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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楚年-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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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皇帝)也不说他,继续在黑板上写着教议。(该摇的摇该揭的揭)

邹哥又一次再现了面如死灰的境界,刚才一进赌场时的兴奋劲和大大咧咧的劲头一点儿也没有了,半天不发一言,心说皇帝真的不可(好)战胜。

皇帝没跟邹哥搭腔是因为他赢着邹哥的钱哩,跟他搭话有黄鹤楼上看翻船黄鼠狼跟鸡问好之嫌。

单师傅轻轻喊了邹哥一声:“邹哥,邹哥!”

邹哥听见喊声冲着单师傅说:“帮我搭个白,还拿几个码。”

单师傅无奈地说:“你坐会,我帮你问问。”单师傅没有当着赌场全部人的面叫码队,是因为有些话不好当众说,免得说了码队不给,伤他和邹哥的面子。

单师傅起身到场外找码队,邹哥跟了过来。

“邹哥,你先站一会,我去说说,别人只认我不认你,你就在这站一会吧。”单师傅劝着现在连身子都抽抽了的邹哥。(低着头躬着背)

单师傅走到正坐在院子里树下喝茶的码队几个人面前说:“跟邹哥还拿来几个码吧?”

“几个?你别吓我呀!他刚才的那几个才用了多长时间就过河了?”码队的队长(头)三子说,好像单师傅提了很过分的要求。

“咋办呢?总要叫他尽兴啊,人不上去再冲冲心里不得劲。

“还冲个大机八,他今天黑的很,有多少钱输不完?”小队员说,他刚才一直呆在场子里第一时间向三子通报了邹哥的近况。

“你给就给。不给就不给,又不是少了你们的水子,你管别人邹哥黑不黑呀?真是扯机八蛋。”单师傅骂了小队员一句。

“哎呀,单师傅,别跟小孩子斗气。”三子虽说是劝人的话但口气生硬的很。

“这样,三子,我还跟邹哥再搭一回白,再输再赢我都不管了。”单师傅说完跟众人上烟。

“单师傅,你既然说了是跟邹哥最后一次搭白,我就应这个点(给个面子),但是只能拿来一个。”三子斩钉截铁地说。

“好,一口一杯,就拿一个。”单师傅知道再说也没啥意思。

“单师傅,我这是为大家好,那有放在眼前的钱不愿意赚的?他现在火不好,万一拿多少输多少,不是害他输的更多吗?再说你帮着搭白,万一多了到不了位,你不是跟自已找麻烦?我看他把底子(本钱)都掏空了,那里还有那么多现钱呢?”三子语重心长地说。

单师傅一想三子说的一点不错,邹哥要是拿的多也输的多,一是害他。他到不了位码队肯定得找自个,二害自个。码队没多少现金周转影响经营,三害码队。

码队的小队员递给了单师傅用橡皮筋绑扎的一万元,单师傅从钱里拿来出五片递给了小队员。

“单总精神!”小队员看在五片的份上跟单师傅客套了一下。

单师傅转身走到邹哥跟前说:“邹哥,码队手上也没多少现金了,我帮你拿了一个,水子抽了,你拿着过细(不要太随意)的玩。”

邹哥看到了这一扎钱,眼前一亮,就像心脏病突发的患者看到了速效救心丸,就像在外出差数日的猛男回家见到了老婆,总之是精神头立马来了。他一把抓过钱转身朝房里一路小跑;真是找“死”还嫌慢了。

邹哥的这匹马真的是一匹千里马,跑的太快了,没一会就跑没影了。它跑到了皇帝那儿,当然也去手水那儿溜了一圈。(交了点水子)

赌博这事其实就是赌心态和心理素质,当赌客们输了以后,心态就发生了变化,就陷入了一个怪圈“越赌越输越输越赌。”当然,其间会间或红几盒子,光输不赢谁都赌的没劲了,玩赌博机还能赢个几次呢,这一是运气二是吊人的胃口,但最终的结局就是一个字——输!死!完!

