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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在忙赌‘场里的事吧………………”腊肉支支吾吾地说。
“唷!二回来了?”“二啥时回的?”小雄,单师傅和泥鳅从个面进来跟二热情地打着招呼。
“咋天回的,我刚进来一会你们就进来了。”二从兜里掏出四块钱一盒的“中南海”递给大伙。
“来来来,抽我们的。”小雄他们也掏出了“芙蓉王”和“中华”往二手上递。
“哟!哥们抽这么好的烟呀?那我这烟可拿不出手啊。”二自嘲地笑笑,把“中南海”放进了兜里。
“小芹快把桌子摆好,准备吃饭了。”腊肉喊一个女孩子。
桌子摆好没一会,几个人就送饭菜和酒过来了。
“多少钱?”腊肉问。
“一共215元,就给210吧!(原来的价钱,现在还点这些玩艺没个三百多下不来)”饭馆的人回答。
“好,给你。”单师傅掏出钱递了过去。
“哎?不是腊肉点的菜吗?啥单师傅给的钱?”二心说。
后来二才知道,他们点子公司上班前都在外面吃了中饭再到足疗城里体息一会。但腊肉说他要守店不方便出去,再说吃了还得回来,不如就叫菜在店里吃方便,不如就叫足疗城的几个服务员也跟着一起吃算了,反正女孩儿也吃不了多少,就是多几双筷子的事。别的人也不好说啥,反正吃饭是“公家掏钱”何必说啥呢。
就这样每天中午足疗城的几个上白班服务员就跟着大伙儿一起吃,当然受益的是腊肉,既跟他省了饭钱,又让他的员工吃的比盒饭好。
吃饭期间,大伙儿气氛不错,谈的是兴高采烈。只是小雄他们都没喝白酒,说是下午要上课。
二与朋友们久别重逢,一个人喝了不少的酒,也从和朋友们的交谈中得知了阿总的近况。
喝完酒,二说:不管换不换老板,都是自已人,我得捧个场,腊肉,安排个手法好的服务员。
腊肉说:“好咧,你先上二楼202,我跟你安排一个!”
“小雨,小雨,到202房去。”腊肉大声喊服务员。
二进了包房没一会,那个叫小雨的服务员就端着木桶进来了。
“哟,这桶里还有干花呢?”二少见多怪。因为他不知道腊肉已经跟服务员说过,尽量用好(贵)的药水,不管是不是熟人。
二泡着脚,有理无理的跟正跟他揉腿的小雨套着瓷。无非是“哪儿人?多大了?干这行多久了”等等这些老掉牙的话。
突然,腊肉喊了起来:小雨,先下来!小雨快点,先下来!
小雨用毛巾擦了擦手跟二打了个招呼下去了。二想着腊肉喊她肯定有啥事,说不定一会就上来了也没在意。
可二等了半天小雨还没上来,他就自个把脚擦干穿着拖鞋下楼了。
楼下大厅一进门的地方小雄,腊肉,单师傅和泥鳅四个人正打着麻将。
“喂,腊肉,你这服务员咋洗了一半跑了?现在还不上去?”二乘着酒意说。
“哟,忘记跟你说了,刚才来了一个客人,要点她的钟,就叫他上钟了,老客人不能得罪。”腊肉边说边出了一张厶鸡,头都没回一下。
“操,别人给钱,我又不是不给钱,你让她下来也无所谓,可你当时最起码应该跟我说一声呀?”二还是乘着酒兴说道。
“好了,伙计,不好意思,来,吸烟!”腊肉尴尬地说。
“算了,没事,不洗了,小芹多少钱?”二心说这得就个面子,没洗也要把钱给喽。
小芹看看腊肉没吭声。
“好,反正二也是捧场,小芹只收个药水钱吧。”肛肉若无其事地说。
“三十。”小芹看着二一个字没多说。
二给了三十元心说:光药水就三十?不便宜呀。腊肉这钱你还真收啊?
二当时真想把一句:“刘老根,刘老根,你是一个啥样的人啊啊啊?”的歌词改成:
腊肉哇,腊肉哇,你咋是这样的一个人啊啊啊???
