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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走;走;顺着往外走啊。”跟赌徒们都戴上银镯子后;警察像赶羊出圈一样把二他们这帮人往屋外哄。
“有多少赌资?”两杠两星还挺专业;没说钱说的是赌资。
“一共是47850元;所长!”一个正在往证据袋里装钱的警察大声回答。
“捉了多少赌徒?”原来这个两杠两星是个所长。所长又问了一声。
“2”站在房门口正拿着纸笔在清点人数的一个女警察答道。
听到这两个数字;二不仅伤感万分;唉;在一个赌资总共还不到50000的小赌场里被抓获了;而且还是跑了一小部分人的情况下;说出去真的很丢人呀!!
“先带出去再说!”所长挥了挥手;屋子里的猫和老鼠们全都出去了。
“
这是谁的车?”一个警察站在小雄的新车前大声喊叫。
“是不是你的?”那个要回去**一下二的警察又问了一下二;他刚才认为穿着貂皮大衣的二把身上的钱藏匿在了某个地方;现在又认为这车也是二的;唉;谁让被抓着的这么些人里就他一个人穿着貂皮大衣戴着粗大的金项链呢!?
“不是的;要是我的;我身上不就有车钥匙了?”二拍了拍腰;教了警察一招。
“喂;喂;赶紧搞一个大面包车来装人;这儿的车子装不完;还有;找一辆拖车过来;到哪儿找拖车?到林场汽车修理厂找;他们有一台;快一点啊!”所长对着对讲机吩咐着手下。
“这个车子肯定是来参赌的;他们刚才跟我说;从车上下来几个人;跟着他们赌场里的人进去了。”所长对旁边的二个警察说。
二一听;就知道他们绝对是得了线报来的;不然不会知道的这么清楚。
不一会;一辆大面包车和一辆后面带卡顶的拖车就开过来了。
“快上。快上!”警察把这些赌徒往面包车上推搡着。
“把车子直接拖到所里去。”两杠两星对正低头往小雄新车底下调整支架的拖车师傅说。
“哎;不要拖!这是我的车!!”只听得一声大喝;小雄从围观的人群后冲到了车前。
那姿势和语气就像面对着枪口高喊着:”我就是!”的地下党员。
“你的车?你是干什么的?”所长问。
“我是来这儿找人的。”小雄怕把他的新车弄坏了,紧要关头挺身而
“先去所里,把话说清楚,车钥匙呢?”所长又问了一句。
“你们为啥要拖我的车?”小雄一脸无辜状,说完他看了看周围看热闹的广大人民群众,希望能有“良知”和“正义感”的人们出言相助。遗憾的是人们都用漠然或兴奋的眼神在注视着这一切。
“为啥?你还不知道?装傻是吧?钥匙再不拿出来,就直接拖了啊!!”所长用对讲机指着小雄发出了最后通碟。
“我自个开行吗?”小雄口气软了下来,跟所长打起了商量。
“行啊,把行驶证和驾驶证拿过来!”所长很爽快。
“小李,你上他的车一起回所里!”拿着小雄递过来的两证,所长安排了一个警察坐在了小雄车里的副驾驶座上。
“走了!”所长坐上了第一台警车,挥挥手雄纠纠气昂昂地发出指令。
二站在面包车里,低着头难受极了,一个十来座的面包车,塞进来二十来人,二是被最后推上来的,和他的另一个戴着一副冰冷手铐的中年人都勾搂着身子站在车门旁边。虽然泥鳅和小舅子也在车上,但二没有跟他们打招呼,这是基本常识。
穿着貂皮大衣戴着还算粗大的金项链(要不是二的脖子粗,这根金项链会显得更粗大)的二站在塞满了或高或低或胖或瘦或丑或俊的众多赌徒的车里,就像是闷罐车里送往战俘营里的所有**将士中的唯一的一个将官,既没有享受特殊待遇又没有得到同车的级别比自个低的多的官兵们的尊敬。(他妈的,连个让坐的都没有!)
