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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餐费;就多少还得给侍应生一点小费。
如果是X哥赢了;那么他打150元水子;或者20至50元的点子。纯利润还有2800元左右。
二他们要是赢了也得打150元的水子或者20至30元的点子。
不算其他人的下注金额;只算X哥的;不管他赢还是皇帝赢公司每盒子最少要有170元的水子收入;120盒子乘以170元等于24000元。
如果皇帝赢一盒子再输一盒子;虽说是平帐;但扣去水子;二盒子就亏了这还是最保守的估算。而且是只计算一个柱子跟皇帝对冲的情况。这也正是赌球公司的赢利之道。
而且皇帝如果是上水就得打六分水;也就是说赢3000元就得打180元的水子;加上点子;一盒子最少得交2片的税。
X哥就是用的这个办法;一开始都是3000元一注;后来涨到5000元一注;又再次涨到8000元一注。最后调到了10000元一注。
虽说赌场上有话老话叫:”只有强奸没有逼赌。”但咋会没有逼赌呢?
只要老大或柱子们输了;他们就要调盘子;加注。
X哥要调盘子,二也跟X哥小心翼翼地说过:”现在是3B的台面;莫搞大了呀;X哥!”
但X哥说:”光我一个人就下满了;不涨点行吗?”
就这样从3000元的台面一步步涨到了10000元。
赌来赌去钱都弄到了缸子里。到最后就像是过家家了;一盒子一个;但X哥不拿现金出来赌了;就是打火机往双上一丢;说一句:”一个”就这样子。
皇帝赢了吧;没有现金进帐不说;还得打6片的水子;因为不是下水。
输了吧;还得付现金;赌到最后虽然二他们运气不错;连着摇了好几个双。走了了双槽子;但也就是个数字游戏了。
因为X哥在赌桌上算开了算术题。
“皇帝;差两个啊!”
“皇帝;还差一个啊!”
“皇帝;又差二个啊!”
X哥差着钱;二他们谁也没有吭声;因为他们头不算头;尾不算尾;咋说?说了不是找不痛快吗?到时候X哥就一句话:”你们他妈的哪那么多废话呀?又不是不给你们?”就够他们受的了;所以谁也没装大尾巴狼谁也没有做出头鸟。
“皇帝!三个!”
“皇帝;差四个了!”
“皇帝;还差三个!”
“皇帝;又是四个啊!”
就这样;在X哥无比正确的反复计算当中;皇帝赢了七个挂帐。
可在近二十来个回合的往来当中;皇帝光水子就打了近一个了。
下了课后;二他们几个人跟将军打了个电话;报了”喜”。
“将军;今天上水了七个!”二语气平静无一丝欣喜之情。
“精神!个机八日的;把输的八个快追回来了!”将军对二他们取得的这个成绩表示了赞赏和肯定。
“不是现金呀;将军!是七个的挂帐;不算这七个;除去费用。我们今天是平帐!”二给将军泼了盆冷水。
“你们是咋机八在干事啊?差七个你们还摇?是那个吊货差的呀?”将军气愤不已。
“还有谁呀?是X哥!”二同样心气难平。
“X哥?你们咋会要他差这多呢?差一不差二你们都不知道?”将军认为二他们太不会办事了。
“X哥老是丢打火机;我们又不好说!”二说的是不好说;他还要点了面子;其实是不敢说。
“有啥不好说的;场子里的规矩’前注不到后注不开’;你们又不是又不知道?他老X开场子更应该知道这个规矩嘛!”将军气的X哥也不喊了;叫起了老X;
“唉;一言难尽;回来再说吧!”二不知该咋跟将军说了。
回到棋牌室;将军一见单师傅;腊肉;二和大雄就劈头盖脸一顿臭骂:”你们也太机八没用了;他老X就是再厉害;差钱总要到位呀?是谁摇的盒子?”
“我摇的。”单师傅像做错了事的学生一样在老师面前低着头小声地回答。
“那你咋不说说他呢?”将军紧接着问单师傅。
“我;我……”单师傅支支吾吾了一下又不吭声了。
“二;腊肉你们俩咋不说说老X呢?他本身就差着钱;你们还不说;这不是让场子里的人看笑话吗?”将军一口一个老X;就像离休的老干部看到了现任的领导一样;别人见了现任领导都是尊重地喊:”赵局长!”;老干部不一样;喊个”老赵!”就不错了;这么喊无非是显得自已与一般的人不同罢了。
当然了;老干部还有这个资格。而像将军这个行政级别绝对还在”赵局长”之下的人一口一个”老赵”只是显得他与老赵的关系不一般;要不就是心里面瞧不起他。
“我咋说呀;将军。头不头尾不尾的!”二说的也是;论在赌场里的资历他比腊肉;小雄他们短的多;论资格他是小股东;人家大股东不说;他小股东说个啥劲。
“腊肉;你咋不说说这事呢?”将军厉声问腊肉。
“将军;我在旁边招呼着进钱赔钱;又不是皇帝;咋好说呢?”腊肉的意思是这话就是说也应该是单师傅先说。
单师傅一听腊肉此言;气鼓鼓的拿眼横了他一下;但没吭气。
“我在场子外面!”怕将军说到他身上来的大雄赶紧表白了一下。
“我又没说你;你搭啥话呀;我知道你背着钱在场子外面。”大雄想跑也没跑了;还是被将军弄了一句。
“你们都不说老X;这钱咋弄?谁去开口找他要!操;要是我在场子里就好了!”将军接着就又放了个马后炮!
