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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正是他在朋友们中间属于人缘最好一个的主要原因。
因为将军的亲哥哥是二他们这一片名符其实的老大。所以将军在外面混别人也多少给点面子他。二在外地(坐牢)的时候,将军因为故意伤害判了三年刑。
等畜生领着(暗地里垂帘听政)一帮弟兄们搞了一段赌场后,将军只服了二年半刑就提前出狱了。
小雄是二他们这一帮人最早涉“黑”的,他的一帮哥们(小时候的同学和街坊)都是外面混的,而且是专业班子,专门卖“药”(毒品)和放“码”(高利贷)。
小雄的老婆过生日时,他的这一帮子弟兄都来了,当时是冬天,他的这一帮子弟兄全都穿着黑色的貂皮大衣,戴着粗大的金项链。
按那时的话叫“酷”和“帅呆了”,小雄曾跟他们混过一段时间,但被他们“淘汰”了,因为小雄一是胆小。(心不够狠手不够辣,出去镇不住人)
二是有些怕事。(小雄曾因暴力追债被公安局关了一阵,据说在里面表现的不够“坚强”,丢了这帮朋友们的脸和“名声”)
三是不守规矩:别人在小雄手上报了5000元的球(赌球),赌主场球队羸。小雄自已认为客队能羸,就私下截留下来,没有把别人报的这5000告诉组织。他想着客队一赢他就去拿钱呢!
谁知这球“接炸”(输了)了,小雄没钱给别人,别人把这事捅给了组织,组织上帮他赔付了4500元(扣了10%的水子),并“劝退”了小雄,虽不再共事了,但友情还在。属于讲义气没心眼以诚待人臭倔脾气的人。
单师傅原来并不叫此名,因为进赌场摇骰子赌钱时老爱下单这一边,所以皇帝跟他起了这么个外号,少言寡语从不议论他人是非,啥事都哑巴吃汤元心中有数,人品口碑都可以。
属于大智又他妈的有点若愚之人。
泥鳅。大家都知道泥鳅最大的特点就是滑,而他的滑头耍得炉火纯青,登峰造极,明知他在耍滑头却没有什么完美的理由和充分的证据揭穿他,实乃高手也。
属于虽滑却从无害人之心之人。
腊肉。很少有人能跟他交往长久,从不吃一点亏而能占一点便宜就占一点便宜,原来和二是好的朋友,也是老同学,但因种种原因基本上不来往了。为啥叫“腊肉”?挂在天上,不吃是不理会他的。
属于机关算尽太“聪明”的那种人,至于误没误什么?自知他人也知。
而让二感到奇怪的是当阿总和他们这些人分开后,在内部甚至于在外人面前没有一个人挺阿总的。
连帮阿总说一句好话的都没有,真奇了怪了。
二大学毕业(释放)后,很长一段时间里都觉得进去过是一件挺丢人(有一定的荣辱观)的事情。
那到也是,别人肯定会说:这在外面是咋混的?都混到号子里面去了,不行啊!
有一位前辈(前半生太背)曾说赤:没被警察抓住的小偷是“好”小偷!没被警察抓住的嫖客是“好”嫖客!
这个“好”只是指运气好点罢了,但没被抓住的总是有资本嘲笑“落网”的:没本事啊!经验不足啊!咋这么不小心呢?
所以二回家后,跟谁也没说进去的事,别人问他咋这么长时间没见着人了,二说:去拉萨做生意了!
其实二的一些朋友们也都心知肚明,但别人都没点透。做生意多长时间也得跟哥们打个电话吧?做生意先不说赚没赚多少钱,最起码回来时不会黄皮精瘦双眼无神剃着光头。
可能是二进去的案由也不咋光彩吧,要不有啥不好说的?
二回来时,正是阿总刚刚“转行”的时候,因为他赌博输了不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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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足疗城
第五章)足疗城
阿总涉足赌博就是从二家新房上梁开始的,以前他做生意的时候跟客户和一些老板们也打很大的麻将,但麻将打的再大也总得一盘盘一局局的打,没摇骰子下单双来的快,来的剌激。打一场麻将输赢的钱在赌场上有时一注就下进去或或赢回来了。!