下来,下来!”车子开进了一个大院,二从面包车里跳下了来,长嘘了一口气。他看了看一排平房前挂的一个牌子,上面白底黑字写着几个大字“郊县林业派出所”。
“他妈的,被抓进清水衙门里来了,不出点血是出不去了。”二对目前的处境已经有了清醒和深刻的认识。
“进去,进去!”一个警察打开一个铁栅栏门,把这群刚从圈里哄出来的羊又往圈里哄。
这间十来平米的拘押室或留置室,里面可能刚关过被救治的野生动物,一室子的兽粪味和尿骚气,二的鼻子也闻得出来是动物的,但是何种动物他就闻不出来了,就是看见地上或圆或细或宝塔状的各种粪便,他还是猜不出来这里面曾关过何种动物,他目前唯一知道的是现在这里面关着21只高级动物。其中还有2只是母的。
“等一下一个个的过堂(审问),我先审一下这个司机。”所长交待完把小雄推进了办公室。
“谁叫坐的呀?站着!”所长厉声喝斥进来就往长条椅上大大咧咧一坐的小雄。
小雄慢吞吞地站了起来,一言不发,他这只自投罗网的鸟跟二和那二十来条没有漏网的鱼不同,警察没有搜他的身,其实搜了也是白搜,连张红钱小雄都没有。
“把车钥丢过来!”坐在办公桌后的所长喝了口热茶后命令小雄。
“车子在院子里,我又开不出去。”望着锁上的院门,小雄说了句直话。
“你个机八日的话怎么这么多呀?丢过来,听到没有!”所长加重了语气。
小雄无夸地从身上解下车钥匙链丢到了办公桌上。
“回答问题!姓名,籍贯,性别,年龄?”所长拿着讯问笔录开始公事公办起来。
“你来这里是干啥的?”
“找人?找谁,把姓名地址说清楚!”
“啥?来买林方子?买多大的木方子?准备买多少?买了干啥用?”
“不说别人已经举报你们几个人了,就是你这一身装着打扮看着都像弄这事的人!”
“我做的就是天天就跟你们这种人打交道的事,看不走眼!”
“小李!”所长大声喊道。
“哎,金所!”小李应声而答。
“把车钥匙拿过去,到车上看看,有啥东西没有?”所长把车钥匙丢给了小李。
本来就被所长连珠炮般的问题问的支支吾吾的小雄看着手里拿着几版没开封的骰子走进来的小李时,彻底傻眼了。
“伙计,你不会说自已是卖骰子的吧?”所长望着小雄这只已经无力挣扎的猎物一脸嘲笑地问。
“不管你是皇帝还是柱子,主要参赌人员罚款5000,为赌场和赌徒提供运输工具,车子罚款10000,你准备打电话吧!”所长淡定地说了一句。
那一刻,小雄有点站立不稳了。
真是他妈的背时呀!小雄心说。人家都是背时(十);老子背出十一来了!钢旦的事刚刚弄完;这边又来个这事!真是寡妇多少年不偷人,一偷还偷了个没长吊的;你说是不是背时背到了头?
金所已经跟小雄把了点:要他打电话!要不就是筹钱要不就是找人!
这林业派出所平时除了管管”盗伐林木””偷猎野生动物和贩卖野生动物”也没多少事管;现在好不容易在辖区里抓获了一众赌徒还不狠狠地杀一刀!
这边小雄当着金所的面打开了求救电话;那边二也走开了过场(讯问)。
二虽然不是久经考验的流氓阶级分子;但跟专政机关也大大小小打过几次交道;他知道赌博不是啥大事;一般也就是治安处罚;罚个款也就算了;所以二也没有慌神;他知道只要不是刑事拘留;他身上的貂皮大衣和黄金项链都没有一点危险。
在例行完公事后;做讯问笔录的警察态度非常好;主动指着办公桌上的电话对二说:”打电话吧;罚款5000元!”
