心里话;你兄弟抵你一丫都不上!”跟大腊小腊一起当过皇帝的大雄递给大腊一瓶酒先干了一大口;大雄虽然说的是大腊的好话;可大腊也听着难受呀;因为说他好的同时可是把他兄弟贬的一钱不值。
“大雄;赶紧喝了吧;喝了闪人。”心情不佳的小雄劝着大雄。
“哎;你的这个兄弟真的是没味口;他原来开着车子带着小雄他们去牛逼的场子里上课;热天一搞都不开空调;怕浪费了汽油啊;伙计!”大强不但酒后话多了;而且还吐露了小雄告诉他的真言。
小雄一看喝的有些高的大雄当众把兄弟间的私密话说了出来;窘迫不已;生怕他老人家过一会把他对畜生的评价也说了出来;忙打断了大雄的话茬:”哎;哥;算了;都几点了;早点走吧;人家大腊明天还要起早床开店门呢!”
“算了;大雄;喝了算了!”大腊一口干掉了杯中的啤酒。
“大雄;走了!”畜生站起身拍了拍大雄。
大雄踉踉跄跄地站起来往外走去;嘴里不停地说着:”个鸡~八日的;你们这一帮弟兄没啥意思!”
剩下的几个人只有泥鳅一个人不言不语一动不动;因为他来神了(瘾发了)正在进入状态中。
“单师傅;你和大腊叫个车先把泥鳅送回去;一定要看到他进家门啊。我们几个坐二的车走。”畜生安排的合情合理。
单师傅买了单后叫了辆出租车和大腊先送泥鳅回去了。
“走;小雄;去将军那里谈谈!”畜生拉着小雄上了二的车。
“谈个大机八!有个啥谈头?”大雄酒喝多了耳朵还挺管用!
“哎;你别说话了不行!”小雄劝着他哥。
“先把大雄送回去!”畜生下达了指令。
“将军算个吊呀?看着司令的面上才给他的好脸色;他还真把自已当老卖~逼的了?操;老子倒要看看他有多厉害?”从上了车到回家的路上大雄最起码把这句话重复了三十遍。。
那边将军一上腊肉的车就跟陈哥打开了电话。
“喂;陈哥;在干啥呢?”将军根本就不知道现在已经是凌晨一点多了。
“干啥;睡觉呗;还能干啥?你这个吊货都啥时候了还跟我打电话。”被将军从睡梦中吵醒的陈哥笑着骂了一句。
“哎;陈哥;有点事;你把上次来办事的二个班子还是跟我调过来。”将军语气功急促地说道。
“干啥?你又要干啥?”陈哥从床上爬了起来;穿上睡衣走到了书房里;他不想让老婆知道这些事。
“我想办一个人。不放血你放心;只要他长点见识就行了。”看样子将军还是知道厉害关系的。
“什么人呀?你又要动管子;你才出来多久呀?老是搞这些事;到底是为啥事?”陈哥问清楚是为了大家都好。
“一个熟人;有点不懂事!我就是想让他以后懂点事!”将军气哼哼地回答。
“多大个事呀?将军;你咋还这么冲动呢?现在回来要斗财;别一天到晚斗气!”陈哥教训了将军一通。也只有司令和陈哥能这么跟将军说话;要是别人他早就烦了。
“算了;你要不想帮忙。我再找别人。”将军有些怄气了。
“不是不帮你;又不是啥大事;动不动调别人过去;以后真用得着别人的时候咋弄啊?别人是专业班子;不是摆造型的!”陈哥对将军有些意见了。
“那算了吧!陈哥;就这样吧;你睡吧;打扰你休息了;陈哥!”将军心有不甘地挂了电话。
“要不跟司令说说!”一直没吭气的腊肉冒出了一句;他的意思是不行就叫司令派几个人。
“不用;我会安排的。”将军不想让他哥瞧不起;说他办点事都得找司令这个当哥的派人。
听着将军的答复;腊肉的嘴角流露出一丝阴笑;他的目地马上就可以达到了。
他从心里盼着大雄能被将军收拾。
因为上次为用车的事大雄和小雄”收拾”了他亲自介绍到皇帝公司当车夫的汪汪。