邹哥输了这么多钱,差不多有近5万了,前后一算输了近10万元了,虽说一开始他也赢了2,3万块钱,可海吃海喝海玩再加上买了条金项链赢的钱早花完了。

赌场里有一句异常经典的话:“赢钱是输钱的的开始。”

真是说的太他妈的绝了。

邹哥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可是小雄和二他们这一群人谁也没有以邹哥为镜吸取教训,因为他们都认为这种悲剧不会发生在他们自己身上。

邹哥这时的脸色已经从死灰转成潮红了(不是精神焕发而是急的),对了,还不是潮红色,准确无误地说应当是“猪肝色”。

“邹哥。”单师傅喊了一声。

邹哥慢慢地起身朝外走去,二仿佛从他的背影中看到了当年介石兄从大陆暗然离去时的那种“神采”。

‘邹哥。”单师傅又喊了一声。

“我先回去了,明天这一个码到不到位我都提前跟你打个电话。”邹哥愁眉不展,那神情和样子就像是——套用一句老掉牙的话吧——一只斗败了的公鸡!虽然说他其实是一只“兔子”。

下了课后,单师傅跟小雄和畜生分别打了个电话说说了邹哥倾情演绎的这一场“悲剧”,并约好晚上在足疗城碰头。

晚上,“五虎上将”(一个5星四个3星)在足疗城二楼的包房里碰了头,足疗城因为腊肉的种种改革和他本人的原因(为人和做人)现在生意已大不如前了,服务员也走了好几个,反正腊肉在点子公司里一天不少“叨菜”,足疗城里再开开源节节流啥的亏不了钱。腊肉也有他自个儿的打算,只是时机不成熟罢了。

畜生针对邹哥的问题先做了一个总结性概括性指导性方向性的发言:“邹哥输了上十个(10左右)掉得很大,但没有办法,君子不挡人财路,他要赌咱们也没有办法,劝他和不劝他都没用,这件事只有他自已扛着,单师傅把邹哥的帐跟大家交个口。”

“邹哥前天在杯子那里有8500元的帐,我们帮他垫了,差皇帝的半个也是我们帮他垫的。码队的水子钱1500元他已经给我了,再就是今天又拿了一个码钱,邹哥还负帐23500元。”单师傅说的准确无误。

“你今天帮邹哥搭白拿的一个码是算公司的还是算你私人的?“腊肉不怀好意地问单师傅。

“你这是个啥机八意思?“单师傅有点烦了。

“没啥意思,他要是到不了位,难道又要咱们点子公司帮他垫?“腊肉当然不想公司垫资,因为这样一来他又要晚分2000元钱,更有可能的是”少分“2000元,如果邹哥一直没有偿还能力和诚意的话。

“你要这么说就没劲了,大家都是朋友,在外人(赌场)面前不帮他不是让人看咱们笑话吗?再说了邹哥还是你叫来玩的呢,你咋不帮他搭白呀?”单师傅怒问。

“我叫他来的咋的,又不是为了我…………………”腊肉似一脸委屈状。

“ 啪”的一声然后是:“吵个机八?都跟老子闭嘴!”畜生拍了一下茶几大骂。

小雄一直没劝话,因为他不好说啥,一说他肯定和单师傅是一样的说法和想法,免得腊肉说他偏着单师傅。

而泥鳅更是不愿意劝一句,他从心里盼着腊肉难堪或当众下不来台。

听到畜生一声大骂,两个人都没敢再说话,低着头默默地喘着粗气,心绪难平呀。

“这个事按我说的办,明天要是邹哥到不了位,单师傅帮着他先还给码队,别让人家说咱们没味口,再说了这二万多块钱摊到我们五个人身上每个人也不就合着四千来块钱嘛?就算他不还了又能咋样?当然了,还了更好!(这个弯转的急呀!)钱方面的事还是单师傅跟他沟通,别的人就不要多话了。”畜生一口气颂了一堆圣旨。

“单师傅,你把帐跟他们报一下,拿一万出来明天备用,其余的你明天还是存起来。我先走了,大黑让我去贝石一趟,消防处今天检查说他们消防不合格要停业整改,我得过去协调协调,跟消防处的陈处都约好了,晚上九点在那开现场会“畜生开个句玩笑。

“又在床上开吧?“泥鳅皮着脸说。

“就你话多,还管得着老子们在那开?“畜生笑骂了一句。

“我要飞的更高,我要飞的更高噢…………………“在畜生的一片歌声中,畜生渐行渐远。

因为他一想到小红,就情不自禁地唱了起来。



第五十二章)畜生快乐着,邹哥痛苦着

第五十二章)畜生快乐着,邹哥痛苦着

畜生走后,泥鳅来了一句:“还是去吃火锅吧?那天吃的还挺带劲的。”