“那咋办哩?只有你将军亲自出马要了;我们那够资格呀?”腊肉适时给将军戴了顶大高帽。
“我去要?我要个大机八!我当时又不在场;现在叫我咋说呀?”将军也不傻;没有被腊肉的这顶帽子给忽悠了;心说想让我出头?我凭啥呀?我的股份也不多;犯不着去跟老X较劲。
一众人为老X差钱的这件事弄得没了主意;正思忖着怎么办呢;X哥的电话来了;X哥跟将军这个皇帝公司现在名义和事实上的”老大”打来电话不是谈还钱的事。而是要皇帝公司给钱的事。
明天X哥的老爹做八十大寿;他现在就做着”江湖贴子漫天发”的事情;不管关系亲近还是远疏的只要在他场子里玩过的柱子当过庄家的皇帝;通通发了”江湖英雄贴”!
“喂。啊!是X哥啊;有啥事?”将军在电话里不叫老X了。
“明天我老父亲八十大寿!你们中午过来吃个酒!在我家里办!”X哥说完就挂了电话。
“哎;是X哥打过来的?是不是谈钱的事呀?”腊肉一脸兴奋盯着将军问;二也来了精神;七个不是小数目呀;他一成就有7000元呢!
“当然是谈钱的事!”将军一脸坏笑。
“哎呀;X哥还是一个蛮讲味口的人嘛!他说咋时候给?”腊肉满脸的欣喜又问。
“他说明天给;不过不是给我们钱;是叫我们给他钱!”将军望着一脸喜色的腊肉和同样一脸喜色的二说。
“啥?还要我们给他钱?啥意思啊?”二不解地问。
“啥意思;他老爹明天八十大寿!要我们去吃酒赶情!”将军笑了起来。
“那送多少呢?”腊肉啥时候都关心钱的问题。
“送多少?起码得送半个吧!”将军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
第116章)X哥的老爷子做八十大寿
第116章)X哥的老爷子做八十大寿
“送半个?”腊肉张大了嘴巴惊讶不已。
“半个多了吧?将军!”虽然二只占一成;但他也不想一下子掏出5片钱来。
“要不要跟小雄;大腊这些没来的弟兄们商议商议?”大雄和风细语地征询将军的意见。
“这有个啥说的?半个也不算多;咱们在老X这儿摇了这么长的皇帝;还跟咱们又安排了一注人摇皇帝;送半个不算多!明天中午你们通知一下小雄;大腊;小胖子几个今天没来的人;二再把建仁也喊上;反正送了钱的;不吃白不吃;咱们的人刚好凑一桌。”将军现在还真的颇有大将风度了;当然;更多是休现在言语上而不是气量和风度上。
众人散了之后;将军跟司令打了个电话:”哥;跟你说个事!”
