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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叫又少不了我一分钱?操,我可没落你们这点钱,还不是招呼所里的弟兄们了!”畜生一副大义凛然正气不已的样子。
“对,对,对,哥咋会挣咱弟兄们的钱呢?这钱当然是招呼别人了,我们知道!”腊肉一脸笑。
“换场子这事将军知道不知道?是你自个儿的主意吧?”畜生隐隐嗅出了一点味道。
“还没跟将军说哩,这不先跟您这个领导汇报一下嘛,说到底还不是你当哥的说了算!”腊肉跟畜生又送了一项大高帽,反正也不要他出一分钱。
“那是,说吧,你个机八日的别绕弯子了!”畜生吐了口烟圈,表情很装逼。
“哥,是这样的,我小舅子刚盖了新房,现在空着哩,绝对是个开课的好地方,不行就让场子移过去吧?”腊肉一脸企盼。
“那不好吧,咋跟将军说哩,现在开课用的地方不是他一个牢友的吗?”畜生说的是实话,他不想为腊肉的事而让将军对他产生想法,或者是间接地得罪将军,损人不利已的事他干个机八!
“哥,把场子弄过去,每天的主场费我跟你一人一半对剁咋样?”腊肉原形毕露讲出真言。
“操,我不能为了你让将军说啥呀!这样不太好吧?”畜生装着若有所思有所为难状,其实他这是欲擒故纵,他知道腊肉还会跟他调盘子的。
果不其然,腊肉有些急了,咬着牙一下子交了底:“哥,这样吧,我也不能让你为难,你肯定不能跟他们说是我小舅子的房子,你就说别人打电话报警了,这个地方不安全了,行不?每天不是有三片的场地费吗,你拿二片,我拿来一片,咋样?”
面对着腊肉**裸的话语和条件,畜生已经动了心,其实就算每天只有一片,他也会答应腊肉的,反正多少也算是个收入,但能更多一些不是更好嘛,现在他的目地已经达到了,但他不不能立即就答应腊肉,因为他得顾及着他的形象和味口。
“这样吧。。。。”畜生沉呤了一会接着说:“我先跟将军说说,再定吧!你等我电话。”
这一刻,畜生的表情。。。。
还是。。。。。
很装逼!
第141章)腊肉的目地达到了
第141章)腊肉的目地达到了
畜生晚上跟将军打了个电话;神情已经不是在装逼了而是意气风发了。
“喂;将总;在干咋哩?”畜生语气很随意。
“操;你跟我来这套?啥机八总不总的?”将军听见畜生对他称起了总;有些不习惯;倒不是受宠若惊而是受之不适。
“哎呀;你是公司老总嘛;叫你将总咋了?”畜生笑着问。
“你别机会拿我开心;是总;头都快肿了;公司开了这些时一点都不精神!”将军说的是实话。
“哎;跟你说个事;你听着哩吗?”畜生怕将军又在溜果子注意力不集中在他这儿。
“听着哩;你说吧;啥事?”将军知道畜生不会无缘无故地跟他打电话;光为跟他问声好;畜生还没这个雅兴。
“我跟你说呀;你们那个场子得换个地方搞了。”畜生说。
“咋了;好好的;换啥地方呀?”将军听得一头雾水。
“咋了?别人打了好几次报警电话了;所里也去过;不过他们没到跟前去;就在外面晃了一圈;你们是不是得罪了来赌博的人或者是街坊邻居呀?”畜生装傻。
“没听他们说呀;外围的钉子也没说有警车在这一带晃呀。”将军觉得挺奇怪。
“操;出警的能真到你们场子外面吗?就是到那一带晃晃就走了;可别人要是老打”畜生吓唬将军。
“他妈的;这是谁吃饱了没事干;老打110害人?”将军听风就是雨。
“谁;你知道是谁?你个机八货天天溜果子也不管场子里的事;你知道个吊!”畜生重话轻笑着说。
“他妈的;谁说我天天溜果子了?扯机八蛋!”将军有些急了;他不是跟畜生急而是跟那个向畜生打小报告的人急。
“你别管谁告诉我的;有没这事吧?你别嘴硬;这东西弄多了既耗油又伤身;看看你现在搞的黄皮寡瘦的;要是让司令知道;他不骂死你才怪呢?”畜生说这事倒真的是为了将军好。
“他说我;他比我弄得还狠呢!”将军不服气地回了一句。
“操;他能说你;你能说他嘛?”畜生骂了将军一句;将军不吭气了。
“又扯远了;还是说正事吧;你们明天就别在那搞了。”畜生说。
“明天就换窑?到哪儿去找地方呀?”将军问。
“我刚才跟腊肉打了电话了;他说他一个熟人家里有个大房子;空着;地方挺安全的;明天就转到哪儿去开课吧!”畜生不紧不慢地说。
“你跟腊肉都说好了?”将军有些不爽;心说:妈的;把老子这个老总摆在哪儿去了?