在二家赌博时阿总和歪歪输的最多,后来只要一遇谁家有红白喜事,畜生和阿总就叫大伙儿一起玩骰子赌博,人手不够就叫大伙叫上各自的朋友,最好是环境(经济条件)好的,朋友再叫上朋友,这样人也不算少,但那时不规范,也没定啥规矩,就是在谁家赌博就给几百元的场地费。
因为阿总他们都不会摇骰子,不能当皇帝,就叫二帮忙找皇帝,二的几个哥们也是外面混的,有的家里还开着麻将室,找个皇帝还不容易。等二带着朋友和皇帝去阿总家一看,哈,都是一帮子业余选手,连摇骰子赌博的基本常识及一些转业术语都不熟悉。
但二找的皇帝也没讨着好,因为阿总他们是主人(主场),要打水子(抽头),赌来赌去来来回回,都弄到“缸子”(跟水子同义,就像蕃茄跟西红柿一样)里了,弄到最后不是皇帝输了,就是阿总他们输了,当然输赢不算大,因为现金都在缸子里呢。
一开始二跟皇帝说好的是五五分成,原来几次也都是这么办的。但这次阿总和小雄认为皇帝没带几个人赌。都是他们的人在上面拚,所以不能五五分。
二说:“既然人是你们要我找的皇帝,也说好了按五五分缸子钱,要是变了怕别人不好想吧?”
小雄说:“有啥不好想的?就按三七搞!”
二跟朋友和。帝转告了阿总他们的意思,皇帝不依(愿意),说:“跟你说好了的,这样太没有味口了吧?”
二两头为难,没办法只得两边劝,后来达成了按四六分成,就是说打了一万元水子,二的朋友和皇帝拿4000元,阿总,小雄和畜生他们拿6000元,当然,主场费烟钱饮食的费用在赌的中途就已经提出来了。
而这6000元,则按各人输赢状况来分配,要是阿总输的多就多拿一些,小雄输的少就少拿一点,这样大家都输钱不多,所以也基本上没什么矛盾。
因为此次二的朋友和朋友带来的皇帝跟阿总他们有一些言语上的争执,就没有再来了,而二也因为帮自已的朋友说了几句话而被小雄他们认为是胳膊肘朝外拐,所以大家多少心里也有了一点芥蒂。
二也和阿总他们淡淡地保持了一段距离,并且在一段时间里也没见啥面。
阿总他们这一帮子内部人也不好赌,就没组织什么活动了,只有阿总一个人到处找场子玩,一直玩到再次和二在足疗城碰面时,已经输了三,四十万了。
阿总的经营部早就不经营,也跟本没心思经营了。天天都有上门找他要原料款的,本来他搞的纸箱包装生意现在利润就不大,再加上市场竟争激烈,同行间竟相压价,而货款又不能及时收回,阿总本来就不想干了。
他本想晃(就是收到原料后,暂不付款,把原料变成成品再变成现钱后就闪人)一笔就玩“失踪”,但供货商也不知从那里得到的消息知道阿总在赌博,而且现在还是在负债经营,谁还敢跟他送货?都是不见兔子不撒鹰不见鬼子不拉弦,不见现钱不送货,这样一来,阿总的资金链就断了,只能转行了。
阿总跑红(赚钱)的时候,还是比较大方的,经常请朋友们一起吃饭,唱歌跳舞泡迪厅,那时二和阿总的交往还不算特别多,后来去畜生表弟开的足疗城洗脚偶然碰上以后才慢慢又交往起来。
畜生的表弟开了一个足疗城,说是他表弟开的,其实就是畜生开的,因为公安人员不得经商,特别是经营娱乐项目和场所,畜生出了五万元转让费盘下了这个曾被他多次整治过的足疗城。
这足疗城一楼是前台和大厅,二楼是四间小包房,既可以洗脚做保健又可以做“业务”(卖淫嫖娼),就是地方有点偏,在背街小巷里,但平时生意还可以,不说日进斗金,进个千金多或二,三千金的是没啥问题。畜生看中了这个地方,叫他的一帮哥们和手下(治安处巡警队,辖区派出所)三天二头的来查,抓着了现行就连老板带小姐嫖客一起带走,不但罚钱还吓唬老板说:容留组织妇女卖淫,是要判刑的!那老板好说歹说又托人求情才后才放他回去。
这样经常一弄,足疗城的小姐都吓跑了,嫖客们也吓的不敢来了,那足疗城的老板没办法,只得低价转让。畜生找人(红黑二道的都有)跟那老板做了多次细致入微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的工作后,终于如愿以偿,五万元就拿下了这个上下二层差不多有150平方米的足疗城,别人可是光装修就花了十来万,还不算沙发,按摩床,电视机,空调等设施。