“哟;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司令调侃了一下自个的这个总是自以为是的兄弟;意思是你有了事还知道主动来找我?。
“哥;是这样的;X哥今天上课差了我们七个的帐;搞得我们一堂课白摇了!”将军开门见山。
“差你们七个现金帐;操;你们傻了?差了就不摇或者不开注嘛?”司令觉得真是不可思议。
“今天我没进场子;是单师傅他们几个去摇的;老X纯粹就是卡着他们搞!你说咋弄啊;哥?”将军说他们;没说我们。虽然他应该归于”我们”一类。
“咋弄?你不是能耐大吗?还问我干啥?自个儿解决不就行了!”司令要借机跟将军上上课。
“哎呀;哥;跟你正正经经谈事吧;你又冷嘲热讽的!”将军有些不悦。
“你正正经经的?你个吊货啥时候正经过?老做些不靠谱的事!”司令笑骂道。
“好;好;好;哥;我没正经;行了吧;你跟我说说这事咋弄吧?”将军有些哭笑不得。
“那我告诉你吧;这事你不要装大头蒜;不要出头;就是你那一帮子弟兄让你出头;你也不能出;知道吧?”司令以老江湖的身份告诫将军。
“那为啥?难道这钱不要了?”将军不情愿地问。
“又不是你一个人的钱;你不才占了1。5成吗?就算这七个挂帐里面有你的一个;你也犯不着为别人的六个去跟老X这个吊货闹得不痛快奇Qisuu。сom书;明白了吧?就算钱要回来了;你不还是把老X得罪了嘛?”司令跟将军在一起话还特别的多。
“行;哥;听你的;可我本来要赢一个的呀?这不要不亏了一个嘛?”将军还是心有不甘。
“等两天再说这事吧;明天老X的老爹做八十大寿;叫我们都去捧场呢!把这事过了;我再跟他提提;你别先慌着跟你那一帮子弟兄说啊;不然要是没搞成可就走形象了!”司令叮嘱将军。
“哥;你们也去呀?老X跟我打了电话;叫我们这一注皇帝也去。”将军说。
“你们去去也是应该的;哎;你们准备送多少情?”司令问将军。
“我们准备送半个”将军豪气地说。
“操;你是不是头被门夹坏了?送半个?是不是你们的钱用不出去呀?我才送2000哩!”司令觉得将军真的有点傻。
“哪我们也送2000?”将军问。
“你们在他那儿摇了这么长时间皇帝。比我多送一点就行了;送个3000吧!”司令帮将军定了个合适的数字。
第二天;将军叫单师傅跟他拿了半个的现金;准备送给X哥当贺礼。
将军昨天听了司令的话后;就备好了3000元钱放进了右边的裤子口袋里。现在单师傅给了他半个;他也揣进了这个裤子口袋里。
当众人开着二台车到达X哥家时;一下车将军就对X哥表示了热烈的祝贺;并当着皇帝公司所有人的面从右边的裤子口袋里掏出一叠钱塞进了X哥的上衣口袋里;当然是塞的他昨晚就准备好了的那叠3000元钱。
X哥一边客套一边让着他们往家里走;X哥不愧为大地头蛇和现在外面基本上都公认的老大!他的家比牛逼占地还要大的多;一层楼光占地就有200多平米;整整五屋楼。不像是私宅;倒像是单位盖的宿舍楼。
X哥不是一个锦衣夜行的人;他是在这儿土生土长的人;所以他没有在酒店里包酒宴;而是依着本地的习俗在家里摆流水宴;因为他要让乡里乡亲们看一看他这个有出息的儿子和孝子是如何跟老父亲贺寿的!
X哥家的一楼的大厅和院里的太阳棚下一共摆了30来桌;虽说是在家里办;可酒菜的档次一点儿也不比酒店里的差;因为这些厨师也是从大酒店请来的;原材料由他们开菜单;X哥自个儿照着去操办就行了;酒桌和靠背椅也是从酒店里拉来的;一桌要给60元的加工费和20元的桌椅租借费。
二他们吃的第一巡;酒是剑南春;烟是软中华;菜一共上了二十四道!!酒店里包酒的菜这儿一个不少;像基围虾;甲鱼;鲈鱼;扇贝;花蟹啥的都有!
X哥的老爹很精神;穿着他儿子特地为他买的貂皮大衣;戴着貂皮帽子;冲着正狼吞虎咽的众人们说了三句话:”多谢老少爷们来给我贺寿捧场!我祝大家当官的升官做生意的发财上学的考上好大学!最后祝你们吃好喝好还要玩好!”
在众人热烈的掌声中X哥的老爷子举着那只戴了二只硕大金戒指的右手向大伙儿招手致意;颇有一番老老大的风味;估计老爷子年轻的时候也是个打码头的!看着老爷子随着手指晃动而不停发出金光闪闪的两个硕大的金戒指;二心说: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呀!
估计今天来X哥这儿贺喜的人群人包括了本市和郊县所有的”社会精英”们(道上的)。二就像是一只刚跳出井口的青蛙;不停地看着广袤的大地和好大好大的一片天;当然;还有各色各样大大小小的青蛙和蟾蜍们。
“哎;那不是那谁吗?”
“将军。那谁也来了!”
“哎;小雄;你看;那谁也来了!”
二就像是小孩子刚看见大人吊;不知道有多好奇和惊讶。
当一些打过交道或打过较多交道的江湖人士偶然间与四处张望的二四目相对时;有的人也会礼节性的冲着二微微点点头。
那一刻二有些飘飘然了;他还真是把这个儿也当成一个人物了。
二一行人狼吞虎咽(都是皇帝公司自个人坐在一个桌子上;用不着假客套)酒足饭饱后;在X哥的小弟指导下;上了二楼;一上二楼就进了一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