“哎呀;都不是为了公司的安全;反正你也不操这些心;交给腊肉去办就得了;就这样吧;我好跟所里说一声;明天这边就没有费用了;转到腊肉找的地方后我再跟那边的所里打个招呼;费用该多少还是给多少!”畜生说完挂了电话。
将军接着跟腊肉打电话;腊肉的电话正占着线。
因为畜生正在跟他通话:腊肉;事情跟将军说了;明天就转过去;我跟他说的是你的一个熟人;他不认识你小舅子吧?
“谢谢哥了;将军不认识我小舅子。”腊肉兴奋地回答;他当然兴奋;场子转到他小舅子那儿;他不但每天能多一片钱的收入;而且随便叫家里哪个人在场子里卖点烟和饮料小吃啥的;一天弄个片把两片钱跟玩似的。
“那就这吧;你把事情安排好;再一个;这事别机八乱说。”畜生说完挂了电话。
腊肉刚准备跟将军打电话;将军的电话打过来了。
“腊肉;刚才跟你打电话;咋老占着线呀?是不是跟畜生打的呀?”将军似有意无意地问了腊肉一句。
“不;不是的;不是畜生;是我老丈人;叫我明天晚上过去吃饭去。”腊肉这句话不知道是占了畜生的便宜还是畜生占了他的便宜。
“哦,我说哩,畜生跟你说了换场子的事了吧?”将军对腊肉的话还是将信将疑。
“说了,我晚上就再去看一下场子,弄个货车把桌子板凳拖过去,你放心吧,将军,我会安排好的!”腊肉像在表决心一般。
“行,你跟吊线和其他人都说一声。”将军说完挂了电话,但他心里总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
将军挂了电话后,把吊线叫了进来。
“吊线,红道的朋友跟我打了电话,你家里这个场子别人打了几次报警电话了,今天搞了就要换位置了,等一会下了课你把东西都清理一下,到时候腊肉好叫个车子拖到别的地方去开课,明天
你和钉子们都转过去。”将军边溜着果子边跟吊线交待。
“他妈的,谁会这么痞呀?街坊邻居的老子也没得罪啥人呀,就是当内场,老子也没打骂过来场子里玩的人呀!”吊线一脸委屈和不解状。
“你个机八日的跟老子说话还充老子的老子?”将军对正在气头上跟他说话带把子的吊线骂了一句。
“哟,对不住,将军,话说冒了,你知道我不会充你老子的。”吊线苦笑着说。
“你跟老子快点出去!把腊肉赶紧跟我叫过来!”将军吼了一声。
“将军。你找我?”不一会,腊肉就一溜儿小跑着进来来,而且还装着傻。
“当然是我找你了,吊线没跟你说?”将军没好气地反问。
腊肉见将军情绪不好,没吭声丢了根烟过去。
“畜生咋会先跟你打电话说有人举报场子的事哩?”将军话里有话。
“他是叫我先把场子联系着,这样快一些,不影响明天开课。”腊肉一脸媚笑。
“既然大家是兄弟,我丑话说在头里,要是你搞啥花花肠子莫怪我对你不客气。”将军虽然说的是狠话,可表情却是十分的平淡。
“哎呀,将军,你咋这么说呢?我绝对不会跟你耍啥心眼的,未必你这么长时间还不了解我?”腊肉急切地跟将军表着忠心。
将军没言语摆摆手让腊肉出去。
“那我先出去了,将军。”腊肉又丢给将军一根烟转身出了屋子。
第二天,场子就转到了腊肉小舅子的新盖不久的房子里,腊子以当地人熟悉情况为由安排他小舅子当了外场的钉子,不管咋样,小半天能弄个一片钱,腊肉的小舅子很满意了,并对他这个有能耐的姐夫哥敬佩不已。
二现在已经由股东变成了一块砖了,反正哪里需要就哪里搬,他跟腊肉的小舅子一样对每堂课的一片工资也很满足,更何况他还是当的二管,比钉子和内场舒服和有档次多了。
二就是在这么得过且过着,但过不了多久,就有人就不让他继续这么过了。
这个“人”就是一大群端掉赌场的警察们。
142章)腊肉与小舅子闷鸡曾经的战斗
142章)腊肉与小舅子闷鸡曾经的战斗
二在场子里还是当着二管,虽说是打工但很轻松,没事还能到处转悠转悠,他还跟他的一个老熟人见了面,这个人就是腊肉的小舅子。
