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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子把结帐剩下的20元扔给了小胖子,说让他回去时打个的。
至此貂皮衣服事件到此结束,海子和阿总两败俱伤。
海子给了4000元的衣服赔偿费,交了7000元的住院费,请狮子他们吃饭及烟酒啥的用了近2000元,拖了个桌子连烟酒在内又用了近1000元,这个皮扯下地光钱就用了14000元。这还不算他在现在这个旺季(冬天)里干洗店关了几天门的损失。反正几个月的衣服是白洗白烫了。
而阿总比他更背时(倒霉),貂皮夹克的里子洗缩了水使整个衣服都变小了。头上被狮子用酒瓶砸的整整缝了二十针,拆了线后看着那块伤疤都吓人,虽然对方赔了4000元,但最重要的面子丢了,被人打一巴掌后,别人说声对不起有用吗?只能还对方二巴掌才能挣回面子!但现在阿总的境地就相当于只听到了别人的道谦声,而他又只能接受道歉,而且是不十分诚恳的道谦。
唯一的“胜者”是狮子,因为他把别人做了,但别人没有反手。(不管是不敢还是不愿还是不能还是不想)
阿总上班后,总觉得别人对他不如以前那么亲切和尊重了,总认为别人在背后对他受伤的事指指点点嘀嘀咕咕,当然这是他太过虑了,就像一个家里有个漂亮老婆却老是在外地出差的业务经理,老是在脑海里幻想着家里的红杏出墙了,老婆晒衣服和开窗户的时候掉下去一根晒衣棍打在了某男头上。纯粹就是杯弓蛇影自寻烦恼。
还特别巧的是,在阿总住院的那些天里,赌场里不是很精神,因为几个大柱子都伤了(赌输了还输的不是小数),水子打的不理想,再加上那天晚上杯子请小雄和眯子的一帮哥们在天上人间开了个大豪包狂嗨用了好几千元。(这钱就算是公款,也是杯子,老B和阿总三位股东他们自个的钱)
嗨后没几天杯子请当地新调来的主管治安的副所长出去搞了不少项目又给了个大白包(信封包的一叠钱,没办法来佛就得敬香,那怕上一个佛你敬过香了,老百姓有句俗话:饱狗子走了饿狗子来,当然这事是畜生牵的钱,你想啊要是跟你不熟这钱谁敢收啊?)所以分到阿总手上的钱比原来要少了一些。
虽说公司的财务是透明的,二管(出纳,保管现金)每天都会跟三个股东报总帐和各类支出明细,而且就是老总用了钱,也要跟另外二位老总说清楚用了多少钱,又用到什么地方去了。但阿总心里还是有一丝丝狐疑,(咋我不在公司,这水子就打少了?)到不是他心眼小,有多少人在钱面前又心眼大呢?反正二是没见着。
更何况老B又是杯子的朋友,阿总怎会不多想。
杯子在公司经营和阿总受伤这件事上做的都是问心无愧,可阿总认为他办事办的不漂亮,桌子是拖了,但狮子没到位,这个机八海子喝了一杯酒就耍套路(花招)跑了,弄得他在众人面前没有面子,这样他出去后更不能理直气壮地说:别人拖了桌子跟我赔了礼了,这事就算了。
杯子帮阿总脱了裤子,拿来了痰盂和卫生纸,也帮他擦了擦屁股,但阿总说没擦干净,至于说擦没擦干净,咱们都没有扒开阿总的东西半球仔细检查,没有发言权。阿总说没擦干净,人家杯子还说跟你擦了还要怎么地?