然后大声地唱给他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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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二在赌场大开眼界
第十八章)二在赌场大开眼界
下午小雄他们去上课的时候,二跟着他们一起去见识见识了现在的賭场是啥样的。
二去赌场时,刚好遇见建仁(外号老大),建仁在场子外面负责带人进去。两人是老相识了,打了个招呼就分开了。
赌场里真是热闹啊,赌桌旁边里三层外三层围满了赌徒,赌桌上全是红钱(100元)和黑钱(50元以下),只能用二个字来形容:壮观!真的,一点都不夸张。
任何人见了这场面都会热血沸腾进而蠢蠢欲动。
二掏出100元丢给坐在赌桌旁接点子的单师傅,叫他跟自个下一注。
不一会儿,单师傅就丢了200元给二。
“赢了?“二兴奋地大叫。(真是没见过世面啊,丢人)
“是的。快走。”单师傅不耐烦地吼了二一句。
其实单师傅根本就没跟二下注,从点子钱里拿了100元给他,让他尝点甜头走人就算了,免得陷进来了。
二不知道单师傅的良苦用心,他拿着200元钱喜滋滋地出走了。那时候他还不知道是单师傅给的钱,他还以为他们点子公司的人面子大,下注赢了后赌博公司连他们的水子都不打。
后来二还想去场子里玩,但大伙都不带他去,他也就罢了。
日月如梭光阴似箭(有点脸红也有点‘耻,这么老掉牙的词还在用),一晃就过去了几个月。
公司每天还是继续开着课下‘着课,周而复始,公司和老总们也继续精‘神着(赢着利)。
点子公司可能是当年最后一季度全市除了电信,石油,医院等企事业外最好的效益单‘位了。
当然不是比总产值和总的利润,而是指投入与产出比,点子公司除了投入几条好烟外,没啥了。但收入是相当高的,一天都是七,八千元,有时场子里气氛再热闹一些的话,弄个万把块跟玩似的。比这些垄断企业还要很暴很利。
广大的赌徒朋友们还是一如继往地坚持在赌桌旁边战斗不止。
当然,有战斗就会有“牺牲”和“伤残”,间隔几天就会有熟悉的面孔在场子里消失。还有的人不止只消失个面孔连人都消失了。
公司现在走上了正轨,已经用不着老总们再上去冲(赌)了,就像一个生意慢慢火爆起来的餐厅一样,老板和老板娘也不用再亲自去下厨一样。
但越是钱赚多了,就越是想玩,这时候上去玩不当是前一段为了水子(抽头)上去拚,而是为了寻求刺激和味口(形象),坐在賭桌旁手上拿着一叠钱,嘴里含着“中华”,面前放着“红牛”,耳边是点子和内场及荷官喊的:“X总精神!”这种滋味并不比坐在衙门高案后听着两旁‘役们高喊:“老爷升堂啰!”的县太爷们差!
杯子跟阿总和老‘B都交待过了,现在再赌输赢都算个人的,没有以前用公款上去赌的一事了。
谁输了谁自个儿认,不充许动公款(水子),万一要是动水子,非得另外二人同时同意方可。
赌博这事有时也并不是刻意的,但偶而一下可能就“挂”着了(赌起来就脱不开身了)。
阿总有一天站在賭场里,手又痒起来了,这一盒子他信了个双,就随手丢了1B(1000元)在双上。
“阿总,这么有把握?”皇帝笑着说。
“你眼睛还蛮尖呢?一出手就被你看见了。”阿总也笑着回了一句。
皇帝一开盒子“双”。
阿总赢了,水手递过来1900元(连本带利),扣缴税款(抽头)100元。
“丢在双上面。”阿总叫水手帮他把钱丢在双上面。(赢了九片就散多没味口,再说他这一盒子还信了个双)
这一次开盒子(揭杯子)又是一个双!
“阿总精神!”水手和接点子的泥鳅都喊道。
“打2片!(200元)”阿总冲着水手说,这一盒子阿总赢了1900元,应该打190元的水子,但他要就形象,多交了10元税。
“还下不下!”水手拿着3600元问阿总。
“还是丢在双上,他要摇个槽子(一溜儿双或一溜儿的单)出来的!”阿总自信地说。
这一盒子要是阿总赢了,他就能赢……7200减1000(本钱)减700元(水子)等于5400元!
5400元啊,就短短的上十分钟!
但这次出的是个“单”。
如果阿总现在就收手,也就是输了1000元,而且还给公司创造了……100元加400元加360(皇帝水子)等于860元的税收利润。
但他又丢了2000元在双上说:“我这次信个跳(一会单一会双间隔地出),还下双,单一碗杀了(单上面的钱全要了)!”