腊肉的小舅子早在腊肉结婚前就跟二认识了,只是不怎么太熟而已,应该只能算是点头之交,还达不到能在一起吃吃喝喝的境界。
腊肉的小舅子叫闷鸡,因为当地有句老话叫:“闷头鸡子叨白米”。意思略同于“不叫的狗才咬人”。“肉埋在碗里偷着吃”。形容一个人言语不多,不咋合群,有啥好事一个人躲着享受。
闷鸡就是这样的人,所以从小他就荣膺了这么一个外号。
腊肉的老婆跟腊肉是青梅竹马两小可能还是猜过的小学同学,他的老婆长得很漂亮也很单纯,可就是脾气太刚强了,如果说二的老婆是母老虎的话,那么腊肉的老婆就是母狮子了,而且是河东的母狮子。
在腊肉参加工作不久,他和母狮子的恋爱关系就被迫终止了,因为迫于双方家长的压力,他们俩不得不分手了。
腊肉工作时,母狮子还在家里待业,因为她高考落榜后,又复读了一年,可还是没有考上(比较好的高校),那时候高校还没有扩召,大学生还被称为“天之娇子”,而且国家还包分配(工作),上大学是很多有志青年的一个梦想,而且还是能改变一生命运的一个途径。
她再次复读并再次落榜了。
这样两年的时光就白白虚度了。(在家人和她自个眼里)
自此,母狮子虽说没有沉沦但是有些郁郁寡欢了,言语也少了,脾气也慢慢变古怪了,也不爱出门跟别人交流了,成天就呆在家里看书,家人和亲戚好友们帮她介绍工作,她也不愿意去干,因为她觉得这是大材小用了,因为她觉得去商场站柜台和去工厂上班是很丢人的一件事(对其而言),她就成天窝在家里,成了咱们国家的第一代宅女,她和现在宅女唯一的区别就是桌子上面对的不是显示器而是各类的书籍。
她就这么怀才不遇着,只到怀上腊肉的孩子。
本来她家里人从一知道她和腊肉正始谈恋爱就是坚决反对的,因为她父母认为自个家里是书香门第,(虽然祖上没出过文人墨客秀才举人啥的,而且她父母也不是教师或教授,但家里的书多,而且家里人也爱看书,所以自称或自认为书香门第也说的过去)而且自个儿的女儿又这么出众(长的不错又很单纯),怎么能跟一个门不当户不对的工人家庭成为亲家哩?怎么能把自儿的女儿嫁给一个每个月才拿百多元工资的钳工呢?
而腊肉的家里同样也是极为反对的,腊肉的父亲是一个个性更刚强的爷们,他说:他妈的,她家里还看不上咱家里,我还看不上她家哩!腊肉的母亲是一个典型的贤妻良母,她以过来人的口吻语重心长地劝导腊肉:她是一个独生女儿,又娇生惯养,再说现在又没有工作,长的好看咋了,能当饭吃?还是算了吧。
就这样。腊肉和母狮子在双方家庭的压力和反对下暂时分开了几年。
时光荏苒,光阴似箭,而岁月更是催人老,一晃几年就过去了,腊肉和母狮子都成了大龄青年了,虽说他们都相过几次亲,但都没有取得实质性的进展,不是她和家里人瞧不上别人,就是别人认为她这么大了还没结婚又没工作,成天呆在家里肯定不好相处,(也确实如此,她要不不说话要不一说话就噎死人)也黄了。
而腊肉虽说在工作上也取得不小的成绩(混成了车间的干部)人也长的精神体面可家里没有房子(那时候都是住在工厂里分的宿舍楼,而且是三家共用一个厕所的团结户)所以他瞧上了别人但别人没有瞧上他(就是女方瞧上他了,也有实际性的身体接触了,可女方家人抱着不让自个闺女以后过“苦日子”的想法不同意),至此他们俩就成了一根藤上的有点苦的瓜了。
在偶遇了一次之后,腊肉和母狮子这两匹好马也吃起了回头草,他们这一根多年没点的干柴和一根多年没点的火柴激情复燃了。
在多次偷食禁果(可能对大男大女来说,这不能算偷食禁果,但他们是背着双方家人食的,所以算偷也不错)之后,火柴没把干柴烧尽,而是把干柴的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