“行啊,走,”小雄马上应点。

“好,去吧。”单师傅也应声答道。

“我不去了,算了,单师傅你给我几十块钱吧,这就在店里吃得了,你一起算在晚饭帐里就行了。”腊肉还生着闷气呢,可这种话他也说的出来。

“给,你拿着,够了吧?”单师傅递过去一张50元的钞票故意问道。

腊肉没回应单师傅,拿过了钱塞进了裤兜里。他心里算着帐呢,我不去吃你们得少用几十元,反正是公款我不要白不要。

小雄他们一行人打车而去。而腊肉则拿着这50元钱和足疗城的员工们又吃了一顿真正的“晚“餐。

畜生和陈处在贝石洗浴中心胜利汇合了,当然是轻车简从一身便装。

大黑亲自跑上跑下帮着安排,因为有畜生在场的原因,陈处对大黑也没有白天检查消防工作时的严肃和一本正经了。现在是和蔼可亲面容满面了。

都是“做鬼“的人,他也在官场上混了多年了,还不知道畜生叫他来的用意?他还肯定知道畜生和这儿老板有一定的关系(不然他肯抛头露面管这事)。接下来的事就是按“章”办事了。

第一项工作:开房,两间豪华套房。

第二项工作:上茶,好茶二杯(级别就是不一样,一般都是用壶泡,而今天是用二个紫沙杯泡的)软中华二盒,高档果拼二盘(可没有西瓜苹果这些满大街的玩艺)无花果,松子等小吃。

第三项工作:交流。无非是畜生谈这儿的老板是他的朋友,请陈处关照等等。

第四项工作:行贿。(比较露骨,不是他们行贿露骨而是写出来太露骨了)畜生塞给了陈处一个白包。(装着3000元现金的信封)这送钱也有讲究,陈处要不是跟畜生相熟(不然他不会来此)是不会收也不敢收的,(说出去咋办?)就是大黑给他他也不会要,反而会义正严词地拒绝。这就是官场一个小小的规则。

以后他的啥事找畜生帮忙也会如此,当然钱是由当事人出,他们只出了面陪陪就行了,这叫换手抠痒。这也是官场上的人经常做的运动之一。

第五项工作:也是最重要的一项工作——跟领导们上菜。这菜不是炒的而是自已走进来的,而且是洗的干干净净的裸菜——四个年轻貌美身匀肤白的小姐,这都是贝石洗浴中心的精华,其中当然也包括小红。

“整改个吊,晚上先叫几个小姐整整他(陈处)!“这就是下午畜生听到大黑汇报此事的态度。而大黑现在也确实在按他的指示在办。

畜生和陈处分别跟二个小姐鞭鞭(人鞭)起午逼吊双飞…………………

(此处略去8万七千余字,为了顾及领导的正面和侧面及背面形象)

事情的结果就是陈处对贝石的工作非常满意,接待工作,小姐的本职工作,当然还有那个消防工作。

面邹哥晚上回去后也做了跟畜生一个样的运动——俯卧撑。只不过他撑的是他家里的“窝边草”,不但撒了气还撒了水。

他老婆觉得邹哥今天晚上有些不正常,因为女人天生就是敏感和警觉的。她感觉到邹哥今天晚上跟她做俯卧撑不是为了愉悦而是为了发泄,确实他也是在重重和恨恨的发泄,甚至于还有些“变态”。

邹哥第二天一大早跟他爹妈商议:咱把房子卖了吧!

他爹妈一听,嘴都张的合不拢了:你傻了吧,我的儿,好好地卖啥房子呀?

邹哥说:把咱家旧房卖了再去买二套新房嘛,(还可以剩一些钱呢)住新房多好呀?

他爹破口大骂:你个王八羔子,没事干了,卖房买房玩!

他妈苦口婆心:儿呀,你不想想咱家这房子每个月还能租个2000多块钱呢,你卖了到那里找这钱去?

邹哥不敢吭声,因为家里的房主是他爹,房产证上房主的名字也是他爹的。再说要是爹妈跟他那二个能说会道的姐姐一说,她们不吐他一脸唾沫而怪呢。

邹哥要卖房的这事刚开了个头就被他爹妈“无情”地挡了回去,他没一点儿辙只能跟单师傅打电话叫他先帮着垫一万块码钱,等到想着办法了再还给他们。

邹哥老婆问他:出租车呢?

邹哥骗她说出了交通事故去修理厂修去了,这又找了理由说要修车啥的向他老婆要了3000块钱。

第三天下午,邹哥带着这3000块钱又去了场子里。

很多人见了他都心中一惊暗道:他还没“死”?(输干净)

单师傅见邹哥进来忙把他拉把一旁问:“你咋又来了?你拿的那个码我们已经帮你还给码队了。”

“我身上还有3B,我还想冲一下。”邹哥语气坚定地说。

“你还搞?你真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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