“罚这么多呀;哥哥!”二看着这个比自个小的多的一杠一星喊了声哥哥。
“一般涉赌人员罚款3000元;赌博公司人员和皇帝还有柱子罚款5000元!”哥哥头也没有抬。
“我就是来看了看;真的没伸手。”二想讨点价。
“你是干啥的;我心里还没有数?快点打;不打就出去!”哥哥的态度有点恶劣了。
“我打;我打”二顾不得矜持和沉稳了;忙拨打了单师傅的电话。
“谁呀?”成功突围的单师傅惊魂未定;看到来电是郊县的座机号码;犹豫了半天还是接了。
“我是二!快点帮我筹5000元钱;送到林业派出所里来!你………………”二还想说几句;电话已经被哥哥一把抓过去了。
“把他带下去!”哥哥安排一个警察把二又送回到了”野生动物保护站”里。
二一进去;就看见泥鳅的小舅子一副痛不欲生的模样;正双手纠着自个的头发;不停地往墙上碰。
“你搞什么呀?有多大个事呀!”事情已经明了;就是罚款了;所以二也就放开了心跟小舅子聊起了天。这样还可以在一众赌徒面前显示他与众不同的气度和心理素质。
“这咋搞呀?哥哥;才开始搞了几天;就炸了坝;光这二十来个人罚款都罚死了!”小舅子呆呆地看着二。
“你们没招呼招呼?”二也觉得不解;一锅端的情况是不多见的;就算有人报了警,大多也是先报信再来做个样子。
“是想着这几天跟他们搭个白的;谁知道他们下手这么快!”小舅子对此还感到有些委屈。
操;香不烧在前头;菩萨也没有那么好的耐性的!二心说这小舅子真不会来事。
“哎;泥鳅呢?”二现在才发觉从进来到现在就没有看到泥鳅。
“刚才警察来提审的时候;看到他有点像犯了瘾的样子;带他做尿检去了。”小舅子又恢复了痛不欲生的样子。
“喂;这罚款的钱咋弄呀?”二又在小舅子的异常疼痛的心上撒了把盐。
“咋弄?先自个顾自个;出去了再说吧!”小舅子喏喏嚅嚅地说。
他妈的;没金刚钻就别揽瓷器活;没个大吊就别当鸭子。连人都救不了;开啥机八赌场呀?这个小舅子真是害死人;这个泥鳅真是害死人!二在心里恨恨骂道。
没一会;小雄也被关了进来;小雄看见小舅子气不打一处来;开口就来了句:”你们这是开的啥机八课呀?被别人一锅端了!难道都没招呼一下?”
小雄当然有气;金所长亲自跟他定的一口价—这可不是他妈的小数字。
跟畜生打电话吧;畜生说要去省城警校参加晋衔培训;而且跟森林警察也不是特别熟;意思是爱莫能助;末了畜生还安慰了小雄一句:”不就是罚点款吗?交了钱走人呗!”
操;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呀!小雄边心中暗骂边焦急地冲着电话大喊:”得”
金所听到这句话一把抢过电话冲着小雄来了一句:”你嫌黑是吧?今天晚上八点钟之前不交罚款;就办拘留!把他关进去!个机八日的心里没有一点数!”
这就是小雄一进来冲着小舅子大声斥责的原因。
单师傅没敢来帮着二交罚款;叫大腊送钱来的;先送了个5000把二弄出去了;二走出”野生动物保护站”的时候;屋里或坐或站的神色各异的众多赌徒们都用羡慕的眼光看着二;二就像从泰坦尼克号上离开的第一批登上救生艇的人;看着船上还有那么多的人;虽然为他们有些难受;但更多的是为自已而感到庆幸!
二出去后;又跟大腊租了辆车回棋牌室拿了二万多块钱回来救人;泥鳅用了6000元;人还被送到戒毒所里去了;戒毒费用3000;罚款3000合计6000元。
小雄罚款5000元;车辆罚款10000元;一共15000元。
小雄为他的那句”好黑呀!”的话;又吃了点小亏。
金所先闪了;叫小李招呼着罚款的事;当小雄问他要行驶证和驾驶证时;小李说锁在金所的办公桌里了;他没钥匙;金所出去办事了;明天来拿吧!
小雄没办法;第二天和二又来了一趟;当然这次是开的二的车。
第114章)将军和小雄又起纷争
第114章)将军和小雄又起纷争
小雄到派出所拿行驶证和驾驶证时买了2盒软中华带了进去;因为他怕领导又”不在”;小雄一进办公室就把烟放在了金所的办公桌上。
”你这是干啥?”金所明知故问并从抽屉里拿出行驶证和驾驶证丢给了小雄。
“那我们走了;您忙着。”小雄客套了一句;山不转水转;他不敢不跟金所陪着笑脸。
“哎;把烟拿走。”走出门的二跟小雄听见金所在办公室里喊着;但他连身都没有起。
二和小雄开着车一路长叹短嘘回到了棋牌室里。
畜生去省城参加晋衔培训去了;今天的例会由将军主持;事情的原委大家昨天就都知道了。大伙儿神态各异各思其想。
“小雄;你们昨天去看场子;是你们自已的私事;再说去之前也没跟我们说一声;这次掉的凼子(大窟窿)由你们自个儿填;我们是不管的!”将军上来就气呼呼地搞了一句;他认为小雄和二他们去看场子没有跟他汇报;完全是把他不放在眼里。
“我们只是去看看;还没有定下来;要是定下来了肯定会跟你们说的;如果气氛不错还不是大伙儿一起搞。”小雄分辨道。他这么说只是不想被误解;倒并不是为了让将军他们帮着填凼子;小雄也知道做不了他们的指望。
“你们是没事找些机八事;在屋里打下子牌不算了;非得去看啥场子;又不知根知底。”将军又来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