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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是没事找些机八事;在屋里打下子牌不算了;非得去看啥场子;又不知根知底。”将军又来了一句。
“是泥鳅打来的电话;他说他小舅子和别人合伙开了个赌场叫我们过去看看。”二说了说实际情况。
“他小舅子有个机八实力;你们出来时;他都还在里面;也不知道咋混的?”将军对小舅子不屑一顾。
“哎;小雄;你们可以叫他们公司认呀;叫泥鳅到时候找他的小舅子认这个帐!”腊肉充了一回好人。
“认个吊!泥鳅都丢到戒毒所去强戒了;他小舅子?我看也没几个钱!”小雄的怒气又上来了。
“这个罚款的钱我们自个认了算了;可泥鳅在皇帝成钱里面一共也就只有半个;现在用都用了6000千元了;他的成钱没了;他现在也不在;怎么搞?多的那1000元谁帮他垫上?”一直没说话的单师傅说到了点子上。
“泥鳅不到成钱;肯定不能算股份了;要是万一输了;谁跟他认帐?”腊肉别有用心地问了一句。
“要不我先垫上5000元;先认泥鳅的这半成;如果他回来了;我再把成退给他!”腊肉的脑子实在是够用;他想趁火打个劫。
“这样吧;泥鳅的成钱先不管;咱们就仅着94000元的跟子摇皇帝!至于每天的输赢我先跟他认着;等他出来再说!”将军这次显示了一下大将风度。
“行;既然将军这么说了;就这么办吧;泥鳅差的那”小雄也发扬了一次风格。
听到将军和小雄这么说;大伙儿也没啥意见了;只是腊肉的脸涨成了猪肝色;打劫没打着还把自个儿的真实用心给暴露无遗了。
“今天你们还是休息一天吧;心情不好就不要去摇皇帝了;免得又掉个大凼子!我们先走吧!”将军带着腊肉;小胖子;大雄和汪汪先走了。
“打牌吧;割不着外人的肉;咱们就自个兄弟们看谁割谁吧?”大腊笑着说。
二那有心思打牌呀;昨天就在”野生动物保护站里”呆了一会就去了个5000元;开会前就按占成的比例认了小雄车子的罚款2000元;这7000元丢出去连个响都没有。现在他也学会了小雄和单师傅的那一套;”反正也去了这么多钱;还在乎又多用几片?”
所以他准备去日日水都用几片;以缓解一下心理和身理上的压力。
二一个人先闪了;他有些时候没见着早红了;这一段太背了;他想跟早红那啥一下冲个喜。
赌博的人都很怪;输了就怪不该干坏事的(那啥);赢了吧说是先干了坏事放了霉运的;反正咋说咋有理;就像牛群和冯巩的一样;总得为那啥找个正当或不正当的理由。
人家都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而现在二对早红是”多天不日;如隔三秋!”
二来到日日水都;为等早红下钟(头牌就是忙啊;日理万鸡绝对是夸张了;但以早红的身材相貌还有不俗的”手艺”;日个十几鸡是一点问题都没有的)独守了空房一个来小时;在欣赏完几张从三级到A级的艺术片后(一般二都是快进;只看精华);早红进来了。
……(此处略去6952字)
在二把对社会;对钢旦;对金所的不满都发泄到早红身上后;早红又开始了老生常谈。无非是爸爸的病情又再再再次恶化了;后期费用还差一大截;看二能不能伸出援手。
二这一段没什么进项;当皇帝输了一些钱;又被钢旦吃了点黑。咋天在泥鳅小舅子那儿又弄个这事;心里正烦着呢;但他还得顾及面子;为了在早红面前显示他一贯的豪爽(二也仅是在早红面前一贯豪爽而已)他答应过几天跟早红送点救命钱来。
早红说:过几天等不及了;要不你明天就直接存在我卡上吧。早红说完就迫不及待地拿起床头柜上的纸笔跟二抄写了她的银行卡号。也亏得近二十个数字她一口气记的下来写的下来。
二看着一丝不挂奋笔疾书的早红;虽心生一丝不悦(有点被人家胁迫和勉强的感觉)但更多的是生出了**;他一把拉过早红;再次翻身……(此处略去3476字)
当二从日日水都心满意足兴高采烈而不是神采奕奕(没劲了)的出来后;一个电话又让他的好心情荡然无存了。
“二;今天一口气输了八个;明天中午之前到成钱啊!”大腊在电话里笑着说。
“哥哥;你别吓唬我啊?”二以为大腊是在逗他;而且大腊的语气一点也不悲伤和沮丧。
“我吓你干啥;我啥时候跟你开过玩笑?”大腊一本正经地回答。
“那你咋还笑哇?”二觉得大腊就是在骗他。
“操;输了还能咋样;不笑;未必还大哭不成?哭了钱就能回来了?”