腊肉送将军到家后满怀喜悦的走了;将军则躺在床上抽着闷烟生着闷气。
他~妈的!这个大雄也太不给咱面子了!不给点狠你看看;你还真不知道将王爷长着几只眼?想是想;可将军一时真还调不着合适的班子;除了陈哥;他那些个牢友毕业后都没成啥气候;有几个可能真的改了邪归了正;有几个暂时回了头上了岸;还有几个在别的老大手下当小弟;还有几个在捞偏门;还有几个毕业没多久就又进去复读了。
话说出去了是收不回来的;要是不调班子叫大雄长长见识多懂一些事理;将军就太丢面子了。
本来将军在内心深处就多少有一些瞧不起这些个正吃着江湖饭但还不算是江湖人的朋友们;认为他们没名头没胆量。可现在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他们瞧不起自个;这个脸面非得拾回来不可,所以调班子是当务之急。
正在将军为调班子的事情大伤脑筋的时候;畜生的电话打进来了。
“将军;在家呢?我们马上过来啊!你个机八货生那么大的气;至于吗?”畜生笑骂了一句。
“大雄这个吊货太机八操蛋了!我已经调了班子了;非搞他不不!”将军继续发着狠话。
“操;你还调班子?大雄是谁呀?跟你是仇人啊?还调班子?你在家里等着我们!!”畜生气的挂了电话。
“算了;畜生;我不去了;免得还以为我们这些人低三下四的怕他!”倔劲上来的小雄也来了气。
夜深人静在行驰的车内;从畜生手机里传出来的将军怒气冲冲的话语清清楚楚地传到了小雄和二的耳朵里。将军破口大骂大雄;小雄心里当然不得劲。
“你这是说是啥话?小雄;大家都是多少年的哥们了;为这点事就不来往了?”畜生劝着小雄。
“我这是啥话;你没听将军说的那叫啥话;还机八调班子搞我哥。操;他又有多大个能耐呀?跟自个儿的兄弟班子争吵一下就要调班子;难道就只有他将军调的动班子?谁又不是没人!”小雄一副要鱼死网破的劲头。
“算了;将军也是一时气头上的话;咋说也是自个兄弟;不至于此。你也消消气;以后的事情不搞了?”畜生的意思是要小雄多为以后着想一下。
“有啥机八大不了的;不就是不当皇帝了吗?了不起我不搞了;不吃这行饭了;不买车行了吧?还要咋对将军;我真的是对得起他;他坐牢我逢年过节那次没去?哪个月没跟他账上存钱(托将军家人探监的时候带去)?他家里有个啥大事小忙的我没到位?他开棋牌室我哪天没去捧场?我在那儿前前后后都输了三万多了;我说过这事吗?”小雄心绪难平;他虽然是个不多言的人;可情绪激动起来;恨不得把一肚子的委屈都倾泻出来。
“那到也是!这些方面你为人没啥话说!”畜生对小雄进行了充分地肯定。
“上次将军请他的牢友们吃完饭后;出去嗨;十多个人那天调了半组果子(50粒麻古);我帮他调的;用了1500元(当时品相一般的果子就这个价);我请的客;还不是帮他为个人;那时他刚回来;身上也不暖和(没钱);这钱我就跟他出了。这事二也知道;你不信问二?”小雄说出了他很对得起将军的一件事。
“嗯;那天晚上我跟小雄一起去拿的货;送给将军后我们就走了!”半天没说话的二应了个点。
“我知道他请客的事;不是公司给了他半个请客用嘛?”畜生问。
“那天晚上光吃饭就用了一千多;又买了二条硬中华;光这两样就去了二千多了。”当天跟将军当车夫的二又说了一句。
“晚上去迪厅开豪包;再加上酒水;果拼啥的;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