“开了”皇帝喊了一声开了盒子。
“单!”二个太监大声叫道。
“手水,数一下单上面多少钱,先照着一赔,我马上到位。”阿总去拿钱去了。
这一盒子他双上输了2000元,杀单出了个单,单上面一共下了12000多元,再加上他上一盒子输掉的1000元,一会儿这输了15000多元。
就算他在场子里一天能分个五,六千元,这一下子不就把几天的利‘润都搞没了吗?而且这还算是输的少的一天呢!
常在岸边走那能不湿鞋!像天热的时候还好多人还自个儿把脚放到水里去呢!
公司这一段效益不错,而且是相当地不错。
阿总心里也好想了一点,心说不让我占点子公司的股份了,我不还是照样天天分个五,六千的,你们弄个万儿八千的还得五个人分。
阿总现在成心跟他们赌气,点子公司给他的“芙蓉王”他不吸,他吸自个买的“中华”。
当时社会上老大们(当然不全是老大,也有混的比较好的,类似于常委和委员之分)最时髦的穿着就是貂皮中褛和貂皮夹克,脖子上戴着根粗大的金项链,手上戴着白金钻戒,剃着小平头,底下则是做工考究的西裤(名牌休闲裤)和名牌皮鞋(休闲鞋)。
就差前额上戴条写着“我是黑社会”五个小字的布条了,其实就是不戴别从都知道这位爷们是吃那路的。
虽说当时社会上流行:“穷装貂富穿棉大‘款穿休闲”。但这话就跟什么“蚀钱免灾”“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一样起个自我安慰作用。不是大款穿休闲,而是特别特别大的款才穿休闲,反正真正的有钱人就是穿件破衣服也还是特别特别大的款。
阿总也买了件貂皮夹克,用了8B(8000元),他本来就长得方脸圆目宽肩厚背再剃着个平得不能再平的平头,穿上貂皮夹克就像那么回事。
虽说人靠衣装,但不是人人穿上都是那么回事,你叫陈佩斯穿上八路军的衣服他咋看都不像‘路军。你叫葛优穿上解放军的军装他咋看都是从**那儿投诚过来的。
同样的貂皮夹克要是穿在单师傅的身上至多像穿了件黑色的狗皮坎件,腊肉个头不小穿上就算是有一点像(仅仅是体态)但要是仔细一看就知道这头小“象”的鼻子原来是二颗大葱!
就是这件貂皮夹克为阿总带来了“破顶”(头被人用酒瓶子砸破了)之灾。
钱赚了就是花的,杯子,老B和阿总已经对吃吃喝喝洗洗澡澡做做全套不啥太感兴趣了,天天晚上去酒吧或迪厅“嗨”。
那里面消费可不低,一间包房一晚上2000多,一箱矿泉水就得300元,这还不算红酒,洋酒,啤酒,小吃,果盘等等这些要价不菲的东西,最花钱的是“沙”(K‘粉)和“麻‘果”。反正一晚上没个(万)把多下不了地。
阿总当天晚上嗨上了头,再加上又有几个小姐陪着裸嗨,他也脱光了衣服只穿着一条内裤在猛烈刺耳的嗨乐声中疯狂地摇着头晃着身子。
等到快天亮时阿总要回去的时候才发现貂皮夹克上不知道被谁不小心洒了一些红酒和果汁,粘乎乎的腻腻的。阿总找了个大袋子装上衣服回家后,叫他老婆找个干洗店弄弄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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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貂皮夹克惹出的风波
第十九章)貂皮夹克惹出的风波
阿总的老婆把貂皮夹克送到干洗店后,问老板能不能弄好?这老板也是钻进了钱眼里,说平时一件大衣干洗就是40元,这件貂皮衣服得收200元。
在得到了干洗店老板的郑重承诺“不会对衣服造成损失”后,丢下了衣服走了。
但三天后阿总的老婆去拿貂皮衣服时,发现衣服的里子缩水了,这样这件貂皮夹克就显得比原来小了一些。
这干洗衣店的老板叫海子,以前也是个混子,只是没混成名堂罢了,坐牢回来后没啥事好干就跟家人一起开了个干洗店,他以前从来就没有处理过貂皮衣服的经验,奇Qisuu。сom书为了挣这200元钱就摸着石头开始过河,河过完了可手也磨破了。
海子说:这样吧,这钱我不要了,你这衣服里子缩水是因为这里子的料子太差了,不是洗的事。阿总的老婆说:你要不洗他能缩水吗?
海子说:不洗能干净吗?这衣服拿来时弄得跟抹布似的!
“行,我让我老公来找你!”(此话前省略386字,无非是婆婆妈妈啰啰嗦嗦)阿总的老婆丢下一句话,扭头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