畜生接手开张后,就是搞正规的洗脚和保健,没做偏门,因为做偏门的小姐不好找,而畜生也不愿意做这些有风险的业务。反正店里的生意也不错,犯不着多弄那几个风险钱。
畜生的社会朋友众多,一听说是他表弟开的足疗城(其实心里都有数)都过来捧场,每天一楼大厅和二楼包房基本上都能满员,畜生也经常挨着跟来洗脚的朋友们递根烟,免费送个水果拚盘或夜宵啥的,生意一直都还不错。
二和阿总也经常来足疗城玩,也不是光洗脚,有时候几个哥们在一块斗斗地主,谁赢了谁请客洗脚或吃饭,其实二也不愿意来,因为太耗油(花钱)了,来了身上得装盒好烟吧?洗个脚也得30元呢,这还不算吃饭,来回的打的钱,还有说不定多少的输赢钱(斗地主)。
但二一来要给畜生捧场,二来为了个面子(在拉萨做了那么久的“生意”多少也得让别人知道二挣到了钱)三是多点机会跟做足疗的小姐套套近乎。
而阿总为了在人前证明自已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虎倒威还在也还是一如概往地吸着好烟,洗着脚打着牌打着的。但坚持没多久,二和阿总都受不了了,二回来后啥事没干,自个儿在外消费加上家里和孩子还有一些用钱的地方,只出不进的哪受得了哇,二就借口家中有事或来了朋友等等去的少了。阿总也开始三来三不来了。
谁知道没多久,二就接到了阿总的电话。
阿总说:“这个月18号到足疗城来捧个场!”
二准备推辞一番不去了就敷衍道:“算了吧,我这段还挺忙!”(忙个屁,天天就窝在家里看书看电视上网,按现在的时髦话就是“宅男”。)
阿总说:“你非来不可伙计,18号我开张,畜生的足疗城我接下来了,到时候他们都来!”
哦!原来是开张啊!二心说那无论如何要去,二跟阿总回了个话说一定去。
18日上午,二买了一个大花篮,又包了一个红包去了。
一到足疗城前,煞是热闹,两侧摆满了花篮和发财树,阿总站在门口一脸笑容跟前来的朋友们递烟让坐,二进去后看到畜生,小雄,单师傅,小胖子,泥鳅,腊肉等都在,二楼还有一大帮子阿总未转行前的一些业务上的朋友们。
二说:“今天人不少哇!
腊肉接了一句:“哪是,他还不是一个也不放过,今天很要收点情(钱)咧!”
泥鳅说:“那该他收的,你送了情又不是不吃不喝?”
的确如此,中午阿总请大伙到饭馆里去嘬了一顿,下午又在足疗城里轮流着洗了个脚(洗肢的人太多了,服务员都忙不过来了),阿总今天运气不错,当皇帝摇骰子赢了五千多块钱(都是熟人赌得不大,就是他的一帮业务朋友输了)。晚上阿总又请大伙儿嘬了一顿,还一人买了盒中华。
二后来曾地私下里问阿总:“你接手这个店,用了多少钱?”
阿总说:“四万,畜生说他原来接的时候就花了五万,因为我现在正走着麦城,就帮助我一下,所以就只要了四万。”
二问:“你掉得这大(输这么多钱),哪还有钱把他呢?”
阿总微微一笑:“我在屋里(父母亲)那里拿了二万,去外面收了一些货款凑足了给他的。”
二说:“搞个事总强一点,天天玩也不是个事!生意啥样?”
阿说:“还可以,大部分都是熟人,也有一些回头客,每个月的费用(房租水电员工工资等)也不少呀!”
腊肉和畜生也经常去阿总那里,就像他们原来去阿总的经营部一样,唯一不同的就是比以前去的更多去的更早,有时腊肉早上送完孩子后8点多一点就去足疗城了,然后把大厅里三匹的空调开得足足的(包房里有员工在休息),再泡上一大杯浓茶。看看电视和报刊,到了吃饭的时间就跟着员工一起吃,这点还不错,不“挑食”。
这是因为畜生没来,只要畜生一来,腊肉就叫喊:“哎!阿总,领导来了,搞几个好菜啊!”就是腊肉不喊,阿总也会加几个好菜,必竟在足疗城转让的事情上畜生照顾了他很多。
但腊肉一喊,阿总心里多少就有点不带劲了,心说:“我还不知道咋办,叫你做好人?”阿总最大的优点就是怒(烦)不形于色(喜还是形于色的),不管腊肉他们在他那儿