大腊现在没有笑了。又说了声:”不信你问将军。”就挂了电话。
二连忙把车停在了路边;跟将军打起了电话:”将军。今天啥情况?”他装了点傻。
“啥情况?下水八个;个机八倒的!”将军在电话里恨恨骂道。
“真的输了八个?”二还是不相信;因为平时输赢都大致有个范围。
“哪个骗你不成;狗日的;是不是被你们带黑了呀!?”将军半真半假地说了一句。
“别瞎说呀!你是屁股不正怪马桶歪!我们背了时;不能说把你们也带背时了呀!”二心说你们输再多还不都是大伙儿一起认。
“算了;不说了;二;明天中午把成钱到位;下午再搞!到时候你们一起去!”将军挂了电话。
二手扶方向盘一动未动。心中陡然生出一股悲怆;差一点他就要掉泪了;妈的;又得往外掏8000块啊!
二的悲怆感还没消失;一个电话又让他陷入了老鼠进风箱两头不落好的境地里。
“二;帮我跟小雄说说;我明天到老丈人家去吃酒;把他的车借一下。”汪汪大概是嫌他的面包车不够气派;想找小雄借本田思域去露个脸争个光。
“你跟他直接说呗!”二心想小雄今天上午才把车弄回来;再说磨合期也没走完;肯定不会借。所以直接回了他这么一句话。
“我不好开口;上次大雄找我借车;我没借;弄得还有些不得劲;现在我找他借车;真不好意思开口;你帮我说一下。”汪汪既想当贪官又想树石碑。(这词比较文雅一些)
“行;我帮你问问吧!”二虽然早就知道了结果但他不得不走走过程。
“小雄;汪汪明天想借你的车用用;他要去老丈人家吃酒。他不好意思跟你说;让我跟你商量商量!”二实话实说。
“我的车磨合期都没走完;他又不是不知道;再说我的车今天上午才拿回来;咋能给他开呢?”小雄有些不情愿;他算是没说:我哥上次找他借个吊面包车他还不借呢;现在还想找我借车?
“汪汪; 小雄说他的车磨合期还没走完;再说他的车今天上午才拿回来;有些不方便。”二还是实话实说。
“行;那算了吧。”汪汪的语气有些不悦;心说你们找我借车没借着就又动口又动手的;现在找你们开口借个车就这么难?这车我还借定了!汪汪打定了主意后去找了将军。
“将军;我想借小雄的车用一下;他不是蛮情愿;他的车现在公司一天给3片;咱们用用有啥呀?我就是再小的股东也有权利用吧?”汪汪边说边扔给了将军和旁边的腊肉一人一盒软中华。
“对呀;将军;小雄原来买车的时候都说过;大家要用都是可以用的。”腊肉边拆烟边跟将军吹了吹风。当然不是轻柔的微风。
“好;那我跟他说一下!”将军现在是”老大”了。他对自个儿的能力和威望还是相当有自信的。
“小雄;汪汪要借你的车子用用;你就借给他用用吧!”将军用商量的口气跟小雄说着话。
“我也不是说不行;我的车磨合期还没走完;要不;叫二明天帮他开不就行了。”小雄折了个中;既不泼将军的面子;也让车子跑的放心一些。
“行;我跟他说说吧!”将军挂了电话;心说到底还是咱面子大呀;一打电话小雄就同意了。
“汪汪;小雄答应了;不过他叫二明天帮你开着车。”将军说。
“那是啥事呀;我到老丈人那儿吃酒;叫二开着车;那不是多此一举嘛;难道不相信我的手艺?”汪汪心说叫二开车去;谁知道他是车主还是车夫;还是咱自个儿开着有面子。
“对呀;将军;汪汪开这么多年的车了;小雄有啥不放心的?”腊肉又吹了吹阴风。
“好;我再跟他说说!”将军说完又拨打了小雄的电话。”小雄;你把车借给他不就完了;何必还叫二跟着去呢?”
小雄一听这话;气不打一处来;心说:你他妈的汪汪现在拿将军来压着老子;还不依不饶了?
小雄没好气地说:”他要借着用就叫二开;要不然就别借!”
听到小雄这句**的话;将军心里不得劲了;将军觉得在汪汪和腊肉面前丢了面子;不由得烦了:”喂;小雄;你机八到底是啥意思呀?别人借你个车用用;你还这呀那呀的!”