人只要是站在自已的立场上说话和看问题,那别人都是错的,而且可能一无是处。
阿总上班没几天,司令的一个哥们要在郊区开一个赌场,差股东和柱子,请司令帮着物色几个在点(有能力和实力)的人,司令想到了阿总,因为他赌了几年,有一定开课的经验手上还有一注人(熟识的赌徒)。
阿总这一段心情正郁闷着呢,人受了伤丢了面子,点子公司也没他的股份,现在公司(赌场)也不是蛮精神,换个地方和环境可能更好一些,他也就答应了司令,当然他是有条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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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阿总跟司令谈的条件
第二十八章)阿总跟司令谈的条件
阿总和司令谈的条件是:
一皇帝的码由他来洗。
这可不是帮着皇帝干活,去洗啥千里马,汗血宝马啥的,不是去当弼马温。
而是赚皇帝的钱。就像一些大型商场要收取某些商品的入场费一样。皇帝进赌场后,阿总会给他们拿19000元钱,下课的时候皇帝还给阿总20000元钱。不管皇帝自已带了多少钱(肯定是不少,不然能当庄家?)需不需要拿钱愿不愿意拿钱这钱都得拿着!有的皇帝极爽快嫌拿来还去的麻烦,来了就只接丢给阿总1000元,这就叫洗皇帝码。
二每天赌场里打的缸子由他来分。
掌握了财权就掌握了主动。每天除了主场费和座子钱外,多的水子钱都得分给各个参赌的班子和个子。主场费含场租费,安全费,信息费,人员工资,消耗品(赌博用具等),日常消费(烟…水…交通…餐费等)。而座子钱就是水手先拿上去的一些黑钱(50元以下的零钱,区别于红色的100元)以方便打水子,一般都是上3000元至5000元(这上面可以玩些巧,下钱的时候下4000或者6000然后跟股东们说一声“座子下了”,一般是没人查的,为啥,都得讲个味口,当然这种事一个人是完不成的)其实分缸子是个看着风光但吃力不讨好的事情,不是这个嫌少了,就是那个嫌少了,要一碗水端平是很难甚至于是不可能的,后来阿总曾因为分缸子把司令搞得罪了。
三带一个码队进赌场。
这带来的码队不是来驮东西的,而是来放高利贷的码队。
带个码队来一是可以抽和(帮助)自已人(朋友哥们)赚些钱,二是阿总自已拿钱也方便一些,省得没钱时拿别人的码还得抽水子。(不是小数啊一万抽五百)三是可以为阿总壮一些声势,咱也有一班人马!
司令答应了阿总的条件,并定下了正式入场的日子(据说阿总回去翻了黄历是个黄道吉日宜动“手”,反正动啥都得先动手)。
阿总对杯子说了自已的处境(司令叫去的没法呀)和想法(换个新环境可能更好),杯子表不了充分的理解和坚决的支持。
晚上杯子为阿总在“红都”酒店举行了饯行宴会,出席晚宴的赌博公司及点子公司的领导还有老B,王朝,马汉(中层干部)小雄及建仁等赌场各届群众。
杯子就喊了点子公司的小雄一个人,因为他觉得小雄这人还不错,有味口也蛮爽。而单师傅不是同道中人,泥鳅呢又有些滑(泥鳅不滑才怪呢?)那个腊肉小眉小眼(抠抠索索)所以都没叫。
对点子公司的董事长畜生,杯子是十分的敬重,一是畜生这人没啥架子从不盛气凌人。二是他是主管全市治安的市公安局治安处的副处长,动动嘴分分钟就能让杯子的赌场关门,当然他不会这么做,这不是挡他自已的财路吗?
宴会席间,宾主就双方不能继续合作的问题进行了深入细致和广泛的交流,还就今后加强相互往来等重要问题进行了进一步的磋商。
饭后杯子陪同阿总视察了某洗脚城和某洗浴中心,并亲切看望(用眼)和慰问(用手嘴吊)了几名女性从业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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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牛逼他不是一个(一般的)人
第二十九章)牛逼他不是一个(一般的)人
要跟阿总一起搭炉灶的这个人叫牛笔;按黄健翔说的话就是:〃他不是一个人。〃
不是人是啥?是不一般的人。
牛笔原来小的时候跟司令都住在城南;他十多岁(初中肆业;这样好听一些)时就跟着阿总在外面混了。阿总比他大二岁;因为是发小两个人的关系特别好;有酒同喝有烟同抽有饭同吃有架同打有妞同泡。期间二人也多次分分合合(不是友情和关系分开了)不是司令进去了;就是牛笔进去了;要不就是两个人一块儿进去了。(进的派出所;少管所;拘留所;看守所;监狱;劳改农场这些地方)时间断断续续长长短短。
牛笔在大学(坐牢)里呆的时间比他正尔八经上的小学和中学加起来的时间都长;打架斗殴寻畔滋事偷鸡摸狗故意伤人欺行霸市等等这些词语用在他身上也并不为过;当然这都是官方对他的评价。(起诉书语)官方对他最经典的评价就是〃与政府和社会为敌!〃(宣判词节选);至于他与人民为敌没有;二目前还不是十分清楚。
二清楚的是江湖上的一些人都他的评价很高:什么讲义气;讲味口;豪爽;敢搞等等。
牛笔这名是他爷爷帮着起的;在他周岁的时候;家里人在他面前丢了一支铅笔和一张他爷爷说。
(这不能怪他爷爷没啥文化;因为是他抓的笔;要是抓个钱那就得叫〃牛钱〃了;幸亏没抓个鞭炮;不然就得叫〃牛鞭〃了!)
牛笔长大后确实很有出息;(当了一方老大)也读了很多书。(像什么等等)他坐牢的时候不管是在号子里还是在劳改队里面都是〃扛旗子的〃(牢头号霸)别人干活他监督;因为他滚过几板(N次进宫)啥都知道;敢赌狠的时候一点也不能软;不能动手的时候就只能说;别人坐牢坐穷了;他坐牢还坐成了小富翁。(让别人带烟酒啥的进去他来卖;价格肯定不菲;当然了干部也多少占点干股)。
毕业(释放)后因为他家住的地方要拆迁;他就找他原来的一个牢友在郊区红花乡搞了一块宅基地做房子。
二一真都认为坐牢是一个奇怪的事情;明明要求的是〃洗心革面重新做人〃;可好人(本质不坏和受了冤屈的人)在里面学得越来越坏;坏人是学得更坏;因为犯人们没事就在一块交流作案经验;反侦查和反审讯心得;犯人们在里面也拉帮结派弱肉强食;每个人都会交几个牢友;出去后要不就平平和和的过着也许并不如意的日子;要不就就是几个牢友(也的很多耍单边的;像白宝山)臭味相投约摸着出去搞一票;把原先的损失夺加回来。
牛笔是他的大名,因为他在外面和牢里都混的不错,所以江湖上的人都叫他“牛逼”,一语双关。
牛逼回来没多久就搬到了郊区去住,因为他在郊区红花乡做了一幢三层楼的房子。
那个帮他搞宅基地的牢友叫九斤,九斤的爸爸是红花乡的副乡长,那个时候管得还比较松,所以副乡长亲自出面弄块宅基地还不是多难的事。要是现在就不行了,因为郊区现在到处在搞开发和拆迁,就是副区长也不见得能搞到一块宅基地了,何况就是本乡本村的人做房子都要乡一级政府和区一级的城管部门批准才行。
九斤刚出生时有4点5公斤,所以家里人跟他起了个小名“九斤。”从这一点上来看,九斤和牛逼起的名字都很原生态。
九斤从小到大就一直长得肥头大耳膘肥体壮,现在体重都有90多公斤了。
九斤犯的是花案(强奸)。这家伙读到初二就读不进去了,成天在外面晃荡,打架惹事偷瓜摘果,只要一看到长的漂亮的女孩子他的眼睛就像郭老师说的那样:变数码的了!张着个大嘴“呼哧呼哧”地喘粗气,就像一头发情的公猪,他和公猪唯一的区别就是多了几件衣服和没有立即冲上去。(这说明九斤对他的兽欲还是有一点点控制力的,但最终没控制住)
九斤看上了一个在乡高中读高二的漂亮女生,在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真的是这个天气)趁着这个女孩子下晚自习回家的路上将她强行拉到了一个歌厅里“唱歌”,其实这个过程路上很多人都看见了,但碍于九斤特殊的身份(一是**二不是一只好鸟)别人都不敢管。
在歌厅的包房里,九斤要强行和这个女孩子那啥,这个女孩子泪流满面苦苦哀求,但九斤这个畜生不顾一切地压了上去,这个高中二年级17岁的女孩儿一点也动弹不得(谁身上压着180多斤的一堆肉能动弹?),图劳的挣扎使她筋疲力尽,就这样这个花季少女被九斤…………………(此处略去2100多字)到不是二不敢揭露九斤这个恶少的丑恶罪行,而是不愿意再在这个女孩子的伤口上再撒一些盐。
这事最终被定性为“强奸未遂”,真的,不服不行。
因为有钱和一点权能使几个公检法的公职人员和受害人的家长推磨。
因为这个女孩子还要继续求学和生活下去,往后还得嫁人。(人言可畏呀)
因为这个女孩子的家人收了副乡长托人(不是一般的人)送来的钱。(数目不小呀)
因为没有证据。这个女孩子当天晚上回去后就清洗了她自已认为已经“很脏”了的身体,要命的是她把内衣裤也洗了(勤快有时也不是好事呀)
最终九斤因强奸未遂罪判了二年徒刑,算上关在看守所里的几个月,就剩一年半多一点了,副乡长又一次发挥了干部的作用(也花了不少收贿和卖地“贪污”的钱),九斤被留在了看守所里服刑。
九斤刚进号子里的时候,牛逼正好是号子里的老大,挂角头档(睡在号子门口)。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