小雄心里还不得劲呢;他如果把车借给了汪汪;就有了一种受了胁迫的感觉;到时候别人还得说他小雄是因为怕了将军才借车给汪汪用的。
“没啥意思;是他机八事多;我还咋不够意思?你一说我不就答应了吗?”小雄是打一个拍一个。
但将军头脑已经发热了;说了句极不理智的话:”你要是不借车子他;我就搞你的人。”
听到此话;小雄啥也没说。把电话挂了;他还能说咋?
他只是在心里默默地念叨:行;你搞就搞吧;看样子不跟你将军碰一下;你还真以为我小雄怕了你了!
小雄上一次为买车的事就窝了一肚子火;但在畜生要和谐要共同发展的劝解下低了头忍了一时之气;但百日还没有呢;忧就来了。
现在为了汪汪将军竟然要跟小雄翻脸;还要搞他的人;小雄再也忍不住了;他就抱着一个思想;那就是”你要是请我过早(喝早茶);我就请你吃夜宵!”(你做初一我做十五!)
小雄赶忙跟他以前的一帮朋友们联系;他跟眯子打了个电话:”眯子;可能有皮扯;你们把东西备着;听我电话!”
眯子现在还是在放货追债;管着几个大娱乐场所的”货物”(麻果;K粉)供应;还有个主营项目就是帮人讨债(按20%至30%收取劳务费);当然不是善意地讨债。另外他们还搞点兼职—就是在价钱合适的情况下办办案子!
“搞那个?大动还是小动?”眯子问了一声。虽然小雄原前因为擅自剁了别人报的赌球钱而被动脱离了眯子这个较为光荣的集体;但大家都是从小撒尿和泥玩到大的朋友;所以要说帮啥忙;那还是分分钟的。
“不见得要动!是熟人;为别人的事要跟我兑现!”小雄说。
“谁呀?”眯子不打无准备之仗。
“将军!”小雄恨恨地说。
“将军?不是你朋友吗?是司令的兄弟嘛!”眯子说。
“咋了;你不敢办?”小雄用起了激将法。
“操;我有咋敢办不敢办的?我谁不敢办呀?没有敢不敢办这一说;只有值不值得办的问题!”眯子过的就是刀尖上舔血的日子;这句话说的并不大。
眯子这类人在江湖上的地位就像是歌厅里那些地下乐队的主唱;虽然名声没有司令;牛逼这些老大响亮;但并不说明他的唱功和实力(胆量和办案子的能力)就比他们这些一线巨星差!他们只是身边缺少一些化装师;司机;助理;保嫖啥的;而且他们的工作性质决定了他们的行事为人必须低调。
樊哙和韩信谁的功夫历害?擅使双剑的刘皇叔能打过徐晃喽?不好比;也不好说!因为有时候名头和胆量还有头脑比功夫更历害。
“行;你等我电话吧;谢了;眯子!”小雄客气了一番。
“操;自个儿弟兄;还机八谢啥呀?!眯子挂了电话;着手安排去了。
小雄接着跟畜生打了个电话;必竟畜生是这一注人的”老大”;有事不先跟他通个气不好。
“畜生;跟你说个事!”小雄开门见山。
“啥事呀?你车子不是弄回来了吗?”畜生有点奇怪。
“将军跟我丢了狠话;要搞我的人。我也跟眯子他们打了电话;不行就碰一碰吧!”小雄心气难平。
“咋机八回事呀?一会这事;一会那事的;你跟将军到底是咋回事?”畜生一听也有点烦了。
小雄在电话里把此事的前因后果都详详细细地叙述了一遍;没有添油加醋只是饱含了一些深深的情绪。
“妈的个巴子!这个吊汪汪也不会弄事;我要是他跟你开都开不了这个口!上次不是为借车的事闹了一回嘛?这吊货不是没事挑事嘛?!”畜生这么说有他一定的道理;他认为就是汪汪在从中作梗;闹得现在小雄和将军弟兄之间不和。
“谁知道呢?”小雄把汪汪并没有想得那么坏。
“将军个机八货也真把自个当大头蒜了;动不动就搞人;动不动就要调管子;操;我等会跟他说说;再不行;直接跟司令说说。叫司令骂骂他。”畜生也来了气;心说你将军有个啥狠老在自个弟兄们面前耍啥?
“别;别;你别说啊;不然将军个吊货还以为我真怕了他;拿你们压他呢!别说啊!”小雄说的是心里话。
“你先别那啥啊;我等会再跟你打电话!”畜生叮嘱小雄。
“咋会呢?他不先动我;我决不会动他!”小雄对**他老人家的”人若犯我;我必犯人”还记忆犹新。
这边小雄在做准备工作;那边的将军也跟陈哥打起了电话。
“陈哥;把班子跟我调过来!”将军气冲冲地在电话里大喊;不像是在跟当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